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剑神?你也配?!
楚平生叹息道:“为了保住徐骁父子的命,你们这些忠犬真是够拼的,在这一点上,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
李淳罡身周杀气缭绕,表情阴沉冷厉。突然,前方人影消失不见,纵横江湖多年养成的战斗意识令他警觉,袖子一挥,两袖青蛇无剑使出,剑气在身前如蛇盘曲,将发未发,一只手却视而不见刺入身前,古怪一扭,剑罡勃发,将两袖青蛇的剑气荡开,抓住他的额头往地下狠狠一按,噗,重重摔在地上,脑袋陷入青砖半尺。
剑神哪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剑气如龙,冲天而起。楚平生目光一寒,提脚踏下,足发剑罡,硬生生把李淳罡的剑气弹压下去,踩住他的脸,以指做剑,在左脸刻了个“狗”字,起脚一勾一踹,把人蹬进三冬楼的废墟。
“什么剑神,狗就是狗。”
楚平生说道:“儒道求刚直,练一口浩然气,曹长卿见我都知道暂避锋芒,就你这种傻缺,没有恢复往日实力也敢在我面前摆剑神的谱?你也配?”
李淳罡这角色人气不低,他却心怀不屑,顶着剑神的帽子,做过哪些为公为民的好事么?为民请命的事,没做过,启发民智的事,没做过,徐骁为祸江湖杀得天下习武之人噤若寒蝉时,不管不顾,闭口不谈自己心怀天下,不说爱惜武林后辈的话。
进听潮亭前就是战战战,打打打,最后一剑捅死心爱的女人,说穿了就是个武夫成长史,没什么好吹嘘的。从听潮亭出来后,李淳罡就干了两件事,说最豪迈的话,代替剑九黄,做徐凤年的老狗。
徐凤年口口声声说自己要亲手取回剑九黄的剑匣,他跑去与王仙芝对战,拖住王仙芝,公然帮徐凤年作弊。
广陵江外杀人两千六,这里面有无剑道后辈?李淳罡不是楚平生这种对当下世界毫无感情的域外大天魔,一个本地人,能不能以擒贼先擒王的方式解决问题?拒绝做徐家的帮凶刽子手?说到底还是不拿人命当一回事的屠夫,只有入他法眼的高手,才会有所谓惜才的想法。这类似皇族的想法,百姓不是民,是畜生,官才是民。
朝廷与北椋有矛盾,是贵族间的利益冲突,他不过是选了徐骁一边站队,本质上和徐偃兵没什么不同,武力再强,名气再大,那也是做了鹰犬该做的事,不同的是,别人做狗做得光明正大,属真小人,他是以逼王的气质去当一条狗,连动机也要找个报恩的由头,问题是徐骁帮忙拜祭绿袍,一年一个忌日,就算每年杀一头猪,这些年耗费的银子也没养一个重甲骑兵开销大吧,用这点小恩小惠换一位天象高手冒着生命危险报恩,真不愧是能把仇人变女儿,能把质子变死士的徐家。
李义山捏了捏手里的白色棋子,他还以为李淳罡和徐偃兵两个联手能战平横空出世的林探花,看来他高估剑神的实力了。
他并不知道,不是他高估了李淳罡的实力,是他低估了楚平生的实力,因为陆地神仙就是他能想象的天花板。
“黄瓜,休息够了是吗?休息够了继续。”
黄瓜不敢怠慢,急忙拿起快要抽断的鞭子,继续鞭打后背皮肉全被摩掉,几见白骨的徐渭熊,绿蚁怕她就这么死了,遵照主子的吩咐,又将一枚丹药塞进她的嘴里,有些不忍,低声语道:“你后悔了吗?后悔就说一句话,我去求公子饶了你,他们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没人能在他面前做硬骨头。”
