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黛尔见奥托主动提及自己的目的，也是表情一肃，认真的问道
“有人告诉我，你接下来的计划，所谓牺牲自己回到过去复活卡莲卡斯兰娜。实则是一场以摧毁现在为代价，重新选择过去的骗局。请告诉我，主教大人，你计划的真相。”
奥托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否定幽兰黛尔的说法，缓缓说道
“嗯，是长光告诉你的吧。无妨，都这个时候了，你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曾经拜托长光设计了不同重构世界的方案。简要的来说，成本最高的那个方案稳定性最强。
用你容易理解的方式解释，我们的世界，时间的流向是不可逆的。但将思考上升至虚数之树的领域，那人类的时间，也不过是一种记录在磁带上的数据罢了。
我曾经异常疑惑王磊是怎么复活南希的，但现在，我基本有了答案。虽然整过程都无法实锤和考究，但南希小姐恐怕就是王磊将虚数之树里关于她的所有记录重新提取了出来。然后注入了新的身体，以达成完美的复活。
这里提一嘴，镜流小姐可能也是这么出现的。因为这种强者，之前不可能一点资料都没有。而且她那无欲无求的性子，简直像活了无数年月的老者一样。或许是王磊从上个时代，或者更早时代的人类中复活出来的。
当然，王磊的这种方法一定会有代价。具体是什么，王磊异常的讳莫如深。想必会用到非常夸张的能力，而且复活出来的人貌似有只能听从王磊的命令的限制。这点可以从无量塔姬子的复活看出，以天命对无量塔姬子的分析，没有强制性的命令，她是不可能看着薪炎之律者一直折磨自己的。
所以王磊使用的复活方案我直接不深究了，因为卡莲如果复活后必须听从别人的指示活着。那她一定不会想重新活一世的。哪怕那个人是我。
那我能选择的只有一个方案，就是将代表现在的指针，重新移回历史的某个时刻。我们所经历的灾难会消失，们这些来自未来的人可以带着过去的人不断发展。而且再次面对如期而至的挑战，对于你们来说就是开卷考。收益远超过成本不是吗？”
幽兰黛尔这次早就在长光的录音里被科普过这一原理了，而且之前第二神之键的启动实验自己也参加过，所以没有被忽悠，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所以，你的目的是让现在嫁接到过去的时间节点，你口中的成本，也就是这一行为所需要消耗的能量了。”
奥托还是没有否认，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说服幽兰黛尔先去外面阻拦北美和极东的联军。而是把她逼到自己对立面去，顺便帮助这位觉醒自己真正的力量。于是利用双方信息不对等的现实，再次点头说道
“是的，你理解的不算错。为了这个目的，我一共需要三个条件：一是探寻、接触、抵达虚数之树的方法；二是支持上述操作的能量；三是目标历史的时刻坐标。
其中一和二我凭借与崩坏意志的交易都有了具体可行的方式和能量。至于三，千界一乘能搞定。
崩坏意志为我降下了通往虚数之树的门扉。而我，则成为了它在这件事上的代行者。”
幽兰黛尔大吃一惊，奥托说的三个条件，第三点由于她不知道千界一乘给了北美分部所以没什么可质疑的。但奥托和崩坏意志交易可太令人震惊了。资料里，这可是地球崩坏灾难的起源意志，一切罪恶的源头。身为天命大主教的奥托竟然和崩坏意志交易。无论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仅仅这个行为就可以被认为是对人类的背叛。
而且刚刚说奥托成为了崩坏意志的代行者？那不就是律者吗？难怪刚刚的光幕感觉这么奇怪，这是律者的力量吧。现在奥托压制暴走的力量也是律者的力量。
然而奥托仿佛没有看到幽兰黛尔的表情一样，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崩坏意志这个“神”也是可以交易，甚至达成协议的。给“神”进献一场颠覆时空的戏码。
