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游:三头龙韦赛里斯 第15节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莱莎夫人道,“我知道封君们的想法,为了联盟,他们可以答应任何联姻,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要让我的乖罗宾去娶史坦尼斯那个怪物女儿,为了他的计划你告诉我,他想劝说国王把我孩子的东境守护权位拱手交给史坦尼斯!”

  “噢,莱莎。亲爱的。”小指头拉住她的手,“无论发生什么,我会站在你这边。”

  莱莎夫人借势偎依进小指头的怀里:“谢谢你,亲爱的。我就知道你爱我。”

  (本章完)

第19章 诅咒与红神

  “这是一个在潘托斯真实发生过的事,书上这么写。”韦赛里斯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故事册,念念有词的开始叙述故事,“事情就发生在潘托斯的港口,是笔者费了大劲才从一位友人口中得知,这位友人一再坚持隐匿姓名,所以接下来笔者不会提到事情里出现的任何人的姓名。”

  “在一天夜里,我的友人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他打开门,看到门外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他的这位朋友行色匆匆,满脸畏惧,乞求他施以援手拯救自己的性命。

  我的友人是个热心肠的正义人士,听到童年伙伴这样的乞求,毫不犹豫将他接进屋内,问清缘由。

  他的朋友声称自己性命受到了威胁:在港口提供商船保险合同的商行为了不付给他们沉船保险金出手谋害,在他来找我的友人之前,他的父亲船长本人,他的叔叔商船副手、他的舅舅商船的合伙人均已遭到毒手。

  众所周知,自由贸易城邦保险商行靠商业诚信经营闻名于世,若不是出自从小到大的朋友之口,我的友人绝对会觉得这种控告是酗酒的醉鬼胡话、疯子的妄言。

  据他的朋友所说,他家的商船原计划自潘托斯前往夏日群岛行商,这条航线他们走了无数次,在潘托斯和保险商行买保险合同原本只是照例买个平安慰藉。

  但这次出航出了事,在途中他们的船不幸遭遇飓风袭击,商船在汹涌海浪中触到了礁石,龙骨断裂商船崩碎,破碎船体在坚持半天后沉进海里,连带着所有货物一起,船员也死伤大半,幸存者们靠着救生船和舢板在海上足足漂了四天才被路过的商船拯救。

  遭遇这样的不幸,他的朋友一家损失惨重,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出航前购买的沉船保险。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出海商船和保险商行签订的合同在实际履行时,通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验定,毕竟船在茫茫大海上不受监督,不能只凭受保者的一面之词妄下论断。保险商行需要一套复杂的程序确保不被骗保诈保。所以受保者和保险商行之间发生长期交涉属实正常,这样的交涉时间常常长达一个月乃至一年。

  他们原本也做好了长期交涉的准备。因为家不在港口,所以他们在一开始的初步协商完成后,接下来等待商行回复的工作便交由他朋友的舅舅处置。但和商行交涉的这段时间里,他朋友的舅舅在城中突然发生意外,死了。

  一开始,他们没有想过那是谋杀。他朋友舅舅意外死亡的原因非常清晰,是夜里在酒馆喝醉酒后跌落水渠溺死的。在潘托斯,每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城市卫队的士兵们总能在早上巡逻的时候从那些流经市区的水渠里捞出溺死的醉鬼。所以他们没当回事,只是让他朋友的叔叔接着此前的进程与商行进行接下来的交涉。

  此后过了两个礼拜,意外再次发生,他朋友的叔叔也溺死在市区的水渠里,原因与他朋友的舅舅一样,被城市卫队当作一起稀松平常的酒后跌落水渠溺死事件通报给他们。

  到这时,他朋友的父亲开始产生怀疑,他朋友的父亲熟悉自己弟弟的为人,深知自己弟弟是个精细人,绝不会出这种意外,于是把自己的怀疑和忧惧告诉给自己的儿子,也即这天夜里来找我的友人乞求援救的朋友。

  因为没有证据,商行在走的流程还在如常继续,他朋友的父亲思之再三,下定决心做足准备后,还是来到城里继续与商行交涉。

  他朋友的父亲颇有门路,进城后住在一个帮派区域里,身边时刻带着两个船员,与商行交涉都选在白天和安全的地方,不饮酒,夜里从不出门。

  但即便如此,两个礼拜后的一天夜里,我友人这位朋友的父亲还是出了意外。

  那是来自狭海的风暴在潘托斯港登陆的第二天,两个日夜的倾盆大雨引发大水倒灌进城区,地势低矮的港区受灾严重,许多仓库和房子在狂风和大水袭击下倒塌,民众死伤无数。

  不消多说,我友人朋友的父亲也死在这场灾难里。据幸存下来的船员所说,这位经验丰富的老船长在灾难发生时不幸被垮塌的房屋压住了双腿,抽不出身,最后是被倒灌进城区的雨水活活溺死。

