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尽快地把费思浩摁在地上,然后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情.趣小手.铐,直接把费思浩的双手背在后面铐住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脸色也有些发白——他身子虚地厉害。
邱言至看见贺洲的脸色,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问:“你脸色怎么这样,没事儿吧?”
“可能是身体太缺乏锻炼了。”贺洲皱了皱眉,补充道,“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
“为什么住院啊?”邱言至问。
贺洲摇了摇头,他本想说不知道,可顾及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只好模棱两可地说了声忘了。
费思浩看见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就算再傻也多少感觉出不对劲来,他仰头看着邱言至,几乎是有一些不可置信地问:“吱吱,你……你不是被迫的,那你……那你刚刚是准备和他做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邱言至也懒得和费思浩做戏,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说:“你要是晚点进来,我们就真能做点儿什么了。”
费思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你们不觉得恶心吗?表哥表弟,你们这可是乱伦!”
邱言至差点笑出了声:“费思浩,你还真信他是我表哥啊,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单纯。”
邱言至手机忽然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邱弘盛,让他回老宅,说有事情要和他说。
邱言至想起刚刚费思浩和他说的事情,估计邱弘盛要处理邱希成的事情。
费思浩已经气得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多长时间了?你背着我出轨多长时间了?是不是从他住进来的那天——”
“可比那早多了。”邱言至把手机放下。
费思浩死死盯着邱言至,嘴唇颤了颤,谩骂几乎要脱口而出。
邱言至不想听,就抢先开了口:“费思浩,你好像没立场骂我吧,许蔚,朵朵……剩下的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你交过这么多女朋友,我什么时候打扰过你们的好事并且跑到你面前骂你了,怎么到我这儿,你就变得这么蛮不讲理。”
费思浩瞳孔微颤,脸色煞白。
他抬头看着邱言至,眼神闪烁:“吱吱……我不爱那些女人的,一点都不爱,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的……是不是我伤了你的心…你才…”
邱言至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费思浩,想知道他脑壳里是不是全是水:“你爱不爱她们关我什么事儿,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恋呢,敢情你还以为我谈恋爱是为了报复你呢?”
费思浩:“难道不是吗?你本来那么爱我……”
邱言至笑道:“我爱你什么啊,爱你和邱希成谋划着怎么害我吗?”
费思浩脸色一变:“你……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邱言至耸耸肩:“一开始。”
“那你……为什么……”
邱言至叹了口气,说:“因为我想找到确切的证据,把邱希成干的事儿捅到我爸那儿去。”
费思浩脸色白了又青,久久缓不过神来。
邱言至顿了一下,说,“反正咱俩和对方演了那么长时间的戏,也该散场了。”
费思浩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抬起头,他神色有些复杂,“我没演戏……我是真喜欢上你了。”
“那真不巧。”邱言至说,“我可是在正经演戏。”
“哦,对了。”邱言至忽然想起刚刚收到的那条短信,说,“邱希成那件事,谢谢你了,不过我可给不起你几千万的西山别墅。”
费思浩失魂落魄地离开之后,邱言至换上他刚刚给自己买的那套衣服,然后按照吊牌价给费思浩转了账。
想了想,又加了20块钱的配送费。
做完这一切,他才把费思浩从联系人上删除了。
刚好贺家的人也正在找贺洲,邱言至就和贺洲告了别,准备回邱家。
邱言至走出酒店大门,却发现邱弘盛已经派了助理来接他。
邱言至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邱希成衣衫凌乱满脸落魄地跪在大门口。
邱言至绕过他,走进了大门。
邱弘盛坐在大厅,正在喝茶,看起来倒是气定神闲,可放下杯子的那一刻,手都是颤的。
邱弘盛看了他一眼,说:“坐吧。”
邱言至坐到了他的对面。
邱弘盛似乎还是原来那副模样,可却又硬生生地让人觉得他老了好几岁,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你二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邱言至点了点头:“来的路上,林助理大致和我说过了。”
邱弘盛说:“在这之前,你对你二哥做的事情,知道多少吗?”
邱言至实话实说:“别的不太清楚,但他原本准备找人给我下药,并且拍视频这件事,我几个月前就知道了。”
邱弘盛愣了一下,抬头看邱言至:“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邱言至看着邱弘盛,声音平缓:“是您教育我说,揭发别人是需要确切证据的,尤其是揭发我的哥哥。”
邱希成刚刚跪的地方,邱言至曾经也是跪过的。
原因是因为邱言至“污蔑”他的二哥打碎了地窑的红酒架,还把邱言至推倒在了酒瓶碎片堆里。
邱弘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揭过了这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毕业?”
“还有两个月。”邱言至说。
“毕业了,就来公司吧。”邱弘盛说,“可以先学习一下管理经验。”
邱言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然后放到邱弘盛面前。
“爸,谢谢您每个月都往这个账户里给我打钱,这些钱帮助我度过了一段很困难的时期,不过我已经把这些钱补上了,除此之外,我昏迷期间住院花的钱,请护工的钱,以及您从14岁到18岁抚养我所用的钱,都在里面了。”
邱言至虽然有努力在工作,但挣的钱还是不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