好吧，也是奥托实际没去探究所谓崩坏意志到底是什么。在王磊看来这个自认为自己代表崩坏的崩坏意志同意和奥托交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对自己这个时代创造的律者都无语了。
准确的说，这个时代的律者不是弱鸡到不行，被人类女武神或者科技造物轻松拿下。就是直接原地叛变。后续又多出王磊这个完全把律者当鸡杀的存在。之前还带着同样强的不讲道理的下属跑到自己面前秀存在感，这还打个毛线。有个删档重开的机会它当然同意。
幽兰黛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还是很感谢奥托对自己这些年培养的。哪怕他在一些方面极其冷血。
现在，对于幽兰黛尔而言，就像看着将自己从懵懂时期教育自己成年步入正道的导师自己投入黑暗了，是既心痛，又愤怒。只能压抑着情绪说道
“所以，主教大人。你已经是律者了是吧。”
奥托此时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消减了下去，再次自信的露出了微笑，缓缓的张开双臂宣称道
“从权能的角度，或许可以这么说。不过有王磊这个珠玉在前的家伙，现在权能似乎也不是律者独享的了。不过能接触虚数之树必然会让我成为不同于律者，应该说更高级的，超越其本质的存在。
虽然需要付出自我实体为代价，但权能也能让我重组世界。所付出的，也就只是人类这五百年的历史罢了。反正柯洛斯滕外的一切都要重来，废弃的历史废物利用下也无妨，不是吗？
我希望为各位赢得对抗终焉律者、圣痕计划的时间。而崩坏意志也满足于自己被重置的结果。
毕竟王磊现在不在柯洛斯滕，五百年前，他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至今我们也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作为不稳定因素，和镜流小姐一样，排除掉比较好。南希还能因此重获自由，也算补偿了曾经我对她的伤害。这样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吗？”
幽兰黛尔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她觉得奥托彻底疯魔了，或者他现在已经是被崩坏意志影响的状态，满口全是歪理。直接举起黑渊白花说道
“主教大人，你已经彻底魔怔了。摧毁现在用来重塑过去？这完全是本末倒置。而且王磊虽然目的未知，但他的的确确在对抗崩坏，终焉之律者能不能打过他还是两说。你竟然要以莫须有的原因清除他。实在是太疯狂了！你几乎是在谋杀现在世界上的每一条生命！”
奥托还是不反驳，而是坚定的说道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没错。但人类还是人类。他的存续依旧存在。卡莲卡斯兰娜会引导你们创造新的世界。如果你要阻止，那就只有一个方案，杀了我。”
幽兰黛尔彻底无语了，此时她已经确定。面前这个男人其实牺牲整个人类文明五百年的目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一个看起来像借口一样的理由。复活卡莲卡斯兰娜。为此，自己、人类、崩坏乃至世界，没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没什么是不可以交易的。只要达到那个目的就行。
此时已无需多言，幽兰黛尔驱使黑渊白花直刺奥托。
奥托对此没有一点意外，只是笑着抬起了手，自信的说道
“比安卡，多亏了我们刚刚的交谈。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梳理了混乱的能量，并且退进了自己升华。所以，现在你做什么都晚了。比安卡阿塔吉娜（幽兰黛尔现在的名字）。格尼乌斯plus，变换坐标，虚数大门已经敞开，我以神之身份号令，眼前这枚棋子，先行从棋盘上退场吧。”