  这是意外,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友人的这位朋友现在成了保险合同的继承人。

  保险商行那边照旧知会我友人的朋友去走流程,但他根本不敢去,因为先前的意外让他将怀疑的矛头指向那个保险商行。

  这便是我友人听到的故事。

  听到这离奇的叙述,尽管他的朋友言之凿凿,但我的友人并不尽信。我的友人将他这位朋友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差人调查此事,并亲自出面为其与那个保险商行交涉。

  结果如我的友人所料,诚信经营的保险商行并没有做此类下作之事,一直在按照程序履行合同。而他朋友的三个长辈的死也确实没有找到谋杀的迹象。

  他这位朋友的举动好似一场闹剧。

  几个礼拜过去,一切如常,我的友人开始这么想。

  但很快出乎意料的意外发生了。

  有一天,下人着急忙慌的跑来告诉我的友人,他藏匿在自己隐秘庭院里的那个朋友意外身亡了。

  ‘他带着照顾他的女佣下海游泳,非说自己能在水下呼吸,’下人们告诉我的友人,‘他在海里被海草缠住了脚,等女佣唤来我们把他捞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死透了,肚子里全是海水。’

  这个消息让我的友人猝不及防,听说是一回事,事情实在发生在自己身边又是一回事。

  朋友一家子一个接一个意外溺死,见多识广的他不由想到某些年轻游历时听说的离奇故事于是他立刻启程去红神的寺庙,将事情报给侍奉神明的神甫。

  听说此事,寺庙很快派出了一个红袍僧来查探究竟。

  红袍僧一看到尸体就断定事情并不寻常,严令我的友人将死者的尸体用火焰净化,包括之前的三个死者也要焚烧处置。

  ‘是诅咒。’红袍僧如此断言,然后命令把死者的所有东西都拿过来让他一一过目。

  到这时,我友人才知道,原来他的朋友他们家为了疏通打点,身上带着一袋子礼物,那袋子在死掉四人手上流转。

  红袍僧最后从遗物中找到一串珍珠项链,最大的一颗珍珠上有一个墨汁般的污渍。

  ‘这珠子沾了污秽的血。’红袍僧这么说。‘所有碰过这珠子的人都要跟我走,才能得救。’

  饶是我的友人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于是把女佣和负责照顾的下人都送进神庙,这件事才得以平息。

  亲历这样的离奇之事,我的友人不禁向那红袍僧发问:‘诅咒果有其事吗?’

  得到的回答是:‘当然。’

  他又问:‘世间既然存在这样防不胜防的诅咒,我们该怎么应对?’

  红袍僧告诉他:‘信仰光之王者,可来神庙,烈火净化一切,也会庇护你们。长夜黑暗,处处险恶啊!’

  自此,每个晚上,当红袍僧们在神庙里燃起火焰,吟唱祷词,我的友人都会同他们一道,向红神献上祝祷,祈求拉赫洛赐予黎明.”

  韦赛里斯念到这里的时候,正赶着高墙外传来红袍僧点燃夜火时的诵唱祝祷,不由得为这巧合笑出了声。

  丹妮莉丝不解问道:“怎么了?”

  “真是个蹩脚的布道故事,不是吗?”韦赛里斯答道。他手里的故事册子一眼便知出自红神的神庙,是为了布道有人专门搜集整合,有不少短篇故事。传道故事寓言五花八门,但也无非就几种类型:展示好处故事主人公因为信仰光之王发了财、避了灾;展示威吓故事主人公因为不信红神的指示遭了灾厄;还有的便是韦赛里斯最感兴趣的离奇故事,此类故事的记录故事性极差,解决方式多半是机械降神,但它被记载在传道用的故事册子里,韦赛里斯便格外留心。

  这册子故事里描述的非故事性内容都非常真实详尽,包括信仰红神的信众如何做礼拜,如何奉献,信众入庙的礼仪,僧侣礼拜的方式,甚至包括庙妓向信众布施的时间和获得布施的方式.

