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王磊还不能直接攻击这虚数之树末梢。万一导致崩三世界直接毁灭，自己哭都哭不出来。
既然在虚数之树拟造物的打扰下自己根本不可能进行能量研究，好在刚刚存在之力的数据自己还是记录下了不少，收获够大了。
奥托的末路自己已经完全记录，这场只属于他的盛大葬礼也是时候落幕了。
王磊直接兑换一颗一次性空律核心，打开了虚数之门，再看了眼虚数之树的末梢，离开了这个位于世界缝隙中的空间。
(本章完)
第262章 奥托给世界留下的最大遗产
王磊异常不爽的从虚数之树末梢的世界缝隙空间回到了柯洛斯滕，随后间隙回天命号的舰桥。
此时的王磊就像是好不容易追到心仪的女神，带着吃完烛光晚餐，走完了所有前戏流程，就在把女神推倒在床上准备上垒时。外面马路开始夜间施工了，巨大的机械突突声弄的人兴致全无，只留满腔怨气。
所以当天命号舰桥众人本来还在一脸焦急的分析王磊到底被奥托弄去哪里了，突然看到王磊回来，刚刚松了口气。结果王磊的表情让大家都觉得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别奥托还是没弄死啊。
性子比较急的特斯拉见王磊回来打了个招呼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一声不吭起来，她的耐心很快就消耗完毕了，跑到王磊边上狠狠拍了下墙壁吼道
“王磊，你什么情况。怎么像丢了魂一样！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奥托是死是活，你倒是说清楚了再自闭啊。”
王磊被特斯拉吼的莫名其妙，自己只不过在详细记录对于存在之力和虚数之树末梢数据和感悟。这相当耗神，王磊是一点细节都不敢漏。所以稍微打了个招呼就跑角落里不动了。
虚数之树末梢的世界缝隙空间自己的间隙似乎定位不了坐标。奥托估计也是从崩坏意志交易后，从它那里确认的坐标。毕竟奥托说过，通往虚数之树的大门是崩坏意志给予的，这大概率和茧连接了这一末梢有关系。也就是说，在琪亚娜拥抱茧之前，王磊也没办法再进去了。所以这次的数据弥足珍贵。
不过王磊也知道以特斯拉的脾气自己不解释她会一直烦自己，只能快速回答道
“重要资料备份，别打扰我。”
特斯拉一听，暂时放过了王磊。然后整个舰桥的人都默不作声死死盯着王磊，直到两小时后，王磊把记忆和基因引擎记录的资料全部整理好。并在两台超级天体计算机里加密备份好。
王磊做完这一切回神再看舰桥时，除了南希还有心情做别的事情，其他人估计眼睛都瞪酸了。
王磊一起身，所有人都用期许的眼神看着，这感觉着实不太自在。
被看麻的王磊只能开口说道
“大家别这么看着我了。我知道你们关心奥托的状态。对此我能保证，他已经死了，不，应该说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人的存在已经从这个世界抹除了。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人顶着奥托的脸或者身体做事，那就是某些东西占据了奥托残存的魂钢躯体，或者本身就是奥托曾经完善魂钢躯体实验的残存品。”
王磊这么一说，舰桥内大部分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次没白忙活，奥托好歹真的退场了，大家都露出了笑容。
在场唯三没觉得高兴的是德丽莎、幽兰黛尔、丽塔。前两者表情中露出了一丝悲伤，而后者毫无表情，好像奥托死不死都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不过笑完后，特斯拉还没忘记刚刚的事情，于是叉腰再次问道
“王磊，既然奥托死了，你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一回来仿佛自闭了一样。我都快脑补出奥托把你一顿暴揍，你只能狼狈逃回的剧情了。”
特斯拉这么一问，王磊又陷入了思考。虚数之树和存在之力的事情要不要和特斯拉她们说。
不过短暂的思考后，王磊准备隐瞒存在之力的事情，将虚数之树的情报稍微透露点。免得爱因斯坦又得出虚数之树等级上不如茧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结论。
于是王磊表情异常严肃，对众人说道
