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肥可以降低紫花苜蓿的肥料支出。
所谓“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养殖的过程之中是有很多不可预知的风险的。
一旦爆发疾病,往往就是大规模的扑杀掩埋,投入血本无归那种。
消息封闭的牧民不知道这种信息。
但是多年的养殖经验,让他们也明白养殖的风险。
所以,初期的敕勒川养牛场,敕勒川养鸡场规模并不大。
敕勒川养牛场只引进了五百头黄牛,这个数量在后世几万头,十万头的养牛场来说,简直是不堪一提,但对敕勒川的意义却是十分重大。
至于敕勒川养鸡场。
养鸡的成本低,所以一次性进了2000只本地土鸡。
吴思源变得更忙了。
养殖的第一大风险来自于疾病。
所以要打各种疫苗。
但是现在这个时代,这种情况,想打疫苗也是一个问题。
不过吴思源有【侦测灵光】。
【侦测灵光】可以让吴思源看出那些黄牛或者鸡苗是处于不健康的状态。
将这些挑选出来,就可以很大程度避免疾病在牛群或者鸡群里传播。
再配合后期的管理,就可以极大地降低养殖的风险。
但是,疾病的发生是处于动态过程之中。
为了最大程度地预防,所以吴思源也必须处于动态奔波之中。
他每天周转在草场,养鸡场,养牛场之间,忙个不停。
养牛还好。
马吃什么,牛就可以吃什么。
牧草这些粗饲料和豆粕这类精饲料都有。
但是养鸡光吃草可不行。
吃玉米谷子成本又太高了。
吴思源跟那个农业专家讨论了好久,开创性地修建了一座小型而且封闭的蝗虫养殖场。
这是吴思源顶着很大压力才建下来的特色养殖场。
草场上多余的牧草,就被丢进去蝗虫养殖场里,让蝗虫吞食。
而长得肥肥壮壮的蝗虫,则进入了土鸡的肚子。
土鸡也因此茁壮成长。
四个月后。
第一批土鸡出笼,质量优异,被下乡的副食品供销社收走,换了不少紧俏的东西,还有现金,粮票。
牧民们的生活又好了一些,每人还分到了一些鸡肉和几枚鸡蛋。
在这个年代,任何一种食物都是珍贵的。
有了效果,不用吴思源催,第二批的土鸡养殖又很快提上议程。
这一次,养殖的规模又扩大了。
直至1975年的时候,敕勒川养鸡场已经建立了多处分场,养殖规模达到了五万只,成为敕勒川牧场除了养马之外的另一个拳头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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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升级:驭兽术
1975年,军马场改制的风声传来,中央要逐步裁撤骑兵部队。
军队的骑兵部队没有了,那军马场又有什么存在意义呢?
虽然距离真正的改制和裁撤肯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
但大方向已经定了,未来注定是不会更改。
一时之间,很多军马场的牧民都有些迷茫。
没有了来自军队总后勤的供养,他们的生活还能像现在一样滋润吗?
知道消息的敕勒川牧场的牧民心中也是不免忐忑,不过他们比其他军马场的兄弟好多了。
这几年来,草场换了新的草种,牧草产量是以往的几倍。
多出来的牧草产量,被用来养鸡,养牛。
养牛耗时还没有见到效果,但是养鸡却是出了不少的成绩,让他们的生活多了不少的油水。
而且,因为养殖的需要,敕勒川牧场还自建了一个小型的饲料作坊,用来调配各种饲料,不仅满足了牧场养鸡,养牛的需要,还有多余的产品,能够换给其他兄弟单位,换来别的东西。
正是有这些计划之外的产品,让敕勒川牧场的牧民虽然对未来感到忐忑,但是对生活却不感到慌张。
敕勒川牧场的牧民们并没有忘记这种底气是谁给他们的?
