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苍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缺乏安全感。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他也知道程野是被算计才会不认识他。
他不能一直沉浸在以往的阴影驻足不前,忽略了未来的美好。
就像兔哥哥说的一样,和爱的人拥有孩子是很幸福的事,他又何必把自己关在封闭的枷锁里面消极愁闷 呢
“墨墨。”程野扶着小小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苍墨的脸,嗓音喑哑而低沉,认真又严肃地说,“再让我 试_次好不好?”
苍墨怔怔地看着程野,沉默良久后破涕为笑,使劲点点头:“嗯!”
以前他他满脑子都是不安和恐慌,害怕自己表现地不好,程野就不会喜欢他了。
但现在不一样,他不用担心孩子没有父亲的关心,也不再害怕程野会抛下他。
阴霾最终会消散,阳光比想象中还要温暖。
沉默良久后,程野盯着苍墨奶油般光滑白皙的脖颈,咽了口睡沫。
苍墨的腺体处正散发着他最喜欢的杏仁味信息素,闻起来甜丝丝的,却又不会觉得太腻。
他额头冒着热汗,慢慢地靠近苍墨的脖颈,声音喑哑地说道:“墨墨,愿意让我吗?”
苍墨一直记得程野曾经告诉他,不能轻易地让任何人碰他的腺体。
所以他拼进全力,把腺体保护地干干净净,没有沾染其他的味道。
墨墨的腺体只属于野野一个人.....
“咬....墨墨要野野咬苍墨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回道。
程野的理智在一刹那断掉了,咬住了脆弱而香甜的腺体,将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都注入了香软可口的腺 体。
两者信息素交融的感觉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仿佛整个身子都放空了一般,置身在柔软的云层之中,缥缈而虚幻,同时又夹杂着达到顶峰的欢愉......
光是临时标记,就用尽了苍墨一半的力气。
可对程野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趁着现在苍墨没有反应的余地,程野翻身将米熊给压在身下,半引诱地柔声道:“墨墨还想要宝宝 吗?”
“想...”苍墨迷迷糊糊地回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霸王条款。
在程野的温柔相待下,一夜过去了。
早上醒来的苍墨害羞地窝在程野的怀里,脸红的像小苹果似的。
“墨墨醒了?肚子饿不饿? ”程野揉了揉苍墨发烫的小耳朵,浅浅笑道。
苍墨摸着有点鼓鼓的肚子,摇摇头:“不饿,墨墨很饱。”
当苍墨一脸天真单纯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程野就又开始小腹着火了。
“墨墨,以后我们一直吃这么饱好不好? ”程野凑在苍墨耳边悄悄地问。
苍墨一脸好奇地问:“好啊,那我们很快就有宝宝了吗?”
程野不怀好意地回道:“是啊,有成千上亿个宝宝,他们会比谁游泳快,然后最快的那个才可以当我们 的孩子。”
“真的吗?”苍墨眨眨眼睛,“那万一他们都淹死了怎么办?”
程野嘿嘿两声:“那就再放一堆宝宝出来.....”
苍墨这边算是解决了人生大事,但阮熙这边却不怎么太平。
垂耳兔已经三天没出门了,每天就在房间里翻字典。
为了给孩子取个名字,他都快急的把兔毛薅秃了,嘴角因为上火冒出了好几个水泡,还是没定下来。
秦琛端了点青菜沙拉进去给阮熙消消火,正好看见垂耳兔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一页一页地翻老厚一本的 字典,秀眉紧皱,红唇半抿。
“小熙,先吃点东西。”秦琛开口后就收到了阮熙的怒视。
他烦躁地挠了挠乱糟糟的银发,将头埋在字典里生无可恋地说:“取个名字怎么就这么难啊!”
秦琛走过去把垂耳兔的头从字典里解救出来,然后用叉子叉了块小白菜送到他嘴边。
阮熙熟稔地把青菜一点点吃进嘴里,两颊被撑得有些鼓鼓的,咔嚓咔嚓地咀着。
清凉的口感让他心中的火降了不少。
他咽下青菜,眼巴巴地抬头看着秦琛:“老公,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啊?”
“其实我把名字定下来了。”秦琛一句话把阮熙给弄炸毛了。
他不可置信地问:“什么名字?”
秦琛邪魅一笑:“秦兔。”
“秦兔!!这他妈是人叫的名? ”阮熙气得小脸通红,差点没晕过去。
秦琛一把扶住垂耳兔的腰,淡定地回道:“不好听吗?”
阮熙怒道:“秦琛丨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还秦兔,怎么不叫阮蛇呢?
看着垂耳兔恢复了原来的活力,秦琛放下了半颗心 其实他也就是逗逗阮熙,怎么也不会这么草率地把孩子的名字定下来。
秦琛嘴角微微一勾,凑近阮熙的耳朵边上哑声道:“名字的事先放一边,现在该先解决我的问题。 闻到秦琛特有的烟草清香,阮熙的雪白垂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月子总算是坐完了,这还是秦琛第一次像他发出求欢信号。
但阮熙一想到之前他眼睛都快眨抽筋了,也没见秦琛对他有一点回应。
现在秦琛想要了,他就得乖乖地往上一躺,凭什么啊?
