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泽玄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脑袋一闪。
连忙从百宝囊中,摸出一道令牌,递给九叔,“师父,你看看。”
“鹤山长老令牌?”九叔惊讶道,“你从哪弄来的?”
“那侍女身上弄来的!”
林泽玄之前甚至都没想起这事。
光和师父、蔗姑聊蛊族和蛊虫了。
直到现在,看到赵霄元才猛然惊觉。
这下可玩大发了!
鹤山派的副掌门死在自己手中。
怪不得之前那侍女,手中有鹤山派长老的令牌!
“侍女?!鹤山派和蛊族……”
九叔盯着令牌,心头一颤。
阴山门、鹤山派、蛊族……
眼下出现的势力,越来越多。
事情远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不仅道门有内鬼,连外族都勾结其中。
背后到底是谁,在运作如此庞大复杂的势力?
他到底想干什么?!
“师父,这事怎么办?”
林泽玄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眼前的赵霄元,虽然是位邪修。
可毕竟贵为鹤山派的副掌门,事情可大可小。
整个腾腾镇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也没有什么目击证人。
如果鹤山派真有问题的话,这件事绝不会轻易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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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会借此大做文章,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先把人带回去,从长计议。”
九叔警惕地环顾四周,见没任何异样后。
这才催促林泽玄,带起文才、秋生,收拾了恶婴雕像。
自己带起赵霄元的尸体,一同离开。
……
大帅府,深夜。
蔗姑守候在门前,远远就看到几道身影浮现。
连忙迎上前去,望着九叔提起的死人,心脏骤停。
瞪圆了眼睛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进去再说。”
九叔面色凝重,快步往大帅府内走。
“蔗姑,这个给你。”
林泽玄把包好的恶婴雕塑,递给蔗姑。
一行人进到大堂,围坐起来。
蔗姑扫视文才、秋生,脸上尽是不解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正说着忽然傻住。
打开的包裹里,只见面前的十道恶婴雕塑,早就没了气息。
“这、这是我之前被偷的恶婴……”
蔗姑手都哆嗦了起来,捧着恶婴雕塑,心里在淌血。
林泽玄苦笑道:“蔗姑,没来得及救他们,对不起。”
“哪个天杀的干的?”
蔗姑的声音满含愤怒,身躯都微微颤动起来。
这一群恶婴满是戾气,被母亲多次打掉已经极其可怜。
慢慢培育,还有重新投胎转世的可能。
可眼下,全没了!
对于蔗姑来说,无异于自己养的十几个孩子丧了性命。
“师妹,你冷静一点。”
九叔伸手想要安慰一下蔗姑。
蔗姑猛地推开九叔的手,怒道,“一定是鹤山派的杂碎!这群鬼从来不干人事,我找他们去!”
“蔗姑,冷静!”
林泽玄见状,连忙上前按住蔗姑。
“阿玄,你别拦我!正好那两个偷灵婴的鹤山派杂碎,我也早送鹤山派去了!”
蔗姑满脸怒色,咬牙切齿道,“鹤山派必须给我个说法!”
“坏了!”
九叔闻言,眉头瞬间紧锁起来!
蔗姑激动起来,“坏什么?鹤山派坏了还差不多!”
“师妹,你看看这是谁?”
九叔把赵霄元拽了起来,脸正对着蔗姑。
蔗姑一愣,瞪圆了眼睛惊呼道:“赵霄元?!”
第189章 推演水灵缚!水神玄冥!
“这是怎么回事?”
蔗姑满眼不可置信,连忙追问起来。
自己是要鹤山派给个说法,可也没要这种说法啊!
鹤山派副掌门死了?!
“阿玄,你先把文才、秋生安置好。”
九叔吩咐一声,旋即和蔗姑聊起之前发生事情。
“是。”
林泽玄点点头,站起身来。
安置好文才、秋生后,这才回到大堂。
九叔和蔗姑坐在大堂内,已经先聊了一会儿。
“师父、蔗姑,怎么说?”
林泽玄走上前去,坐到一旁。
“先喝茶。”
蔗姑面色凝重,给林泽玄倒了一杯茶。
林泽玄小啜了一口茶后,见两人还沉默,接着问道:“到底怎么了?”
蔗姑苦笑道:“我倒成了办坏事的人了。”
林泽玄迟疑道:“蔗姑,你真把那两个小偷送回鹤山派了?”
“当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蔗姑眼神闪烁,满脸无奈。
九叔和阿玄走后,自己就连忙托人,把那两小偷送到鹤山派了。
这几天过去了,恐怕鹤山派早就知道了。
如果只是两个普通弟子,鹤山派还不至于抵赖耍浑。
可牵涉到鹤山派副掌门,这事就大发了。
除了当事人外,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鹤山派会不会相信。
就说鹤山派副掌门,勾结蛊族在此培育彼岸花。
整个鹤山派是否有问题,都还得另说。
如果鹤山派有问题,那这事恐怕会成为,两派的争端导火索。
“怕什么,鹤山派要真有问题,那就是与整个道门为敌。”
林泽玄眼神锐利,冷冷道。
“眼下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要冲动。”
九叔按住林泽玄,沉声道,“明日带着赵霄元回去,先安置在义庄。”
“英哥,这烫手山芋放在义庄,不合适吧?”
蔗姑面带惊讶,连忙劝道。
九叔摆摆手道:“带着尸体或棺材都太招摇,安置好赵霄元后,我亲自回一趟茅山。”
“这还差不多。”
蔗姑闻言,这才点着头安心下来。
“今夜先休息,就这样吧。”
九叔喝干杯中茶,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