每当他们看到草场悠闲漫步的黄牛,或者养鸡场争相啄食的土鸡,就会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老右”许灵均,或者说吴思源。
当然,已经没有人称呼吴思源为老右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没有。
敕勒川牧场的很多牧民,见到吴思源的时候,说话声音都会带上了敬意。
吴思源在牧场里威望,可以说是越来越高。
当然,在家里,他还是那个被妻子李秀芝数落的三十来岁老男人。
李秀芝老是数落吴思源不着家,但每次都会为他做上可口的饭菜,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无后顾之忧。
这一年,吴思源38岁,降临这个世界13年,《武当基础心法》练到了第八层。
这一年,吴思源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
1000头黄牛规模的养牛场,5万只规模的养鸡场,对于敕勒川牧场已经是足够满足生活所需的资产。
但对于吴思源来说,不够!
只是受限于这个时代的特别情况,吴思源想进一步深化产业链,挖掘牛马鸡等养殖家禽的价值,却做不到。
吴思源只能在有限的余地里做选择。
这一次,他瞄准上了葡萄。
西北这一块地方,昼夜温差大,挺适合种葡萄的。
不过吴思源要做的不是普通的葡萄,而是有富含多种氨基酸和维生素的都安山葡萄。
吴思源要在这里建一座葡萄园,然后用都安山葡萄酿造葡萄酒,一点点打造国产的葡萄酒品牌。
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品牌的概念,不过以吴思源的威望,却不妨碍他们听从吴思源的建议,划出一块土地进行平整,然后按照吴思源的要求,建造起葡萄园来。
葡萄在日出日落之间积累着糖分。
而时间也在一白一黑之间流逝。
转眼间,又是两年过去了。
1977年的五百元是一笔很大的财产。
这几年,吴思源为敕勒川牧场建立起来的养牛场,养鸡场,还有高品质高产量的草场,都是以集体的名义进行建造的,在当时的社会体系分配制度下,吴思源是没有收益的。
也不能这么说,而应该说,只能平均享有收益而已。
他这个贡献最大的人,无非就是多拿几个工分,多拿几元奖金而已。
收入与付出完成不成正比。
当然,吴思源从他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知道这种情况了。
他也没有后悔过。
只是口袋里的钱也没多过而已。
500元让李秀芝开心得数了好久,而相熟的牧民们董大爷,郭蹁子则为他获得政治上的新生感到欣喜。
只有吴思源,从来都是淡淡的微笑。
1978年,那一年,敕勒川牧场葡萄园酿造出来的干红葡萄酒刚在省城打开了销路。
吴思源附身的许灵均41岁,女儿清清五岁,
一个从北京国际旅行社转过来的通知,打破了吴思源平静的生活。
“他那个亿万富翁的资产阶级父亲,三十年后从美国回来,寻找他了!”
跟他生活了6年的妻子李秀芝,临行前,为吴思源准备了很多礼品,又十分坚定地带着女儿清清去县城送他一程。
她知道吴思源一定不会跟随他的富豪父亲离开这片土地。
但她却不知道,许灵均的肉体会留下来,但吴思源的灵魂却会离开。
一种淡淡的“忧愁”萦绕在吴思源整个旅途之中。
两天之后。
吴思源在一家高级饭店的七楼见到了许灵均的父亲许景由。
看到他,吴思源一脸平静,许景由却说他冷峻。
只是冷峻背后透出的坚毅性格,却是让许景由十分的欣喜。
许景由这次回国,是有原因的。
他年老了,但是在美国生的几个孩子,却都是花花公子,将公司交到他们的手上,只会让公司走上破产的道路。
而这时候,他就想到了三十年未见的大儿子许灵均,希望这个大儿子能回去美国接手他的事业。
一见面。
听着吴思源说他在大西北改种牧草,养殖,还有建葡萄园酿酒的事情,许景由心中更加欢喜,更加坚定了要将他带回美国的决心。
只是他陈旧的价值观打动不了一个穿越者坚定的心灵。
他有时代局限的目光,也没有吴思源看得长远。
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的宋秘书,两人都没有说服吴思源。
许景由反而被吴思源“说服”。
他请求吴思源在大陆给他买一块一米宽,两米高的墓地,让他这把老骨头,可以在死后落叶归根。
吴思源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也同样向许景由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希望他在条件合适的时候,投资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