心中堵着一口闷气,垂耳兔扬起兔脑袋傲气地回道:“我很忙,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以后再说。” 说完就装作要出门的样子,还没到一秒钟就被秦琛给拉了回来:
“小熙,我的事恐怕拖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有点怕被锁...希望审核放我一马
第180章 想吃香橙味的兔兔
阮熙一下跌进了秦琛的怀里,明明心神荡漾却还恼羞道:“秦琛!你放开我 嘴上这么说,垂耳兔内心却在呐喊一一千万别放开!
一定要霸气地把他推倒,然后不可描述地酿酿酱酱!从怀孕到现在,他都好久没有被秦琛完全标记过 了。
虽说发情期用了抑制剂,秦琛也会给他临时标记,但还是没有两人融为一体那般刺激和满足。
阮熙不像苍墨将心中的憋屈都藏在心里,想要什么就会直接要求。
既然秦琛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那不做点什么怎么行?
阮熙等着秦琛马上就要忍不住凑上来,结果闭上眼睛等了半天都没看见秦琛凑过来。
一睁眼,秦琛正紧紧地皱着眉,凝视着他的脸,开口道:“小熙,你该洗澡了。”
阮熙:...
此话一出,空气都像是凝固成冰,尴尬到连呼吸都有些沉重。
阮熙这才想起他坐月子期间是没有洗过澡的,整整一个月时间,可想而知都臭成什么样了。
他顿时感觉如遭雷劈,有一种社会性死亡的错觉。
将兔耳朵逮住,凑到面前仔细地瞧了瞧。
乖乖,上面的毛都看不出是白色的了,黯淡没有光泽,好几个地方都打结了!
再凑到鼻子上闻了闻.....
阮熙脸色一变,差点呕了出来。
他忽然能理解秦琛为什么下不去嘴了,这臭豆-腐味的垂耳兔哪有香橙味的小甜兔摸起来舒服啊!
嫌弃地把兔耳朵甩到脑后,阮熙直接呸呸两声。
他都难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秦琛被阮熙的反应逗得嘴角微微上扬,其实这点味道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阮熙脏兮兮的样子反而更加地可爱,特别是他还可以找借口再次给阮熙剪毛。
于是秦琛摸了摸阮熙的脑袋,道:“那就先去泡个澡,洗的香喷喷的,比较好吃。”
阮熙点头如捣蒜,他可是个爱干净的兔子,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毛变成那副丑不拉几的样子。
至于孩子,胡南风给他强烈地推荐了龟妈妈来照顾,还说龟妈妈的催奶技术特别好,等哪天可以让阮熙 也试试。
男性omega生产以后奶水是没有那么多的,根本就不够孩子。
所以秦琛一直都是给孩子冲奶粉,被胡南风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蠢蠢欲动。
他脑海里浮现出想象中垂耳兔的样子,差点就没把持住。
果然,还是alpha最懂alpha。
在浴池里给阮熙放好了热水以后,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雾蒙蒙的蒸汽。
阮熙倒是也不别扭,把衣服裤子一脱,就打着白花花的身子扑通跳进了池子里。
他好久没被这么温暖又舒服的水包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垂耳兔开心地在水里扑腾,银发被打湿后结成好几撮,接着下意识地甩了甩兔耳朵,甩出的水全部都落 在不远处的秦琛脸上。
“小熙,别玩了。”秦琛赤裸着上身,下半身没入水中,小麦色的肌肤下是性感的线条曲线。
他的眼神盯着阮熙光滑洁白的背脊,声音嘶哑而低沉地朝着垂耳兔道:“过来我给你洗头。”
阮熙嘿嘿两声,调皮地撩了撩耳朵,顶着那张灵动漂亮的小脸蛋不怀好意地问:“不会吧不会吧?你就 只是想帮我洗头?”
秦琛心想,除了洗头,还要剪毛。
看似扭扭捏捏,实则热情如火地游到秦琛身边,垂耳兔娇羞道:“那你洗头的时候,要轻点啊。”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软绵绵的兔耳就立马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阮熙立马重心不稳地扑进了秦琛怀里,溅起的水花全部落在他脸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琛的胸膛比池子里的水还要烫....
脸逐渐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垂耳兔的心跳像是奔上了高速公路,就等着秦琛展开猛烈地进攻。
然而秦琛竟然只是抓起他的两只耳朵,抹上了专门洗毛发的乳液,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
嗯?? ?这么好的气氛,秦琛居然真的只是帮他洗头!
阮熙高昂的气质一下就瘪了下去,一脸的幽怨和失落。
秦琛果然是嫌弃他了,都不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乖,先洗干净。”秦琛怎么会看不出阮熙在期待什么,似有若无地撩拨,又不不完全满足,把阮熙的 胃口吊的难受。
阮熙大半个身子都窝在水里,任凭秦琛像是揉面一样洗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