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诸天:从一键整合武功开始 第11节

  “我那意思是他虽然还俗,但依然谨遵佛家那不娶妻的规矩,这不就是个活太监吗,别管怎么说,他都是咱师傅那一辈的人,多吃那么多年饭,多练那么多年武,比咱厉害那么一点不是正常的吗,等你我三十多岁,指不定道兄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也说不定。”

  长青子脑子直,此时已经沉浸在胡骊给他画下的辉煌未来中,早将林远图抛之脑后。

  “嫂子,既然已经了解了大鲁兄的情况,请嫂子给我们个福州那边订货方的商号地址,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去寻。”

  那徐夫人一边推说饭菜已经准备停当,一边对胡骊道:“定货的人拿着浙江巡按御史胡大人的条子,说奉的是备倭都指挥使司俞大猷将军将领,咱这可是正经官营的生意。”

  胡骊这不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听到俞大猷的消息了,他咧嘴一笑,自己这100神性点花的是越来越觉得值,按自己那便宜老爹的说法,咱可是俞总兵的师侄!

第十八章 这龙虎山人说的怎么都是虎狼之词?

  胡骊和长青子既然决定帮这徐家的忙,也不会不好意思吃她一顿饭,毕竟这近二十日在船上也没什么好菜,也就借机开了开荤。

  饭局上徐夫人屡屡劝酒,胡骊都以下午还要赶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的借口推搪了过去,气的长青子在桌下猛踩他的脚。

  胡骊一个鲁西人,酒量自是不差,只不过他还真不喜欢酒的味道,能喝和爱喝是两码事,但凡能不喝,他是从来不往上凑,喝多了都吐,找不自在干啥。

  吃的差不多,胡骊就拉着长青子告辞上路。

  徐夫人送至大门口,指着早已备好的两匹高头大马道:“两位师兄,夫君之事就拜托二位了,这两匹马便作路上代步用,另有百两路费奉上。”

  胡骊连忙拒绝,推辞许久,只取了马匹代步,这银子若是收下,性质就不一样了。

  牵着马出了城,胡骊才红着脸向长青子请教如何骑马。

  这马自古至今都是高档货,胡骊从小到大连景区的骑马项目都没参与过。

  之前骑小毛驴非常顺利,是因为毛驴走的慢,不颠簸,那高度就算有危险摔一下也不会受重伤。

  长青子自从认识胡骊,还从未见他露出这种尴尬表情,之前胡骊给他的感觉,一直是一副上知天文地理,下懂生殖泌尿的模样。

  幸亏胡骊此时内力加身,不论是反应还是身体素质,包括平衡能力都异于常人,长青子尽心尽力的教,他专注努力的学,伊迪斯还会给出一些马匹运动的反馈参数,所以走了没三四里,胡骊已经基本掌握了骑马的技巧。

  长青子死活要拉着胡骊去龙虎山一起过年,胡骊一想,自己既然大概率要用官面上的关系寻找这徐大鲁,那拖了两个月的锦衣卫述职,还是得顺道完成一下,既然去往应天府,走龙虎山就不算绕路。

  明朝官员新春有官假,初一至初五是春假,到十五元宵节还有元宵假,所以如应天府这种远离权利中枢却又地位高尚的地方,一般都是从初一直接放假到十五元宵节后,胡骊跟着看完仪式再去述职,正好不耽误。

  于是两人策马北向,行至广信府和饶州府的边界。

  那龙虎山是道家七十二福地之一,自张道陵在此开炉炼丹,而后天师张家一脉在此世代定居,是为南派正一道天师派祖庭。

  年关将至,胡骊二人赶到时,已是腊月二十九,那玉阳子和长青子两人都心心念念的大醮,龙虎山是要从初一摆到初九,列请周天两千四百星位,终南山则是计划摆七天的罗天大醮奉星位一千二百,从初一摆到初七。

  胡骊在路上心怀惴惴,生怕南北两派有别,自己毕竟是全真的道统,来了正一的主场可别被打压欺负了。

  长青子听的哈哈大笑:“你师傅不会是没跟你说过咱道家的关系吧,南北虽不同宗,但时时交流,哪曾有过丝毫间隙,就说这周天大醮,咱龙虎山也有终南山的真人来观礼,今年北派要做足七天七夜,龙虎山也好,我青城山也罢,都派了师兄弟们去帮忙打补,天下道门是一家,哪有你想的那么多龌龊。”

