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金钱,喜笑颜。
望着投诉的游客,忧心忡忡。
算了,大佬的小娇妻要玩,谁拦得住?
看着空荡荡的沙滩和海面,抱着黄色小鸭游泳的阮熙一下愣住了。
秦琛依旧带着墨镜,躺在离海面最近的老年椅上。
“怎么不去?”
阮熙闷闷地说道,“不想去了。”
秦琛皱眉,不解道:“为什么?”
没有人就不会有危险,整个沙滩都是阮熙的,为什么垂耳兔看起来并不是很兴奋。
阮熙叹了口气,有时候秦琛的思维,简单的可怕。
“ _个人玩又没意思”阮熙白玉般的小脚丫踢了踢沙子,小声说。
秦琛沉默了。
随即拨通了智脑电话,“带着你的耗子,马上过来。”
他不想让陌生的人围绕在阮熙身边,但也得让个人陪他,不然垂耳兔也不会开心。
除此之外,他也有些事要和程野商量。
程野接到电话一脸懵逼。
但谁让秦大佬都亲自发话了,还不得二话不说就赶过去。
“墨墨,收拾东西,带你去玩。”
当程野带着苍墨到海边时,也不得不感叹秦琛的大手笔。
这相当于把整个海都给包了啊!
“琛儿,许久不见,肌肉依旧很有料啊? ”程野穿了根裤衩,灰黑色的狼耳显得放荡不羁,笑的贱兮兮 的。
长尾巴翘得老高,被一旁的苍墨抓在手里又舔又玩。
“墨墨乖,在外面不能舔尾巴。”程野无奈地说道,谁让米熊最喜欢用口水洗澡,他全身上下都被苍墨 的口水舔了个遍。
苍墨的奶乖娃娃脸染上失落,仅仅套了个白色小裤兜,因为不会游泳也拿了个奶牛的黑白色游泳圈。
他恋恋不舍地放过程野的尾巴,目光突然放在了睡在秦琛旁边躺椅上的阮熙,高兴地扑过去:
“兔哥哥丨!墨墨好想你啊!”
用薄薄的小耳朵蹭着阮熙,苍墨眼睛笑地弯弯的,就要伸出舌头舔阮熙的耳朵。
程野只觉得一股杀气袭来,暗叫不好,赶紧冲过去将苍墨拉开。
一把捂着苍墨的嘴,一边讪讪道:
“这个不能舔...”
真不能舔,要死人的。
阮熙迷迷糊糊地转醒,看见苍墨幼圆眼眸亮了起来。
“墨墨!你来了?”
苍墨点点头,“野野说,要墨墨陪兔哥哥玩。”
阮熙看了眼秦琛,心里一暖。
是秦琛怕他孤单,才让苍墨过来陪他的吗?
秦琛道:“去玩吧,别太远。”
阮熙立马就有了兴致,蹦下太阳椅,背着游泳就拉着苍墨往海边跑。
沙滩上留下长串的四个脚印。
阳光正好,海风袭来。
秦琛望着垂耳兔欢快的背影,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上扬起来。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要阮熙能无忧无虑地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另一边,白若年被姚元给带走了,白貂柔弱地躺在姚元的怀里,哭的稀里晔啦。
“年年别哭了...”姚元安慰着。
一想到他曾受过的屈辱和难堪,白若年就恨不得将阮熙折磨地体无完肤。
“阮熙他欺人太甚!元哥哥,你会替年年报仇的对不对?”白若年通红着眼圈,泪眼盈盈地看着姚元 。
没有男人能抵挡住心爱的人这样的请求。
姚元脸色阴沉,既然阮熙知道了白若年假怀孕的事,那就不能活下去。
那个人说了,绝不允许其他人知道药剂的来源。
就算白若年不要求,他也会让阮熙消失地悄无声息。
秦琛未免太过自信了,竟然还敢让那只兔子靠近水源。
此时不下手,岂不是浪费了他的先天优势。
“年年别怕。”姚元阴冷一笑,“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说 劝你善良。
科普一下,鳄鱼不属于鱼,属于爬行动物(写错了之前),擅长潜伏在水底捕猎,有些鳄鱼喜 欢待在泥潭里面,伪装自己。
下一章小熙会遇到危险吗?敬请期待。
第56章 你和孩子都由我负责
在斯泽离开以后,胡南风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种情况。
明知不能留下那个孩子,但一想到斯泽看向他的失望眼神。
心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喘不过气地难受。
烦闷只能靠一杯一杯的酒来平复,可越是逃避,空虚感依旧占据了全身。
最后,胡南风还是来到了斯泽家门口,他不确定要不要挽留,但能确定的是,这场感情已经想逃也逃不 掉了。
“斯泽,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但开门的不是斯泽,而是一只柯基。
胡南风盯着柯基看了半天,“斯泽昵?”