  由此观之,这些离奇故事未必不是在向信众普及遇到此类离奇事件如何处置。

  “后面呢?”丹妮莉丝问。尽管她并不对故事感兴趣,但还是很配合的向自己哥哥发问。这些天下来,她不得不顺应这种新的相处方式,韦赛里斯这段日子表现得格外轻松写意,似乎不再会为任何事发怒,摆出一副要在此久居的样子,他不急不躁,还乐于同她分享看到的新奇故事。

  只是丹妮莉丝很难从韦赛里斯嘴里的话分辨情绪,而且就算他不时显露情绪,也叫她不知真假。她隐约觉得韦赛里斯嘴上贬低这故事,实际却对它感兴趣。但她不确定。

  “没了。”韦赛里斯答,他道,“歇会吧,我讲的口都干了。”

  他们此刻正在伊利里欧庭院花园的凉亭,对着黄昏下金光灿灿的狭海景色打发时间。凉亭桌上备着甜点和酒水,凉爽而柔顺海风拂过面颊,让韦赛里斯由衷感到悠然和惬意。

  丹妮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哥哥放松神情迎风而立,默默闭上了嘴。

  半个多月过去,在伊利里欧这里每天好吃好喝、勤奋锻炼,韦赛里斯的体态已经肉眼可见的长了肉,不复当初骨瘦如柴的模样,神情中自然生发的坚毅和自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和此前丹妮莉丝印象中的哥哥判若两人。

  只丹妮莉丝仍旧身形瘦小,心事重重。她无法理解哥哥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无法理解他在伊利里欧庭院里泰然自若的样子。

  自丹妮莉丝腿脚好后,哥哥每天去哪都带着她,和她说话,给她讲新奇的故事,待她态度越来越好。可她越接近自己的哥哥,就越无法理解这种镇定和改变。丹妮期间多次尝试去问,可韦赛里斯态度含糊,总是扯开话题,于是她渐渐能清楚感受到哥哥待她表面亲近下敷衍的态度,这让她感到不安。

  丹妮心思纷杂,不由抬头又瞥了一眼在桌边一副悠然姿态于和煦海风中凝望狭海的哥哥韦赛里斯,而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黄昏中的海洋。

  (本章完)

第20章 归来的伊利里欧

  “这二十多天,他们从没说过要出庭院,问都没问?”

  伊利里欧胖胖的身子靠坐在书房的主位上聆听完管家和阿妮的汇报,终于开始发问。

  “是的,主人。”管家认真作答。

  “你刚才说这些日子观察下来,用了‘规律’这个词,说说是怎么个规律法?”伊利里欧问。

  “是这样的。他每天在床上睡到正午起床。在他妹妹脚好全前,吃完午饭后会随手拿一本客厅橱柜上的书,先会去他妹妹房间给她讲故事,一般是讲完一个故事便会离开,然后拿着书绕着庭院散步,他会在庭院里转着圈一直待到太阳落山。待他妹妹腿脚好了,午饭后他会带着妹妹一起在庭院里闲逛,一样的边走边看书,偶尔点评花园的风景,有时他会把书里的故事讲给妹妹听,有时会把书让妹妹自己看。吃完晚饭入夜后他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训练剑术,训练时间会长达数个时辰。每日如此,日日如此。”

  伊利里欧想了想,问:“唔,你觉得他在做这些是为什么?”

  “别的我不知晓,但仅从表现而言,看书只是训练时打的幌子,他是在训练自己,并卓有成效。”管家回答,“他的行为可以算是苦练,训练起来像个士兵。他白天在庭院看似散步,实则不停走路,很少有坐下来歇息的时候,甚至磨破了一双新鞋,夜里则是苦练剑术。这些天下来他几乎变了个样,他长了肉,脚步平稳,腰杆挺直,比刚来那会更像个贵人。”

  伊利里欧下意识道:“你是说他正在悄悄把自己训练成一个王者的样子?”

  “.是这样。”管家低头回答,“我是这么认为的。”

  伊利里欧沉默片刻,看向一旁静侍的阿妮:“怎么看?”

  “我也有同样感觉。”阿妮回答,“他和刚来那会几乎判若两人,现在若是头回见到,主人告诉我他是个贵人,我会毫不怀疑他出身尊贵。”

  伊利里欧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沉声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管家回答:“他那根龙骨项链在一天夜里被他用火烧了一遍,银链被熏黑,但他始终把那链子绑在手上。除了这些就没别的可说了,韦赛里斯那边就是这些。”

  伊利里欧听完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消化刚才听到的内容。过了一会,他问:“那女孩那边呢?”

  阿妮给出回答:“那女孩的嘴巴严实的很,她很依赖她哥哥,成天跟在他哥哥身边,胆小怯懦,疑神疑鬼,毫无个性,任其摆布。她在防着我。既不向我打听东西,也不回答我不经意的发问。她对我的所有示好都回以沉默,对我说的事明明表现出了兴趣却从不发问。有时她跟在韦赛里斯身后,韦赛里斯让她别说话,她一整天连一个字都没说。”

  伊利里欧说道:“是韦赛里斯在防着我们,他并不完全信任我,当然也不可能信任你们。”

  “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发现。”阿妮说道,“那女孩不怕烫。有回澡桶里放的是从厨房刚提来的热水,那女孩没等搬水的老妇兑好水温,一声不吭的就钻进桶里。那洗浴水滚烫无比,但她没有吭声,也没有表现出不适。我悄悄给韦赛里斯安排过几次热水看他会不会一样,但他每次都主动让人用凉水调了水温。”

  伊利里欧闻言神色一动,面色露出思索表情,却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最后只含糊道:“或许坦格利安家的人确有神奇之处。”

  

  “伊利里欧总督,你可算回来了!”

