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便是本尊亦或者是秘密本尊,是他的终点,一个人最多能有一个终点,有余力的人可有两个,但是很少。或者是极少有人甚至不会有人选择第三个终点。
有了本尊和秘密本尊之后,其余的菩萨、金刚护法、明王密咒,亦都可以都做资粮学习,无所禁忌,止无有将这些菩萨、金刚、明王当做本尊的僧侣使用此咒语、咒轮施展的殊胜而已。
自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学有余力,是智慧和慈悲资粮足够,方才可以,无若是普通平凡,便止学得一道密咒就够了,贪多嚼不烂,学的越多也无是一件好事。
这些陆峰都省的,不过无恙!
陆峰想自己有古卷的智慧加持,无会有甚么被卡住了的情况,更重要的是,这一道密咒之学习,无得他费心费力,生生硬啃、学习。诸多知识,无须得甚么书籍,什么咒文,甚么身传口教,便只是一道密咒,陆峰便知得如此多之事情,止一个种子字“合牛”,化作咒轮,落在了陆峰的性魂之中。
但是,这法也不能轻得!陆峰止感觉自己魂魄,自己的性魂,自己的真性,自己的本心和命格,都被自己背后这一尊“马头明王”快要压的碎了,可是陆峰知,自己还无走到尽头。
他无是不可以得到此密咒,得到了此等殊胜的传承,止想要得到这传承,他须得将自己背后的这“马头明王”,背负到这位明王应去的地方去!
他是不知道扎举本寺的这些“了”字开头的僧在扎举本寺是什么地位,若是他知道了,那也应该知道,那位他们口中的长老,宗光长老地位有多殊胜!
他是有札付,有度牒的僧!是名册要录入了一份大名单之中,由大名单选录的僧!也就是那位札萨克上师!度牒是他的地位,札付是他可以对他的领土上财产、军事等等施行统治的正统凭证!
他其实就是一位是僧侣的大领主!是中原大皇帝承认的大领主。
就算是在扎举本寺庙,像是他这样的大僧侣,为数亦不多。
札萨克上师,在他之下是副札萨克上师,便是副札萨克上师,也是了不得的大僧侣,掌握着数个游牧之地。无尽白塔寺的主持尊者,便是止是“呼毕勒罕”和“呼图克图”,无有札萨克上师这样的职位,由这样一位僧来负责这边的诸多事宜,便已经显示出了此地的不凡之处。
陆峰并无贪嗔之心,但凡有了,便比无就要好,止他此刻背上的,就是不远万里,扎举本寺背过来的“马头明王”,却叫陆峰咬碎了牙齿。被诸多护法交替背着来到了此处的“马头明王”,想要上山镇压住这里的魔怪,须得复杂的法会和仪式,到了最后,却止背的上去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无得上去。
现在陆峰上山,便将其余的“马头明王”,背负了上去,等到他将这一部分马头明王背上了山,便得一完整的“马头明王”。止要将“马头明王”背上去,须得大福源、大命格、大智慧、大毅力诸般种种!
便是修行此法的护法上师,转世几次,都极其吃力,更何况是陆峰?这背着“明王”上山的僧,若是有一点不够福源不够,命格不够,智慧不够,毅力不够,便会压死不止一个僧。
所以陆峰现在,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够了。
陆峰慈悲、智慧在他身上燃烧了起来,串联起来他体内可以作为解脱力的拙火,但,人在半山腰,却无能再背负此物上山。
六根手臂,另外一只诡僧的手将陆峰脖子上的嘎乌盒拿了起来,诸般密咒加持之下,陆峰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喋血。
止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自己的人皮古卷烫的惊人,那一股子烫的力度,叫在火中都无一丝丝害怕的陆峰,都感觉到有些心悸,到了后头,就更是如同是被烙铁在屁股后面烧的牲畜一样。
忽而之间,就有了一股子大力气。
他将自己身后的“明王”,往后一颠,被烫的有了一股子的大力气,几步就朝着上面冲了过去,速度快的很。
这可真的是有无形的烙铁跟在陆峰这位永真上师的屁股后面,要是他一个不用力,那烙铁就要化作了实质,狠狠地按在了永真上师的屁股上哩!那古卷上的智慧加持,几乎达成了实质,驱赶着永真上师往前。
与此相对应的,便是另外一种情况古卷至上的数字时辰,连带着上面那第三部分的诸多图像,此刻都逐渐暗淡,化作了无,如此实质的智慧加持,消耗掉了上面的智慧资粮。
但是,值得!