  胡骊这才知道,自己老拿笑傲江湖小说里的尔虞我诈去套这个世界,有些自己吓唬自己了。

  到了龙虎山下,长青子带着胡骊就往镇子里去。

  胡骊疑道:“道兄,咱不上山拜会一下吗?现在不上山,看天色可能就得等明天了”

  长青子道:“正是要去拜会啊,你不会以为那张天师一家住在山上观里吧?哈哈哈,张天师一家为了咱天师道统不绝,历朝历代都是开枝散叶,家大业大,要是住在山上,这满山道观可就都是张家家眷了,咱现在就去镇上天师府,先把拜帖上了,自有人安排咱们食宿。”

  这镇子上几乎人人穿道袍,胡骊看得新奇不已:“道兄,咱这镇上没有普通居民吗?”

  长青子解释着:“张家从宋朝开始受封,至本朝统领天下道教,这镇子上除了张家的人,就都是张家的从属,基本上也早就入了张姓,龙虎山天下道源,人人信道不是很正常吗,就算不是道士,也习惯了道家穿着。”

  那天师府就在镇中心,占地面积极大,又逢年关将至,开年还要组织许久未开的周天大醮,此时真是人声鼎沸。

  天师府门口,各路道士挤成一团,长青子看了胡骊一眼,无奈摊了摊手。

  “咱先自己寻个住处吧,看这情形,一时半会儿只怕入不得府了。”

  胡骊人生地不熟,自然是随长青子之便。

  两人牵着马回头要走,就听得天师府方向一声大喊:“长青兄弟!是你来了吗!”

  胡骊回头看去,天师府门前那麒麟镇兽上,站了一青年,正向着他们这边挥手。

  长青子循声望去,而后哈哈大笑道:“心湛!我来啦!哈哈哈,没挤进去!”

  那青年身子猛地一窜,就从石麒麟头上冲天而起,一个翻身从旗杆上借力横移,落在了一旁大树上,他从树梢跃到墙头,还未站稳,就听门口一声怒吼:“张文征,你敢在天师府门口放肆!”

  吓得那青年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摔下来,他也不敢应声,头也不回从墙上跃下,混在人群里摸到胡骊二人不远处,招呼他们快走。

  胡骊眼前一亮:轻功!

  长青子显然和此人熟识,当下一拉胡骊,两人牵着马跟了上去。

  拐过弯来,长青子和那青年笑着拥抱在一起,胡骊看得眼皮直跳,内心高呼磕不动。

  一抱过后,长青子拉着胡骊介绍道:“心湛,这是我来时路上刚认识的好兄弟,峨眉山纯阳观的盈阳道人,你可别小看了他,虽说我这兄弟年纪不大,我敢保证,你我加在一起道学修为都及不上他。”

  那年轻人急忙上前见礼:“盈阳兄弟,我道号心湛,大名不提也罢,叫我的表字文征也行,跟长青一样叫我心湛也行,既然是长青的兄弟,你就是我的兄弟,在这龙虎山地界,提我名字,保准好使。”

  胡骊也赶忙拱手抱拳,口呼道兄。

  长青子和心湛久别重逢,一路嬉笑着来到一家酒楼,门口小二见心湛道人前来,丢下手里正接待的客人,上前高呼道:“文征少爷,您今天不在府里宴客,怎的到咱这儿来了,掌柜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要不怎么不得让小的把红毯给您铺到府门口去啊。”

  心湛笑着骂道:“就你能吹,这两位就是我的贵宾,那府上的流水宴有什么意思,拘束死了,给我开顶楼的观山厅,做一桌玉清宴!”

  长青子连忙拦住他:“心湛啊,就咱仨人,哪吃得了一桌玉清宴,就太清就行。”

  胡骊虽然不知道这玉清宴和太清宴什么区别,但就冲在这龙虎山下敢以三清为名,便知道都不是一般宴席。

  心湛折中点了个上清宴,三人顶楼落座,胡骊和长青子一路赶来已是下午,又在天师府门口盘桓许久,到这时,虽然还有天光,但离那晚饭时间也不远了。

  胡骊自从跟了师傅学道,每日都是按着时辰一日两餐,等出了峨眉,又风餐露宿,没有个固定饭点儿。

  所以时隔几个月,这是第一次正经下馆子吃晚饭。

  饭菜还没上,酒已经端了上来,心湛为三人各斟满一杯酒,端着道:“两位兄弟远道而来为为兄站台,为兄感激不尽,那茅山的丹鹭道友前几日便到了,我已差人去请,今天晚上咱们好好亲近亲近,不醉不归!”

