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修仙记 第20节

没错就是发呆。

说实话,凌启玉看了这么久的太阳与月亮,感想当然是有的,也很丰富。

比如思考着修真界是不是圆的,又比如一直往上飞是不是宇宙,不然为什么还会有太阳跟月亮……

这样科学又严谨的想法当然与他的阴阳之道没有什么关系。

只能抛去这一切‘奇怪’的念头,好好的发呆,再重新思考一下日月阴阳。

就在凌启玉漫长的发呆途中,突然身前多了个人影,对方很是关切的开口询问道:“师弟你在此作甚?”

也没等回答,那人又继续说道:“可是遭这鹤儿坑骗?”

凌启玉终于将视线放在了眼前那瞧着颇为英俊正气的道人身上。

正思考着自己不就是发个呆看看落日吗?怎么就糟了坑骗。

待他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道人拎着后领带上了…一个巨大的飞行扇子上。而正前方,就是鸣叫不停的拦路仙鹤。

“你这鹤儿,将人坑骗至此地还有理了?我必将你之事告去灵兽苑!”道人很是严肃认真的说着,且说完后,便使着扇子,眨眼越过了仙鹤,瞬间消失在天际,连行踪都难寻。

停留在原地的仙鹤无法,知晓对方身份的它只能仰天长啸,随即迅速朝着无绝阁飞去。

而凌启玉已经呆滞了。

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就被带走?这是哪里?这个人要带他去哪里?

“师弟莫怕,鹤儿欺你将你落在无绝峰顶之事我必会查明。”

秦飒白笑着开口,同时在脑海中回忆起对方的名号。

然而怎么都没能找到有关对方半丝记忆。身为道一宗大师兄,门中不可能有他不认识的弟子,而他无法观其修为应当是身上带有大能之物,必是外门新来那批世家弟子。但弟子中自世家而来之人他也不应当不认识,何况对方容貌出色至极便是修真界亦少有,过目必不能忘。

莫不是哪位师叔带回的?

思及此,便直接开口说道:“观你面生,应是外门弟子罢?我这便带你回外门。我名唤秦飒白,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

秦飒白:我身为道一宗大师兄,不可能存在我不认识的弟子!肯定是新来的外门弟子,我带你回外门吧!

凌启玉:??这人怎么憨憨的?

李澜江:这个大师兄看起来业务能力很差的样子。

叼着草帽的作者君:秦飒白,就是很傻白甜的意思罢?

第14章

凌启玉无法应答,只能无辜的睁着眼,盯向这位自说自话且热情称呼他为师弟的道人。

他是真的很好奇对方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是对着夕阳发个呆,又正巧身前站了个仙鹤,怎么突然就说是被仙鹤坑骗了?难道曾经仙鹤还干过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仙鹤只是陪着他看了会儿落日,怎么说都是好无辜一鹤。

重点是,要带他去那‘外门’又是什么地方,现在都飞了好半晌了,到时候可还怎么回来?靠自己那迟钝的反应去问路再穿山又过水?

见眼前少年并不回答,秦飒白还以为对方怕生又或是不认得自己,笑了笑后,刚想开口询问,就发现已经到了外门。

而这时,他正巧收到了师尊的传信,便没再继续耽搁下去,使着飞扇,直接带着身旁的师弟落入管事堂中。

他亦有自己的考量,既是面生之人,出现在那道君居住的天绝峰,若不是意外其中必有不妥,近期可未曾听闻有外人到访门中。且先将人带到外门,如未记错今日外门管事轮值者为陈然师弟,师弟心情正直且修为与他所差无几,真有不对定可察觉。若无不适,那便是他多心。

到了堂中,秦飒白先是唤了声外门管事堂中值守的师弟,接着便看向身旁容貌绝佳的少年,开口说道:“我还有事,且先行离去了,你且与陈师弟好好说明便是。”

许是真的赶时间,说完这话后秦飒白的身影边消失在了管事堂里。

只剩下依旧茫然的凌启玉与那位管事陈师兄。

管事师兄放下手中的白玉狼毫,定眼朝着大师兄口中的师弟看去,视线触及对方那容颜时,稍有恍神,但更多的确是疑惑。

这是那位师弟?他可不曾见过啊!

便是外门新来的弟子中,亦没有这号人物,就这般容貌他定是不会忘记。

莫不是哪位师叔托大师兄带来的世家弟子?不骄不躁,恐也唯有修真界那些世家弟子方能养出,更何况他竟看不穿对方修为。

不管如何,既然大师兄将人送来,先暂且收下,待明日师兄有空,再询问清楚。而现下正巧那天字院还剩个房,便先带对方过去住着罢。

想到这,管事师兄站起身来朝着堂中的少年走去,反手幻化出外门记事玉简,板着脸很是严肃的开口说道:“师弟唤作何名?出身于何处?”

凌启玉抿着嘴,脸上的没有多少表情,看起来很是冷漠。

此时的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有些慌乱,情绪的起伏让他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同时,脑海中也忍不住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思考着原来混入外门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也许只有胡思乱起才能稍微他抑制内心那止不住的丝丝彷徨无助。

沉默就这么蔓延在了管事堂中。

今日堂中也只有陈然一人,他本就少言,且不善沟通,师父方才命他领下外门管事之务。好在管事亦是领了任务的师兄弟间轮值,不然他也怕是无法独自将事务都处理好。而经过这么多年的处理,他也渐渐学会了许多,心境亦开阔好些。

但现下往日通用的词句不管用了,忽然,就有些不知该怎么打破这片安静。

过了许久又许久。

陈然方才打破沉默,继续说道:“且让我先记录罢,这是门中的规矩。”

……

凌启玉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与表情,哪怕内心再发慌,都没有表现到脸上半分,外人瞧着依旧是冷冷酷酷的模样。

就算是想表现,身体也暂时没给这个机会。

他叫做那个愁啊!愁眼下该怎么办,又愁着自己该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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