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斩冰华有些发懵的看着说出了这句话的楚轩辕，内心有些担心楚轩辕会不会犯了精神病。
“果然剧情人物不懂这个梗啊。”楚轩辕内心暗道，面色恢复正常的继续讲了下去：“我舍弃了最后一部分肉身，也就是大脑。在生命还未消失之前成功接入了学园都市的AIM扩散立场聚合成的城市，也就是这里。”
“楚先生居然是为了科学放弃生命的人吗？”风斩冰华七分敬佩两分不理解一分惊吓的对楚轩辕说道。
“咳咳……这其中是有着一些不可抗力的……”楚轩辕以着拍电影能拿奥斯卡的演技做出了此事不必多谈的表情。
“哦……”风斩冰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楚先生为什么会变成和这里的……居民一样的样子？”
“因为我现在的存在方式就是AIM扩散立场啊。”楚轩辕理所当然的说着。“而我一连接到这里，我的AIM扩散立场就被立即同化，纳入了这个系统。不过因为我是有自我意识的，所以可以控制自身的形态，并不被这里的规律所束缚。”
“系…统？楚先生知道这里的真相吗？”风斩冰华注意到了楚轩辕的用词，对他疑问道。
“！”楚轩辕脸色一僵。“之前的故事白编了……”
“楚先生？”风斩冰华疑惑的看向楚轩辕。
“好吧，我知道这里的真相。”楚轩辕推了推眼镜，眼镜中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神情。“你还记得我说的能观测就能干涉吧？”
风斩冰华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能看得到外界的人。”楚轩辕用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是肯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诶？”风斩冰华一愣，把这两件事联想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这里，其实是人为创造的。”楚轩辕对风斩冰华爆出了料。“创造这里的人就是学园都市理事会的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
“他为什么要创造这里？”风斩冰华并没有沉思下去，因为她知道从楚轩辕这里能得到更清晰的解答。
“因为学园都市全部超能力者聚集起来的AIM扩散立场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而他想利用这股力量。”楚轩辕推了推眼镜，对风斩冰华说道。“亚雷斯塔也只是引导着这股力量形成了‘虚数学区’而已。”
“那么……我也是他创造出来的吗？”风斩冰华低下头去，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没错。”楚轩辕推了推眼镜。“而且你还是其中非常重要的核心。因为虽然亚雷斯塔引导着创造了这里，但其实他控制不了‘虚数学区’。所以他推动了你的诞生。而这样控制就简单多了，只要能引导你的行为，就能间接的控制整个‘虚数学区’……”
“所以……其实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作为一个棋子吗？”风斩冰华不止声音开始颤抖，身体也开始抖动。
“黑化的征兆啊……”楚轩辕推眼镜时用力过大，差点戳到自己的眼睛。
“不，并不是这样。”楚轩辕安慰道。“因为亚雷斯塔只是推动了你的诞生，但其实就算没有他，你的诞生也是必然的……”
“是吗？”风斩冰华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向了楚轩辕。
“没错。”楚轩辕保持风度的点了点头，没有让风斩冰华看出他其实很慌的事实。“因为‘虚数学区·五行机关’需要一个核心，而你就是它凝聚的核心。亚雷斯塔只是加快了这个速度而已。”
“不……整个‘虚数学区’都是他创造的，就算我是自然诞生，也只会成为他的棋子罢了……”说着，风斩冰华停止了颤抖，四周散发着低沉的能量波动。“我，果然只是一个怪物……”
“糟糕了啊……”
第三十章 堕天使：风斩冰华
