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人不都是要闭关的吗?
那他也来闭关,暂时不出去,功德涨不了,可以巩固一下。
只要系统不发布任务,他就不用离开,专心把大挪移身法学会。
刚到灵隐寺,李修缘便回去休息了。
至于必清,也不用去打水,而是被慧远禅师给叫去了。
大雄殿,慧远禅师面朝佛祖,双手合十。
必清跪在蒲团之上,同样双手合十,三叩首后,才站起身来。
“必清,今日你与你师叔下山,如何?”慧远禅师轻声询问。
这几次下山,慧远禅师都会在李修缘和必清回来以后,单独把必清叫过来。
“道济师叔似乎未卜先知,我们去的山神庙,就是先前道济师叔和监寺师傅一起去的那个,他救了九名婴儿。”
对于慧远禅师的疑问,必清自然不会瞒着。
“原来如此。”
“住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慧远禅师摇了摇头,“并非有何不对,只是确定一件事罢了。”
必清一脸问号,但是又不能直接问慧远禅师。
“哦。”必清只好随便应了一声。
似乎是看出了必清的疑惑,慧远禅师微微一笑。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我对道济这么纵然?不管做什么,都不责罚吗?”
“回住持,必清不知。”必清抬头,看着慧远禅师。
慧远禅师转过身,与必清面对面站着。
“那是因为你道济师叔,不是一般人。他非池中物,总有一日,会远飞。”
灵隐寺不是李修缘最后的归宿,慧远禅师早在听说他收服黑熊精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之所以每次都问问必清,李修缘在山下发生了什么,也不过是想确定。
必清对慧远禅师的话,不太能理解,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还是不太明白。”必清摇了摇头。
“无事,若是不明白,便不用明白,你下去吧。”慧远禅师挥了挥手。
并没有因为必清不能理解他的意思生气,毕竟必清出家也不过一年多而已。
“是,住持。”
必清双手合十,给慧远禅师行了个礼,离开了大雄殿。
灵隐寺这边风平浪静,而那山崖中间的山洞里面,此时却是一场暴风雨。
“该死的道济!这个臭和尚,又来坏我好事!”石像发出怒吼。
红衣女子在一边,闭着眼,盘膝而坐,给玉儿疗伤。
过了好一阵,红衣女子收回自己的功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主上息怒。”红衣女子朝石像道。
“哈哈哈,息怒!你是巴不得这事被臭和尚破坏吧?”石像冷哼。
红衣女子立刻跪下,头埋到地上,“属下不敢。”
倒是一边玉儿醒过来,为红衣说话。
“主上,这件事情真不怪红衣,她已经找了八个婴儿,放在山神庙由我看管。在去找第九个的途中,臭和尚来了山神庙,我打不过他。若不是红衣用第九个婴儿来换我,我都回不来了。”
一说到这里,玉儿便咬牙切齿。
这个叫道济的臭和尚,总是这么烦人,做什么都有他!
石像似乎缓和了不少,“好,这次就算了,我先养伤,等我伤好了,用最强分身,亲自去会会他。”
“是,主上。”红衣女子和玉儿一起开口。
山洞内恢复了平静,石像没有说话。
玉儿留在山洞内修炼,而红衣女子,缓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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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偶遇迎亲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又是好些时日过去。
这天一大早,一个邋遢的人影摇摇晃晃地从灵隐寺出去,一路唱着歌。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僧袍破,你笑我,他笑我”
一边走一边唱,李修缘发现自己迷了路,便随便找了路边一块石头坐下。
他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了好几口酒,不仅暗暗咂舌。
这酒越喝越少,总是有喝完的一天啊,到时候没酒了怎么办?
要不到时候整个什么破界符,绑在酒壶上,让李轩辕帮忙找木家主要点?
主要是李修缘实在是不想自己破界,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销魂。
这一次闭关,李修缘收获良多,大挪移身法也学会了,进步很大。
正想着,李修缘听到了一阵唢呐声。
远远看去,一大片红色,花轿摇曳着,充满喜庆。
这是有人迎亲!
