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第15节

其中一位剑客冷笑:“琅琊姜氏、姜白虎麾下剑客前来王府接人!”

说着他抛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形如鬼魅闯入后堂,一言不发抗着满脸懵逼的李清儿就走。

护卫统领铿锵抽出宝刀。

这两人太他妈猖狂了。

大摇大摆闯入王府抢人,这事儿要传出去殿下还怎么在长安城混?

正要抡刀子砍人,却见另一人双眸冷冷射来。

不见他有何动作。

只听一声嗡响,悬于其头顶的长剑出现在护卫统领眉心三寸前,仿佛只要这统领敢有半点异动,长剑就会溅血。

护卫统领瞬间身子僵直:“琅琊姜氏,是要造反?”

剑客收剑而立,冷淡道:“静候三皇子殿下的雷霆之怒!”

说完两人大摇大摆 离开。

安阳王府诸多护卫,竟无一人敢拦!

第15章 这小弟...莫不成当我是瞎子?

两人乘风而来,又乘风离去。

待后宅的李承安衣衫不整跑到大堂时,剑客已不见了踪迹。

护卫统领许老巅脸色发烫,横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先前那一瞬,直面死亡时他怂了。

让两个剑客大摇大摆抢走了人。

身为护卫统领,这是彻彻底底的失职。

殿下虽然声名狼藉。

可被人欺到府上,终究是不一样的。

主辱臣死!

许老巅面露决绝之色,以头抢地道:“殿下,卑职再没脸面做这护卫统领了,甘愿领死!”

说完这话,宝刀出鞘,瞬间横切颈脖。

这一刀决绝无比,不消说没有修为的李承安,就算是同为御气境的王府管家都来不及阻止。

看来是知耻而后勇,确实想死了。

李承安只是沉默看着他,脸上犹然挂着笑容。

便在其脖间血线溅开时,李承安手指轻扣,许老巅紧握的宝刀竟瞬间脱手而出。

被其捏在了指尖。

“老许,你跟我多少年了?”

许老巅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承安。

世人都说三皇子殿下出身不好,又没有修行资质,此生注定没有半分可能登临那个宝座。

所以才放浪形骸破罐子破摔,下定决心做个混吃等死的富贵闲人。

前些年也有传言说殿下是在韬光养晦,自污名声暗中积蓄力量伺机而动。

可随着殿下行事越发荒唐,在某个绿油油的夜晚偷了兵部尚书家后,那些传言也就再没人说了。

也是那晚之后,老许彻底熄了向上之心。

心思一转,当年那个铁血悍勇的武夫,便成了如今这苟且偷生的护卫统领。

可现在......

看着殿下手中犹如废铁的宝刀。

想到某种可能、

许老巅颤声道:“回殿下,老许已跟随殿下七年又三个月了!

属下该死,愧对王恩!”

“已经七年了么?”

李承安随手一掷,宝刀严丝合缝入鞘:“今日之事,根由在我,使宝刀蒙尘......

你出城去吧,家中老小本殿替你照看。

从此以后......

你就别叫许老巅了,叫...许老贼吧!"

“殿下!”

许老巅跪伏在地,冷寂许久的心,渐渐开始跳动起来。

“去吧,本殿已将你杖杀,就别回去了。”

许老巅三跪九叩,卸下刀鞘,转身离去。

待许老巅走远后,李承安身后的管家犹豫道:“殿下,武夫畏死至此,您放心让他进黑风寨?”

李承安道:“左右不过是闹着玩的把戏,随他去吧,好过看到他添堵!”

贼他娘,姜白虎那疯婆子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怪可惜......

老子竟没法子弄她!”

管家嘴角抽搐。

许老巅以为殿下是在韬光养晦,暗中积蓄力量。

可身为李承安近臣,他清楚的很,殿下就是表现出来的这模样,压根就没有半分觊觎那座皇位的意思。

自污名声?

不存在的!

默默可怜那又重新燃起斗志的许老巅一秒,管家问道:“李清儿被姜氏抢回去的事,老奴要不要给陈留候府递个信儿?”

“当然!”

李承安打了个哈欠,理所当然道:“他陈知安的楼牌被抢,关我李承安何事?

本殿又不像他那么受宠,可没个亲爹帮我出头 。”

说完他捡起桌上两锭银子揣入怀中,欢喜道:“等知安楼开业那天,我就用这两锭银子买酒喝。”

管家无言以对。

唤来一个小厮,让其到陈留侯府去报信。

小厮领了命令正准备走。

却见管家哐当一拳垂在他眼上,阴笑道:“哭着去,就说我们家殿下被那两个剑客摁在地上打,连王府的侍卫统领都被杀了。”

小厮呜呜哭着,顶着个熊猫眼朝王府外跑去。

见此,李承安满意地点点头。

回到内宅抱着两个侧妃睡大觉了。

......

陈留候府!

陈知安看着满脸委屈凄凄惨惨戚戚的小厮,觉得他娘的未免太荒唐了!

堂堂一个皇子......

在自己老巢被人摁在地上揍,连屎都揍出来了?

而且你他娘一个已经封王的皇子,要我一个连爵位都还没捞到手的废物帮忙出头?

原主这蠢货到底交往的些什么人儿啊。

横看竖看,竟没一个靠谱的!

咬牙切齿地看了那小厮许久。

陈知安气得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呆呆坐在门槛上,思忖这事儿该怎么办......

难怪胡麻子敢阴恻恻威胁自己,原来他的后台竟是白虎街那个疯女人。

如果有的选,陈知安着实不愿和那女人打交道。

可是李清儿必须救。

且不说她是知安楼未来的楼牌之一。

更主要的是,如果这次认怂了,以后姜白虎又派出那两个贱客上门抢人,自己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抢不成?

抢楼牌也就罢了,要是她抢我呢?

记忆里那疯女人可早就对自己垂涎三尺了。

思衬良久,

陈知安毫无头绪,觉得棘手无比。

论修为,姜白虎随便拎出两个剑客就是化虚境大佬,暗地里不知还藏了多少底牌。

论地位,那女人背靠琅琊姜氏。

是曾经出过圣人的世家。

虽然这些年落没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掏出来两件圣兵,就不是小小一座陈留候府能够撩拨的。

何况老爹还是个连王位都被削了的废物。

没见连李承安那狗贼都怂了?

真要斗得过那女人,依李承安的性子,恐怕早就嗷嗷叫领着一干奴仆打上门去了。

何至于来自己跟前扮惨告刁状?

思来想去。

一时间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忽然瞥见藏书阁上一袭青衫缓缓走下。

陈知安顿时邪魅一笑!

是了!

这里不就有个隐藏大佬?

我一个路人甲惹不起你姜白虎,可你姜白虎同样惹不起天命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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