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边一圈奶渍,看的秦洛宁喉结微动,很想帮男人舔掉。
沈桥和触碰到秦洛宁如狼似虎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自己伸出舌头舔掉了。
秦洛宁酸溜溜的说:“刘妈对你可真好。”
今晚刘妈来送了好几次吃的,香蕉、牛奶、面包、甜点,本来还说要给沈桥和下完饺子,还是沈桥和一再保证他真的不饿,刘妈这才罢休。
沈桥和放下牛奶杯:“羡慕啊?喏,这些都是你的。”
秦洛宁特别想把人抱住,沈桥和的腰肯定很细。
他强行忍了下来,目光炯炯。
沈桥和实在受不了秦洛宁这眼神,关灯睡觉。
从前两个人睡起来很大的床,可能是因为秦洛宁长大了长高了,感觉变小了很多。
沈桥和侧过身不去看秦洛宁,却还能听到身后男人的心跳,好像离他离得特别近。
一时半会儿他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对方的心跳还是自己的。
过了好久,沈桥和也还是没睡着,最后他忍不可忍:“你瞎动什么?”
秦洛宁略显吃惊道:“你还没睡啊?”他突然傻乐起来,“是因为我在身边,所以睡不着吗?”
沈桥和热了脸,反驳道:“要点脸,以前又不是没睡过。”他后知后觉这话听上去有歧义,干脆闭嘴不说了。
过了一会儿,背后又开始动起来,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
秦洛宁飞快地在他耳边咬了一下,学着他之前的口吻说:“以前又不是没抱过。”
果不其然被沈桥和用胳膊肘顶了一计,顶在胸口。
沈桥和看起来斯文,可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秦洛宁一个闷哼,就势在床上打了个滚,可是表演太过夸张,并没有博得对方的同情。
怒气冲冲的沈桥和一脚把人踹下床。
当晚,作死的秦洛宁真的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沈桥和就又把人从客厅沙发上抓回了房间。
要是被齐叔刘妈看到他在客厅睡着,还不得把几个老人家心疼坏了。
秦洛宁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脸比城墙厚。
他窝在被子里,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桥和,还带着傻乎乎的笑,看的沈桥和头皮发麻。
他根本没法把眼前这个人和之前出现在新闻财经里冷冰冰,看上去永远清醒冷静的秦洛宁联系在一起,眼前这个好像还是五年前只会在他身边绕着摇尾巴的小狗崽。
沈桥和一夜没睡,原本以为被秦洛宁这样看着更睡不着。但奇怪的是,他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身侧的秦洛宁已经没了踪影,沈桥和一下楼,刘妈就热了饭。
吃晚饭,沈桥和问:“秦洛宁去哪儿了?”
话一问出口又后悔,秦洛宁那么忙,总不能像从前似的一天到晚跟在自己身后摇尾巴。
刘妈说:“少爷不久前出门了,应该很快就回来的。”
吃完饭,打算出门散散步,很久没回来了,花园里的花开的依旧鲜艳。沈桥和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株栀子花树。
阿丁在花园里除草,和沈桥和说:“这是去年少爷把宅子买回来的时候种下的,说是等先生回来,就会开花了。”
沈桥和的心在突突跳了两下后变得又酸又软,阿丁挠挠脑袋走到他跟前:“先生,你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少爷特别想你,天南海北地到处找你。有时候好不容易回来吃顿饭,接到和你有关的电话饭也不吃了就走了。我们都能看出来,少爷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沈桥和的脸上半点也看不出轻松。阿丁哪里知道秦洛宁的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如果真的只是晚辈对长辈的喜欢,沈桥和也不至于这么烦躁了。
沈桥和在附近散步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他身侧。
车窗降下,秦洛宁的脸露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张叔在前面开车,沈桥和看到车牌才发现,这辆车也是从前的,五年前已经被当做资产抵押了。
“已经七八年没给先生开过车了。”张叔说。
直到车子停下,沈桥和下车发觉秦洛宁带他来的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是......”
这是他们之前从秦宅搬出来的时候,一起住的秦洛宁母亲的公寓,现在已经划到了秦洛宁名下。
“钥匙一直没换,你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
当初沈桥和走的时候,是带走了一把钥匙的。
听到这句话,他的心里突然像是泡在了调料缸里,因为滋味太多,一时弄得他说不出什么心情。
沈桥和接过秦洛宁的钥匙打开,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黑暗中“喵”一声,一个胖乎乎的黑影窜到他跟前,绕在秦洛宁的脚边蹭。
“小粘糕。”
秦洛宁一手把小粘糕抱起,摸了摸它的脑袋后,对它说:“看看是谁回来了,去吧。”
当年被捡回来的奶团子,如今已经变得很大一坨,毛色蓬松柔软,看着就很好摸。
只是小粘糕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它的鼻子动了动,似乎在确认沈桥和身上的气味,然后慢吞吞地向他挪过去。最后,趴在他脚边,软绵绵地“喵”了一声。
沈桥和笑了,他弯腰抱起小粘糕。
对方也没抗拒他的怀抱,反而乖顺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和从前一样的温顺可爱。
沈桥和抱着小粘糕在客厅的软垫上坐下,他这才发现这个公寓仍旧保持着以前的装修,甚至他走的时候的杯子都还放在茶几上没有动,但是到处一点灰尘都没有。不像是临时打扫的,应该经常都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