“除了我点到名的，其他人先离开舰桥，后面的事情需要严格保密。南希、特斯拉、爱因斯坦、薛定谔、瓦尔特、幽兰黛尔、德丽莎、琪亚娜、布洛妮娅留下。对了，符华现在什么状态，如果可以的话，让她也来一下。”
王磊都这么说了，北美分部的工作人员全部自觉离开舰桥，希儿等人看了眼德丽莎，在后者点头后也自觉退出。至于符华，此时她已经醒了，但身体还很虚弱，不过王磊既然点名了，她还是能来到舰桥的。
等人到齐后，王磊将舰桥舱门直接锁死，安全窗全部落下，又套了好几层结界防止茧感知这里发生的事情后，郑重的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列为绝密，谁都不能对外说出去。其实奥托最后卷走我并不是真的想消灭我。准确说，他给我准备了一份想都不敢想的大礼，以换取我最后的帮助。我全程都录像了，其中还有奥托的遗言。现在开始播放。”
王磊将奥托冲树的全过程录像放了出来，不过最开始关于交易那段被直接减除了。
这录像并不长，剪辑完只有短短十分钟。不过看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几秒钟后，哭泣的抽搐声响起，是德丽莎。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视频中奥托说料理的魔法要失效了是真的戳人。
德丽莎也不是傻子，小时候会相信自己准备好食材按个按钮睡一觉料理就能做好的魔法。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边上的幽兰黛尔温柔的抱住了德丽莎给予安慰。同时，她脸上也布满了悲伤的情感。就像奥托说的，他虽然操纵利用了自己的人生。但他的教导和栽培都是真情实意的。这点幽兰黛尔能感觉到。
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情绪都受到了冲击，虽然大家都知道哪怕是恶贯满盈的恶人，他也有善良的那一方面。除非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但奥托这个为了一人而展现善实在难以评价。一方面感觉奥托还挺男人的，特别是在场的女性。但仔细一想奥托这五百年的所作所为，那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不过这事情又不能细想，但凡想分析下奥托这份情感就免不了感动，然后恨意再次驱散感动。反复之下除了事先知道一切的南希，其他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奥托了。
王磊见状，表示挺理解众人现在复杂的心情。不过王磊可不准备开导，反正这帮人最后肯定还是会恨奥托的，毕竟他们都是受害者，可不会觉得奥托有自己的坚持就原谅他，更何况奥托的坚持说白了是一种自私。
不过趁现在他们心情复杂的时候，王磊准备至少帮奥托争取下葬的权利，哪怕只有一个衣冠冢，并且准备给他留点好名声。谁叫这次收获如此巨大。
于是王磊拿出虚空万藏、支配之律者核心、约束之律者核心后说道
“这三样就是奥托接触虚数之树前丢给我的东西。视频里你们也看到了。律者核心我有用就收下了，虚空万藏里面有一个被奥托腌入味的人工智能。他简直就是奥托的翻版。在没能解决它前，我会封印它。”
王磊刚刚说完，虚空万藏就发出光茫，仿佛在求救一样。还用奥托的声音发出声响
“不行，不能封印我。我有奥托赋予的支持下一任天命大主教的责任。我有录像的，你不能封。。。。。。。”
王磊没让虚空万藏把话说完就直接将其用算力层层封印，奥托都能做到的事情，对王磊来说只会更简单。
其他人一听虚空万藏用奥托的声音说话，顿时一阵恶心。连德丽莎也不例外，她刚刚确信了奥托还是那个爱自己的爷爷。怎么可能会允许其他东西用奥托的声音说话。
所以王磊封印虚空万藏的行为没人有意见。至于律者核心，王磊都收集了三颗了，只要律者不帮助人类，那就会变成了核心被王磊用于对抗崩坏，既然其他的都存放在王磊这里，再多两颗也没什么问题。
见奥托丢出的三样东西大家都认可自己持有，王磊继续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讨论下奥托给予我们最大的遗产吧。就是虚数之树的研究资料，我在进到这个空间的第一时间就确定了，奥托的计划一定不是牺牲现代五百年的历史换取时间倒流。因为以奥托的能力根本没办法献祭这所谓的五百年时间，哪怕加上所谓的崩坏意识也一样。所以才同意帮他清理出通往虚数之树的道路。