徐渭熊艰难地抬起头,眼中略有挣扎,表情最终还是转冷,没有回应绿蚁的好心。
楚平生看到这一幕,给这个贱女人贴了上无可救药的标签。
哗。
一声爆响,烟灰四散,残垣倒塌,三冬楼废墟射出一道身影,剑光闪亮,罡气纵横,急速旋转着逼近楚平生。李淳罡遭此大辱怒火万丈,和李义山一样破誓握剑,使出成名绝技一剑仙人跪。
楚平生稍作退步,还不用剑,两袖微晃,剑二十迸发的剑气如网压下,李淳罡身周罡气如雪消融,到得楚平生身前,只剩被火烧黑的铁剑之势,他只微微一扭,震断剑身,一把掐住浑身异味的老头子脖子重重贯在地上,又用剩下半截铁剑在李淳罡脑门磕下傻叉二字,再一拳下去击碎了他右腿膝盖骨,从今往后只能像徐骁那个瘸子一样走路,方才停下。
“别逼我到清凉山后山挖了酆都绿袍的坟,将她挫骨扬灰。”
要不是想领教下被很多人吹爆的一剑开天门的威力,促成姜泥成为天下名剑共主给绝世好剑开锋,就凭这不知死活的蠢货劲儿,他也得给这忠爱抠脚挖鼻孔的糟老头子废了,什么剑神,在这个世界傲慢习惯了,跑到他一个域外大天魔面前摆臭架子,脑子有坑。
李淳罡全身一震,眼里不服的光消散,被他丢死狗那样丢到一边。楚平生走到徐渭熊面前,用黑乎乎的断剑挑起她的下巴:“没事,咱们再加加强度,让徐骁和徐凤年陪你一起受刑。你觉得我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吗?靠近听潮亭有个专门放吴素生前遗物的房间,下面有条直通山脚的密道,徐骁把你留在王府,又抓了绿蚁,不就是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牺牲一个二女儿来平息我的愤怒,他好在外面迎接徐凤年,带人进密道避难么?”
本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徐渭熊一下子崩溃了:“我求你……放过他们……”
“你要让我玩的开心,我才会让他们多活一段日子,就你现在的死爹脸,我看着不开心。”
“你……你想我怎样?”
“北椋徐家二小姐,上阴学宫高材生,做个末等丫鬟,马马虎虎吧。”
他探手虚抓,被剑气与周围建筑分割开,未受火焰波及的紫金楼内飞出一把刻有牡丹花的红木交椅,落在三丈开外的地方,走过去坐下,命令黄瓜解开绳子,点着脚上沾了点灰尘的皂靴外侧鞋帮:“过来给我清理干净。”
徐渭熊披头散发,鲜血淋漓趴在地上,咬了咬牙,推动伤痕累累的手臂,一点一点往前爬,脏兮兮的亵衣和白裤在落满飞灰的街道留下长长的拖痕,费去一盏茶才到他面前,刚要伸手去拍,楚平生躲开了:“你的手太脏,用舌头舔干净。”
她垂下头,被鲜血汗水以及后背碎肉浸透打捋的发丝垂落,遮住眉眼,就这么停顿片刻,果然伸出舌头,像条母狗般把他脚上沾的灰尘细致舔掉,快完成时,唇角的血不小心沾上一点,被楚平生一巴掌扇到旁边,后背接触地面,疼得惨如杀猪。
“父亲被徐骁逼死,母女在战场上当着众多士兵的面,给陈芝豹无比羞辱地拖死,你却心甘情愿为徐家做到这种地步,世上再无如你一般下贱母狗,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做条母狗吧,哪天你不乖了,我就去折磨徐骁和徐凤年。劝你不要冒险,这两个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楚平生说道:“把她拖回去继续打。”
“公子?”