陆峰往前几乎都跑了起来,朝着山上狂奔不止,在他的耳边,那“马头明王密咒”再度响了起来,其中响起来的,亦还有无数的仪轨,须得布施的手段种种,陆峰以大智慧和大慈悲,化作了两条腿子,就如此的背着“明王”朝着山上跑。
后面,那三首厉诡再次追了上来,花龙的身边,亦出现了一只影影绰绰的甚么,分不清楚,那花龙应是困住了,也是僧侣做的手段,但是那三首厉诡身边的黑暗再度被花龙破开,可看到,他的脚下如同奴隶一般,是有横木的。
止一般横木,无是在腿上,应那太碍事了,大贵族老爷们对于这些牲口们虽然无甚么同情心,同理心,但是有一点大贵族老爷们手下的头人们还是可以看到的,那便是税,贵族老爷是要税的,你交不上,那便拿别的东西抵,到了后面,你无有东西抵押了。
那头人,也就成抵押物了。
所以,为了防止奴隶逃跑,有的奴隶脚是被横木串着的,更多的是在身上烙上痕迹,还有的是在锁骨上下文章,不过这一种比较少,应技术含量比较高。
就算是横木,亦很少见到在脚上的。应这种情况,很多时候会耗费掉诸多“牲畜”的劳动力,叫他们许多事情无能做到,起码像是罗仁家族这样的小贵族,一般无会这样,但是对于大领主来说,便无所谓了。
但一只厉诡的脚上还有如此之物,便极其的稀罕了!
这横木之旁,还有锁链挂在了他的脚上,这厉诡是被约束的厉诡,追着陆峰行走,但是陆峰被人皮古卷的“智慧烙铁”催促着,跑的极快,他虽然身上骨骼都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但是他跑的飞快。
厉诡脚上的横木之上,还雕刻着诸多的“梵文”咒文,叫他压根就跑不快,面对陆峰如此的奔跑,他竟然一时之间无能跑得快,在他的眼神之中,陆峰背后背着的,是这杂湖朗诺山上交织的色彩。
金色,绿色,赤红色,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混合在了陆峰背后,形成了一道暗淡的光,陆峰此刻就背着这光行走,一边喋血一边走。
陆峰的血落在了地上,即刻就消失无见,被地上的慈悲火和了让、了恩等僧侣的大法力,消解了。
在那黝黑的山上,随着陆峰的靠近,有一物,都开始闪闪发光了起来。
想来,应是那尊“马头明王”了。
……
月色笼罩下的扎举本寺,静谧而安全。
如笼罩一层轻纱。
其中,扎举本寺宛若是一座不夜之城。
在夜中燃料十分珍贵的密法域,扎举本寺是星星点点,热热闹闹的,诸多僧晚上亦不睡觉,各有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密法域,安全二字,抵得上千言万语,万克庄园,也和传统的密法域石头建筑不同,扎举本寺的诸多建筑,是木质建筑,许多大殿都是木质大殿,止那外墙面,是砖石混结构,有的地方直接是用黄泥糊住的,虽然有些糊弄,但是无有任何人敢于小觑此城中之城,应止是将这扎举本寺如此多的僧侣们吃喝拉撒都处理好,便是一件了不得的大智慧了。
作为北边第一的大寺庙,扎举本寺可以称得上是“抽马燃灯,青烟成云”。
抽马燃灯,说的是扎举本寺的酥油灯,是须得僧侣们骑着健马,来回跑动,花费数天的时间来点燃的,青烟如云,说的是扎举本寺的僧们,点燃香油,点燃供香,青烟就如此飘上去,就好似是在天上升起来了一团青云。
扎举本寺是在草原上,所以无是依山而建,它应如何说呢?
