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这小祖宗,得供着啊!!
“没有没有,都是些小误会,秦爷您放心!”
阮熙嘴角一勾,挑衅似的看了眼阮宁和柳以妮。
柳以妮脸色比她擦得粉还要白,咬的牙都快碎了。
“那好吧,参加完奶奶的葬礼我再回来。”阮熙调皮地说,“老公么么哒。”
挂了电话,阮尚明的态度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讨好地说,“小熙,刚手有没有伤着啊,要不要爸爸让医生来看看?”
“算了吧,有这功夫还不如给哥哥包扎一下,是吧?火鸡阿姨!”
阮熙冲着柳以妮,特意强调了火鸡两个字。
柳以妮肺直接炸开,一口惺甜在喉咙不上不下。
难道她的宁宁就白挨这顿打了吗?
“老公!!!”她冲着阮尚明抗议道。
阮尚明皱眉道,“谁让阮宁去欺负小熙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管好!”
柳以妮震惊地瞪着两大眼珠子,“你...你怎么....啊啊啊啊!!”后来实在是气得脑子发疯,胡乱叫起来。
阮熙揉了揉被噪音污染的耳朵,火鸡就是聒噪。
要不是为了让奶奶能入土为安,他才懒得和这些人周旋。
“走,下去吃饭,爸爸让厨师做了你最爱的胡萝卜丁。”
阮熙被众人阿谀奉承地捧到了餐桌上,这场闹剧最终收尾。
而阮宁被裹得像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
柳以妮每日以泪洗面,将阮熙恨的牙痒痒。
她必须要让阮熙付出代价!
马上就是垂耳兔的发情期了。
虽然她平时没怎么关心过阮熙,但他的发情期倒还记得清楚。
要是在发情期间,抑制剂失效了。
柳以妮狠毒地冷笑一声,一只被别的alpha沾染的omega,秦琛还会要吗?
第35章 渣男后悔莫及
程野把小米熊带回了家。
野狼们站成齐齐刷刷的两排,同时仰天长啸:
“嗷呜~~~~~~”
把小米熊吓得窜到了程野的背上。
“野野....他们...好凶...”
程野被勒地脖子紧,连忙释放出咖啡味儿的信息素安抚着omega。
“他们这是欢迎你,别怕。”
苍墨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结果其中某只憨憨狼,舔了舔嘴唇,问道:“老大,这只耗子是你拿来给我们加餐的吗?”
苍墨再次瑟瑟发抖。
程野一脚把人踹出老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给苍墨准备好房间和食物,程野站在阳台抽了支烟。
他现在脑子里乱的很。
还不知道该把这只突然冒出来的omega怎么办.....
苍墨和他的契合度不是很高,仅仅70%。
而且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当初他爹给他定这门婚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嚎地脑子不清醒了。
“野野!”
苍墨很黏他,可能是因为他是唯一能依靠的人。
才刚刚洗了澡就在唤他的名字。
程野把烟掐灭,走进房间。
苍墨穿着明显大了一圈的睡袍,灰黑色的薄薄耳朵贴在湿漉漉的发丝之间。
小眼珠里满是惊恐和害怕,在看到程野的一刹那,立马放着光跑了过来。
程野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米熊放在沙发上,神色严肃地说:
“墨墨别闹,我要给你说点事。”
苍墨点点头,乖乖地坐好。
程野深吸一口气,道:“以你和我父亲的交情,既然你来投奔我,我就不会不管你。”
“但是,婚约恕我没办法履行。”
苍墨呆呆地歪了歪头,似乎还不懂程野的意思。
程野不知为何,不敢看苍墨纯粹清澈的眼眸。
“你会找到适合你的alpha,但不会是我,明白吗?”
苍墨就算是再傻,也明白程野的意思了。
他....不想要自己。
苍墨急忙抓住程野的手,话都说不清楚了,“野野....墨墨是野野的未婚妻...”
是不是他表现地不好,所以程野才不喜欢他?
程野不耐地皱紧了眉。
他不会因为一张纸就和自己不感兴趣的omega结婚。
特别是,一只傻乎乎的耗子。
“乖,墨墨。”程野摸了摸苍墨的头。
一刹那的温柔,让苍墨升起一丝希望。
可很快就跌落进了尘埃。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像是一道响雷劈向苍墨本就不怎么够用的脑瓜。
漆黑的眼眸中,慢慢渗出晶莹的泪水。
啪嗒一声,落在沙发上。
如果...如果程野不要他,他该怎么办?
程野叹了口气,感情本来就是不可捉摸的东西。
哪怕会伤了小米熊的心,他也必须说清楚,不能给人虚无缥缈的希望。
“好好休息吧。”
程野转身进了卧室,将苍墨留在孤零零的客厅。
小米熊默默地哭了很久,最后找了个黑暗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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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沈忆寒将自己关在了房间。
两道刀伤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沈忆寒竟然在喝酒。
浓烈的白舌兰流进口腔,麻木了大脑和神经。
暴戾和不甘的情绪依然流转在胸口。
阮熙....怎么就突然不爱他了呢?
脑海里一直闪现着垂耳兔那张甜甜的笑脸,心口像是被挖去一个洞,空洞地难受。
是因为秦琛吗?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阮熙他不是最害怕蛇吗?
肯定是为了气他,所以才故意那么狠心。
沈忆寒从来没有思考过,他曾对阮熙做过什么。
又或者在他心里,不管他做什么,阮熙都应该乖乖地在原地等着他。
就像是被玩腻了的玩具,他可以将这个玩具拆的支零破碎,却不允许别的人抢走本该属于他的玩具。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是爱吗?
只是得不到的在骚动而已。
“沈哥哥....”门突然开了。
白若年闻到房间里刺鼻的酒气,不由得胃里翻腾,面上却还是担忧的神色。
“你受了伤,不能再喝酒了。”
白若年想把沈忆寒手里的酒瓶给拿过来。
却被一把掀开。
“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声音有些不耐烦。
白若年眸子里闪过讶异,沈忆寒对自己从来都是宠爱有加,怎么今天态度这么冷淡?
他知道沈忆寒去见了阮熙。
难道,他对那只垂耳兔旧情复燃了吗!
到时候别说取阮熙的腺体,说不定连心都跟着跑了。
要是再让沈忆寒得知当年的真相....
白若年不由得慌乱起来,危机感直线上升。
他靠近沈忆寒,柔声道:“可是你的身体....”
“我说了让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