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间,陈家珍找到四合院,碰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当时也是被陈家珍的美色吸引,色胆包天,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一个窝点。
也就是隔壁小院子。
陈家珍刚开始住下的时候,手里还有一点积蓄,并不愿意不明不白做何雨柱的女人。
但是,随着她闺女凤霞、儿子有庆几次得病,身上的积蓄花干净了。
何雨柱这才顺利得手。
后来随着凤霞、有庆两个孩子长大,陈家珍不愿意何雨柱登门了。
何雨柱干脆就把隔壁买下来,掏了一个地窖。
每次何雨柱再过来,就扯一下绳子,陈家珍在家里听到铃声,如果有时间就过来,没时间,则是会回扯一下绳子。
何雨柱听到地窖铃声后,就会知道情况,然后离去。
这三年里,何雨柱每个星期至少来一次,一个月给陈家珍留下的钱,大概块左右。
除了钱,何雨柱还会带来一些市场上买不到的吃食。
这几年跟着何雨柱,陈家珍带着两个孩子,也没吃什么苦。
就是夜半三更,陈家珍还是会想起她的丈夫徐福贵,也不知道徐福贵这些年是死是活。
第三章 徐福贵找上门了
徐福贵这些年真是遭罪了。
按照徐福贵自己说法,他这是报应。
小时候徐家是徐家川的大地主。
徐福贵不缺吃,不缺穿,还娶了附近粮商的闺女陈家珍。
后来被龙二设计,输掉了所有家产,母亲生了重病。
徐福贵给母亲抓药时,就被抓了壮丁。
秃子拉壮丁,那是出了名的肆无忌惮,不管老少,只要四肢健全,给你穿一身皮,就宣布你是军人了。
敢逃跑,直接按逃兵论处,也就是枪毙。
徐福贵战战兢兢度过了两年大头兵的日子。
好不容易坚持到投降,离开军队回到家,徐福贵发现自己一家老小都不见了。
后来打听说,媳妇陈家珍带着孩子寻找自己去了。
徐福贵想老婆,想孩子,就背着一个皮影戏箱子,一边沿街乞讨,一边寻找老婆孩子。
陈家珍此时离开津门都有三年了。
此时正值建国初期,徐福贵根本跑不远,就被遣返回乡。
也不知道徐福贵怎么想的,对找老婆孩子的念头特别固执。
一年不行就两年。
南边不行,就北上。
徐福贵一次一次寻找,也算是有心人天不负。
找了整整六年后,终于打听到,四九城郊区有个女人带着一个闺女一个儿子。
姓名叫什么,徐福贵没有问出来,就开始挨门挨户的找。
中间,徐福贵又被街道办送回津门一次。
今年春天,徐福贵攒了一点钱,在四月份又出来了。
连续六年的奔波,让徐福贵看起来特别的苍老。
还不到三十岁,徐福贵却已经是头发灰白了一大片。
手里摇着一个拨浪鼓,徐福贵串街走巷。
这一天,徐福贵走到了一处门房前,敲了敲房门,不一会,一个小姑娘走了出来。
凤霞目光不善的看着眼前又老又丑的徐福贵,她最讨厌敲门的男人了。
“你是谁?”
“小姑娘,我,我找人,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陈家珍的女人……”
“没有!”
凤霞冷哼了一声,猛地把木门关上了。
果然,还是找自己妈妈的臭男人。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心怀不轨,妄图占自己妈妈的便宜。
徐福贵苦笑着看着房门,长叹息一声,转着拨浪鼓,向着下一家走去。
今天何大清一大早带着行李就出门了,都没有和闺女何雨水告别一声。
何雨柱气得想踹两脚,却又不得不硬忍着,还顺便帮着把行李送到了外面。
送走了何大清,何雨柱就开始苦恼,一会何雨水醒了,找爸爸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
别开玩笑了。
如果真的实话实说,何雨水这孩子的哭声,能把四合院震翻天了。
“唉,都是报应啊。”
何雨柱在巷子路口,买了三份早点。
回到家,何雨柱先给老太太送一份。
这个时候,何雨水屋里传出来动静,这丫头应该起床了。
“小水,你的早饭放锅里里,自己记得吃,我去上班了。”
何雨柱冲着何雨水喊了一下,也不等她回应,转身就出门上班去了。
虽然自己不缺钱,但是再这个时代,工人的身份还是需要保留的。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一食堂,作为新晋的领班主厨,虽然级别和其他厨师一样,都是六级,但是待遇完全不一样。
学着往日何大清的样子,从柜子里摸出一点高碎,泡了一缸子茶水,就开始指挥帮工,学徒,临时工干杂活。
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些帮工,学徒,临时工,也没有找不自在的。
毕竟,何雨柱虽然是新晋的领班主厨,还只有十七岁,却不是一食堂的新人。
何雨柱三年前就进了轧钢厂,他的工龄,比轧钢厂一般以上的人工龄都长。
一食堂里比何雨柱资格老的,也只有一个厨师张师傅。
而这个张师傅的厨艺,实在是没有可以津津乐道的地方。
所以,昨天何雨柱展露了厨艺后,实际上已经算是名副其实的一食堂扛把子了。
上午又做了六锅菜,何雨柱没有给工人打菜,而是坐在后厨休息。
等下午食堂主任告知有一座招待后,何雨柱没了提前溜走的理由,不得不心情不爽的继续待着。
何雨柱的厨艺其实已经和何大清相差不大了,做好了招待菜,名正言顺,带了一盒回家。
这个时候,工厂里早就下班了。
何雨柱回到家,妹妹何雨水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小水,抬起头,说了多少遍,距离桌面远一点,你想早早的变成近视吗?”
呵斥了小妹一顿,何雨柱就去厨房热剩菜。
“哥,好香啊,是不是又有肉吃?”
何雨水闻到肉香,就不想写作业了。
“是,今天工厂里有招待,把桌子收一下吧。”
何雨柱热菜速度还是很快的,香味弥漫,漂出窗外。
前院和后院离得远,还闻不到。
中院的几家不约而同,都关严实了门窗。
“这个傻柱又顺厂子里的鱼肉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嘴里嘟嘟囔囔,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
而刚下班的贾东旭啪的一声,把手里筷子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你想吃,就去吃啊,谁拦着你了!”
贾东旭对贾张氏的态度并不算好。
毕竟贾张氏做半开门女人时,他已经十六岁了。
当时九岁的何雨柱都懂的事情,贾东旭没道理不明白。
加上这几年,贾张氏半夜出去,带回来的粮食,究竟怎么一回事,贾东旭一清二楚。
正因为知道自己母亲的底细,贾东旭对贾张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和痛恨。
平日里,贾张氏一旦作妖,贾东旭就会毫不客气的训斥。
这个家终究是男人做主。
秦淮茹看着婆婆吃瘪,心里一乐,感觉畅快了不少。
另一边,何雨柱热好了饭菜,去给老太太端去一份。
等何雨柱回来后,何雨水今天乖乖的等着一起吃饭。
“还不错,奖励你一个大白兔。”
何雨柱懂得恩威并施,教育妹妹不能一味的强压。
何雨水拿到了大白兔,顿时笑得龇牙咧嘴,露出牙缝里的肉丝。
“你这丫头……”
何雨柱感觉自己被骗了,偏偏又无可奈何。
吃过饭,依旧让何雨水收拾碗筷。
等何雨水回自己屋写作业了,何雨柱又溜达出门了。
依旧是昨天的套路。
很快,地窖里两个人开始了新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