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俘虏他,迫使姬南齐后退一步,又被姬少越更烫的手心按住站在原地,眼睫微颤着抬起去看他。
姬少越也在看他,目光浓稠地让人觉得陌生。
他真的太瘦太小了,才十八岁,被疯母养大,什么都不懂,这些欲说还休、包含爱意的眼神,从释放的那一刻就带着另一种含义。
哥哥你疼疼我,哥哥你帮帮我,哥哥你放过我吧。
“小齐。”姬少越平时的声音像是弦乐里的G调,低沉而带着华美的音质,此时声音太低,裹杂滚烫的爱欲,从姬南齐耳边烫到了心口,“你不能走。”
姬南齐下意识问:“为什么?”
姬少越嗅到了他身上温热皮肤散发的淡香,把他按进自己的怀里,肌肤寸缕相贴,代替他无声的喟叹一起出口的是他的残忍:“你的护照是假的,这个身份也是假的,姬南齐还在亚特兰大,而你只能在这里。”
姬南齐像是贴在了一块发热的钢板上,上面裹着的绒布也是烫人的,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说:“可是我才是姬南齐。”
“你不是。”姬少越声音很温柔,手指拨开软嫩干净的两瓣肉,抠挖着他的女穴,“没有我你哪里都去不了。你一个人出门,可能会被人买到地下性交易所,你这样的身体,很多人喜欢,会陪各种各样的人睡觉,把你玩烂了之后,就送人拍视频,做成DV,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有一份流传到我的手里。你想吗?”
姬南齐软着腰被他锢在怀里,靠着他一个热源,还是觉得冷,紧紧搂着他,急忙摇头:“不要,哥哥,别说了,别说了。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姬少越没有回答,滚烫的手心包裹着他畸形幼嫩的下面,手指那么长那么灵活,让他被抚摸被撑开,身不由己地颤栗。
“湿了。”姬少越像是夸赞一样在他耳边低喃,把他抱起,“还是不够,这么骚,水这么多“
等身的落地镜前,反射的白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好像是尖锐的边角站在镜子前就有痛苦。
而姬南齐腿心大开,镜中阴茎半勃,中间红色的小缝裂开,弯曲翘起的龟头顶入又滑出,牵出透明的湿痕,姬少越让他看他收缩的穴,问他是不是很欠操。
“不是不是。“姬南齐不断摇头,迫切希望有什么来阻止这场羞辱,手指掐着姬少越发硬的手臂肌肉,涨红着脸,天花板的浮雕在潮湿茫然的眼底很模糊,“哥哥我好痒,你操我吧,哥哥,求求你。”
姬少越顶入了半截,在姬南齐忍耐的吸气声里又抽出,鸡巴硬目光冷,看着他被撑开的嫩穴,轻笑::“我一个人可以吗?你明明这么难过。 Andrea亲的你哪边脸,让你那天那么开心,是不是想整个球场的人来操你?”
姬南齐仰脸亲吻他的下巴,笑出来:“我不难过,我只爱你,只给你操。”
姬少越看着他,开始操他,完全进入的撑裂感让他前面的阴茎软了下来,被颠弄得耸头搭脑,像是个只会点头的丑陋的橡皮玩具,下面有一张吞吐真正阴茎的伤口。
在姬少越把他转过来的时候,姬南齐讨好地去亲姬少越的鬓角:“好舒服哥哥。哥哥,你射进来吧。”
姬少越没有想射,又操了他很久,他有点累,很想睡觉,靠在姬少越肩上,像是一个不需要说话的玩偶。
转移到浴室,姬南齐伸手过去握住姬少越还是又红又硬的鸡巴,张开嘴,被姬少越推开,用热毛巾裹住脸。隔着热气和姬少越对视时,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了想说的话,姬少越反而不快乐,
姬少越把他抱回床上,姬南齐马上就抱住了被子,又被姬少越抽走,圈在怀里,下巴靠在他肩上,声音听上去有些累,说:“别哭了。”
姬少越哑声说:“你的身份有很多不方便,不用害怕,这只是不想让国内知道,你跟我走了。”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解释和少见的虚弱,也因为自己的软弱,姬南齐的心脏更加难受,抿紧了嘴巴,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接你电话的人是在柏林那边的律师。”
在伤口上亲一口还是很疼,但还是治愈了姬南齐,他忍不住说:“可是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没有你的允许她也不能拿你的手机。”
姬少越没有回答,板着姬南齐的肩膀,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姬南齐开始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管这些,水汽弥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
姬少越说:“我去德国开庭,是你知道的那个德企的案子,拖了很久,拖到一项保护法令生效,五月一号就是昨天,在医院开的紧急会议。”
姬南齐长长的眼睫一眨掉下一颗泪珠,目光又歉意又心疼,后悔自己那样想姬少越,也懊恼自己和他的纠缠,轻声问:“所以你是知道我给你打了电话,专门回来的吗?”
姬少越一点头,姬南齐马上就搂紧他,说:“哥,对不起“
他要起来伺候姬少越,姬少越抱着他不让动,说:“等一下。”
姬南齐手穿过他的肩膀,像是要让他靠着自己,问:“你以前生病怎么办?”
“躺着。”姬少越把他的手拿进被子,说,“让我抱一会。”
姬南齐比他自己想的要睡得快多了,但姬少越的怀抱太烫,他热出了一层薄汗,胸口也发闷,废了些时间,动作很轻地爬起来。
下楼吃了一点东西,端上来的时候,看姬少越还在睡,姬南齐趴在床边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脸,但没有真的碰上,虚虚隔着一点距离瞄着他的五官。
姬少越的五官生得很锐很薄,不笑的时候很给人压力,但笑起来,薄而窄的眼梢又温柔斯文,密密实实眼睫遮掩着的双眼中好像有慈悲。
此时闭眼睡去,反而没有平日那么骗人,暴露出那种好似天生的拒人千里的冷漠。
姬南齐知道姬少越不是天生冷漠薄情,也不比他强大。
姬南齐手指轻轻摸上他的嘴唇,就被攥住了手背,姬少越偏过头,半眯着眼看他。
姬南齐眼睛左右看了一下,马上指桌上的餐盘,说:“我刚要叫你,你起来吃一点东西,然后我们去医院。”
姬少越看了眼那盘东西,“不吃。”没有怎么用力就把姬南齐拉上床,姬南齐还想开口劝他,就被他捂住下半张脸,像个人形抱枕被嵌在他怀里。
姬南齐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凉凉的,还是有点不放心,指拿上来的耳温计让他测体温。
姬少越含住他的耳垂,说:“我的小傻子还会照顾人。”
姬南齐说:“你下次把我带上好不好?我可以照顾你。”
姬少越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玩,见很多人,说很多话,忙起来一天也歇不了。”
姬南齐说:“好辛苦。”
姬少越遮住嘴咳嗽了一声,说:“所以,你听话,别让我担心。回家可以不用聊其他人,就好好抱着你,好不好?”
姬南齐用力点头,说:“好。”
姬少越把他转过来,亲他的额头,干燥的嘴唇挑起转瞬即逝笑:“我的小齐好乖。”
第二十章 bug
姬少越身体好,不吃药,在当天晚上就像是没事人。但他还是在家里待了两天,并发展出一项新的爱好陪姬南齐一起看电视。
五彩斑斓的图案和色彩很能吸引姬南齐的注意力,看着屏幕的眼睛睁得很大很认真,经常忘记继续吃手里的东西。
姬少越有时候看着他微张的湿亮的嘴唇,想,他会不会像小孩一样流口水。
但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