这么理解吧，奥托说自己能献祭五百年的历史扭曲时间，就像现在有只跳蚤说它有办法把我的头发全部剃光，然后立刻让头发重新长一遍。
就我近距离观察后，虚数之树的存在根本不是人类能想象的。而且们视频里看到的虚数之树并不是完整的树，它只是一个末梢。相当于一颗参天大树最边角的一小根树杈尖。但就是这个末梢，和奥托的差距都比人和跳蚤的差距大。所谓崩坏的源头，最多是寄生在这个树杈尖的其他东西。
而奥托，他最终牺牲了自己的存在。从这个枝杈上开辟出一条新的时间线。一个卡莲没死的时间线。”
王磊说的这些内容有点超出现在诸位博士的认识了，爱因斯坦、特斯拉、薛定谔同时挠起了头发。倒是什么都不懂琪亚娜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虚数之树＞崩坏＞奥托，很好理解。
不过也没人在乎琪亚娜的状态，这个问题还是各位博士的主场，一番皱眉思考后，还是爱因斯坦先发话了，她用极其不自信的口吻问道
“所以，王磊你的意思是。我们所在的世界。。。姑且就先称作世界吧。是建立在这个虚数之树枝杈末梢的。我们所经过的历史和时间组成了这个枝杈的后续分支，同时这个枝杈也承载了我们的现在。而所谓崩坏，就是异物占据了这个枝杈，将虚数之树的虚数能量变异成所谓的崩坏能。并引发了崩坏灾害？”
王磊心里感慨道，爱因斯坦不愧是现代对虚数之树研究最深的崩三科学家，虽然原著的猜测因为见识的狭窄很离谱。
但只要给点切实的资料她就猜的已经大差不差了，茧到底是寄生在虚数之树末梢上，还是虚数之树本身形成的对文明的筛选机制自己穿越时都没有定论。不过这也不重要，它实际的表现和爱因斯坦猜的差不多。
于是王磊点了点头，认真回答道
“爱因斯坦博士，你分析的结论的确是一种可能。但现在数据还不多，不能下结论。我后续会共享一些我从虚数之树末梢收集到的参数。
其实如果不能直面虚数之树末梢进行长时间的研究，我们现在也只能进行有限的猜想。但我希望大家对虚数之树保有敬畏之心。哪怕这只是一个最边缘的枝杈，它也承载着整个世界。
对了，虽然暂时不能对外公开。但绝密资料里必须记录一笔，奥托阿波卡利斯，第一个以人类之身接触虚数之树的人。这事情已经无关他的善恶了，如果人类能继续发展下去，这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未来是要写进课本中的那种。”
王磊的这个建议，所有人都点头认可。哪怕是特斯拉和瓦尔特这种极其讨厌奥托的人都一样。就像王磊说的，这事情已经无关奥托的目的或者善恶了。就像第一个进入宇宙的人一样，他的名字会永刻人类的历史之中。
奥托阿波卡利斯记录进人类最伟大的里程碑中，王磊其实就算对得起奥托最后的馈赠了。
不过王磊还是继续趁热打铁，再次说道
“虚数之树的事情后续再开会讨论吧。我资料估计还要再细分一下。
说说奥托的葬礼，根据遗言，就由幽兰黛尔小姐处理吧。把他的墓放在阿波卡利斯祖宅后院的那颗大树下。棺木我来准备，就奥托最后的赠礼，我会准备最好的。然后多钉几十颗钉子防止他复活。
到时候这个录像复制一份放在棺木里，再加上一句我个人对奥托的总结：这是一个自私的人，他以最自私的心态，行最自私的事情。他的功过是非不需要后人评判，墓志铭太短，此生太长。
最后，我想对大家说的是，奥托阿波卡利斯的存在都已经消失了。所以，他就留在我们记忆里就好了。除了绝密资料的那个里程碑，其他所有都随着棺木埋土里吧。直到无数岁月后，我们早已不在，再有人把棺木挖出来，这些由那时的人评判吧。”
王磊的这个意见要是最开始提出，估计反对的人会不少。毕竟奥托阿波卡利斯干的很多事情足够让他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待到人类文明毁灭了。毕竟人们总是容易遗忘他人的功绩，却对他人的错误记忆犹新。
但王磊把事情的先后顺序调一下，当奥托已经在人类科学最重大的里程碑留下一笔了。那所谓的耻辱柱已经没意义了。
历史上记录的众多科学家，其实放到当时社会全是有各种怪癖的怪人。甚至有些还有反社会情节，各种八卦绯闻其实也不会少。但没人在乎，他们的科研成果放出的光芒足以遮盖本人所有的阴暗。
王磊见奥托的事情大家都达成共识了。虚数之树的研究后续估计爱因斯坦、特斯拉、薛定谔三人会形成研究小组共同研究了。
重要的事情全部说完，王磊解除了结界，打开了舰桥的防护。最后对琪亚娜说道