楚轩辕凝重的看着目前的风斩冰华，此时这个AIM扩散立场组成的房间已经被风斩冰华黑化之后吸收到了自身体内。而风斩冰华此时的形态也非常符合天使的描述。
“不过应该是‘堕天使’吧……”楚轩辕看着头顶黑色光圈，身披紫黑双翼，就连发色与瞳色都变成紫色和黑色的风斩冰华。“这下麻烦了……”
“……”风斩冰华黑化之后，好似失去了自我意识，双目空洞的扭头盯向了楚轩辕。同时手中凝聚出了黑色球状物。
“刷——”楚轩辕看风斩冰华把手中那黑球扔了过来，便用AIM扩散立场连接了某人的能力，建立了防御屏障。
“砰——咔嚓”那黑球直接撞到了楚轩辕布下的屏障，然后就像打棒球砸碎了别人家窗户一样势如破竹的击碎了防御屏障，击向了前方。
“轰——”
“威力真大啊——”早已不在原本位置的楚轩辕扭头看向了被黑球爆发时卷入的各个建筑。“虽然这些建筑都是AIM扩散立场组成的就是了……”
风斩冰华……不，‘堕天使’看自己的攻击并没有对楚轩辕造成什么影响，便继续凝聚出了黑色球体。
“你以为这种慢……”楚轩辕下意识的想嘲讽几句，然后他便脸色僵硬的看着堕天使身后的羽翼就和FATE里美狄亚的魔术一样，也凝聚出了十数个球状物。
“糟糕！”楚轩辕的灵觉不断的跳动以提示这次的危机多高，随后他就发现这次堕天使身后的黑色球状物并没有直接被扔过来，而是被堕天使强行，注意，是‘强行’压缩成了光束射向了楚轩辕。
“这叫火力覆盖吗……”楚轩辕连接了一个空间能力者的AIM扩散立场，频繁的使用能力来变化自身位置，堪堪躲过了这速度极快的光炮。
“哗——”堕天使看光炮无用，便直接张开了翅膀，自身的翅膀散开，化作一片片羽翼射向了楚轩辕。
“比光炮还快……”楚轩辕刚估算出这次羽片的速度，羽片便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用超能力已经来不及了……”楚轩辕瞳孔缩小成了针尖那么大，身体尽力一闪，然后便被更多的羽翼给插中了。
“果然没那么简单……”楚轩辕叹了一口气，被打的千疮百孔的身体散去又凝聚出来一个完好无损的。“不过我还是有很多优势的，比如她没有神志，只能本能的使用自身的力量……”
在楚轩辕思考之时，堕天使向着楚轩辕凝聚出身体的地方一点。
“！”楚轩辕骤然感到一股危机感，身体一轻，向下坠去。
被堕天使指向的地方化作了液体，试图把楚轩辕给淹进去。
“切……”楚轩辕在空中还在思索。“这里是她的主场吗……如果我不是还保持着自我意识恐怕也会和这个大楼一样被她想怎么变就怎么变……”之后，就被又化作砂土的大楼给埋了进去。
“……”堕天使收起了指着埋葬了楚轩辕的地面的手臂，随后就像关机了一样呆立不动。
————我加不加这个分割线呢————
“这是一个好机会。”被埋进地底的楚轩辕悠闲的想着这些事。“这里都是由AIM扩散立场组成的，而控制权在风斩冰华那里。如果在风斩冰华清醒之时夺取这里的控制权不说她同不同意会不会反击，我也没那个脸抢一个小女孩的东西。”在想这件事的同时楚轩辕浑然忘了自己其实也并不大……虽然风斩冰华的诞生时间是真的短。“不过现在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先把周围这些把我埋了的土的控制权给夺取掉……话说这些土还蛮有纪念意义的。”楚轩辕微笑着自嘲了一句。
——楚轩辕拼命的偷土ing——
“……！”堕天使抬头，眼睛猛地向着楚轩辕的位置一转。
“这里比想象的要小啊……”已经把所有能控制的AIM扩散立场都夺取掉的楚轩辕很有B格的从快速陷落的砂土之中浮了上来，与堕天使开始了对视。“不过那应该是大部分AIM扩散立场都被你收束了的缘故吧。”
“……”堕天使没有回答楚轩辕，又向着楚轩辕的方向一指。
“没用的，我把这里所有具现出形态的AIM扩散立场的控制权都夺取掉了。”楚轩辕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这次我应该也能发出那种光炮了吧……”
“哗——”堕天使并没有试图与楚轩辕竞争那些AIM扩散立场的控制权，她手中又搓出了光球。而且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光球猛地胀大，并被堕天使强大的力量又给挤压了回去。循环了几次之后，这光球散发出了恐怖的能量波动。
“……”楚轩辕发现了自己好像有乌鸦嘴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