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归宿 第11节

  或许等到时机合适,我会把这段阐述加上更多的细节和情节放入正文。

  现在就在慕正光身上书写爱慕观还太早,不要看文中的描写好像挺暧昧,其实他和徐萦则的关系应该更像兄弟姐妹,而且,徐萦则扮演的未必是妹妹的角色。

  第三件事,慕正光外出用餐,徐萦则没见到他。这事简单,只用两百字就写完了。

  

  第十四章《珠联璧合默示法》

  慕正光和焦申琦在赛场之外比赛掰手腕,这种比赛的公平性,徐萦则一点也不在意。她暗中帮忙,用运行清除,加快战局,让慕正光迅速取胜。

  从这一章里能看出,卢浩确实很会落井下石。

  本章只花了不到一百字描写运行清除。就以徐萦则的用法而言,这可比存在清除声音厉害得多。

  本章的核心在于“无论战与不战,你在我心里都是获胜者”,以及后面她说的“如你所愿”。

  在前一个章节里略微写到了一点点慕正光的爱慕观,在这一章里略微写到了一点点徐萦则的爱慕观。

  慕正光偏于感性,他把“爱慕”以及所爱之人看得很重。

  徐萦则偏于理性,她心里有责任和底线,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时候做、做到哪种程度。

  如果不出意外,这本书每天12:30、12:35更新,倘若有加更,以此类推。

  章节更新后,作者会用听书功能把已发布的章节改一改。

  为获得最佳阅读体验,各位读者朋友可以等13:00之后再阅读。

  最后,请多多追读,不要养书太久。

  (本章完)

第17章 卢浩止于八连胜

  晚上,群里发来一个表格,统计哪些人还在宾馆、哪些人已经回校,要求所有人填写。校方这么做不是想把两间房里的人合到一起,而是分批退房。

  人员过于集中,有很大隐患。下午发生的邀战就够可怕了,好在这是“事后寻仇”,要是在比赛前发生了点什么,学校很难撇清关系。与其节省一点点房费而支付大量赔偿金,还不如顺其自然,慢慢把学生们分开。

  11月16日8:00~12:00、14:00~15:20,第八轮,三人全胜。

  中午,聚餐的人数几乎没有减少,还是九桌。校方想让昨天那些人宽宽敞敞地坐在这里饱餐一顿,好聚好散。

  第九轮,每个赛场使用八次,比赛时间是15:20~18:00。

  慕正光的比赛在第一场,轻松获胜。徐萦则的比赛在第四场,亦是如此。

  卢浩的比赛在第六场。他习惯性地给场地染色,形和影俱都消失不见。

  纪灿呆滞了半秒,想到了破解之法。

  他的渐近集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电池,这东西只在极少情况下当武器使用,它更常用的作用是:储能。

  他在比赛前给电池充满了电。如果这两天有人查过他所住房间的用电量,就会诧异地发现,这人冬天居然还开空调?

  人们得到渐近线,对冷热环境的适应能力变强。纪灿开空调不是因为天气太冷、温度太低,而是为了掩盖异常的耗电量。

  每个人的渐近线都不相同,慕正光的渐近线是存在力,徐萦则的渐近线是运行力,卢浩的渐近线是与染色有关的光之力,纪灿的渐近线是与常见事物有关的用电能力。

  他不能凭空制造电能,但他能用人类的技术储存、利用电能。在其他人的能力还局限于某一特定类型的时候,他使用电能制热、制冷、制风、制光,这种技术似乎“无所不能”,让人防不胜防。

  纪灿在指尖聚出激光,光线扫过全场,在对手身上留下一个红色的亮点。他心中大喜:找到你了!

