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这种味道,我好像在陆长生身上闻到过。”
苏妲己说道。
苏幼薇闻言一愣。
旋即柳眉一蹙,道:“妹妹,你没有记错?”
苏妲己沉吟一会儿,说道:“我也不清楚,但这种味道和陆长生身上的味道很像,让人沉迷上瘾。但……我不太确定。”
苏幼薇点了点头。
旋即,就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陆长生来了这里,那我们岂不是被看光了?”
苏幼薇喃喃出声,道。
那张妩媚的俏脸,也是没来由的一红。
苏妲己一听,愣了一下,旋即精致的小脸上,也是浮现一抹绯红。
“应……应该不会吧。”
苏妲己眼神有些躲闪,“再说了,陆长生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就算知道,他也没理由来找我们啊?”
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可能是太过担心了。”
苏幼薇点了点头,说道,“妹妹,事不宜迟,今天我就去找陆长生,争取用我的美色,一次就拿下他!”
苏妲己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恭祝姐姐旗开得胜!”
当下,两人起床,洗脸刷牙吃饭。
就是离开了这里。
第56章 给朱竹卿的娘亲看病
陆长生来到司天阁。
不过,刚到刺杀卫坐下不久。
那将门世家之女,朱竹卿就是来到了这里。
陆长生见状,眼睛不由得一亮。
因为脱去盔甲,换了一身洁净白衣的少女,是越发的水润动人了。
她身姿高挑。
窈窕有致。
雪肤仙颜般倾国倾城。
浑身上下洋溢着少女方有的活泼气息。
因此,不得不说,此女简直是美丽到了不可方物的地步。
嫩,太嫩了!
虽然她的气质,还是一如既往地清冷。
但是,仍旧抵挡不住,少女那稍显青涩,而又风情万种的迷人魅力。
陆长生见到朱竹卿,瞬间就是猜到了她的来意。
如果他所料没错,这位美少女是来请他,给她娘亲看病的。
“竹卿姑娘,请做。”
陆长生微微一笑,说道。
朱竹卿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没有入座。
她轻声说道:“陆公子,家母的病又犯了,所以,我想请陆公子……”
她这话还没有说完。
陆长生就是从座位上站起,说道:“竹卿姑娘带路,我这就是去给贵夫人诊断一二。”
朱竹卿见到陆长生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心中有些感动。
便道:“多谢陆公子,陆公子请跟我来。”
没多久,陆长生便是随着朱竹卿来到了朱府之中。
朱府作为三代将门世家,自然是恢弘气派,单单府中的下人,就多达百人。
陆长生来到这里的时候。
立即引起一群丫鬟们的尖叫。
“哇!好帅!”
“太帅了呀!”
“好想上、他!”
听到这些尖叫声。
陆长生顿时一头黑线直冒,心想一群女流氓。
他心里吐槽一声,然后对前方的朱竹卿说道,“你们这里的丫鬟,似乎有些随意啊。”
朱竹卿说道:“府中的气氛宽松一些,能够让府里的勾心斗角少些,这些丫鬟,年纪又小,没见过什么帅哥,就由她们胡闹了。”
陆长生闻言,点了点头。
当下。
朱竹卿带着陆长生,来到了她娘居住的房间。
推门而入。
一道淡淡的清香,就是传入到了陆长生的鼻尖,令他忍不住一阵心旷神怡。
“我娘就在床上,你上吧。”
朱竹卿担忧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妇人,说道。
陆长生闻言,走了过去。
然后,就见到了朱竹卿的娘亲,宁馨月。
此时,这位美妇人紧闭着双眸,陷入到昏迷状态。
那张精致的脸上,有些苍白,额头上也是渗出一抹汗水。
她似乎很热,全身都在出汗,穿着的粉色旗袍,都被身上的汗水浸湿。
使得那旗袍,紧紧的贴到了,她那简直可以说是下流的丰满娇躯上。
陆长生看到这美少妇的状态,剑眉不由得一皱。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指,点在宁馨月那如霜雪般的皓腕上,开始把脉。
而随着时间的深入。
陆长生好看的剑眉,皱的越来越深。
而一旁的朱竹卿,见到陆长生的反应,神情逐渐的焦急。
不久后。
陆长生的手指,从宁馨月的皓腕上离开。
沉吟一会儿,说道:“据我观察,夫人得的应该不是病。”
“不是病?”
朱竹卿闻言,顿时有些惊愕。
随后,朱竹卿问道:“那是什么?”
陆长生眸色深邃,看了朱竹卿一眼,深沉的开口,说道:“应该是中邪了。”
“中邪了?”
朱竹卿闻言,再一次愣住了,那张精致的俏脸,也是一瞬间古怪起来。
她开口问道:“陆公子能说详细一些吗?”
“夫人的身体很健康,至少脉搏很正常。”
“不过,我看宁夫人的印堂,隐隐约约的有些发黑,有黑气在上面缭绕,所以如果我没猜错,应当是中邪了。”
陆长生说道。
“可我娘亲,一直深居简出,除了过节拜访一下朋友外,一直在家里读书做女红,怎么会中邪?”
朱竹卿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陆长生想了想,问道:“最近这一年,府里可发生了什么怪事吗?”
朱竹卿闻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
但是转瞬间,又皱起了眉头。
说道:“府里都很好,别说一年,最近这四五年,都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倒是……”
朱竹卿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陆长生见状,道:“倒是什么?”
朱竹卿娇嫩的唇瓣,一抿,似乎做了决定。
然后,说道:“一年前,朱府对面的宁府,也就是我娘亲的娘家,曾发生过一起命案。”
“宁府里,一名三十来岁的侍女,被宁家家主宁泽,也就是我的舅舅,用强那个了。”
“后来,这名侍女怀了舅舅的孩子,但是舅舅不想要,而这侍女第一次怀有身孕,想做个母亲,就坚持要生,最后被我舅舅,命人将她沉尸井中。”
“这件事情,做的很隐晦,我也是半年前才知道的,虽然心中对舅舅很气愤,但是却又做不了什么。”
朱竹卿脸上浮现一种负罪感。
毕竟,自家舅舅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令她不齿。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没有为那个侍女伸张冤屈的勇气。
两家联姻已久,宁泽又在朝中担任侍郎。
所以,对于两大家族来说,无论如何,维持彼此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虽然朱竹卿心中厌恶宁泽的所作所为,但是却也发作不得。
而听到朱竹卿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