幽兰黛尔的身影随着奥托的话语瞬间消失，只剩下失去了主人的黑渊白花随着惯性捅向奥托。
只不过这种攻击对奥托没有意义。轻轻侧身躲开攻击，一把抓住枪柄。随后带着黑渊白花走到教堂的门口，直接插在了地上，仿佛在宣誓着反抗自己的人最终的结局。
当然，就原剧情，奥托将黑渊白花插在外面纯粹就是故意给极东支部当救人泉水用的。没这玩意布洛妮娅、德丽莎都很难活下来。至于现在，估计还是当保险用吧。
只不过这次琪亚娜没有正好在这一时刻赶到教堂。她还在郊外小树林和奥托的魂钢分身缠斗，虽然已经消灭了大部分，但奥托魂钢分身悍不畏死，加上实力也不算太差，估计还能纠缠一会。
奥托估计也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看着天空喃喃道
“是时候去到虚数空间了。不过还是给现实再留点礼物吧。那发歼星炮，我可不想再挨一发了。”
说完，奥托再次回到教堂。于此同时，天空出现了大量齿轮和滚轴，金色的光芒铺开，一个结界在快速扩张。
此时天命号上警报大作。特斯拉异常紧张的通报道
“喂喂喂，开玩笑的吧。天空那玩意不会是我们在第二次崩坏看到过的神恩结界吧。这是奥托的反击？”
爱因斯坦虽然表情还算冷静，但从说话语气的口吻，也能听出她此时内心也是异常紧张的，特斯拉一问就立刻快速回答道
“从能量读数和检测反应来看，的确是神恩结界，或者说是类似的约束权能使用方式。只不过这扩张速度太异常了。根据计算，如果放着不管，这个结界五分钟内就会将整个柯洛斯滕笼罩在其中，我们如果不退的话也会被波及。”
特斯拉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在内部通讯里说道
“琪亚娜、布洛妮娅。带着所有人离开柯洛斯滕范围，被天上的齿轮碰到一下，或者被光幕笼罩就全完了！”
然而琪亚娜现在还被奥托的魂钢分身拖着，布洛妮娅还在支配剧场中，符华还被李素裳击倒了。通讯里根本没人能回应特斯拉。
德丽莎此时已经做出了决定，坚定的说道
“特斯拉博士，撤退是行不通的。就算天命号能跑掉，琪亚娜她们一定跑不了。我有办法，现在打开舱门，让我去吧。”
南希见状直接阻止了德丽莎的冲动行为，她想做什么猜也猜到了。无非是想牺牲自己直接启动犹大的誓约第零额定功率，以神恩结界从内部抵消现在这个约束之律者权能制造的结界。毕竟双方互相将对方崩坏能定义成零，等于卡bug解决了这个异常麻烦的结界。
现在还没到德丽莎必须牺牲自己的危机时刻，所以南希直接阻止道
“德丽莎你先等等。薛定谔，将量子7号爆破弹全部对着天空结界发射，用计时引爆，预算好引爆时间。天命号冷却号的副炮直接攻击天上的结界，消耗它的能量，减缓它扩张的速度。”
南希一声令下，薛定谔立刻发射了早就准备好的量子7号爆破弹。由于是用计时引爆的方式，飞弹到达空中的结界立刻同时引爆。量子之海大量的量子能量被抽至本征世界。
约束之律者制造的结界本质上还是崩坏能催动的结果，碰到量子之海的能量，双方根本就是水火不容，立刻互相侵蚀了起来。
空中原本虚数色的金黄齿轮碰到量子的暗紫色，就像生锈了一样呈现出斑驳的苍白色。随后金色齿轮不再转动，径直掉落了下来，在空中就化作不知名粒子消散了。
随着金色齿轮的停止运作，这一片的神恩结界直接消失，量子7号爆破弹成功抑制了神恩结界的扩张，甚至还反推回去一点。
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北美分部制作的量子7号爆破弹本来就不算太多。哪怕这次全带来了也就数百颗。刚刚一轮齐射就大几十颗下去了。再来五六轮也就耗尽了。省着点用也就是多撑几分钟的事情。
但天空中的神恩结界明显还没彻底发力。哪怕一时被反推回去一点。在飞弹射击的间隔它又重新夺回了失地，双方开始拉扯。
南希疯狂思考手上的资源，并保留至今联系王磊让他来解决这个结界的可能。反正这玩意再猛对星神的力量肯定无效的，甚至星核的力量都不能抹除。