“对了，琪亚娜，你带我去趟虚数空间。镜流还困在里面呢。我给你指路，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王磊不说众人都快忘记镜流的事情了，实在是王磊待会的虚数之树情报，加崩坏的猜想过于炸裂了。
琪亚娜自然不会拒绝，打开一道虚数大门拉着王磊就进去找人了。
没多久，王磊就跟着系统契约的感应，找到了在一大片虚数怪物残肢里的镜流。
此时镜流只是盘坐在一个石柱上冥想，王磊见状还有心情开玩笑道
“镜流小姐，我们来接你回家了。这周围的虚数怪物都是你砍的？这是灭绝了几个种群？”
镜流见王磊来了大概也知道外面的事情结束了，王磊没有第一时间来找自己，镜流就猜到王磊有意让南希自己去对付奥托。
当然，如果奥托没本事困住镜流，那他失败也是活该。
于是镜流起身白了王磊一眼，随后回答道
“还行，这个地方其实挺适合练剑的。很多大威力的招式能在这里随意倾泻。不怕打坏东西，琪亚娜，后续估计我会让你多开几次门。来这里训练。至于王磊，你下次想让我训练的时候，也可以安排到这里来。”
琪亚娜也是头上一滴汗，表示镜流小姐还真是武痴，虚数空间对于非律者简直就是死地。不但要面对各种怪物，还要面对环境中虚数能量的侵蚀。
这么危险的地方镜流小姐还想经常进来练习，果然她的强大是应该的。自己可不会想着跑虚数空间找这里的怪物练习。要知道万一碰到集群被围殴，哪怕自己有空间权能也只能抱头鼠窜。
于是琪亚娜傻笑着没回应，打开了通往本征世界的虚数之门先溜了。
不过王磊听出了镜流话中的吐槽，但果断装傻，说道
“好了，女孩子别老是打打杀杀的，先回去吧。我亲自下厨补偿你被关了这么久。”
镜流表示我算女孩子？但也没法反驳。不过王磊已经暗示道歉了，自己也没必要死揪住不放。老老实实的跟着王磊回到了本征世界。
夜晚，欢庆完和奥托战斗胜利的王磊在其他人古怪的眼神中，拉着南希和镜流回到自己的卧室。
不过王磊可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回到卧室后，王磊立刻通过世界泡计算机联系远在北美的姬子，让她找个安全且没人打扰的地方开个投影，王磊要进行私下会议。
这次会议都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王磊把自己这次最大的收获，存在之力的发现和证实向众女公布了。
镜流在了解存在之力的性质后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王磊为何重视，以镜流的见识她都不淡定了，直接颤抖着问道
“王磊，你的意思是。你发现了虚数之树的本质能量？可能是一条新的命途？代表存在的命途？”
南希和姬子一听大吃一惊，去过星铁世界的她们都知道发现一条新的命途代表着什么？这意味着王磊哪怕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离星神也只差临门一脚了。
不过王磊直接摇头，先拨一盆冷水，别让期待拉的太高，因为自己半点底都没有，直接说道
“这么说并不完全对。我只是观测到存在之力，不代表我就理解了它，更不代表我能使用它。现在最多就是我知道一条新的命途之门。打开门的钥匙长什么样子我也知道了。但钥匙实际在哪里，我是一头雾水。”
南希这么一听，直接问道
“王磊，你的意思是，你要回星铁世界找钥匙？”
王磊再次摇头，回答道
“并不是，我准备先去找一个锁匠。不过我的确需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律者核心还剩一个侵蚀之律者没有收集。明天德丽莎加冕典礼结束我就会去找侵蚀之律者。它在哪里我有线索的。
等解决完侵蚀之律者，我们就要回超神宇宙。接下来等镜流的剑铸造好了去一趟原神世界，我说的锁匠就在那边。最后才是回超神宇宙看看有没有办法领悟新的命途。
所以，崩坏的事情只能再下次来解决了，南希、姬子，希望你们理解下。”
王磊的计划其实南希和姬子没准备反对，反正穿越世界这个世界也就过了10分钟，自己现在的寿命以千年万年计，没什么等不及的。果断表示穿越世界的事情听王磊安排就好。
再说了，要是王磊真的成就了星神，崩坏还算事？南希和姬子巴不得王磊成了星神再来解决崩坏，这样绝对只需付出最小的代价。
至于镜流，那更没意见了，王磊成就星神，那杀死丰饶就更有把握了。而且这可比自己拿剑上去砍死丰饶药师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