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想一想啊!”吴醉急到吼,“那面有我的兄弟朋友,你的崽子也是在那出生,你要是砸了它,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穆总眼神透着危险。
“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不让你上我的床。”吴醉挣扎着哭唧唧,“你那天还跟我科普,惩罚的科学方式,你今天就这样对我,你凭什么啊!”
穆总沉默片刻,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小铁锤。
片刻后,看吴醉情绪稳定下来,穆上行从床头柜里抽出一张硬纸,让吴醉看上面的内容。
“只要按上面写的发誓,这一次,我就放过你的镯子。”
“我发!”吴醉立刻做出手势,只要能不砸镯子,一切都好说。
照着硬纸上的主要内容,吴醉大声读出来,“我吴醉对天发誓,从今往后,珍爱生命,远离危险。每次离开,必向穆上行报告,离开时间最长不超过四小时。不在别的世界沾花惹草,坚定践行一夫一夫制;如有大事发生,不得对穆上行隐瞒。如有违誓,此生被困穆上行身边,永世不得离开。”
一口气读完,穆上行满意的把硬纸拿开。
吴醉看看早就准备好的硬纸,再看看穆上行,感觉自己被骗了。
“哥,誓也发了,你就给我松开呗。”吴醉还被绑着,一点点都不敢造次。
“刚刚看到你,在自我检查。”穆上行扯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居高临下的看着吴醉。
“我也帮你检查检查。”
可真谢谢您嘞……
本以为,就是和在休息室里一样的舒服“检查”。
但吴醉想错了。
穆总真的很认真,并且拥有专业知识的他,是拿来一系列工具,正儿八经的一项项检查。
穆上行拿来剪刀,慢条斯理的剪开袖子,冰凉的刀背一下一下刺激着吴醉胳膊下的软肉,吴醉生怕他一个手抖,给自己胳膊上划出一条血道来。
两只袖子被剪开后,穆总像极了一个专业的裁缝,一条线直直的剪开裤腿。
“这个,这套可是你的衣服。”吴醉感觉自己身声音在抖。
“那这个,是我的吗?”穆上行揪起吴醉四角内-裤的腰,高高拉起,突然松手,“啪”的一下回弹,疼倒是不疼,这声音听的吴醉吓得“嗷”的一下。
穆上行继续揪起,一下子松手,“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熟悉的声音,勾起吴醉的回忆,几乎让吴醉泪流满面。不就是自己被撞到后腰那次,骗穆上行淤痕在下面,然后勾着运动裤腰边,突然松手,吓了他一次吗?
这人咋怎么记仇,现在还记着呢?
“哥哥哥!”被弹多了也有点疼,吴醉用力扭腰,“我错了还不行!你再弹下去我内-裤要受不了了!”
这条内-裤,可是吴醉磨合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和鸟蛋完美契合的舒服内-裤!
穆上行微微挑眉,拿着剪刀,不到三秒,这条舒服内-裤,就被两剪子剪开。
把上下剪开的衣物一抽,吴醉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鹌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吴醉眼睁睁看着穆上行拿起钢笔和一张表格,高高在上,面若寒霜。
“姓名?”
“我叫啥你不知道?”吴醉快哭了,这特么玩的哪一套!
穆上行面无表情,打开旁边一金属箱子,用镊子夹出一枚冰块,放在吴醉胸膛上。
冰块被体温缓缓融化,尤其是接触皮肤的那一块,吴醉感觉有水流了下来,十分的痒。
吴醉一动,冰块也动,缓缓从胸膛上滑下,到了吴醉腹部停住。
冰块滑过的地方也痒,吴醉扭扭身体,妄图把冰块搞下去,有水的滋润,只要一倾身体,冰块自然而然就滑了下去。
穆总漠然从箱子中夹出一块新冰块,放在原本冰块所在的地方,把还未融化的旧冰块夹起,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明白了,这是要变着法的惩罚自己。
吴醉撇撇嘴,这次不敢乱动了,只要冰块滑下去,穆狗就会放一块新的上去,重新来。
冰块化开,一缕缕冰水沿着吴醉身体的线条蜿蜒而下,吴醉又痒又难受,偏偏还不敢乱动。
“姓名?”冷漠的询问声再次响起,吴醉低头一看,冰块终于全部融化,上半身湿漉漉的,有些还流了下去。
“吴醉吴醉!”某人这回再不敢造次。
穆上行垂眸,一笔一划的填入表格。
“出生年月?”
“1995年,7月31。”
“性别?”
吴醉恨不得甩甩鸟让他看清楚,“男!”
“婚否?”
婚没婚你不清楚?
“否。”吴醉觉得没领证应该就是没结婚。
穆上行沉默着转身,夹起冰块,稳稳放在吴醉小腹。
“没,没领证,但是有对象了。”吴醉辩解,低头努力看,按这冰块放置的下降趋势,先是胸膛后是小腹,下一次岂不是要冰鸟!
小吴醉是无辜的!
等到腹部的冰块融化,吴醉感觉自己湿了。
至少鸟巢是真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