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导致空间通道破碎的力量,让他有些熟悉,有着混沌气息,很可能是起源之地的混沌生灵出手。
在前方,有着一尊天马拉着一辆银色战车,在空中极速奔跑着。
在路过林言生时,银色战车停下了,帘子被人拉开,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
国色天香的女子看着地上的林言生,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我们银血一脉的地方?”
她的声音极为动听,却有着一丝不悦。
银血一脉何其强大,所在地域基本上没有生灵敢强闯,也无生灵敢偷偷溜进来。
但是下方那个男子不是银血一脉的人,必然是偷偷溜进来的,且银血一脉无人发现,这是一种耻辱。
“我在乘坐传送阵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空间通道破碎后我就出现在了这里。”林言生回道。
他现在很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到底是不是星河天域。
要知道星河天域离万界天域极为遥远,要是不乘坐超级传送大阵的话,即使是长生者也需要不知多少年才能到达。
“你先上来,和我走!”女子冷淡开口,不是多么相信林言生的话。
空间通道破碎的话会产生无比可怕的空间碎片冲击,足以轰杀混元境甚至长生境生灵,她可不觉得下方的那个男子是大能甚至长生者。
“好吧。”林言生没有拒绝。
现在他来到了陌生的环境,还是先安分点为好,至少得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林言生进入了天马拉的战车,里面的空间不小,一次性容纳十人八人不成问题,两人在其中很空旷。
他看着这国色天香的女子,问道:“仙子,请问这是哪里?”
女子微微皱眉,冷淡地道:“我刚刚说了,这是我银血一脉的地域!”
银血一脉那么强大,怎么会有人不知,她觉得这个男子是在装疯卖傻,想以此逃过处罚。
林言生有些无奈,解释道:“我说的是这方天地是什么地方,是否是在星河天域?”
他没听说过银血一脉,所以无法以此判断出这是在哪里。
“当然是星河天域,这里是星河天域的三千道境的多元境。”女子越发觉得林言生是在装疯卖傻,冷冷道。
她可不会认为林言生是做传送大阵来星河天域的,跨越天域的超级传送大阵的空间通道无比坚固,怎么可能破碎。
要是真的让空间通道都破碎了的话,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那空间通道破碎产生的能量冲击都足以杀死长生者了。
“是在星河天域就好。”林言生闻言,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算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目的地,只是不知青莲在何方,希望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宿主,星河天域的星河天晶有着无法想象的伟力,你得想办法得到然后配合其它几件东西修炼一种无敌能力。”系统开口,督促林言生去做某件事。
事实上,林言生来此也是它建议的,否则对星河天域一无所知的林言生怎会选择来此。
“不要想着靠装疯卖傻糊弄过去,待会长老问你的时候,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少不了皮肉之苦。”女子警告与提醒道。
连她都能看出林言生的蹩脚演技,族中长老怎么可能不知,一定会逼问林言生来此的原因。
要是林言生不愿说真话,那么大概率会被杀死。
银血一脉无比强大,手段非常的凌厉,不会让冒犯者活命。
“我说的是真的,乘坐空间通道的时候出现了意外,甚至我还因此受了不轻的伤。”林言生开口道。
他的伤真的不轻,那怕是现在的他也需要休养数日才能恢复,比经历一场大战还惨。
“哼!”
银凰冷哼一声,觉得林言生简直不知悔改,懒得管林言生了。
要是林言生想糊弄长老被杀也是林言生的事,她才不关心,反正会偷偷溜入银血一脉地域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林言生闻言,知道这个女子完全不信自己的。
他也懒得去解释,而是开始运转从祖龙鳞中得到的《祖龙诀》,开始恢复己身。
第五百三十四章 错失未来至强者
银血一脉的大殿中,坐着两排气息雄厚的强者。
这些人是银血一脉的长老,都是核心人物。
银凰带着林言生来到了这里,并且喊来了族中的长老。
族中地域进来了外来者,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必须要让长老处理。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偷溜入我银血一脉的地域,是不是有人派你来的!”一个如同黄金狮子般的老者冷冷开口,散发出巨大的压迫力。
他是银血一脉的七长老,实力非常强大,早已经达到混元境多年,是名副其实的大能。
林言生冷淡地道:“我来自其它地方,乘坐传送阵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来到这里,完全只是意外,不存在偷偷溜进来,更没有人派我来。”
这些家伙把他当做什么小人了,让人很不爽,不过他也知道是他进入了别人的地方,总的来说是他掀起的因果,所以他才忍住没有将这些人轰飞。
“胡说!”银血一脉的七长老怒喝道:“就凭你怎么可能在传送阵出现意外的情况下活下来,就算是长生者在空间通道破碎的时候也是九死一生,更何况是你!”
在他身上,释放出巨大的威压,想以此震慑林言生。
然而林言生也是混元境生灵,并且是可以杀死圣者的那种,即使受了伤也不是这些混元境生灵可以比拟的。
他就站在大殿中,爆发出一股气息,瞬间化解了银血一脉七长老的威压。
“你究竟是何人?”银血一脉的大长老瞳孔一缩,知道遇见了非凡人物,开口问道。
他是一位超凡大能,比七长老强大不少,在他的感知中此时的林言生极度危险。
甚至,他觉得银血一脉的那些长生者古祖也未必有眼前的年轻男子可怕,这种感觉让他自己都感到荒谬而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