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宋凌云面前,他还是全都应了下来,而后上了马车,让车夫先朝常江明家驶去,直到看不见国公府后,又让车夫绕了绕,朝皇城驶去。
而宋凌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跟着出了门,果然在宋家与皇城的必经之道上看见了宋普上的那辆马车。
宋凌云笑了一笑,眼神都凉了下来,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他眼里后,他才转身,只不过这次没回家,而是朝着离国公府只有一街之隔的恭王府走去。
宋普进了宫,还是曹喜接见的,他怕是等了有一会儿了,白嫩的脸都冻红了,尖细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起来,“宋公子总算来了。”
宋普脸皮厚,面对曹喜说不上尴尬,却也有些不太自在,因而他都没怎么说话。
倒是曹喜小心翼翼地笑着,对他说:“宋大人可要再洗漱洗漱?”
宋普一听就知道曹喜啥都知道了,不免有些窘迫,不过再怎么窘迫,他面上也是一派平静,若无其事地道:“不用,我在家洗过澡了。”
咳咳,好羞耻。
宋普扭脸看了看漆黑的天,没再说话了。
曹喜察言观色也厉害了,知道宋普窘迫,只道:“这年冬天比之前要寒冷许多,殿里烧了足足的地龙,宋大人应当是不会冷的。”
便没继续说什么了。
如此便到了纯合宫,曹喜送他进了寝宫,替他关上了房门。
宋普听见身后“咯吱”一声关门响声,心里就是一跳,再抬眼看寝宫,周遭都点着灯,亮如白昼,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子,踩在上面都像踩在云朵之上,轻飘飘的,身子都软了。
澹台熠站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装作很正经的看书,宋普进来时,瞟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宋卿来了啊。”
宋普:“……”
他看着澹台熠这时候还装逼,心里的紧张感反而缓解了一些,“……陛下看什么书呢?”
澹台熠清了清嗓子,道:“孤在看水注经。”
宋普朝他走进,“陛下可看出了什么来?”
澹台熠端的是一代圣贤明君,坐怀不乱,从容不迫,“孤看出孤的梁国疆土果然辽阔,这大好江山,孤不能辜负。”
宋普鼓掌,“陛下说的对,陛下有此觉悟,简直是朝堂之幸!梁国之幸!”
澹台熠矜持地微笑,“孤也就是随便看看。”
他放下了书,看向宋普的金眸在这白昼一般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澄明,那白皙的皮肤在光线下也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色的柔光,让人情难自禁地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那昳丽又勾人魂魄的脸上。
澹台熠看宋普的眼神逐渐痴迷起来,心里得意起来,他伸手搂过宋普,非常礼貌宛如君子一般地问:“孤现在可以亲宋卿吗?”
宋普刚点了点头,就被澹台熠有几分急切地捧住脸,吻住了。
澹台熠的唇有些凉,恐怕刚喝过什么东西,舌头都带着一股软糯的清甜,搅和得宋普嘴里也满是甜甜的味道。
澹台熠方才是装的很从容不迫,但上了嘴,宋普就知道他这冷静皮子底下装的是什么心,宋普口里的空气被他吸吮全都挤掉,身上穿着的厚实衣服也被他大力扯烂,很快,厚重的床帘落下来,宋普便像只白肚鱼一样躺到了柔软的床褥之间。
宋普被澹台熠亲得神智都涣散了,等稍微清醒过来,就能感觉……澹台熠要破了那个口。
宋普吓得伸手去推他,叫道:“陛下等等!”
澹台熠迟疑了一下,亲了亲宋普的嘴,小声道:“宋卿忍忍,孤觉得能进去。”
宋普顿时猛地睁大了眼睛,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用尽自己最大的音量喊了一声,“我靠,好疼!!!!”
铺天盖地的疼痛之中,宋普终于有一种他裂开了的实质感。
作者有话要说:啊噗:我们分手吧!是我不配!猫猫头流泪.jpg
阿狗:孤委屈.jpg
第135章 七分熟
宋普能感觉到有一阵疼痛,疼的他张牙舞爪,将澹台熠挠了一个大花脸,“疼啊!”
“宋卿——”澹台熠额头也冒出晶莹的汗珠来,因为被宋普挠破了眼皮眼角,一只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宋普倒吸着冷气,眼泪都下来了,“我疼,真的疼!!我靠!”
他一边闹,一边拍打澹台熠的脸,连脚也用上了,直蹬澹台熠。
澹台熠被他闹得没办法,只好依了他,只是难免有几分懊恼,道:“宋卿别哭了。”
宋普连忙滚开,和澹台熠拉开了距离。
澹台熠低头看看自己,有些沮丧烦闷还有急切地道:“孤刚刚都快成事儿了!”
宋普眼圈泛红,声音还带着哭腔,哽咽地道:“但是很疼啊,特别疼。”
澹台熠看他眼眶还有泪珠子淌下来,这股急切又无处发泄,只好凑过去抱着他,亲了他脑袋几口,“等会儿再试试,孤用了半瓶化膏,就快成了,再用半瓶,或许宋卿就不疼了?”
宋普还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疼痛持续地拍打着他的理智,疼的他现在都不敢动一下,听他这么说,神经又是一紧,但此事两人又是说好了,若是空手而归什么都不做,又未免不太好,因而他吸了吸鼻子,低声道:“那、那等会儿再试试。”
又忍不住埋怨道:“陛下为什么那般……”他这会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说,“这天底下有谁能受得了陛下?”
澹台熠这会儿也有几分懊恼起来,但听宋普这么说,又有些不服气,“孤刚才都破了宋卿的瓜了,若宋卿再忍耐一下,孤这会儿都已经与宋卿行完事儿了!”
宋普吐槽道:“陛下还想都入了,那臣还要不要活了?”
澹台熠道:“孤还没进去孤都要被宋卿挠死了。”
他这么说,宋普才想起来自己对他的脸动了手,心里一惊,连忙擦了擦眼泪,睁大了眼睛去看澹台熠,果然看见澹台熠白皙漂亮的脸蛋上被他挠出了不少血痕,有一条从脸颊到嘴角,鲜红的血痕刺痛了宋普的眼睛。
“臣罪该万死!臣给陛下擦药!”
澹台熠这张脸要是留上一点疤,便是毁了这张绝美的脸蛋,他就是这个时代的罪人!
宋普比澹台熠还恐慌,澹台熠看到他这个急迫的样子,颇为受用,最后看着他给自己处理伤口,又软了调子,低声道:“孤也给宋卿擦擦药,宋卿若实在怕疼,要不要用那个药?”
宋普一顿,“什么药?”
澹台熠说:“便是孤库房里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