  他一手用红光定位,另一只手放出蓝色电光,红光如剑,电光如鞭,两者合击,效果拔群。

  生物界中不乏放电现象,比如电鳗、电鳐、电鲶。鱼在水中放电,不纯净的水是导体,能量损耗相对较小。而干燥空气是绝缘体,除非电压足够高,使空气变成等离子体,才可导电。

  蓝色高压电流让纪灿的电能储备迅速消耗。不过,这是今天最后一场比赛,他有足够的时间在下次参赛前给电池充满电。

  电弧击中了卢浩的左手,他隐隐听到吱吱的放电声。

  卢浩受电击后跌倒在地,色彩恢复,身形显露。

  纪灿走到他身边,用手掌按住他的后背,释放低压电流。

  先前的放电是为了将对手打倒,便于控制,近距离接触时便不必再使用高压电,人体是导体,只需一点点“低压电”就能威胁到人的生命。

  没过几秒,卢浩失去了反抗能力,纪灿把人丢出赛场,获胜。

  卢浩止步于第九轮,八连胜。电击给他带来的伤害颇为严重,他只剩下一丝余力勉强给慕正光发了条消息。

  慕正光当时正在宾馆,他接到消息后并未立刻行动,而是找了两位带队老师。三人一起到赛场,把卢浩抬上出租车,送往医院。

  卢浩醒来时已经在病床上了。

  “卢浩,你受伤很重啊!”

  卢浩一听这话,当即坐起,以证明自己没有“受伤很重”。

  纪灿的“电”不是真正的电流。他充入的是真电,放出的是“假电”,给人造成的伤害比真电弱得多。虽然卢浩在赛场上受到电击陷入昏迷,但只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就再次生龙活虎,行动自如。

  “我没事,你小心点,我不认识他,你也不认识他,不过……你带纸了吗?”

  慕正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什么纸?抽纸?”

  卢浩对纸还是比较挑剔的,虽然他的笔能在抽纸上作画,但用抽纸作画太不严肃:“大一点的白纸或草稿纸。”

  “没有,你等着,我去买。还有其他事吗?”

  “有。你把我送进医院,花了多少钱?”

  “给你化验拍片子,花了几百块钱吧,什么时候支付啊?卢浩同学。”

  几百块钱算不上昂贵,人没事就好。但外出比赛期间进了医院,这让人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如果卢浩此时得知慕正光在初赛结束后去了一趟医院,那他一定会笑出声来。当然,放在以前他是不会笑的,不仅不笑,还要发言安慰,表示同情。

  “几百块?还好、还好,出院、出院,我觉得我能赶上晚饭。”

  慕正光生怕他逞强惹出什么后遗症,便用极不委婉的方式劝告他:“你想多了。在医院里也能吃晚饭,不急着走。你就继续躺着吧,我去买纸了。”

  卢浩“羞愧难当”,无言以对。

  十几分钟后,慕正光买回了两张A3纸、一支笔、一把直尺。

  卢浩拿到纸、笔、直尺后就开始“赶人”。他问过了,徐萦则也九连胜,两人是要共进晚餐的,可不能在这里耽搁了。

  “放心,我没事,我准备把那人的样子画下来,我画完了把图发给你。对了,这里的住院费贵吗?”

  “不贵,我们都付得起。”

  晚餐时,徐萦则问慕正光:“你朋友怎么没来?”

  “他被电了,正在住院。”

  她稍作思考,问了个一般人几乎不会想到的问题:“近电还是远电?”

  卢浩给慕正光描述过战况,先是激光,接着是远电,最后是近电。慕正光说:“都有。”

  她和光同学都缺乏远攻手段。能把人电进医院,实力不弱,极有可能在赛场遇到,不可不防。她提醒道:“慎重对待,不要受伤了。”

  “能赢,但是想无伤还是有点难。”

  徐萦则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这话他没听进去。既然如此,她只能多问一句了:“卢浩伤得重吗?”

  “一开始是很重,现在还好。”

  徐萦则稍稍安心了一些:朋友受伤,你用这么悠然自得的语气回答问题,肯定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小伤,那就暂且不为你操心了。

  卢浩没学过绘画,但他的渐近线给了他绘画的“天赋”。对手把他坑得那么惨,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出来。要把深深刻在记忆里的容貌画在纸上,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无非就是多费点功夫罢了。

  用天赋作画很消耗精力,但为了让朋友早做提防,卢浩熬到半夜、累得半死,终于画出了那人的真切面貌。

  卢浩给画像拍了张照片,并加上文字说明:“他能放出红色激光和蓝色电流,手掌也能放电,你要是碰到了,早做防备。”

  比赛规则里明确写了禁止参赛者拍照、录像、录音,但卢浩另有高招,他在不违反赛规的情况下把消息传出去了。

  11月17日,慕正光起床,看到卢浩凌晨两点给他发了消息。

  “好。感谢。你身体如何?能出院吗?”