便如此言语吧,从高往下看,扎举本寺庙是由着诸多方块形状的寺院一起构成的,有高低,却无像是修建在山旁边的大寺庙,高低那般的分明,其中亦有诸多浮屠,也是木质结构,总的而言,扎举本寺是一座大的长方形。
以其中轴线,又将其分为两个大的长方形,还有一个小的长方形,左右两个是大长方形,也便是左扎举本寺,右扎举本寺,在这两个大的长方形之中,各有僧舍禅院,戒律经论,牌坊大门,经堂,礼拜道,诸多神龛,等等。
那些都是小长方形,或者正方形。
至于那措钦大殿,主持尊者的住所,佛堂,诸多严肃之处,便在这中轴线往后之所,那个和另外两个长方形不同方向的小长方形之中。
在这巨大的长方形之外,便是学院,亦是明法长老现在暂居之地,明法长老此刻和扎举本寺的后勤僧坐在一起,那后勤僧和颜悦色,对于这样举行大布施的外来僧,就算是扎举本寺的僧,亦都十分和蔼。
这位,亦是“施主”,像是这般来学经的人,便是“财主”,扎举本寺庙是很喜欢这样的僧侣来此地进行学习的。
明法长老也和颜悦色,无有在无尽白塔寺那般的倨傲,他知道,眼前这僧,地位就和他在无尽白塔寺时候的智光这般的僧侣是一样的,算得上是中坚,却无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因为在扎举本寺,那些僧众很多,他眼前的这僧,以真为字辈,在这真之上,亦还有了,还有崇,甚至在崇之上,还有长老团这般存在。
他明法在此处,亦无是扎举本寺的僧,他是来考学的,是要离开的。
无需要将自己的名字改掉。
他客客气气的和那僧言语。
而在右扎举本寺庙之中,了让上师忽而从睡梦之中惊醒,他快快的穿上了自己的靴子,穿戴好了自己的衣物,朝着外面走了出来,他身边侍从僧也惊醒,立刻就站了起来侍从僧晚上睡觉,无脱衣。
了让上师走的飞快。
他们这些僧,行走之间,都有一种技巧,可以走的如奔跑的也似,但是无奔跑的样子,他的手上还有一串一千零八十颗蜜蜡的念珠,他一边拈着念珠,一边如此的快速朝着外面走去,外面早就有些微微慌乱。
但是随着他走过来,那些黄衣僧,乃至于一些红衣僧,立刻都不敢紧张了,他们都看着了让上师,说道:“佛爷。”
了让无搭理他们,止摆手叫他们滚远点,他仰着头,望着眼前大殿之中的“马头明王”神像。马头明王无是说头是马头,是头上,应带着帽子的地方,是马头。
扎举本寺庙之中的“马头明王”十分有名,常常显灵,扎举本寺的几位护法神之中,最为著名的应有三位,一位是“六臂黑玛哈嘎拉”,一位是“乌枢沙摩明王”,最后一位,便是眼前的“马头明王”了。
此刻,了让上师惊醒,来到了马头明王之处,久久无言。
随后,自言自语说道:“是何处出现了事故?怎得如何?”
147.第147章 山顶上的风景!
147.
无是扎举本寺庙的大僧侣,是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如此紧张的,应扎举本寺如此大的一座寺庙能够运行,是由着周围的诸多庄园,大领主供养而成的,而这其中的供养,和马头明王有分不开的关系。
扎举本寺所在之地,无有州府,亦无有宗本制度和土司制度,和冰川那边的无尽白塔寺又不相同。
在此地主掌一切的,是诸多部落的土王,他们拥有自己的部落,无受到其余什么人的约束,扎举本寺是一座寺庙,也是“一群”寺庙,扎举本寺的关系和其余寺庙的关系,便如同扎举本寺的主持法王和其余长老们的关系一样复杂又简单。
整个扎举本寺庙,是北边所有枢纽之最殊胜处,扎举本寺是一座寺庙,是现在这般,处于广袤的草原之上,扎举本寺的主持法王,手持中原大皇帝册封的金印、金册,其座下,是大量的其余大上师,这些大上师本身,就是领主,亦是其余庙子的主人!