不过南希仔细一想，还真想出一个只靠天命号内资源，就能解决这个结界的方法。
要知道王磊走之前说让自己解决了这个结界再联系他，就是说王磊认知里自己是有办法自己解决这玩意的。
所以南希没有犹豫，对德丽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德丽莎，天命号里现在还有当初从天命总部缴获的魂钢，王磊用了一些。但剩下的打造一具你的义体足够了。虽然几分钟内的产物肯定不能像人类一样灵巧，但举着犹大的誓约。冲到结界边开个第零额定功率问题不大。
反正启动犹大的誓约第零额定功率的能量可以由天命号存的崩坏能电池提供，至于启动所需的精神，可以通过精神链接装置暂时将你的精神转到魂钢躯体内。设备会做点防护，能让这玩意在结界中多撑几秒，你释放第零额定功率后那玩意估计也就废了，意识会回到本体，这样就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德丽莎一听，眼睛一亮，能不自己玩命还不好吗？魂钢躯体能不能启动神之键这种事情奥托早就帮自己实验过了。结果是完全没有问题。哪怕计划失败，犹大的誓约第零额定功率不能抵消天上的结界，至少也避免了自己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只不过，德丽莎在格纳库看到临时给自己制作的魂钢分身后只觉得满头黑线。这里的魂钢是王磊和南希当初在天命总部，奥托故意送出的。给纳西妲制作身体用到一部分。好在纳西妲身体娇小，哪怕王磊第一次制作身体浪费了一部分，剩下的给同样较小的德丽莎制作也够了。
但没有以太编辑，靠打印技术临时捏出来的身体有多粗糙就别提了，脸上根本就是草率的弄了眼睛和鼻子，嘴、耳朵、头发都没有，因为没必要，还带着难看的头盔（精神传导设备）。其实启动神之键从来没说过要大喊出招式名的。
整个人的关节只做了手臂，手掌和手指倒是合格的。估计也就精细制作了这一部分，至于身体和双腿，就是连在一起的。关节什么的全部没做，德丽莎精神进入这具身体就得立刻体验下瘫痪是什么感觉。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是用一次直接丢的分身。通过天命号的另一端精神传导装置，德丽莎很快就进入了这具身体，果然，说不了话，听不见。还只有手能动，简直折磨。
不过很快一架无人泰坦就将犹大的誓约递给了德丽莎魂钢分身，在其抓稳后，无人泰坦直接抱着德丽莎的分身飞出了格纳库。
此时天命号的量子7号爆破弹已经全部耗尽，天上的神恩结界再次快速扩张了起来。无人泰坦飞进神恩结界几乎立刻熄火，只能靠惯性再往前冲一点。
德丽莎不敢怠慢，刚刚飞行的一路，自己都开始出现闪回现象了，哪怕现在根本说不出话，在心里依旧怒吼道
“爷爷你个混蛋！犹大的誓约替身模式！第零额定功率，神恩结界，定向展开！！”
几乎是刹那间，德丽莎魂钢身体周围出现了和天空上相通的齿轮，虽然从体积上来看，两者简直是宇宙飞船用的超大型齿轮和玩具四驱车里齿轮的大小对比。
但权能这玩意是不讲道理的，特别是这种把某一项能量定义为零的权能。要是双方有一方是以纯粹的虚数能量驱动或许还不会直接抵消。可现在双方都是崩坏能驱动的。
崩坏能互相定义成零，天空的神恩结界和德丽莎魂钢分身展开的结界瞬间消失。只留下变成废铁的德丽莎魂钢分身和失去动力的泰坦机甲从天空中落下，证明了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南希见计划顺利松了口气，格纳库的德丽莎已经脱下精神传导装置。开着运输舰去地面捡犹大的誓约去了。
南希直接通过世界泡内部频道再次联系了划水的王磊，说道
“你说的金色结界问题已经搞定了，差不多好回来收获了。希望你这次的收获足够大，不然后面一个月都别想再上老娘的床！！”
(本章完)
第259章 直面奥托，清算时间到了
南希率领天命北美分部配合德丽莎的极东支部在柯洛斯滕与奥托见招拆招打成一锅粥时，王磊则在往世乐土休假。
