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酒店还隔辣么远,害我想结识一下其它地区的女选手们都没机会……”
“就是。”男选手们纷纷点头赞同,许多少儿组的小男生都跟着瞎起哄。
唯独少儿组的冠军,那位还没满十二岁小男孩双手环抱胸口,一脸的鄙夷。
刚好坐他邻座的楚天行见状,笑着说道:
“是不是觉得这些大人都很可耻?”
“是啊!太可耻了!”
小男孩赞同点头:
“其它地区的女选手们,还用得着自己去结识吗?多没面子呀!
“像我,比赛一结束,好多小姐姐、大姐姐都主动凑过来,硬要给我塞写着电话号、铛铛号的小纸条,我都懒得去接,让她们自己塞我兜里。
“这样子才有男子汉的尊严!”
“……”
此言一出,全车人都安静下来,有人面露羡慕,有人一脸震惊,有人非常生气,大声道:
“此子恐怖如斯,断不可留!兄弟们,整他!”
于是一群大人、少年冲过来,七手八脚抢光了他兜里各种写着电话号、铛铛号的小纸条……
“哼,有意义么?”
小男孩处变不惊,继续保持着双手环抱胸口,一脸鄙夷的高姿态:
“反正明天比赛,我兜里又会装满小纸条。你们这些人,真是太幼稚了!”
楚天行没跟着起哄,只是笑而不语,心里对小男孩的话,倒是深表赞同。
看向小男孩时,他眼里甚至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感慨。
因为他衣兜里,也塞满了各种小纸条……
回到酒店,选手们各自回房,打坐修炼,消化比赛所得,为明天的比赛作准备。
午夜,楚天行的房门无声开启,却不见有人出来。
之后房门又轻轻关上,咔嚓一声锁死。
此时若有人进入楚天行的房间,便会发现,他的房间之中,已然空无一人。
凌晨一点多。
省城东南,一片富人云集的别墅区外。
高高的围墙下,路灯映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内穿黑色连体皮衣,外罩黑色长风衣的瑟琳娜,像是从空气里平空浮现一般,倏忽出现在黑暗阴影之中。
她抬头看了看三米高的围墙,身形再度平空消失。
数秒后,围墙内,响起了极轻微的落地声,像是有只猫,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又过片刻。
瑟琳娜的身影,再度自黑暗之中平空浮现,这一次,她眼中所见,已经是一栋占地颇广,有草坪和室外游泳池的三层别墅。
然后她取出一只魔方,对着魔方轻声说道:
“主人,是这里吗?”
没有回答,但瑟琳娜像是听到了什么,微微点头,收起魔方,身形再度隐没消失。
……
陈子荣这一晚上,不知为何,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刚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舒灵歌的怀疑令他心神不安。
不过很快,他就排除了这种推测。
因为舒灵歌没有任何证据,对他的怀疑,只是“毫无来由”的猜测。
而舒家祖上,虽然是勇卫营的悍将,曾经也因立下战功兴旺发达过,但早在几十年前,舒家就已没落了。
如今整个舒家,就剩下舒灵歌和她的母亲,以及一个在当今已然毫无用处的勋贵身份。
当然,舒灵歌本人的影响力,确实越来越大。
要不是顾忌她的影响力,陈子荣早就强行对她下手了。
但舒灵歌的影响力,也就只能让她在陈子荣面前自保而已。
想要靠毫无证据的猜测指证他陈子荣,那是绝无可能。
毕竟,陈家的勋贵身份,如今虽然也已经毫无作用,但陈氏家族仍然兴旺,无论财力还是人脉,都远远超过了舒灵歌。
既然舒灵歌无法构成威胁,那为什么会心神不宁呢?
陈子荣寻思一阵,自觉是舒灵歌那一通电话中的威胁,激怒了他。
心里憋着火,自然难以静心宁神。
于是他今天晚上也没有去飙车,磕了一枚违禁丹药,然后变换着各种花样,狠狠折腾了一番一个最近才驯化好的女大学生。
完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出头了。
陈子荣穿着睡衣,瘫坐在阳台躺椅上,眯缝着双眼,看着外边的夜色,心里寻思着,究竟该怎么对付舒灵歌。
“也许,我应该更大胆一点?
“反正只要把舒灵歌驯化好了,那她影响力再大,也无法对我造成威胁,只会乖乖做我的狗,任我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