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皱了皱眉头。
这人酒量怎么这么差。
乔择一只手挑了挑猫猫的下巴,勾起嘴角道:“还是说,你觊觎乔氏集团夫人的位置?”
白珩懒得理他,翻了个身从他身下溜出去,溜到一半尾巴被拽住。
乔择拽住他的尾巴,继而把猫整只抱在怀中,蹭了蹭猫脸:“小野猫,勾引完我就想走?”
白珩此刻才觉得大事不妙,瞬间整只猫被扳过来,乔择的脸就凑了过来。
一个带着淡淡酒气的吻轻轻印了上来,转瞬即逝。
乔择“非礼”完猫猫后,把头埋到了猫猫的胸口,蹭着软软的毛,嘟囔着:“宝贝你好软。”
白珩眸色渐深,停下动作,低下头看着半靠着自己的乔择。
乔择还在不安分的扭着身子:“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我唱情歌可拿手了,唱哭过人的。”
白珩抬起爪子,轻轻划过乔择的粉红色耳廓,淡淡的喵了一声。
唱吧。
他听着。
乔择清了清嗓子,低声附在猫耳朵旁边开口,深情道: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白珩:“……”
是这么唱哭人的吗,长见识了。
不过有一说一,虽然歌土味出天际,但是乔择唱得意外好听。
低沉的嗓音稳重又有磁性,莫名的带给人安全感,一些音调经过处理也没有那么夸张,反而更添醇厚,淡淡的气息吹拂在猫耳朵旁边。
白珩眯起了眼,缓缓凝神把目光投向乔择的耳朵。
耳廓微微泛红,透过肉色皮肤隐约可见微小的血管,耳垂小巧灵敏。
“唔……”
乔择翻了个身,侧面对着猫猫,带着几分醉意,抚摸着猫的胡须:“我再给你唱首我最喜欢的。”说完,不待白珩拒绝,闭上眼,轻轻呢喃:
“Remembrance is a form of meeting.
Forgetfulness is a form of freedom.”
乔择音调缱绻,歌词仿佛淡淡的烟雾飘荡在白珩耳边。
“Strange,the desire for certain pleasures is a part of my pain.”
整个房间静静的,乔择的声音充盈了整个房间。
最后一句歌词落下的瞬间,一片静谧,随之而来的,是乔择平稳的呼吸声。
白猫踩着细碎的步子,悄无声息走到乔择身边,碧蓝色的深邃眼珠闪着危险的光。
随即,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乔择耳骨旁缓缓舔了一下。
乔择无意识皱了皱眉,暧昧的呢喃了一声,睫毛微颤。
最喜欢的歌吗?
他记住了。
*
第二天。
乔择朦朦胧胧的感受到光亮,他睁开眼,窗外阳光刺眼,他慌忙拿起手机,定睛一看。
下午两点。
旁边的枕头早已没有猫影,估计是早就起床了。
头有点晕有点痛,乔择揉了揉太阳穴,使劲回忆昨天晚上。
先是去帮舒予捉老鼠,然后喝了点酒,再然后……
就醉了。
记忆到此终结。
算了,应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不想了。
正当他准备喊白白的时候,猫猫叼着一袋面包,身手矫健,干净利落的上了床,一甩头,把面包甩到了他床上。
乔择摸了摸白白的头:“好乖,来亲一个。”说罢作势要低下头去亲猫猫的脸,然而意料之外的,猫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只睁着一双清凉透彻的猫眼回望他。
?不躲吗?
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不躲正好。
乔择赶紧抱住猫猫,在它脸上狠狠吸了一口。
满足。
吸猫果然最快乐。
乔择把面包放到一边,去洗漱了一番之后,才开始边吃面包边工作。
因为没钱的原因,乔择最近接的稿有点多,其中白鹤cp的占了半壁江山,而且清一色的类型要求的都是破镜重圆的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