  长青子多日未饮酒,早已馋的不行,抬头一饮而尽,胡骊也跟着喝干杯中酒,眉头一皱:就这?不白不黄的,这不小甜水吗?这不得给我喝泡发了也醉不了啊?

  长青子高呼:“好酒!好酒!这次南北两宗为了沿海抗倭以及去年的关中大震,时隔十四年同开大醮,也该咱兄弟们露露脸了。”

  心湛道:“那可不,我这些年被族里那些兄弟欺负的厉害,多亏父亲帮我,只要这次咱兄弟渡过难关,我请各位去那应天府的秦淮府学边儿嫖上三天三夜!”

  胡骊大惊,尼玛这不是龙虎山吗,怎么说的都是些虎狼之词,你说的该不会是夫子庙吧?那可是儒家大学堂,你上那嫖不是要给孔圣人开开眼吗!

第十九章 习得武艺不打架不是明珠投暗吗

  长青子和心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完黄又聊赌,聊了赌又聊黄,胡骊是一句话插不进去。

  只有喝酒的时候,两人会示意他一起举杯。

  菜还没上一半,酒已经喝了两坛了,幸亏这酒度数低,除了勤上厕所,胡骊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应酬的酒,胡骊滴水不进,朋友的局儿,胡骊酒到杯干,就在两人第三次聊到黄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吵闹。

  心湛不以为意,还在拉着长青子追问他青城山的青楼,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

  门外是苦苦阻拦的店小二和一群年轻道士。

  那领头的一个胖道士把小二推在一边道:“我们自家兄弟亲近,你拦着干什么,别让道爷拆了你这酒楼,他张国祥是张家少爷,我张国瑞就不是了吗?”

  心湛向门口看去,眉头一竖:“张国瑞!我宴请朋友你来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去准备吧,免得以你那微末道行,后天开坛的时候乱了阵脚,丢的可是我龙虎山整个张家的脸。”

  那张国瑞也不甘示弱:“张国祥,哥哥我今天来此,就是要提醒你,后天事关我整个天师道的脸面,别只顾着喝酒嫖娼,你那一坛的法事如果耽误了,可是要担大责任的,我可是听说,你那两位帮手,都来不了了!”

  胡骊这才知道那心湛道人,大名叫张国祥,看样子在天师府张家的地位还不低。

  心湛大怒:“好啊,我就知道这青城山的船队在鄱阳湖出事是有人捣鬼!不然他们沿着信江而下,早就该到龙虎山了,多亏我这长青子兄弟临时有事,改道了吉安,走陆路过来才没耽误了后天开坛!”

  那张国瑞吃了一惊,显然是没想到长青子居然赶到了。

  胡骊看他那吃惊的表情,心想这张家人真是可以啊,相互捣乱居然连演都不演,被人拆穿了不该反驳辩解一下吗,这种居然没算计到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哼哼,后天你主持那大阵乾卦,这长青子到了又怎样,没有三人怎么起那三爻,到时候八卦大阵皆以乾卦为尊,我可听说这长青子确实剑法超绝,那道法吗,不提也罢。”

  心湛咬牙道:“呸,我长青子兄弟道法也是一流,至少比你这个垃圾货色强多了,不用你担心,茅山派的丹鹭道兄前几日也到了,后天我三人必不负天师所托!”

  张国瑞做出一夸张的表情:“居然也到了?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呢?”

  胡骊看他那刻意的表情就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要出意外了。

  “我怎么听说,他方才家中有急事,已经匆匆离开,赶回茅山了。”

  胡骊喝了口酒,心道:没错,就是这个节奏,所有电视剧里的三流反派嘴脸,这就都对上味儿了。

  心湛大惊:“不可能!我与丹鹭道兄相交甚笃,他必不可能不告而别,陷我于此!”

