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择被迫微微张嘴,眼神涣散的看着白珩。
突然,柔软而冰凉的唇瞬间贴了上来,一口浓烈的茶水,顺着双唇,缓缓流淌进来。
微苦,随之而来的,是一丝难以察觉的甘甜。
白珩睁开眼,不舍的离开乔择的双唇,伸出手,小心擦拭着乔择的嘴唇。
眸色微黯。
乔择唔了声,砸吧砸吧嘴,有些迷茫。
白珩看他一眼,准备拿两颗糖给他:
“苦吗?”
乔择摇摇头,老老实实盯着白珩的嘴唇道:
“不苦。”
“是软的。”
白珩失笑。
乔择摩挲了自己的双唇,意犹未尽道:
“真的好软啊……像大白兔奶糖。”
白珩笑了下,抬起手摩挲着乔择的双唇。
大白兔奶糖……
哪有你甜。
乔择把头埋在白珩怀里,蹭了蹭,声音软道:
“好软。”
“还要……”
白珩眼神一凛。
仅存的一根神经崩了。
之前坚持了这么久的克制和压抑被这轻轻一蹭,蹭得灰飞烟灭。
白珩禁锢住他的手腕,翻身,欺身向上,眸色里暴露出本性:
“别动。”
喝醉了的乔择分外大胆,气鼓鼓,奶生生的揪住白珩的衣领,认真道:
“你怎么凶我!”
白珩没见到过这样的乔择,就连上次乔择在家喝醉之后,也只是话稍微多了一点而已。
换做平时,白珩估计会心软,但在此刻,白珩只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认真呼唤他的名字,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
“乔择。”乔择抬起雾蒙蒙的眼,恩了一声。
白珩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你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
乔择似乎也意识到很重要,连忙撅起嘴,噢噢噢了几声,点头:
“嗯嗯嗯……你讲。”
白珩开口:
“乔择,你一直以为你养的是猫吗?”
“是我。”
“是我魂穿到了猫身上,和你一起吃饭,睡觉,洗澡的,都是我。”
“躺倒在你怀里的是我,凑上去亲你的人是我。”
乔择迷茫的看着他,似乎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又或者说,他喝醉了酒的智力水平,不足以承受这几句话。
白珩轻轻抚弄他的耳垂,有点遗憾道: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至于你明天能不能想起来……”
“那是你的事。”
白珩在乔择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摸着他额间碎发,开口道:
“你记得也好。”
白珩看着身下人熟睡的容颜。
最好你忘掉。
作者有话要说:有宝贝问那几句歌词是什么歌,不是歌哈,歌词内容是纪伯伦的散文诗,《沙与沫》节选,15章作话里提到过。
注: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徐志摩《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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