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赴约。
只是丞云在约定地点站了很久,也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他几乎想要落荒而逃了,跑回家里,向郑里道出全部。说他从前的职业,是他那些难以启齿的小秘密,说他的把柄,说他的曾经。
郑里也许会原谅他,也许会厌弃他。
丞云都做好了准备,无论什么结果,都是他该承受的。
可是丞云犹豫了很久,却还是做不到。
因为这两个人的关系,他到现在都弄不明白。
黑郑里的脚腕内侧有一个疤,与丞云恋爱的那个人也有。
与白郑里恋爱之后的一些细节,仔细想来也有很多地方说不通比如丞云从没见过郑里的朋友,没见过他的父母,还有他望向自己时,突然出现的那些诡异的眼神。
还有他说过的那句话,“以后可以不用再画了。”
现在黑郑里发来了邀约,是要将一切都放在明面上了么?做一个决断么?
“砰!”
“砰!”
丞云终于敲响了门,他畏缩而勇敢。
不一会门就开了,丞云再次看见了那个对他来说,像恶魔一样的男人。
黑郑里活动着手腕,满意地看着丞云的到来,眉目之间阴沉之气更盛,对着丞云张开双臂。
他扬眉:“真是好久不见。”
丞云站在门外,看着黑郑里打了个颤,他骨头缝里都渗出了阴冷之气,双腿像被钉在了原地。
黑郑里就像迎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看起来对今天的夜晚满怀期待,抱着自己的好朋友似的,揽住丞云的肩膀。
“宝贝儿,这几个月来,你想我了么?”黑郑里低下头,啄吻丞云的耳垂。
丞云的思维如同被抽空了一样,对此不发一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哇。”郑里的下巴蹭过丞云的发丝,手很慢地从他的黑发中穿过,“我还以为你恋爱谈起来,忘了这个老情人了。”
“还好,你还算乖。”黑郑里小声跟着丞云咬耳朵。
丞云的脸立刻惨白,他下意识把黑郑里的手往外推桑,现在他有了爱人,便已经再忍受这个人恶心地触碰自己,先前疼痛的记忆鲜明如昨日。
“求求你,放过我吧。”丞云见这人要发怒,就抓住黑郑里的衣角,哀叫着向他求情。
他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脑门磕到黑郑里的脚面上,就像是一直最忠诚的巴普洛夫的狗。
他往地上磕头。
一声比一声凄厉。
可是黑郑里看见他这个动作,却更加显然兴奋,他兴致勃勃地蹲下来,手一下下拍丞云的脸颊。
一声声脆响,“还没到屋里”
郑里提起嘴角笑,“就跪这么快啊。”
“我的小狗还真是迫不及待。”
说完,丞云还没反应过来,黑郑里就将一个黑色的项圈扣在了丞云的脖子上,绳子的另一端握在自己手中。
他往里面走,嘴里哼着断断续续的歌。
“Goodbye my almost lover…”
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在放烟花了。
“砰”的一声,彩色的光弹炸开,雨一般散落。
丞云闭上眼睛,咬着牙,一步步跪行跟上郑里。
郑里的背挺直,与他恋人的背影别无二致。
丞云的手支撑在地上,像狗一样跟在郑里的脚后。
走到里间的之后,他又被郑里踩住肩膀,把他的头往下压。
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让丞云觉得非常不舒服。
丞云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一个念头生长:“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我爱的那个人,一定不会这么对待我,他连我碰了一下手都会心疼的”
这个想法让丞云缓过来一点,终于放松了片刻。
然后黑郑里便从墙上拿出了一根戒尺,啪地一下打到了丞云的屁-股上,几乎让他皮开肉绽。
丞云立刻大声痛叫了一声,想要往后躲,却又被项圈束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郑里听见他的惨叫,竟然快活地笑了起来。
一戒尺又落下。
丞云的全身都在抖。
“你永远是我的。”郑里弯下腰,摸了摸丞云的脸颊,他甚至舒服地低声呻吟出来,声音变得痴缠,说出最阴毒的话,“给我记住了!要不然你会比死更难受!”
丞云的双手双脚皆被固定住,他反抗不得,终于被郑里扒到了裤子,未经润滑,郑里就将一条粗-大的器具,狠狠地插进了丞云的身体里。
“嗡”它细细响动。
丞云闭上眼睛,眼泪从侧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