是有札付、度牒的大领主,庙子里面的僧,本身就是僧官。此地,信奉“巫教”的大领主,大多都处于大冰川哑口附近,地势险恶,灾难频发,反倒是最为丰茂的一片土地,被分给了扎举本寺和诸多法寺。
他们庙子,就是扎举本寺的手脚,眼睛,遍布在了扎举本寺庙的十方大世界之中,形成了一张大网,将整个吉德尔大草原都笼罩在其中,笼罩在了佛法之下,成为密法域的一部分。
这些僧侣们和那些土王关系交好,更是在牧民心中如同神佛,若是无了这些大僧侣,那这里也无可能如此繁华,更重要的是,此地是真正依靠着佛法生存之地,其中扎举本寺的马头观音(明王),是为畜生道教主,拥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大威能,可以降服水灾、旱灾,禳灾解难。
至于说乌枢沙摩明王,深净大悲,不避秽触,可以祈求生产平安和祛除生产时产生的不净。周围的游牧地和诸多庄园,每年都须得修持马头观音密咒和乌枢沙摩明王密咒的大僧侣前去,为牛羊祈福,为即将生养的妇人祈福,为那些头人的妇人、子女祈福等等。
若是无了佛法,那便是扎举本寺将周围抽干净了,亦无得办法供养起来这样大的一座寺庙。
如此,了让上师不安的拨动着自己手里的念珠,看着不断虚空之中传来了忿怒马鸣的如水波一般荡漾的怒火波纹,颇有些不安的感觉,察觉到了心境变换,他立刻又以忿怒火烧干净了这不安,双手合十,对着马头观音顶礼膜拜。
他无有说话,止叫人去收拾一些武朵玛作为祭品,来安息这位本尊的愤怒。那平日里蒙在了神像上面的红布已经消失不见,周围的酥油灯都熄灭了佛前的长明灯是不可熄灭的,每一年都有大量的部落贡献马头明王燃灯香油,马头明王前面,有两个莲花大缸。
其中是满满的香油,那偌粗的香油芯子日日夜夜不住的烧,若是少了,便还有人前来添补,此刻,这一缸香油还在,却无了灯火通明,
了让上师无知道应如何,他只是不住的念诵着密咒,想要和自己的本尊产生联系,知自己本尊欲行表达之所以,但是无任何的启发,入定之后,也无梦见甚么,这叫他十分的不解。
“是我何处怠慢了本尊么?”
了让跪在佛前,潜心闭目,再无任何心念,过了半晌,外面再有一僧过来,止这一位僧,地位亦十分非凡,身上带着佛八宝,身后还有大量侍从僧,行走之间,如俗世的老爷一样,他进来,亦无有人敢于拦住他。
他也无有打扰了让,他便是长老,但同是长老,长老之间,亦有不同。长老之间,要看僧官品阶。
比如宗光佛爷,他是札萨克上师,亦是整个扎举本寺庙之中真正的尊者,是长老团的成员,亦是整个扎举本寺真正的管理者之一,他在外面还有数个部落土王降服在他的佛法之下,一言一语之间,便可以叫诸多僧化作枯骨。
这位走进来的长老,他亦并非宗字辈分,他是崇之辈分,在马头明王神殿,他亦脱帽,双手合十,潜心礼拜,跪在了让的旁边,对着马头明王,无敢有任何不敬,祭品就在路上,可惜,武朵玛也上了,但是在这大殿之上,止马头明王神像身边,时时传出的马儿的嘶鸣声音,也未有停歇。
止这种不安,不包括罗仁次旦仁珠,罗仁次旦仁珠听到了这马儿的嘶鸣声音,双手合十,诚心实意的礼拜说道:“原来是马头明王,竟然是马头明王。”
他心中是清楚的,作为扎举本寺的僧侣之一,他是知扎举本寺是朝着山中供奉了三尊神像的,这座山上,有三尊菩萨,亦是用以镇压三处。其中最重要的一处是乌枢沙摩明王,他应在那里,在最危险处,调服风水,镇压邪祟,改变这里的危机。
其余两处,便是大黑天和马头明王,此地便是如三股金刚杵,但是罗仁次旦仁珠亦是算错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他也无从得见那些上师是如何将神像背上山的,他也无知为何须得要转三世护法上师护持着神像上山。