“我说过,一千二百三十五鞭,少一下都不行。”楚平生拿出一个红漆木盒丢给绿蚁:“里面是我借武当丹炉新练的灵药,比你刚才喂她的更好,两颗足矣,够她坚持到最后了,记住,以后不要可怜她,就拿她当一条母狗待,剩菜剩饭给她吃,再搞条狗链子拴上,你们谁若把她当人,就跟她一起做狗吧。”
赵凤雅吓得后退半步,被一块破砖绊倒,赶紧收拢袖子爬起来,有一种自己这样也不错的感觉。徐渭熊作为胭脂榜副榜榜首,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女,在文人士子中的名气远在她之上,如今沦为林青的一条母狗,她是公主变丫鬟不假,可林青终归是拿他当人待的。
楚平生经过陈芝豹身边时讥笑道:“怎么样,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变成别人脚下的母狗,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棒?”
陈芝豹的舌头被他割了,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发声,满脸怨毒看着他。
“好了李义山,现在碍眼的家伙都处理了,来谈谈善后的问题吧,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带着一颗把北椋徐家玩儿到全族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的心情来到陵州的,如果不能让我快乐,接下来的事太无聊的话,明天早上,徐骁可能就会是后门爆裂,等待北椋男性一个一个从他身上起来的结果了。”
李义山的嘴抽了抽,大凡绝世高手多自持身份,要报仇,一刀下去把人杀了也就算了,可对面的年轻人就是异类,像个为折磨人而生的魔王,完全没有做人留一线的想法。
“你如此行事不怕遭天谴?”
“天谴?”楚平生抬头看天,火还在烧,火势很旺,黑烟腾腾,把天盖住一半。这问题问的,谁家魔王会担心遭天谴?
“据我所知,青州林家已经被灭族了吧,李义山,你没有拿这件事反击我,打击我的情绪,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第704章 以大局为重,请诸位去死
咔嚓,李义山踏碎了一块烧焦的木头,红色火星溅出,落在灰扑扑的袍子下摆,烫出好几个洞。看着李淳罡脸被刺字,徐渭熊变成他的母狗,脸色始终不改的北椋军师终于动容了,他不是林青吗?为什么知道青州林家被灭门的消息还能保持淡定?
“我占了徐凤年的梧桐苑,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消让消息正常漏出,靖安王赵衡在得知我刺杀徐凤年未果,反被徐骁从大牢里请出去,住进王府最高规格的院落,肯定怀疑我与北椋做了交易,徐骁很可能已经识破他的小动作,再不对林家动手,等林探花回到青州,掌握财权的林家和一向不掺和藩王斗争的青党便要配合北椋王出手反制靖安王了,因为我的遭遇会让他们意识到,这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赵衡不死,完的就是林家和青党。”
“刺杀徐凤年的西楚大戟侍是他背地安排的,抓获几个由北椋逃亡青州的漏网之鱼不难吧?放到衙门一审,只要供出是我收买他们刺杀徐凤年,计划失败后,我扛不住刑罚做了北椋的狗,青州林家受到牵连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就算青党的人有些微词,也只敢在背地说,不敢光明正大与赵衡作对,皇帝赵和赵衡曾因争帝位闹得不愉快,可再怎么着,面对北椋的态度是一样的,所以林家的人杀了也就杀了,过段日子,人们自会把这件事淡忘。”
“我说的对么?李义山?赵长陵活着时,最喜欢玩阳谋,如今你也来这个?”楚平生捏着鼻子拍拍他的肩膀:“多久没洗澡了?来啊,给军师沐浴。”
身周罡风环绕,驻留半空的丑雕一挥翅膀,紫金楼后院两个半人高的黑色陶瓮飞上天空,在李义山头顶三米浇落,哗,把这身子骨本就不好,喜热畏寒的北椋军师浇了个透心凉。
“多谢。”