柯基看见胡南风就来气。
上次踢他那脚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面无表情地准备关门。
胡南风眼疾手快地用脚抵住门,皱眉厉声道:“那只蠢狗在哪?”
柯基冲着胡南风汪汪两声,表情十分的嫌弃和不悦。
尽管柯基不会说人话,但胡南风却能完整地捕捉到他的意思。
“滚。”
看样子不是很欢迎他。
柯基知道斯泽肚子里的种肯定是这只狐狸的。
斯泽怀孕以后,被整个家族的人嘲笑,连精神力都弱了下去,承受了多少自尊心的摧残和外界的流言蜚 语。
结果呢?
这只死狐狸竟然要把孩子打掉,他有没有想过斯泽会是什么心情?
柯基为斯泽打抱不平,一爪子踩在狐狸的脚上,胡南风因为吃痛反射性地缩回脚,门霎时砰的一声关掉 了。
见不到斯泽,胡南风的狐狸耳朵都黯然地耷拉下来,靠在门背后,为之前说过的话而感到后悔。
不管是那时年少无知还是如今再次重逢,他对斯泽的感情从未变过。
只是...现实终究是现实。
两个alpha根本就不会有结果,与其这样纠缠下去还不如早点了断。
胡南风以为他狠得下心。
然而每次面对斯泽时,嘴上虽然不饶人,心里却一片柔软。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
不管是斯泽还是孩子,他都要了。
面前出现了一双皮鞋,胡南风猛地抬头以为是斯泽,看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男人的瞳孔是蔚蓝色,脸庞的轮廓十分分明,眼角虽然有淡淡的细纹也依稀可见年轻时的光华。
他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年轻人,很高兴见到你。”
“我是斯泽的父亲。”
胡南风立马站了起来,僵硬的狐狸尾巴都不知道该怎么摇了,看起来有些紧张。
“您好。”
胡南风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难不成说,感谢你儿子为了揣崽付出的努力?
斯如齐直视着胡南风,意味深长地说,“那小子向来专情,和我很像。”
胡南风知道斯如齐是在说他当初不告而别的事,不由得垂下了眼眸。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些事,他又怎么会连句告别都没有就离开,而且这五年来连一次鼓起勇气见斯泽的勇 气都没有,装作花心风流掩饰给那几个人看。
很多事,终究是身不由己。
“对不起,伯父。”胡南风沉声道,“能告诉我斯泽现在在哪吗?我...有话要对他说。”
斯如齐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对alpha来说,怀孕是怎样的打击吗?”
胡南风身躯一震,他当然知道,会被所有人当做异类,忍受着内心的煎熬,旁人的嘲讽。
甚至...他还说了那样过分的话。
光是看胡南风的神色,斯如齐便知道他并不是表现出的那样冷酷无情,或许有很多不能诉说的苦衷。
他接着说,“医生说,孩子生下来后存活的几率很小,而且对小泽的身体伤害很大,很有可能会丧失精 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