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 第22节

  阮熙这小祖宗,得供着啊!!

  “没有没有,都是些小误会,秦爷您放心!”

  阮熙嘴角一勾,挑衅似的看了眼阮宁和柳以妮。

  柳以妮脸色比她擦得粉还要白,咬的牙都快碎了。

  “那好吧,参加完奶奶的葬礼我再回来。”阮熙调皮地说,“老公么么哒。”

  挂了电话,阮尚明的态度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讨好地说,“小熙,刚手有没有伤着啊,要不要爸爸让医生来看看?”

  “算了吧,有这功夫还不如给哥哥包扎一下,是吧?火鸡阿姨!”

  阮熙冲着柳以妮,特意强调了火鸡两个字。

  柳以妮肺直接炸开,一口惺甜在喉咙不上不下。

  难道她的宁宁就白挨这顿打了吗?

  “老公!!!”她冲着阮尚明抗议道。

  阮尚明皱眉道,“谁让阮宁去欺负小熙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管好!”

  柳以妮震惊地瞪着两大眼珠子,“你...你怎么....啊啊啊啊!!”后来实在是气得脑子发疯,胡乱叫起来。

  阮熙揉了揉被噪音污染的耳朵,火鸡就是聒噪。

  要不是为了让奶奶能入土为安,他才懒得和这些人周旋。

  “走,下去吃饭,爸爸让厨师做了你最爱的胡萝卜丁。”

  阮熙被众人阿谀奉承地捧到了餐桌上,这场闹剧最终收尾。

  而阮宁被裹得像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

  柳以妮每日以泪洗面,将阮熙恨的牙痒痒。

  她必须要让阮熙付出代价!

  马上就是垂耳兔的发情期了。

  虽然她平时没怎么关心过阮熙,但他的发情期倒还记得清楚。

  要是在发情期间,抑制剂失效了。

  柳以妮狠毒地冷笑一声,一只被别的alpha沾染的omega,秦琛还会要吗?

第35章 渣男后悔莫及

  程野把小米熊带回了家。

  野狼们站成齐齐刷刷的两排,同时仰天长啸:

  “嗷呜~~~~~~”

  把小米熊吓得窜到了程野的背上。

  “野野....他们...好凶...”

  程野被勒地脖子紧,连忙释放出咖啡味儿的信息素安抚着omega。

  “他们这是欢迎你,别怕。”

  苍墨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结果其中某只憨憨狼,舔了舔嘴唇,问道:“老大,这只耗子是你拿来给我们加餐的吗?”

  苍墨再次瑟瑟发抖。

  程野一脚把人踹出老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给苍墨准备好房间和食物,程野站在阳台抽了支烟。

  他现在脑子里乱的很。

  还不知道该把这只突然冒出来的omega怎么办.....

  苍墨和他的契合度不是很高,仅仅70%。

  而且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当初他爹给他定这门婚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嚎地脑子不清醒了。

  “野野!”

  苍墨很黏他,可能是因为他是唯一能依靠的人。

  才刚刚洗了澡就在唤他的名字。

  程野把烟掐灭,走进房间。

  苍墨穿着明显大了一圈的睡袍,灰黑色的薄薄耳朵贴在湿漉漉的发丝之间。

  小眼珠里满是惊恐和害怕,在看到程野的一刹那,立马放着光跑了过来。

  程野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米熊放在沙发上,神色严肃地说:

  “墨墨别闹,我要给你说点事。”

  苍墨点点头,乖乖地坐好。

  程野深吸一口气,道:“以你和我父亲的交情,既然你来投奔我,我就不会不管你。”

  “但是,婚约恕我没办法履行。”

  苍墨呆呆地歪了歪头,似乎还不懂程野的意思。

  程野不知为何,不敢看苍墨纯粹清澈的眼眸。

  “你会找到适合你的alpha,但不会是我,明白吗?”

  苍墨就算是再傻,也明白程野的意思了。

  他....不想要自己。

  苍墨急忙抓住程野的手,话都说不清楚了,“野野....墨墨是野野的未婚妻...”

  是不是他表现地不好,所以程野才不喜欢他?

  程野不耐地皱紧了眉。

  他不会因为一张纸就和自己不感兴趣的omega结婚。

  特别是,一只傻乎乎的耗子。

  “乖,墨墨。”程野摸了摸苍墨的头。

  一刹那的温柔,让苍墨升起一丝希望。

  可很快就跌落进了尘埃。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像是一道响雷劈向苍墨本就不怎么够用的脑瓜。

  漆黑的眼眸中,慢慢渗出晶莹的泪水。

  啪嗒一声,落在沙发上。

  如果...如果程野不要他,他该怎么办?

  程野叹了口气,感情本来就是不可捉摸的东西。

  哪怕会伤了小米熊的心,他也必须说清楚,不能给人虚无缥缈的希望。

  “好好休息吧。”

  程野转身进了卧室,将苍墨留在孤零零的客厅。

  小米熊默默地哭了很久,最后找了个黑暗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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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夜晚,沈忆寒将自己关在了房间。

  两道刀伤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沈忆寒竟然在喝酒。

  浓烈的白舌兰流进口腔,麻木了大脑和神经。

  暴戾和不甘的情绪依然流转在胸口。

  阮熙....怎么就突然不爱他了呢?

  脑海里一直闪现着垂耳兔那张甜甜的笑脸,心口像是被挖去一个洞,空洞地难受。

  是因为秦琛吗?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阮熙他不是最害怕蛇吗?

  肯定是为了气他,所以才故意那么狠心。

  沈忆寒从来没有思考过,他曾对阮熙做过什么。

  又或者在他心里,不管他做什么,阮熙都应该乖乖地在原地等着他。

  就像是被玩腻了的玩具,他可以将这个玩具拆的支零破碎,却不允许别的人抢走本该属于他的玩具。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是爱吗?

  只是得不到的在骚动而已。

  “沈哥哥....”门突然开了。

  白若年闻到房间里刺鼻的酒气,不由得胃里翻腾,面上却还是担忧的神色。

  “你受了伤,不能再喝酒了。”

  白若年想把沈忆寒手里的酒瓶给拿过来。

  却被一把掀开。

  “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声音有些不耐烦。

  白若年眸子里闪过讶异,沈忆寒对自己从来都是宠爱有加,怎么今天态度这么冷淡?

  他知道沈忆寒去见了阮熙。

  难道,他对那只垂耳兔旧情复燃了吗!

  到时候别说取阮熙的腺体,说不定连心都跟着跑了。

  要是再让沈忆寒得知当年的真相....

  白若年不由得慌乱起来,危机感直线上升。

  他靠近沈忆寒,柔声道:“可是你的身体....”

  “我说了让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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