罗仁次旦仁珠老爷是一位第五阶次第的僧,在无尽白塔寺自然是一个大人物,但是在扎举本寺,他是一位殊胜的僧,他无是甚么了不得的,不可缺少的僧,也无得甚么僧官身份,若是有了这僧官身份,他亦也无会落在这里,做一个罗仁地区的僧侣了。
所以许多信息,他也不知道,止站在了门槛之外,从门外面看着门里面,他无知道,菩萨、明王无是被僧侣背上山的,不是僧侣们要佛像上山,是佛像要上山,须得有人将他们驮上去,就像是驮马仿佛,他们背上山的不是佛像,他们背上山的是“马头明王”,是“不净金刚”,是“大黑天”。
是佛像,亦不是佛像,上山的人是否真的能看见这三位本尊,或者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本尊,亦是一个未可知的事情,因为它在那里,亦不在那里,有缘分的人始终可以看到他,无有缘分的人,再怎么样转山,已不可得见其间。
这些,他都无所知道,罗仁次旦仁珠僧侣也只是招待了那些上师,看到了上师背后用红布包裹住的神像,所以罗仁次旦仁珠自然是不知道,陆峰是背着明王上山的,并且,明王差点将陆峰压死在了山上。
转三世的护法上师无有护送上去的明王,被陆峰自己送上去了,那因为超过了那些上师所负之能的,被留下来的马头明王,此刻便都上山了!
罗仁次旦仁珠顶礼膜拜明王,随喜赞叹的时候,外面忽而打雷了,风雪之中,雷电似乎都串在了这座山上,顺着风雪一起出现。
此雷电一出来,就算是顶礼膜拜的罗仁次旦仁珠上师也吓了一大跳,他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的风越发的大了,罗仁次旦仁珠和白玛都护住了门,护住了窗,所以也无能看到外面,原本漆黑一片,黯淡无光的雪山之上,紫色的雷电通天彻地,远远纠缠在一起。
照亮了杂湖朗诺。
陆峰顺着那闪电朝着那边看过去,他呼吸之中似乎都带着些许血气,他朝着那边看去,止觉得好凶的雷电。
这雷电穿梭在了越发大的鹅毛大雪之中,呈现出了一种奇异的紫色韵律,照亮了陆峰面前的马头明王,亦照亮了陆峰,陆峰半跪在了马头明王的神像之前,但陆峰实际上是看不到神像的。
闪电可以映照出来神像,却无可映照出来陆峰,是因为在此处,神像是存在的,陆峰却是无可存在的,不仅仅是陆峰,就算是其余的僧亦是一样,那神像并不高大,亦是三头,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和罗仁地区那座镇压那一条活蛇的“护法”,应不是一个。
止闪电之中,马头明王之后的影子,却也无是一般人可以窥视,陆峰便无得看见,他其实也是无有意识,等到他发现的时候,陆峰便故意不去看那边。
不过由此可以看见,镇压了罗仁地区那一条活蛇的,无是那三位著名的护法,陆峰眼前的马头明王,应是一尊三面八臂的马头明王,头戴五骷髅冠,披着人皮和象皮,手持嘎巴拉碗,莲花,骷髅杖,金刚杵的等诸多法器,用以摧毁魔障,止这位马头明王无论初来是如何,面向何处,现在这位马头明王面是朝着那杂湖朗诺山之后的大冰镜上。
这位马头明王便是怒视杂湖朗诺山之后,陆峰行走到了这边,终是无了力气,半跪在前面,止感觉自己背后,有一条腿压着他,但他无一点想要倒下之意!
因不可倒下!
因倒下,即为被降服!
无是他修行密咒,而是他被密咒降服,陆峰心知自己可能如此,他亦不可能被这密咒降服!这密咒也无有特意在降服他,是他须得能够承受这咒!
在他的背后,那脚越发的重,却无是在故意践踏陆峰,止是在和眼前的佛像,合二为一,在其合二为一之后,忽而之间,陆峰感觉远处的雪山亮了!
无是金色,无是白色,是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