李义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撑着滴水长袍,冲他深深一揖,大袖及地,沾上些许灰尘。
“不谢,没味儿就好了。”
楚平生笑呵呵说道:“你虽无儿无女看似没有软肋,可你有徒弟啊。为徐家辛劳一生,结果徐骁和他曾效忠的离阳一起完蛋,那你这一生也就没有意义了。”
李义山皱了皱眉。
楚平生说道:“言归正传,想我不屠城屠军,先把诚意拿来一观。”
李义山挥了挥手,北边二百米未被火焰波及的街区射出一道响箭,南门马蹄声急,一队大雪龙骑军押着一百多人走来,有八旬老妪,有七岁孩童,有恹恹病鬼,有刻薄妇人,最前面的是几名穿着北椋王府家丁衣服的男子,和绿蚁换岗鞭打的黄瓜顾不上歇息,往前跑了几步,依旧是那么毛毛躁躁,眼看就到主子身边,啊地跌个马趴,戗了一脸泥灰,来不及擦指着南边来的人说道:“公子,是……是茶司的吏员。”
“起来,先把脸擦干净再说。”
这毛手毛脚的丫头爬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又拿绣着一朵歪脖小黄花的手帕擦脸,那边茶司的吏员及家属被推到距离十字路口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任凭小孩儿吓尿,老人哭喊,女人如何哀求,一个个士兵手起刀落,大大小小的人头滚了一地,被火燎干的地面又被血打湿,街边排水渠的的血汩汩南流。
“你应该让那几个吏员过来我这里,抱着我的腿哭喊做错了,求原谅,我大发慈悲说不生气了,你却说我饶了他们,王爷不饶,然后再把他们和妻儿老小咔嚓咔嚓一并屠了,那才好玩,就这?忒没劲了。”
绿蚁在后面打了个哆嗦,一鞭子下去抽偏了,打在徐渭熊脸上,几乎将眼珠子抽爆,疼得王府二小姐尿失禁,裤子洇湿一片。
楚平生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李义山同样不在意,茶司的人怠慢黄瓜是对抗爆发的导火索,不是根本原因。他并不困扰,又举起手拍了拍,就见通往王府的北向街道闪出一道靓影,穿大红色中衣,外面搭灰色比甲,手提青锋剑迅速掠过,扑到楚平生面前跪倒,抱住他的腿,一脸深情又带点委屈地道:“林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么?我之所以替徐骁卖命,都是为了白帝抱朴诀,没有它我会死的。当初我得知白帝抱朴诀在北椋,就到听潮亭偷书,被徐骁的人抓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不得不给徐家卖命,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
舒羞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不信可以检查我的身体,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后来徐骁告诉我,你把白帝抱朴诀取走了,我以后就不用给徐家卖命了,我发誓,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舒羞,只有樊小钗,林哥哥的樊妹妹。”
“是么?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很会演戏,我怎么知道你上面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白帝抱朴诀现在你的手里,我怎么敢骗你?”
“那可不一定。”楚平生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先去徐渭熊旁边,按照绿蚁和黄瓜的节奏,她们每抽母狗一鞭子,你就扇自己一耳光,扇够一千二百三十五这个数,我就信你的话,给你晚上帮我暖床,做我丫鬟的机会,怎么样?”
之前在陵州地牢,楚平生把她抽成猪头,养了俩月才复原如初,如今又来?
樊小钗瘫坐在地,面露挣扎,看看吃下新炼丹药,吊着生机,后背几乎被剐掉皮肉,想死都难的徐家二小姐,有些后悔,在心里问自己,落到这个擅长折磨人的魔头手里,以后得日子能好过吗?
