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的儿子。”
喻南齐的停顿有些微妙,姬君故又走过来小猴子一样趴在喻南齐怀里与困意作斗争。
等喻南齐去做饭的时候,应曦偷偷摸摸和他耳语:“不是那个人吧,他还让你带他儿子,太不是人了吧。”
喻南齐天生嘴笨,复杂的事解释不清楚,逃避的事也会自动忽略,苦恼地让应曦别说了。
应曦好奇心不旺盛,只当喻南齐背的是破产小少爷背井离乡的剧本,如今又多了一个苦情剧本。
“他是不是还想和你好?但把儿子扔你着,你看着这个小漂亮不得想到他妈妈,那多糟心,还是他妈妈已经……死了?”
喻南齐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应曦委屈地去找姬君故聊天,急得抓耳挠腮。
散装英语实在太累了,应曦开始教比划着教姬君故中文。
姬君故学得很快,被抱回来的时候把月季别在喻南齐的耳朵,嫩生生说:“花!”
又指自己:“宝宝。”
看喻南齐切菜的时候,记住喻南齐的发音,指着泡在水里圆滚滚的竹笋说:“笋宝宝。”
姬少越回来前天,姬君故已经会叫喻南齐“哥哥”。
姬君故习惯姬少越不在身边,只在住进来的第一晚有些低落,临近姬少越回来,整个人都很兴奋。
在姬少越回来的前一晚,他就邀请喻南齐去家里做客,喻南齐第一次拒绝他,说下次。
等姬君故睡着,他开始在客厅整理东西。喻南齐很容易满足,他得到的比想象中好很多,也怕自己的贪心坏事。
包没塞满,“咔”一声,该明天回来的姬少越就在门口,身影高大挡着走廊的光,神色晦暗。
喻南齐镇定站起来,露出不属于惊喜的笑。
姬少越笑着问:“不给我倒杯水?”
喻南齐跑去倒水,姬少越走过来也没开灯,与他短袖下露出的白生生手臂相贴,慢饮着冰水,高深莫测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这么晚没睡是在等我吗?”
喻南齐马上点头。
姬少越放下水杯,貌似愉悦地挑着唇角:“有十六天没见,想我没有?”
姬少越保持一天一次的频率和姬君故视频,姬少越倒是不会特意说也要和喻南齐聊聊,喻南齐也一直游走在镜头外。
在喻南齐犹豫点头后,姬少越手撑着岛台圈住姬南齐,仍有耐心和他对话:“想说什么?”
喻南齐温顺说:“Asher好乖,我教了他一点中文,他已经会叫我哥哥。”
姬少越收紧手臂,像是抱着他,又像是靠在他身上,下巴垫在他肩膀:“还有吗?”
他露出的疲累让人心中酸楚,喻南齐捏住两边的衣摆,细声细气地与他讲道理:“他都还没到四岁,总是一个人待着心里会不安。他和我说他很想你,不想你总是很忙。他毕竟还是个小孩,以后长大了,你和你太太也会有其他孩子了,小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亲近你,你分一点时间陪陪他总是好的。”
“现在倒是难得听你说这么多话。”姬少越捧起他的脸,温声问,“这么久没见我,就说这些。你真的有想过我吗?”
喻南齐屏息静气。
“我前几天遇到了赵显。怎么没告诉我你见过他?他算不算你的旧情人,你以前要逃都找他,这次也是吗?”
喻南齐一晚上没说一句中听的实话,现在还不作声,姬少越嫉妒得发狂,难以再遮掩,阴沉不定地巡视喻南齐的脸,扔下他去检查客厅的行李。
没开灯的环境里,喻南齐揣测不了姬少越的神情,但姬少越知道的比他以为的多很多:“我看看你藏在床下的家底都带走了哪些。这么一点,其他的值钱的都留给你儿子了。小咕是他乳名么?”
他看完就把东西随手扔在地上,好大一声响,喻南齐眼瞳和肩膀肩膀抖了一下,白着脸慌忙去看卧室的门。
“这么怕他认你,但他还一直想见你,我让他来认认你。”姬少越冷笑着抬腿就往卧室走,喻南齐从后紧紧拉住他的手,像个耍赖的小孩,又像是没力气站起来,蹲在地上用力摇头,白齿在唇下哆嗦。
姬少越早就耐心早就在赶回来的第一眼就告罄,虽然理智告诉他,要好好对狠狠跌过一角,摔得太疼的喻南齐。
但喻南齐躲避合了姬少越的意,发狠掐住他的下巴和脖子,用他身上的短袖绑了双手,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扇在他的白屁股上。
喻南齐哭红了脸,小声求他:“别弄出声音。”
姬少越克制了许久,被喻南齐轻易放出了暴涨的凶性,揉捏他胯间的肉茎,手指拨弄着湿润的小口,喻南齐急切地求他:“我不要!你有太太!你不准!”
还有了脾气。
姬少越尤着余怒,哑声笑道:“心虚什么,你敢认是他亲妈,我们就天经地义,今天还能给小咕要个弟弟。”
第一个小孩从孕育到出生,再到现在都到给喻南齐莫大的痛苦,姬少越无所顾忌的话直接骇白了他的脸。
姬少越一下就顶开了,入到了底,许久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喻南齐受不住地险些晕过去。
姬少越把他压制在身下,以很淫荡的姿势承欢,瘦白的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绑在一起的手吊在姬少越脖子上,在媾和的声音里粉白的手指和脚尖哆嗦颤抖。
姬少越手掌拖着他的肚子往自己身下又递又挤,喻南齐忍着哭缩屁股躲避,让他被夹得嗓音嘶哑粗喘,也忘了自己回来干嘛,不想继续你来我往的算帐,在他颤抖地惊喘和绞紧的身体里只后悔没早点这样弄他,现在又直直想往死里干他。
第四十四章 再见咕咕鸡
客厅没开灯,只穿着贴身短袖的姬少越在地上,用喻南齐不能穿的衣服擦落在沙发绒面和地板上的精液,右臂上的纹身像是乱舞的黑蛇,惊心动魄的瑰丽冷邪。
“好了,看不出来了。”姬少越抬起头,嘴巴微张的喻南齐咽回嘴里的话,抓着沙发扶手回缩,躲避自己的视线。
他们都不关心地板脏不脏,至少姬少越是不关心,他只是想让喻南齐觉得自己会听他的话。
他伸手把喻南齐身上的衬衫系上扣子,像是照顾一个不会穿衣幼童,亲力亲为捏着他的脚踝把地上的睡裤套回他还在痉挛的大腿,然后把他横抱起来。
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气温调得太低,姬少越身上的薄汗形成了凉凉的体感温度,问喻南齐站得稳吗,天生低沉的声音也显得冷淡。
喻南齐从味道和温度都不正常的客厅回到卧室,怯怯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团子,小心靠着墙往浴室走。
姬少越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在他身后关上浴室门,对上他不惊吓回过头的视线笑了笑。
“嘘。你儿子还在外面,吵醒了就看到他爸爸妈妈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