姬少越勾起唇角一笑,斯文俊美的眉眼笑起来很温柔也很迷人,说:“行啊。”
姬南齐看着他的脸,有点脸红,也没有当真,说:“哥,你好幼稚啊。”
姬少越没有再笑,按着姬南齐的手,从后上他,而且因为在生气,还说了很多让姬南齐面红耳赤的话。
最后姬南齐腿也站不稳,嗓子也喊哑了,被姬少越抱着,拿桌上冷掉的牛奶喂他。
姬南齐偏过头,哑着声音说:“不喝。”
他不喝纯奶,一定要加点什么,才肯开口。
“娇气包。”姬少越自己喝了一口,掐着他的嘴低头喂了过去,又勾他沾着奶腥的舌头,吃着他嘴里的奶味。
姬南齐被呛到,趴在姬少越肩头咳了一会,然后被抱着回去,在半路被那根粗大的凶物入得手指蜷缩,在自己不断的喘息吸气里还能清晰听到在肉穴里抽动黏腻声,好像要把他捅穿入死。
躺会床上,他才偷偷喘息了一口气,就被干得瞳孔都木了,哭着求饶,也不知道姬少越想听什么,胡乱保证了一堆。
姬少越没管他,一直让他叫到了后半夜,最后抱在怀里的时候,像只软糯的粉团子,浑身都是娇靡的艳香。
姬少越亲了一下他的肩膀:“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酒席。”
“好。”姬南齐答应得很快,还抬头对姬少越一笑,嘴巴亲到他的下巴,也没有多问什么,很快就睡着,又乖又美。
姬少越没有睡意,摸着他稍微长长的黑发,看着他漂亮生动的脸。他比姬少越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就算在躲避的两年里,姬南齐的这张脸也常常入梦,饶是姬少越习惯克制和隐藏,现在抱着他姬少越很难不觉得心满意足。
姬少越自认已经大方了很多年,也给了余地和机会,现在既然已经走在了危险的路上,他就要人在他身边,他一个人来爱。
姬南齐原本以为他的身份不方便出现在姬少越身边,也没有机会,所以姬少越对他说的话让他期待了两天。
Andrea来找他的时候,他站在门栏里不免带着一点欣喜地说了自己男朋友有其他安排。
Andrea意外他们是情侣,但也不介意,说下一次再邀请他,把花留下了。
姬南齐觉得Andrea像自说自话的陈将晓,但陈将晓只会送他白眼。
想到以前,姬南齐心情不佳地把花随便插进了一个花瓶,姬少越来接他时,问他怎么闷闷不乐。
“你要更喜欢陈将晓一点,是不是?”
姬少越侧首看过来的目光匪夷所思。
姬南齐说:“就是当弟弟的话,你要更喜欢他,他和你更像,成绩好,嘴巴坏。”
姬少越失笑,说:“你就只记得我的坏了,我骂过你吗?”
“没有。”但经常说伤人的话。姬南齐不敢反驳,小声说,“但你也没夸过我。”
“昨天还夸你了,少胡说。”姬少越纠正他。
姬南齐盯着他看了一会,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脸,还是因为他的话,脸有些红,说:“那不算。”
“怎么不算?”姬少越认真看着他,像是真的需要答案,“你说我都说了什么。”
姬南齐看了一眼司机,又看一本正经的姬少越,问:“等会我叫你什么?他们听得懂中文吗?”
姬少越看着他生嫩粉白的脸颊,眼底携着一抹轻笑,回答说:“不重要。”
到了上次量过身的时装店姬南齐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姬少越的人很早就到了,店里也只有他们和两个店员,姬少越和他一起去了更私密的二楼。在明亮的白色灯光下,一张矮矮的黑色玻璃桌上放着两个礼盒里分别放着一套纯黑的小礼服,和闪闪的钻石首饰。
姬少越手拖着装衣服的礼盒,示意他去换衣间,让姬南齐那句“是不是送错了”都没有机会问出口。
裙子是按照他的尺寸改的,他本来也清瘦高挑,骨骼纤细,穿上和模特的效果一样,裸露出的皮肤像柔软的白瓷,从脖子到锁骨都很美,站在灯光下,像朵娉娉袅袅的壁花。
姬少越站在他身后,帮他把背后的拉链拉上去,低头亲吻他的肩头,说:“很合适。”
姬南齐不愿意看镜子,说:“好奇怪,我不想穿这个。”
“很好看。”姬少越又强调了一遍,拧过他的头去看着镜子,“你穿这个就能一直站在我身边,也不会被人发现,不好吗?”
不管他们现在过得多么的寻常,也掩盖不了他们背后错位的身份,他们也不是真正的情侣,只是背着家里乱来的兄弟,姬少越不可能在正式的场合承认他,他此时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姬南齐脸上有点发白:“只能这样吗?”
姬南齐在镜子里看到姬少越点头,连忙转过身,镜子的光映在他后背,像是一片反光的雪地,而他着急向姬少越确认:“我回家就可以换掉,是不是?”
姬少越像是在安抚他,答应得很快。
他们需要参加的宴席在一个酒庄,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来了许多人,远远看像是一团金黄色的火焰,飘出优雅的音符。
车停下来,门童扶住车门,姬少越走下车,眉目如画,有天生适合这种场合尊贵气场,微微倾身朝车厢里伸出修长的五指。
姬南齐搭上他的手下车,小腿瘦白,假发刚刚到锁骨的位置,削肩美背,乌发雪肤,像一杯樱桃酒。
第十九章 可心鸡
四月中旬的气温不高不低,姬南齐上车后像是很冷,抱着膝盖靠近姬少越,整个人盖在他的外套下,说:“好累。”
姬少越喝了些酒,身上清冽的气息也混着醇厚的酒香,一张脸像是被捂热的冷玉,灼热感从眼底露出,放在姬南齐胳膊上的手指腻着他细嫩的皮肤,低头看着此时显得很娇小的姬南齐。
姬南齐一晚上都很紧张,乖乖跟着他,不敢开口,也不敢吃东西,嘴唇上的口红到现在还是鲜亮饱满的,随着他说话张合像是盛开的红玫瑰。
姬少越想起做妆发的时候他故作轻松地对自己笑:“是巧克力味的。”
一路上和姬南齐聊天的时候,姬少越都在想他说的那句话的真假,到了金斯顿山后,姬少越横抱起姬南齐,在掩上大门后尝到了他说的味道,是软的嫩的滑的。
姬南齐舌头都被吮麻了,喉头被舔得发痒,靠在姬少越肩上咳嗽了几声,又在姬少越轻车熟路的进入里梗住喉咙,眼角逼出了几滴眼泪,颤巍巍叫着疼。
可能是因为酒精,姬少越的亲吻和插入的阴茎都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带着让人会害怕的侵占感,像是要用疼痛捏碎他。
姬南齐挣扎起来,又被钢铸似的怀抱严丝合缝的囚住,裙摆赶到大腿上,细瘦的双腿被分得很快,硬长的凶具在他挣扎的时候是烧红的铁杵刹悍然贯穿了紧涩的窄穴,他推拒的十指被剧痛收走了力气,十指颤抖虚软地放在姬少越肩膀:“哥哥……轻点。”
姬少越亲他软嫩的脸,寻到他的唇瓣,像是吃糖一样吮他的唇瓣,问:“疼吗?”
姬南齐得救一样搂着他,急忙点头,又失声叫出来,牙齿哆嗦着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