往世乐土是数据空间，时间流逝比外面要快不少。虽然不是肉体实际多了这么多时间，只是像做梦一样。但王磊也算是休息好几天了。
向爱莉希雅宣告自己的确是来“独占”她后，这位口中一直自称少女的女孩这下真的和少女一样了，没有给出任何有意义的答复。东拉西扯一番后留下一个自己的印记就找借口跑路了。
王磊说过逐火十三英杰的印记于自己无用，但爱莉希雅的，老实说还是想收藏一下的。而且爱莉希雅在这个印记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力量。最多也就是能和本体互相感应位置的程度。
王磊也是真的不在乎英杰们的力量，把印记固化在一个普通宝石护符上，往兜里一揣就完事了。
后面几天，王磊的日常就是陪樱、华、凯文、千劫打打架；陪苏、伊甸喝喝茶听他们聊一些上时代的人文，同时王磊也会分享一些自己知道的故事。
如果还有时间，就去帕朵菲莉丝的小店看看。这只“猫猫”算是王磊在十三英杰相处最好的存在了。由于王磊能用以太编辑在数据空间随便造物，经历过数个世界见过的好东西也多。用一点恶作剧性质的道具就把帕朵菲莉丝的好感度刷满了。
只可惜帕朵菲莉丝只是记忆体，不然系统里她最低也是信任。要知道她可是偷偷把自己印记塞到王磊口袋里了。说什么没钱换王磊的东西，就拿印记付账。要知道她给的可不是爱莉希雅那种毫无力量的印记，这猫猫应该用心给印记注入了不少力量。
王磊也没拒绝帕朵菲莉丝的一番好意，虽然她不在自己的复活名单上，但这个印记自己会好好保存的。
不过平静的时间永远过的很快，王磊在一个晚上突然就收到了南希的通知，她被奥托阴了，镜流被虚数大门吞噬。
好在感知到镜流没出大问题，王磊安抚了一下南希就主动找到了芽衣。既然南希已经和奥托交上了手，那自己带芽衣出去给琪亚娜充能哪怕以往世乐土的时间计算也就是这一两天内的事情了。
于是芽衣被迫中断了往世乐土的攻略，本来她都要去攻略维尔薇了。同时，闲余时刻，王磊还作为电灯泡横在芽衣和爱莉希雅中间。
只不过现在爱莉希雅对王磊的态度显然在纠结中，她不知道王磊这冷不丁的到底是跟着芽衣还是跟着自己。所以略有不爽，倒也没发作。
不过很快爱莉希雅有答案了，在收到南希已经解决神恩结界后，王磊打了声招呼。在爱莉希雅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带着芽衣离开往世乐土了。弄得爱莉希雅心里空空的，虽然知道芽衣马上就会回来，但看着芽衣跟着一个男人跑了，关键这个男人前几天还说要“独占”自己，此时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王磊是不知道爱莉希雅心情的，带着芽衣离开往事乐土后。直接微虫洞搬运过来一个篮球大的装置，注入了大量虚数能量后，一道通往量子之海的大门在面前展开。
这就是王磊和薛定谔合作研究的量子之海穿越门的成果了。虽然依旧是不太实用的实验品，但不实用的主要原因是这玩意开启需要超高质量的虚数能量才能启动，而且所需量还不小。而以现在的技术很难压缩出达标的虚数能量，只能靠算力堆或者直接由律者凝聚。
但这些问题对王磊来说都不是问题，高质量虚数能量？星核的虚数能量质量足够了。至于量，王磊表示开门的这点能量还不够自己现在全力砍出一记无想的一刀呢。
进行量子之海后，王磊让芽衣全力催动律者权能，将自己的意识链接到律者共有的意识空间去，同时，王磊又拿出小识给自己的羽渡尘羽毛，将自己的意识附着其中，跟着芽衣的意识进入了只有律者才能进入的地方。还以自己的精神力帮助她快速找到琪亚娜。
此时，琪亚娜还在和奥托的魂钢分身们激战，虽然已经击败了七成围攻自己的奥托分身。但天上神恩结界的影响其实对律者比想象中还大。
虽然神恩结界根本没有落到地面，但琪亚娜，甚至奥托的魂钢分身都被其影响了。（琪亚娜原著就站在教堂的光幕边上，都不是神恩结界，但结果连武器都无法展开了）
双方体内的崩坏能都被神恩结界影响而大幅削弱，哪怕琪亚娜是三核律者崩坏能保有较多，但还是被削到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