李修缘一脸羡慕,要是他穿过过来不是降龙罗汉转世,也不当这个和尚,是不是现在他凭借现代的那些知识,在这里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看起来喜气洋洋,却没有人知道,花轿内的新娘,早已泪流满面。
在李修缘一脸哀愁之际,花轿路过了他的身边。
不管是抬花轿的轿夫,还是吹唢呐的人,都没有去在意李修缘的存在。
在他们看来,这种乞丐也不值得注意。
忽然,李修缘耳边隐隐约约响起抽泣声,正是从花轿里面传来。
李修缘微微一动,身影消失不见,下一刻,出现在花轿之中。
这花轿很大,也十分豪华,空间很足,用十六人来抬轿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在李修缘进入花轿以后,一点也没惊动新娘。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肩膀抖动,嘤嘤哭着,和她身上的嫁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还不止,李修缘竟然从这新娘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死气。
说明新娘在三日内,必然是接触过死人。
“嘛里嘛里哞!”李修缘烂蒲扇一挥,新娘子和他瞬间移动到外面。
轿夫们并没有发现花轿变轻了,还是往前走。
新娘感觉到双脚离地,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她扯下红盖头。
一张清秀的小脸出现在李修缘面前,只是这脸色满是泪水,脸色也苍白难看。
“你是谁?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新娘反应很快,一脸惊慌又嗓子询问。
主要是她眼神瞥见前面的花轿,不敢太大声,怕惊起前面轿夫的注意。
李修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有何难处,不如告诉小僧,指不定小僧能帮你。”
新娘流着泪,摇了摇头,“大师,你帮不了我的。”
“施主都没有说,为何就确定小僧帮不了你?那你是怎么从花轿里出来的?”
“这”新娘神色一动。
她看了看花轿,又看着面前的李修缘,咬牙,干脆赌一把,讲述自己的事。
原来这新娘叫秦桑,是平安村的人。
前段时间它去河边洗衣服,救了一个男子。
却不想,给自己的家里,带来了祸端。
这男子初见秦桑,惊为天人,便想着要把秦桑娶回家。
怎奈秦桑已经有了青梅竹马的心仪之人,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男子养好伤以后,家中的人也寻来,将他带回去。
第二日,就有人上门提亲,对象就是秦桑。
秦桑的父母自然不答应,和提亲的人动起手来。
推攘间,秦桑的父亲不慎撞到桌角,当场就没了呼吸。
秦桑的母亲也气得中风,倒在地上。
村民们不敢来帮忙,都知道,提亲的人是成立的首富易家,得罪不起。
当秦桑的未婚夫凌奇闻讯赶来的时候,只知道秦桑已经答应了易家的求亲,心痛欲绝离开。
凌奇并不知道,秦桑之所以会答应易家的求亲,有苦衷。
那是因为易家用母亲的生命和凌奇的生命来威胁她,让她三日后出嫁,她不得不照办。
听完了秦桑的叙述,李修缘对事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这样吧,小僧先送你回花轿,后面,小僧自有安排。”李修缘轻声道。
“多谢大师。”秦桑点点头,她现在没有别的路可走。
父亲尸骨未寒,母亲中风在床,还是邻居帮忙照看着。
如果不嫁到易家,可能母亲和凌奇一家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管面前这位看起来奇怪的大师能不能解决,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今天她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出嫁。
“嘛里嘛里哞!”李修缘蒲扇一闪,身影一动,将秦桑送回了花轿。
小酒馆内,一个男子满脸胡渣,神色萎靡,不停地往自己酒杯里倒酒。
“秦桑啊秦桑,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还不如易家吗?我也可以努力,给你很好的一切,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在这男子不远处,站着两个小二,两人窃窃私语。
“你看着凌奇,好端端的一个举人,竟然这般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