“呵……”
楚平生嘴角的讥笑越来越浓,眼里的轻蔑越来越重。樊小钗看看无比凄惨的徐渭熊,钉在鼓楼上的剑九黄,被削成人彘的陈芝豹,脸上刻字的瘸腿剑神,她懂了,徐骁说林青找他要樊姑娘,实际并不是爱上了她演的那个樊姑娘,是要随心所欲地玩弄她。
“我做,我做。”
她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满脸痛苦的徐渭熊身边,看看这个名动天下的才女,深吸一口气,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连续几下后发现前方有一把刻花交椅,起身搬过来坐下,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扇得啪啪作响,看得赵凤雅暗暗咋舌,佩服她对自己的狠。
三天饿九顿的公主殿下多少可以理解,自己扇自己能预见结果,换成林探花动手,徐渭熊的下场就是榜样。
楚平生没有理睬身后事,抚平因樊小钗搂抱起皱的儒衫:“借花献佛没意思。”
李义山说道:“林探花还不满意?不妨把老夫的命也拿去。”
“你?你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楚平生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给你半个时辰,褚禄山、叶熙真、姚简、齐当国、袁左宗、陈芝豹这六个人的九代族亲都押来这里,当着我的面砍了,我就放陵州城的人和北椋士兵一马。”
一虎二熊三犬,徐骁六义子,他这是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李义山没想到他这么阴毒,愤声道:“你……欺人太甚。”
“有么?”楚平生说道:“徐渭熊为了徐凤年,自己爹娘可以不认,大仇可以不报,徐骁的六位义子,哪一个不是宁愿给他挡刀的主儿?现在以诛自己九族的方式来换取徐骁父子和北椋军民的命,这死得其所,求仁得仁啊。李义山,你只有三息考虑时间,一,二……”
“算你狠!”
李义山号称毒士,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论狠毒,林青才是当世第一流。
“对了,袁左宗已死就不必了,记得让叶熙真和姚简过来观礼。”
“好。”
李义山再无法保持喜怒不形于色的智者形象,紧抿双唇,目光阴冷,转身朝大雪龙骑军的统领走去。那人是袁左宗的副将,无比仇恨杀了主将的林探花,帮忙砍了茶司几名吏员全家的脑袋已属勉强自己,现在要他带人把北椋军几位主将全家诛九族?怎么肯干?
毒士面对楚平生自叹弗如,面对北椋军将领,显示出非常毒辣的作风,竟直接抽出匕首,捅进那名统领的肚子,指着一名扛纛偏将升做统领,命其连同刚刚刺死的前统领的九族成员一起绑来斩首。
士兵们被吓住了,不敢违抗李义山的命令,拔马转身,前往徐骁六位义子家中拿人。楚平生给军师鼓掌,楚平生冲军师微笑,楚平生伸出大拇指,笑说军师真棒,给你点赞。
断手断脚削耳割舌,只能像一条蛆虫在地面蠕动的陈芝豹梗着脖子呜呜发声,面部充血,目眦欲裂。
楚平生安慰道:“陈芝豹,你要以大局为重,要讲奉献,要敢于牺牲,当初徐骁带着你们灭六国,杀了那么多人,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能接受了?思想觉悟也太低了吧。”
李义山说道:“陈芝豹、袁左宗等人是王爷义子,也是离阳将领,你如此行事,若是被赵家得知……”
第705章 死法不重样,黄泉路上快乐多
“呵呵,李义山,别装了。”楚平生指着赵凤雅说道:“你在听潮亭内,没见过姑娘长什么样,就搞出胭脂榜这种玩意儿,我不信你认不出我的新丫鬟是太安城的隋珠公主赵凤雅,你觉得我是把离阳皇室放在眼里的人吗?”
前方传来一阵对话,打断两个人的言语交锋。
“快走,快走。”
“冯灵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朝千牛龙武将军,褚禄山的堂兄,你敢绑我?不管是世子还是王爷,知道后一定不会饶你。”
“少废话,绑你过来是军师的命令,军师的命令就是王爷的命令。”
“军师?”
“李义山,李军师。”
“怎么可能!”
大雪龙骑军校尉推搡着一个五大三粗,看样子与褚禄山有几分像的华服中年男子远远走来,后面是褚禄山府上亲眷,姬妾足有十几人,儿女成群。
另有一队大雪龙骑军押着上百口男女由东边街道走出,两帮人碰个正着,褚禄山的堂兄看到这阵势,脸色变了。
“袁夫人,你怎么?她们怎么连你也抓?你儿子不是大雪龙骑军的主将吗?”
“唉。”
“快走,都要死了,别那么多废话,误了时辰,我们不好向军师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