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琮之看了他一会儿,拽着他的衣领,秦恪顺着他的力低下头。
段琮之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对不起我特别想写,但是只能到这里了。这次不是QK不行,是阿晋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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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二天段琮之难得请了假,介于他不论有戏没戏都坚持每天到场观摩学习的敬业态度,周泉来给他请假的时候有不少人问他的情况。
尤其是杜久生,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是否方便过去探望。
周全十分尴尬,这让他怎么说,昨晚秦总进了那小院就没出来过,他今天还去送过衣物,这也没什么,一起住而已,他一开始其实也没多想。
但是段琮之那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
薛平一直要他盯着点段琮之的状态,周泉每天按时汇报,多少也额能看出来,段琮之是真的绷得很紧,现在他像是陡然间松了弦。
前几天那种恨不得独自在角落自闭,满脸写着“识趣的就不要打扰我不然我就毒你”的蘑菇状态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闲适感,或者说慵懒,像是在吃饱喝足在窗边晒太阳的猫咪。
说一脸春情太过分了,但确实是,眼角眉梢都透着事后的餍足。
早上周泉过去的时候,看见秦总在喂鱼,段少在一边站着,周泉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
更直接的证据是,昨晚段少没有吃晚饭,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些水果、代餐,偶尔吃还好,吃多了会腻,段琮之最近又情绪不太好,不吃晚饭或者吃得少都是常有的事,他也没办法。
不一样的是,晚上九点左右,秦总打了电话叫他送吃的过去。
特意要求,要清淡一点,好消化。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他默默告诉自己,傍晚不算白天了。
不是白日宣那什么。
婚礼又叫昏礼,说明在黄昏……
不管怎么说,他一个直男,知道自己的上司喜欢男人,和知道他们真的有关系是不一样的冲击。
可怜他自己还没有消化完就要来给段琮之请假,应付剧组热情过分的人,他给段琮之请的就是病假,杜久生出于同事情谊过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周泉含糊地说段琮之不方便见人,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就先别扭得不行,杜久生更是以为段琮之病得起不来床,说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周泉没办法,只好小声对他说:“小段哥睡懒觉呢?你别告诉别人。”
杜久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段琮之还有这样一面,有点可爱。
周泉应付完他,松了口气,心里给段琮之道歉,对不起段少,睡懒觉总比因为被*到起不来床好一点。
周泉给段琮之请好了假,还要回去准备午餐。他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能猜出来,这应该是第一回 ,他是不是该去买点红鸡蛋?
昨晚段琮之就饿得不行了,要不是秦恪打电话叫周泉过来送了夜宵,他可能撑不到今天就要因为低血糖进医院。
而低血糖的直接诱因是空腹进行某类运动。
但晚上毕竟困,又累又困,他几乎是被秦恪抱在怀里喝了半碗粥,抚平了躁动的胃就再也撑不住,闭眼上睡了。
段琮之觉得可能是因为最近锻炼少了,他竟然觉得有点遭不住。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恪,他仿佛去了枷锁,再也没有克制,什么禁欲,不存在的。他曾经以为秦恪即便在床上也该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他会得很。
虽然……很爽就是了。
段琮之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他并没有预想中的那种很艰难的感觉,他几乎是从头爽到尾。
他确定秦恪跟他一样,一片空白。他担心过纹身师说的问题,甚至做好了中途放弃的准备,他昨天要的也不过是秦恪的态度。
谁知道就是这么顺利,明明他只是一时兴起,明明他们什么准备都没有做。
接吻,拥抱,衣服落地,肢体交叠,抵死缠绵,一切像是水到渠成。
不知道该说是秦恪有天赋还是他比较厉害。
反正,挺顺利的。
只除了秦恪桎梏着他不让他走(*/ω\*)的时候。秦恪不知道什么毛病,抓住他也就算了,还要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动不动,连名带姓地喊他名字。
“段琮之,我是谁?”
他未必不知道段琮之在想什么,未必不知道段琮之是想在他身上找感觉,但是这一次他同意了。
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强调,正在亲密地接触的两个主体。
秦恪和段琮之。
不是顾随,不是其他任何人,秦恪不会碰除了段琮之以外的任何人。
他要段琮之认清自己,也认清抱着他和他负距离接触的,最亲密的人。
段琮之翻过身,蹭了蹭被子。
他早上起来吃了早饭,大概是秦恪说过什么,周泉没有给他送他最近在剧组吃的东西,而是送了点寻常的街头早餐。
段琮之和秦恪一起吃完,就说还要浇花喂鱼,嘴上这么说,人却跟黏在椅子上似的,站不起来。
秦恪去帮他喂鱼,他坐了一会儿,也站起来过去,主要是怕秦恪没经验,给他把好不容易保下来的鱼喂死了。
然后又看着秦恪从井里打水,这里的井没有装水泵,打水只能用最古老的水桶,秦恪将麻绳一点一点放下去,水桶稳稳地浮在水面上。
秦总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有物理常识,水桶的一侧还缀了个小秤砣,他轻轻牵动麻绳,带着水桶侧翻,顺利打了一桶水。
段琮之全程不说话,看着他打水,看着他挽起的袖子,看着他劲瘦有力的腰,看着他隔着衬衫也可以轻易勾勒出的肌肉线条。
然后转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