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和胆量帮助了他,他决定回去要继续多看书、多学习,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大黄花鱼群也远去了,它们丝毫不感激敖沐阳,它们也不怨恨吞食自己同类的牛鲨,这一切只是自然规则罢了。
有一些鱼没有跟上鱼群,而是待在周围慌张的胡乱游动,它们估计是懵了。
敖沐阳不想捕猎这些鱼,反而想帮帮它们。他下意识就逆转了金丹,将一些水气通过全身释放在了周边海水中。
这是一个罕见的大鱼群,从二十一世纪开始,可能海中就很少有这么多野生大黄花鱼成群结队出现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让这个鱼群壮大起来,于公来说,这是人类的一点回馈,于私来说,他相信以后会捕获这鱼群的人还是他!
海气弥漫在周边海水中,慌乱的大黄花鱼群逐渐安静下来,残留下来的几十上百条鱼组成了一个新的族群,围绕在敖沐阳身边游动着。
敖沐阳颇为好奇,他伸手去触摸一条鱼,那鱼还是很害怕他,立马摇动尾巴飞快逃跑。
他心里一动,逆转金丹将海气从皮肤释放出去,这时候他再去碰大黄鱼,后者将他当做同类,没有再去防备他……
原来金丹还有这妙用?敖沐阳顿时大喜。
金丹的妙用不止如此,他释放水气的时候,随着他在海中游动,吸收过水气的大黄鱼纷纷追在他身后。
可惜敖沐阳的金丹不足以支撑他一直释放水气回到岸边,否则他可以将这个小鱼群全数带回去!
俯瞰周边海域,他找到了一条小海沟,就释放着水气游到了海沟中。
海沟两边有海藻海草,有浮游生物和水生昆虫,这可以养活大黄鱼,于是他在海沟中释放了水气,小鱼群全数被吸引来了这里。
他后面收起水气离开,大黄鱼再没有被他吸引到,它们留在了这条海沟中,重新形成了一个新族群。
敖沐阳浮出水面,海上漂着一条大牛鲨和好几条大黄鱼。
先前牛鲨攻击大黄鱼的时候采用了野蛮撞击技能,有些大黄鱼倒霉被它们撞晕漂到了水面上。
这是大黄鱼的一个特点,它们属于石首鱼,就是脑袋里有石头,具体来说是在头骨腹面连着的两个翼耳骨中各有一个耳石,脑袋被撞击或者耳石与海中的噪声共鸣,就容易发生强烈的脑震荡。
即使牛鲨撞不上它们,只要身躯摩擦海水产生足够大的噪音,还是会导致它们晕眩。
不过它们清醒的还算快,敖沐阳记得起初被撞晕的得有几十条大黄鱼,如今仅仅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还处于昏迷状态,其他已经醒来逃跑了。
剩下的五条大黄鱼里有三条还小,他没有带走,只带上了两条大鱼,这两条大鱼合起来能有十斤,足够给他带来一大笔财富。
拖着牛鲨,他划动皮筏艇回去寻找龙头号。
靠近渔船后,敖志义气急败坏:“你去哪里了?刚才你一个劲往南漂干啥?知不知道你二爷我多担心你?”
“你是担心去找羊子要烧柴油吧?”敖沐鹏笑道。
敖志义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
“羊子你怎么弄了一只鲨鱼回来?它又不能吃不能卖,也没几块鱼翅,你捕捞它干啥?我跟你说啊,国家现在可不让捕捞鲨鱼了。”一个长辈说道。
敖沐阳笑道:“我不是故意捕杀它的,都是巧了。”
敖志义指着他道:“你可别想把这鱼带上船,让海警碰见罚钱的话我跟你没完。”
敖沐阳道:“放心,我在海上处理一下,不带鱼上船。”
说着,他拿起一把剔鱼刀收拾起来。
他先将这鲨鱼开膛破肚,一个巨大的鱼胃出现,切开鱼胃,几条破碎的大黄鱼出现在里面。
牛鲨虽然有利齿,可它们贪婪,喜欢狂吞烂咽,有些鱼类根本不加咀嚼就吞到胃里。
敖沐阳带回它的尸体就是为了这个,他将鱼胃清理干净,足足清理出二十多公斤的大黄鱼。
有的大黄鱼被撕碎了,有两条却还基本保持完整,野生海鱼肉质紧凑,不是那么容易碎掉的,而牛鲨体内的胃酸还没有起效,所以对它们伤害不大。
看到这一幕,船上的人顿时沸腾了:
“卧槽卧槽,羊子你这是什么?黄金龙?大黄金龙对不对啊?”
“嘿哟,这怎么回事?你碰上鲨鱼捕黄金龙了?”
“好几条还完整着咧,哎呀,羊子你好运气,你发了!”
黄金龙是大黄花鱼的一个俗称,它有很多名字,金龙、黄金龙、大王鱼、大鲜、黄瓜鱼等等。
他笑了笑没回答,忙碌的将大黄花鱼取了出来,接着它又飞快的挥舞剔鱼刀,将牛鲨身上一层鱼皮给剃了下来,最终还取了鱼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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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鲨鱼肉是不能吃的,牛鲨是例外,它的鱼肉可以做成鱼咖喱,这是一道著名的孟加拉海鲜佳肴。
既然捕杀了这条牛鲨,敖沐阳就没有浪费。
在当前环境下,捕杀鲨鱼不是好事,可他是为了保护黄花鱼群,所以良心上能过的去。
他将牛鲨能吃的几块嫩肉全割了下来,用另外一个泡沫箱装在一起,大黄花鱼则装在另外一个箱子里。
两条晕眩的黄花鱼已经醒来了,不过很快就死掉了,它们一旦离开水面,生命力就会变得很脆弱,需要赶紧冰冻保存。
看着四条完整的大黄花鱼,敖志义眼睛都红了:“你你你这是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敖沐阳往箱子里撒了些冰块,道:“碰上了一个小鱼群,这只牛鲨追着它们,我捕捞上来了两条,又把牛鲨给干掉了。”
敖志义着急的问道:“那些大黄鱼在哪里?走走走,快去下网快去下网呀!”
这次出海他没赚几个钱,让他很是不甘,如果能捕捞上大黄花鱼,哪怕只有一条,那也能大赚一笔。
敖沐阳随手往南指着说道:“就在那边,不过鱼群不大,都吓得散开跑了,你现在去估计晚了。”
敖志义不说话,火急火燎的操船转向去下网。
他连续下了两网,结果只捞上来几条鲈鱼、一些乌贼、鱿鱼之类的东西,即使再不甘心,敖志义也没辙了。
天色渐晚,渔船返航,敖志义的脸色比夜空还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