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山看了那些黑丹一眼,道:“都给我拿去喂妖兽,我之前不是买了好多妖兽么?将这些丹药全部喂给它们!”
“还真喂啊!”
那个仆人有些心疼道,毕竟这可是七十五万元石。
“本少爷说一不二,给我快滚去喂妖兽!”
霍震山冷哼一声,一转身便走进了家门,在霍震山的家中可谓是富丽堂皇,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元石,才弄成了这样。
那仆人在霍震山的命令之下,来到圈养妖兽之地,这个地方是霍震山专门命人修建的,每一只妖兽都有着专人去看护,只是这些妖兽看起来都极为美观,但却没有一点战斗力,看起来极为华而不实。
“七十五万元石就这么浪费了!”
那仆人摇了摇头,将大把的丹药扔在这些妖兽的面前,那些妖兽对着黑丹嗅了嗅,竟然毫不犹豫,将这黑丹吞了进去。
而这足足一百五十枚黑丹,等到这些妖兽将这些黑丹全部吃完,那仆人才算完成了任务。
此时那仆人正要离去,忽然听到一声惨叫,那最先吞下丹药的三尾貂倒在地上抽搐不止,仿佛中毒了一般。
紧接着一只只妖兽纷纷倒下,且在它们的身上,冒出了一道道黑气,这地面都出现了腐蚀之意。
“不!不好了!”
那仆人见到这等景象,也吓了个半死,这里每一只妖兽,都是霍震山花了大价钱才买回来的,如今吞服黑丹中毒,他必定难逃干系啊!
他仓皇而逃,却不知道在他离去的那一刹那,那原先倒地的三尾貂猛然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丝清明之色。
这位仆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霍震山门前,敲响了霍震山的房门。
“少爷,不好了!那些妖兽吞服了丹药之后,全都中毒了!”
这位仆人叫道。
霍震山心里微微一楞:“快带我去看看!”
等这仆人带着霍震山来到圈养之地时,一只只妖兽已然恢复如常,根本看不出来有中毒的迹象。
这一幕落在了霍震山的眼里,霍震山一巴掌将那仆人拍飞了出去,骂道:“你这奴才敢耍我?”
那仆人捂着脸道:“少爷,我刚才明明看到它们都中毒倒地了啊!”
“还在欺骗我?本少爷罚你打扫此地一个月!”
霍震山冷哼了一声,一转身便从此地离去。
而那仆人极为郁闷,看着霍震山离去的背影,有些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再次响起:“你这奴才耍我!”
那仆人吓了一跳,他以为是霍震山再次走了回来,立马跪倒在地,求饶道:“少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在骗我?本少爷罚你打扫此地!”
此时那仆人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句话他好像什么时候听过啊!
他四下张望之时,忽然看到那三尾貂叉着腰,站立在笼子里,正盯着他。
“少爷,你放过我吧!”
那三尾貂此刻盯着仆人,竟然发出了那仆人的声音。
那名仆人目瞪口呆,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三尾貂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三尾貂仿佛听到了仆人的话语,立刻回应道:“这奴才敢耍我?”
“欺骗我?本少爷罚你打扫此地一个月!”
……
这一道道声音在那名仆人的耳畔响起,让那名仆人彻底呆立在了原地,不止如此他甚至看到了一只龟类妖兽盘坐在地上,如同武者一样,开始盘膝打坐。
“我一定是产生了幻觉,这都是幻觉!”
那名仆人实在接受不了这一变化,直接找了一根柱子,将自己撞晕了过去。
等到这仆人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那关在笼子里的妖兽已然全部不见,此刻霍震山阴沉着脸,看着那名仆人问道:“我的妖兽都到哪里去了?”那名仆人欲哭无泪道:“少爷,你听我解释啊!昨天你刚刚一走,那三尾貂竟然说话了!它还会模仿各种声音,不仅仅是三尾貂,那些关押在笼罩里的妖兽,都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我甚至看到了一
只乌龟正在盘膝打坐。”
“三尾貂口吐人言?乌龟盘膝打坐?”
霍震山一巴掌拍在了仆人脸上道:“你敢再编个荒唐点的理由么?就吃了几枚废丹,它们就能口吐人言?还会修炼?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了?”
“少爷,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那名仆人憋屈无比,正在此刻那名仆人双眼一亮,望着远处说道:“少爷,你快看,就是那只三尾貂!”
霍震山顺着仆人的目光望了过去,便看见那只三尾貂正站在屋檐上,一双耳朵灵动无比。
“抓住它!”霍震山一声令下,那些家仆纷纷开始行动,但就在此刻那三尾貂忽然开口说话了。
第五百九十二章 我霍承志······
就在众人临近之时,那三尾貂深吸一口气,大吼道:“哈哈!我霍承志下一代的家主当定了!多亏了我不争气的弟弟,霍震山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只可惜那个老东西还不早点死!我是霍家之主,日后也定
会成为九品丹师!”
众多家仆听到这段话语,动作如同凝固一般,就连霍震山也楞在了原地,这声音和语气简直跟他的大哥霍承志一模一样,难道说三尾貂是在学大哥说话?
然而这一道声音极具穿透力,这三尾貂开口之时,几乎整个霍府都听到了。
众多族人心惊胆颤,霍承志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诅咒家主早死。
而在那议事大厅之内,一名中年男子脸色铁青,一掌直接将身前的桌椅拍了个粉碎,他正是这一代的霍家之主,霍正卿!
霍正卿大喝道:“将霍承志那个逆子给我带来!”数个霍家亲卫领命而去,而在霍承志的居所之中,他正和一位老者相对而坐,霍承志显然也听到了这番话语,他脸色苍白无比,这番话语他在昨天的确想过,但他根本就没有说出来,到底是谁要陷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