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完王桂梅的奶子,林聪有把手从王桂梅的裤腰里伸了进去,用手指帮王桂梅梳理那杂乱的茅草地。
“聪,我现在好想要啊!好想让你插进来?”王桂梅靠在林聪身前,用头发蹭着林聪的脸颊,屁股翘起蹭着林聪裤裆里的家伙,呢喃的说道。
“这简单。”林聪说完,把王桂梅的裤子解开往下一拉,王桂梅的大白屁股便露了出来。
“啪啪”林聪在王桂梅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两下,片刻后,五个手指印便印了上去。
林聪把沙滩裤往下一拉,手一推王桂梅的后背,把王桂梅压在厨房的案板上,就是一顿猛干。
就在二人干的风生水起的时候。院子外面一阵老“幸福”摩托的“突突”声,把兴奋中的林聪给浇了一盆冷水,拔凉拔凉的。
林聪刚忙帮浑身发软的王桂梅提起裤子,之后又给自己提起裤子。
支书冯永贵进屋一看,王桂梅正用胳膊拄着案板在喘息着,在看看林聪就站在旁边,一种不祥的感觉钻进脑子。
“你们在干什么?”冯永贵立刻问道。
第20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此时冯永贵问的是“你们在干什么?”而不是问王桂梅“你怎么了?”,足可以看出冯永贵对王桂梅现在的感情如何。而王桂梅在林聪的胯下呻吟,也足可见王桂梅对冯永贵的感情如何。
此时王桂梅还没从兴奋中缓和过来,身子依然在颤抖。林聪看了一眼王桂梅赶忙接口说道:“我也是刚进门,就见婶子捂着肚子爬在案板上,我问婶子怎么了,她也不说。我问要不要送她去卫生院,她摇摇头。”此时的林聪一脸的无辜样。
“我没事,刚刚小肚子有点痛,女人病,不要紧的。”王桂梅深吸了一口气后,满脸通红的直起腰来。
“哦,没事就好,如果真是哪里不舒服就让林聪带你去卫生院瞧瞧。”说完背着手走到屋里。
王桂梅在冯永贵身后,朝林聪一挤眼睛。
林聪趁冯永贵转身的时候,在王桂梅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林聪啊!这边坐。”冯永贵将林聪让到沙发上,从果盘里拿出几个李子放到林聪手里。接着说道:“你婶子都和你说了吧?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自己有啥事,有啥难处就跟叔说。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客气了。”
“谢谢叔。”林聪笑着说道。同时心里也在想“何止是一家人,我们还是一担挑呢!”
所谓一担挑是本地方言,也有说是连襟的。也就是姐妹二人的男人之间,便是连襟关系。
“对了,林聪。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首先,我的意见是你父母承包的参地转由你继续承包。至于村长那边,我在跟他说说,问题不大。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其二呢,按乡里的要求,趁着农闲,得把村里到乡里送粮的路修一下。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所以的趁秋天农忙前把路修好。
我的意思是让你承包,村长郝德顺的意思是让他的小舅子许老三负责。
而郝德顺的意思是如果由你负责修路,那么你承包的地,就必须收回。收回你的地肯定是不行。如果修路全让许老三负责,那就没我们爷俩什么事了。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修路的费用主要由乡里拨款,村里在出一点。所以这里面还是大有油水的。你现在一个人,家境不好,这点事叔还是想帮衬你的。
正以为如此,我和村长争执不下。最后决定,你们二人各负责一半。”
这时,王桂梅端着一壶开水进来,郝德顺从茶几底下拿出茶叶。
王桂梅故意走到林聪的对面弯下腰。将领口内的春光露给他看。可是旁边就坐着冯永贵,林聪只能强忍着,把目光转向冯永贵。
“叔,我没做过工程,有问题您老得帮衬下。”林聪没有推迟。
他知道,这修路是美差啊!这村里的送粮路隔两年就要修一次,每次修路哪个组织者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林聪明白,冯永贵把林聪推到前面肯定是有私心的。如果交给别人哪会有他什么好处?
“哎~你说这话可就把话说远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放心,一切有叔在。”冯永贵拍着胸脯说道。
“谢谢叔。”林聪端起茶壶给冯永贵面前的茶杯倒了半杯。
这时王桂梅把折叠的方桌放好,在桌子周围摆了几把椅子,“行了,你们爷俩先别唠了,赶紧上桌喝酒吃饭。”
林聪看着王桂梅忙来忙去好个羡慕。
王桂梅坐下后,拿起酒瓶给三人面前的酒盅里倒满了酒,在冯永贵的带头下,三人连喝了几盅。
“叔,跟您商量个事?”林聪放下酒盅问道。
冯永贵一抿嘴唇,转头看着林聪。
“叔,能不能把修整河道的差事给弄下来。”
冯永贵一听眉头一皱,心道:“这小子年龄不大,胃口不小。”于是连连摇头摆手说道:“你第一次做工程,先把路修好再说。”
“叔,我是这么想的,”林聪说了一半,拿起酒瓶给冯永贵和王桂梅面前的酒盅倒满酒后接着说道:“叔,修路得用河沙和鹅卵石啊。我们正好用清理河道的鹅卵石和河沙修路。而且清理河道和修路可以用一拨人,这样人工和材料我们都可以剩下一大笔钱。况且许老三也要下河挖沙、挖鹅卵石,那这笔修河道的钱不就也省下了吗?侄儿想把剩下的钱孝敬您。”说完林聪笑眯眯的看着冯永贵。
“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哪能那么客气。”冯永贵嘴上说着不用,但从他笑眯眯的表情上来看,还是有很必要的。
“的确,”冯永贵心里想。“村里的小河一到了秋天雨季便要涨水,沿河两岸的庄稼没少让这条小河个糟蹋。如林聪所说,不但可以造福乡里,而且还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老头子,我看林聪说的可行。”王桂梅此时也是听明白了。
冯永贵也点点头。“林聪说的对,明天我就去乡里找徐书记说说。看上去是两个工程,可实际操作起来那就是一个工程。”
“看,还是我儿子聪明吧!”王桂梅说完便举起酒杯。
这顿酒,冯永贵没少喝。如林聪所说,那这两个工程并到一个工程来实施,的确是个好方法。此时冯永贵时候看到了一打打的钞票在眼前晃动。
王桂梅吃的快,见冯永贵和林聪都没少喝酒。酒醉后肯定是要躺下睡觉的。
“林聪,晚上在这住,喝了酒再走夜路很危险的。”王桂梅很是关心的说道。
“对,就在这住,自己家。”冯永贵瞪着通红的眼睛,坐在椅子上摇晃着。
而对于林聪来说,这点酒仅仅是有一点点晕而已,算不上是醉。
“不行了,叔喝不下去了。”冯永贵又喝了两杯后,便朝炕上爬去。
在农村,本是一铺通炕。如果有客人,是按照男男挨着,女女挨着,夫妻挨着睡的。也就是说从炕头算起,王桂梅要睡炕头,接着是冯永贵,最后是林聪。
林聪年轻火气大,如果睡炕头会上火。所以年轻人或小孩一般睡炕梢。
可是冯永贵喝多了,晕头转向的爬到炕上,便睡在了炕头第一个。
王桂梅看着冯永贵睡的位置,又转头看着林聪媚笑了一下。
林聪看着冯永贵,自己也挠挠头。剩下王桂梅和林聪,是怎么睡都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