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尊不见贫道不敢强求,贫道弟子被人带走,接下来如果做出什么鲁莽的事情牵连到风海神朝还请勿怪!”
“道长自便”
“是皇尊要对付贫道吗?”阎立在转身离开之前又问了一句。
“有人从窥测的天机里看到了道宫….”
河临没有把话说破阎立也知道,如今昆仑道宫受到的冷遇一定和这什么天机有关,看着阎立离开的身影河临有些惋惜。
“皇尊,你想看看这道宫之后到底有什么人,这或许就是一个机会吧”
皇尊的态度很明确,不会插手这件事,面对九野第一大部落阎立并没有畏惧之心,此时的道宫早已经今非昔比。
带着满天神佛穿越
第五百六十九章 大战前夕,阎立的杀伐
道宫那些不起眼的庙宇已经扎到了洪武各地,每日都会收到成千上万的香火,接近十亿的香火他最大的依仗便是这些香火!
阎立没有回到道宫而是来到了鬼方山上,这里是两界的缝隙,神佛可以在此降临!
“四位天师,还请现身”阎立呼喝道。
真仙观外响起嫋嫋,四大天师同时降临在了鬼方山上。
“阎立,你这满面愁容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了吗?”许天师问道。
“天师,春风被穀地部落的人带走了”
阎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四大天师,而且穀地部落的强大也并没有丝毫隐瞒。
“欺人太甚,你现在的香火足够你大闹一场了”
张天师是道家高人,哪怕是他也颇为恼火,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不说,整个天庭视为第二代道宫之主的春风都被人抓走简直是奇耻大辱。
“神朝有人想对付,那你这一次不如直接闹大一点给他们一点颜色,让他们知道道宫不是好惹的”天师葛玄的脾气也非常火爆。
“阎立,你现在最缺乏的是杀伐之心,佛道单靠像那些普通人传播在洪武的地位并不稳固,想要彻底扎根必须恩威并用,杀伐果断,只有当崑仑道宫强盛的时候才没有人敢干预你所建立的那些庙宇!”
“那这一次就除掉这穀地部落”
一次又一次的触碰阎立的逆鳞,阎立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我会告诉天庭众仙,只要你有需要我等便会降临!”
阎立准备大闹穀地部落,而同样也有人盯上了皮姆地丘,六人身着深紫暗金服在皮姆地丘白之外遥望着这片山水相伴的平原!
“听说道宫的那个家伙真的来了?”狼刺问道。
“来了,只不过好像是一个人单枪匹马!”隐说道。
“这不是在找死吗?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就已经孤身前来了?”左近反问。
“勇气可嘉,但是同样也太愚蠢了”血河说道。
“无所谓了,这不就是我们来此地的意义吗?”
“晚风兄,如果他不是殿主看重的棋子,怕是你也不会露面吧”
晚风在东殿非常神秘,这一此如果对手不是穀地部落,他也不会出现,源非常随意的半躺在一块山石上,用帽子遮着脸。
阎立确实准备一个人前来皮姆地丘,有香火玉牒在,龙潭虎穴他也敢闯,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龟爷也追了上来!
“龟爷,你怎么来了”
“拿了你阎立这么多好处老龟我也总得出一把力”老乌龟背着龟壳,速度并不比阎立慢。
“这一次的对手你也知道了吧,皮姆地丘”
“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部落,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并不像与这个部落正面起冲突”龟爷道。
“阎立,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后手都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有把命丢在哪里的觉悟很难吧春风救出来的”
“知道危险你还要来?”
“无邪和春风这俩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无邪被带入冥府老龟无能为力,这一次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一定不会让春风出事,就算你阻止,我也要与穀地的那些老家伙一战!”龟爷的语气非常坚决。
“那道宫怎么办,现在的道宫没有天王境坐镇我有些不太放心”
如果换做以前阎立倒还没这么担心,自从知道四大神朝要对付他之后,阎立自然会留一个后手。
“你还记得当年留在崑仑让你治伤的小松鼠吗?”龟爷问道。
“你不会觉得那只松鼠能够替我镇守道宫吧”
那松鼠身上有很多隐疾,也只有拥有玄武七宿法的阎立能够借用星辰之力替他疗伤,这几年松鼠也非常安分,在崑仑后山修养险些让阎立忘了他。
“他们身上的隐疾源自于那毁天灭地的霸道血脉,这也是他们那一脉数量稀少的原因,妖族知恩图报,你对他有恩我拜託他保护道宫的时候他也答应了”
看出来阎立的担忧后,龟爷又说道“如果他答应出手,那整个九野除非皇尊出手,否则没有人能够闯上道宫”
穀地部落并不像阎立去过的其他部落,或秀或险,或繁华或仙云缭绕,皮姆地丘从外貌看起来只是最普通的一片平原地带,部落居住的更像是一些洪武人族最底层居住的茅草屋,整个看起来都是一副最原始部落的状态。
部落中央的高脚楼内河氏之主穀地岚以及命御穀地墟都在,除了这两人之外还有一位身着披着兽皮的精悍老者,虽然瞎掉了一只眼睛,但仅剩的那一只眼看起来更加凶悍!
“东殿的那些败类就隐藏在地丘百里之外”穀地墟说道。
“还算他们识趣,敢踏入地丘杀就是了,反正这群人已经成了九野大部的公敌”
东殿的六人都有天王境中顶级的实力,并不逊色与任何大天王,但是独眼老者语气彪悍,也没有人怀疑他能不能做到,因为此人便是穀地部落的第二代命御,穀地河潢。
穀地岚一直都没有参与穀地潢以及穀地墟的交谈,自从春风被带回部落后便被送入了祖庙,时不时都会一阵惨叫声传出,哪怕他曾经下了那么狠毒的决定,当走到这一步时依然难以割捨。
“父亲,明觉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吗?”
“岚儿”穀地潢歎息一声“明觉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孙子,我的心情不会比你好多少,但是你更应该清楚我们都背负着穀地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