  张国瑞一脸惋惜:“他是和你相交甚笃,但也和那扬州一位瘦马相交甚笃,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前几日找人帮她赎了身,送回丹鹭道长茅山的宅子去了,方才与那丹鹭道长一说,他都没来的及谢我,就直奔信江码头,估计此时已过了竹背垄喽。”

  心湛气的直哆嗦,一句话气都喘不匀:“你,你好狠啊你,你把那扬州瘦马送回他家了?以他夫人那善妒的脾气,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丹鹭道兄!是我对不起你啊!”

  张国瑞看心湛气成这样,脸上忍不住地透着笑:“张国祥,你既然连一卦的助阵帮手都找不齐,不若交给哥哥替你上阵吧,低个头总比丢了整个张家的面子好。”

  长青子忍不住出声道:“瞎了你的狗眼!没见我们这桌上坐着三人吗?赶紧滚回去吧,别耽误了我兄弟三人排演后天的阵势!”

  那张国瑞进门只见胡骊和长青子两人在陪心湛喝酒,方才听得其中一人正是来助阵的长青子,已经很诧异了,但他从没想过胡骊年纪轻轻,也是心湛相邀来助阵的。

  此时他眼睛一眯向胡骊看来:“小子,不知你是哪座仙山的根脚,但我劝你别掺和我张家的事,不然,这龙虎山方圆三万亩,哪儿埋不下几十斤烂肉?”

  胡骊从来了龙虎山,这心湛对他热情客气,请吃请喝,就算不帮他忙,胡骊也不可能给他掣肘,再算上长青子的关系,胡骊更是要站在心湛这边。

  此刻这见面就令人生厌的胖子张国瑞口出威胁,更是惹了胡骊的脾气。

  从他内功有成至今,还未曾和人动过手呢,再不寻个人打一仗,这好好的武侠题材快变成游记了,也不知要掉多少收藏,这胖子来的正好!

  他看着张国瑞认真道:“你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从哪来的?师承何人?”

  张国瑞笑着看看身后的跟班们,问道:“这小子谁啊?我应该认得他吗?”

  胡骊看他们哈哈大笑,对张国瑞道:“你不认得我,我就放心了,那心湛道兄这忙,我帮的也没什么负担,反正你们事后也不知道该去报复谁。”

  张国瑞一行人笑声为之一滞,后面一个小道怯怯的说:“国瑞哥,他好像在消遣你。”

  张国瑞暴喝一声:“老子还用你说!敢消遣老子,给我揍他!”

  心湛和长青子起身就要上前动手,但胡骊出手更快,他小无相功运转全身,食指中指捏了个剑诀,就把这手指作剑,耍起纯阳剑法冲了上去。

  那些小道士只知道挥拳踢腿,毫无章法,更别提内力了。

  胡骊在这狭小的包厢中,如鱼得水,同时最多面对两人,每人只用一指,就把他们点倒在地,内力在身体经脉中猛蹿,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再也爬不起来。

  那张国瑞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已经被胡骊打的只剩他自己了。

  长青子忍不住放声大喊:“好功夫!你小子可从来没告诉我你功夫这么俊!怎么样心湛!我这兄弟是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心湛也兴奋不已:“盈....兄弟!好身手!这张国瑞你别打他,交给我来!”

  说罢趁张国瑞发愣,上前就是一记窝心脚,出腿又快又稳,把那胖子直踹飞出门外。

  “张国瑞,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别耽误了我跟两位兄弟排演阵法!”

  胡骊道:“心湛道兄,咱还是换个地方吧,我这内力,他们一时半会儿可散不去,咱不能给他们一个个送回去吧?”

  心湛哈哈笑着:“对,小二,今天的酒钱饭钱都记在我账上,我先带兄弟回府,等到十五,我还在你们这摆宴,到时候一起算。”

  那小二连忙答应,心湛带着胡骊和长青子,昂首挺胸的离开了酒楼。

第二十章 汪汪队上大分

  三人大摇大摆,来到天师府的一处侧墙,从单开的红门进去,是一套独院。

  心湛带着二人就把马匹拴在院中,等两人在客房把行李放下,就又拉着去他屋里喝酒。

  胡骊对这个时代的酒实在喝不惯,赶紧推脱自己还一无所知,想了解了解那周天大醮的具体事宜,建议就先不喝酒了。

  心湛二人虽然还未尽兴,但见胡骊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三人在主屋坐下,烧水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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