  “我没事。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医院收费这么高?”

  “那没办法,谁让它离体育馆最近呢?我跟司机说去最近的大医院,然后你就来了。”

  卢浩想了想,朋友说的有道理。当时事发紧急,去最近的大医院是明智之举。而且他也不是真要计较医疗费的问题,虽然费用比他想象的高,但比起他的36000奖金,也就不足为惧了。

  “好吧。比赛快开始了,祝你好运。”

  “如你所愿。”

  (本章完)

第18章 故影长存意中人

  第十轮比赛从8:00持续到9:20,每个赛场使用四次。

  这一次,慕正光的对手是:张程铭。

  张程铭拿着折扇,扇骨长约一尺。用宣纸做成的扇面,白茫茫一片。

  慕正光猜测这人的能力大概偏向风。风之力?他立刻否掉了这一猜测:纯粹的元素之力世间罕有,不太可能这么早就接触到。此外,扇子不是风元素的绝佳载体,限制很大。

  他在打量着他的对手,他的对手也在打量着他。

  这人举着沙漏,看起来很不庄重。但是能进第十轮,必不是等闲之辈。沙漏里金沙流淌,代表着某种变化的力?

  张程铭奋力奔袭,他甩开折扇往前一挥,扇出一股大风。

  慕正光双膝弯曲压低重心。狂风从身边吹过,他被冰凉刺骨的寒意笼罩。这时他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测:我的抗寒能力“很强”,你制造的低温能影响到我,这不是风之力本身的性质所致,而是夹杂了其他因素。

  张程铭站在二十米外挥一挥手,冷风便呼啸而至,席卷而来,受他驱使,为他探路。阵阵狂风只是稍作试探,若是想借此把对手刮离赛场,那就太异想天开了。

  他合起扇子,纵身狂奔,并抬手上挑,一道如刀片一般的青绿色气浪极速斩出,似如一万片绿叶被风刮得稀碎、被风裹挟着前进、被风吹成弯月状,在空中飞快波动,也飞快消散。

  气浪只能击中五米之内的对手,五米之外就鞭长莫及了。张程铭对距离的把控还算精准,在三米外发动气浪。按理说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本该把对方扫飞出去,但随之而来的战果却不尽人意。

  慕正光的战术总是大同小异,属性优势、时机合适,两者相加,即可取胜。这次也是如此,只是在形式上略有不同。

  慕正光早就猜到对方能远攻,因此一旦距离接近,他就加速冲刺并偏离原先的方向,刚好躲过气浪。通过这次试探,他大致了解了气浪的强度。己方渐近域远大于对方的气浪的攻击范围,可以打持久战。

  之后的比赛就没什么悬念了。气浪一道道往外打,像不要钱一样。大风一阵阵吹起,吹不倒人,也吹不来胜况。

  张程铭追着对手满赛场跑,他越跑越搞不清现状:按理说我是猎人,你是猎物,猎物被追逐,肯定会全力奔跑。可是,人全力奔跑顶多只能维持三五分钟。在未获得渐近线之前,有些人跑一千米都累得半死,稍微加快点速度就气喘吁吁、头晕眼花,看天天昏,看地地暗,这种感觉我体验过。而你至少跑了六分钟,速度却丝毫不减?

  两人绕着四条边和对角线跑来跑去,张程铭的头快要昏了。他隐约感到他的速度下降了,好在对方的速度也下降了,但两者的间距还是那么大,十米之外,二十米之内。

  这场追逐战又持续了一会儿,到第十二分钟,张程铭看不到获胜的希望,主动翻越红色警戒线出赛场了。他从未打过如此艰难的一战,他的体力、毅力几乎耗费殆尽,要不是他脑筋转得快,灵机一动,发现对方始终在引着他走,他可能还会继续追。

  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并不唯一。换个方向想,不是他在追别人,而是别人在追他,只不过站在他的视角上看,追逐者在后,被追逐者在前。把这一切推倒、逆转,才是真正的战况。

  慕正光取得胜利,心满意足离开赛场。

  “我赢了,你呢?”

  “五分钟了,你没有受伤吧?”

  “十分钟了,赢了给我发条消息。”

  “你在哪个赛场?用不用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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