  韦赛里斯人还没到,欣喜的高声就从餐厅门外传进来。

  那语气仿佛对伊利里欧企盼已久,倒叫伊利里欧一时语塞,把准备好的开场白收了回去。

  伊利里欧抬眼望去,是韦赛里斯第一个从餐厅门进来,然后才是他派去引路的管家,最后是丹妮莉丝。

  韦赛里斯满脸是殷切的笑容,迈着大步,一副努力保持威严却难掩兴奋的模样,三步并两步走进餐厅,直直走到伊利里欧近前,竭力克制兴奋般朗声笑道:“伊利里欧总督维斯特洛一行可有什么收获,快快说给我听!”

  到这时,伊利里欧才知道管家和阿妮说的韦赛里斯变了个样是什么意思。

  回想起初见这位国王,伊利里欧只觉他无愧“乞丐王”的称号,那时他穿着一身肮脏破陋的华服,目光阴沉,面容发黄憔悴,身材瘦高,姿态有些佝偻,一头乱发疏于打理,有些神经质,和人说话时双手局促不安,微微颤抖却奋力克制,讲到兴奋时声音会变得高亢,泛白的淡紫色眼瞳里有种狂热神色。

  但如今才二十多天不见。这位国王面容大改,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面容修整干净,凹陷的脸颊肉眼可见的长了肉,一头长发梳理得亮如熔银,尽管还是很瘦,但直挺的身躯已经可以撑起衣衫,伊利里欧毫不怀疑,仅凭这健康、俊美的模样,韦赛里斯就能在贵族宴会上吸引不少怀春少女。唯一谈得上没多大变化的只有他紫色眼睛里的兴奋和狂热,隐约能看出这躯壳下藏着疯狂。

  【他的确在训练自己成为一个王者,至少身体上如此。】

  伊利里欧回来时做过诸般计较,料想这位国王和多恩人的合作方式,无非便是缔结联姻。多恩的亚莲恩马泰尔公主尚无婚配,道朗亲王为她考虑婚事总是拿出一些年迈的对象,也曾有适龄者向道朗亲王求娶公主,但都被道朗亲王谢绝。如今想来,是多恩人早已将公主许给韦赛里斯,他们等着韦赛里斯重回维斯特洛,扶持他夺回铁王座。

  如今看到韦赛里斯这个样子,伊利里欧便更笃信多恩人和韦赛里斯在瓦里斯看不到的地方暗中有过交流哪怕瓦里斯还是对此事态度暧昧,他们找遍小小鸟们近年的汇报,仍不知双方是在哪个时间点暗中媾和。

  但韦赛里斯现在在伊利里欧手里,他必须尽快试探出这位国王的真实计划,以此规划好下一步筹谋。

  这么打算着,伊利里欧微微低头:“陛下,请先落座。”

  伊利里欧不知道的是,韦赛里斯在听到伊利里欧态度一如以往的“陛下”两个字前,他那脸上虽然满是兴奋欣喜,可心底却也心虚的很。今天中午起床出门,听到管家说“主人在餐厅等候.”的时候,他光顾着脸上堆起兴奋,都没听清管家后面还说了什么。

  (本章完)

第21章 试探底细

  有一句阿拉伯谚语:“我们不能随便生气,生气的时候你会使出真本领。这样,别人就会知道你的真本领很烂。”

  这句话换成“不能撕破脸”,套在韦赛里斯身上其实也非常契合,韦赛里斯其实很怕跟伊利里欧明牌对决,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在这种情境下撕破脸的资本。在他与伊利里欧的关系位置上,伊利里欧其实才是那个有权决定游戏玩法的人。

  所以当韦赛里斯意识到伊利里欧在瓦里斯那里没有查清他的底细,他便知道自己故布疑阵的策略有了效果,他的行为举措或许在伊利里欧眼中已经有了为他背书的势力。

  这意味着不撕破脸的阴谋诡计仍然是伊利里欧愿意继续的游戏规则。

  这样的形式对韦赛里斯来说就很好,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轻易不会动刀动枪打打杀杀。

  不过韦赛里斯也不能掉以轻心,伊利里欧年轻时是个刺客,对杀戮这种事的态度想必也不会太当回事,只希望他的野心足够炽烈,可以让他保持隐忍。

首节上一节15/139下一节尾节目录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