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
快速分成两队,一队直奔县衙,另一队直奔平安县库房。
这一夜。
注定不会安宁!
“啊,放开我,放开我!”两大臻弟子押着一个捕快从墙角位置走来。
“嘭!”
捕快被扔在地上。
“休爷!”
一个弟子禀告道:“此人一直隐藏在角落里,刚被搜出来。”
“休爷、休爷!”
捕快脸色煞白,跪在地上,对嬴休不断磕头说道:
“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眼睛被迷住,什么也不清楚。”
“饶命啊。休爷!小的以后愿为休爷马首是瞻,为休爷牵马坠凳。”
“你叫什么名字?”
嬴休威严声音响彻全场。
“小人相东!”
捕快面试狂喜立马说出自己名字。
一侧。
阿来低声道:“他是韩捕头亲信,无父无母,家里并无牵挂。”
“相东!”
嬴休手敲拐杖。
随即说道:
“一位抵抗土匪而亡的好捕快,抚恤金县衙会加倍给!”
“啊..”
相东满脸震惊抬头。
可未等他再说什么,一位黑袍弟子已然挥刀,立斩当下。
噗通!
相东趴倒在地、死不瞑目。
对此。
嬴休面色平静无任何异常,只抬头仰视天空平静道:“在这个人吃人世界,够狠才能站稳,一时心善只会给自己留下祸患。”
而他。
嬴休!
要站在巅峰的人,不会因儿女情长影响情绪,也不会因心慈手软让事情出现漏洞,让自己可能陷入被动。
哪怕。
可能性并不大。
但。
一切要扼杀在摇篮里,不是吗?
“今夜过后!”
嬴休抬头看着天空,霸气道:“今夜过后!平安县乱不乱、我嬴休说的算。”
...
县衙。
县丞跟县令正饮酒喝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阵阵喧嚣声音。
“什么情况?”
县丞不耐烦呵斥道。
外面。
传来护院声音:“禀县老爷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外面有人在大喊大叫。”
随后。
未等县丞再多说什么?
“不好啦!不好啦,县丞老爷要死啦,县令大老爷,要死啊。”
只见。
一个捕快连跟头带把式,满脸惊慌浑身浴血跑进县衙内。
“放肆!”
县令脸色一黑。
骂道:
“干你个娘鳖孙,谁死了?你咒谁呢?你中不中?你不中就给我拉下去打八十大板,打死为止。”
说着。
要让外面护卫进来。
此时。
县丞发现不对劲,毕竟此时捕快面色惊慌,浑身全是血。
“到底什么情况?”
其呵斥询问道。
“两位老爷。”
捕快吓得瑟瑟发抖。
不知刚经历土匪厮杀被吓到,还是刚被县令说要打80大板吓的。
急忙说道:
“土匪...土匪,进城了。”
什么?
叮咣啷,啷咣啷。
县丞、县令猛然起身,连桌子上茶杯酒水全碰倒在地上。
“你再说一遍!”
县丞满脸不可置信道:“你说土匪进城了?土匪怎可能进城?”
“真的。”
捕快立马说道:“刚刚韩捕头带领我们前去缉拿大臻嬴休,可半路突然碰见数百土匪,他们见我们就杀,毫不留情。”
“都死啦!上百捕快没剩几个,剩下都逃了,小人心系两位老爷才跑回来。”
“数百土匪!”
县丞、县令听此脸色狂变。
要是。
数百土匪在城外,他们能淡定一些,可听此话明显土匪已进城,而进城数百土匪代表什么?那绝对代表杀戮,代表死亡。
这时。
不少财主带家眷,带护卫大包小裹前来县衙避难,皆面色惊慌。
说道:
“两位老爷救命啊!土匪杀入城了。”
“两位老爷,我们前来护卫啦,咱们一起共同抗匪。”
“誓死与两位老爷共存亡。”
这些财主口中说的大义凛然,人却面色惊慌泄露本心。
显然。
并不是前来护卫两位官老爷。
而是担忧土匪进城洗劫,害怕自家护卫太少才选择前来县衙,这样大家力量结合一起生存率更高。
可是。
当他们进入县衙,才发现县衙守备力量更空旷,所谓上百捕快根本不在,仅有十几个护院脸色发白竖立。
一打听:才明白上百捕快早在抓捕嬴休路被土匪杀的人仰马翻。
此时。
县令、县丞看着他们以及地上满身鲜血捕快才确信土匪进城。
噗通!
噗通!
两老爷瘫坐在椅子上。
...
元家。
元老爷子对脸色微白干瘦儒生说道:“孙子啊!元家能否崛起?就看你这一把,放手去大干吧!”
“爷爷!”
干瘦儒生担忧道:“那可是土匪,还是上百土匪?我怎能打过?”
“放心。”
元老爷子安慰道:“你碰到那群土匪,只需大喝一声:元家麒麟子在此、土匪受死!”
“之后。”
“那些土匪自然会退去,你在装模作样追杀上去即可!”
“好、我听爷爷的。”
干瘦儒生听此面色安定。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