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绝不相同的。
我相信,每个人都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只要他们找到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
觉得其他人是普通人的人,实在是太过傲慢,以至于不愿意去看清其他人的特殊之处。
我厌恶,甚至……恐惧这种普通。
所以,我笔下的角色,都会尽可能得表现出他们的特异之处,表现他们不同于其他角色,之所以可以成为主角的缘由。
高川渴望着强大。他是更高,更快,更强,永不停歇地超越。
乔修亚追求着战斗。他享受搏杀,理所应当地去面对强敌,缔造奇迹,无需任何理由。
苏昼想要朴素的正义。为自己心中的正确而施行,他独断专行,却永远热情,行走在让目力所及之处变得更好的道路上。
伊恩行走在永恒探索的先驱之路上。他眺望着远方,永恒凝望着星空,宇宙,永无穷尽的遥远之星就是他的目标,他绝对不会止步,永远不会迟疑。
那么,安靖拥有怎样的特质呢?
他是一个复杂的人。人不能用一个词汇描述。我会在之后的故事给出详细的解答,但现在,我会给出前文已经详细写过的一个特征。
执拗。
执拗:固执任性,不听劝阻。坚持己见,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就是这样的人。
一个执拗者。
不是英雄,也不是恶人。不是圣母,也不是狂徒。
他是一个坚持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一路飞奔,撞死自己亦或是所有其他人的执拗者。
我想,许多人都曾经有过一段执拗的时光。
不听父母劝阻,不听老师劝阻,不听友人劝阻,不听长辈,领导,熟人亦或是陌生人的劝阻,执着地要做某件事,作出某个决定。
谁都拉不回去,一定要办到某件事,办不到就撞的头破血流。
直到后悔,直到放弃。
直到不再执拗,直到选择回头。
我也曾在一个专业碰的头破血流过。
现在我写小说了。
但是安靖不一样。
他做出了决定,哪怕是母亲劝阻也无法挡住,他认定了对错,就会持之以恒地去行动。
他觉得这个世界错了,他就一定会把这个世界打碎,捏成自己要的模样,哪怕这个过程中有一万个一亿个人说他错了,他也绝对不会觉得自己错。
他的行动不讲利弊,不讲安危,不讲长短,不讲难易。
他行动,只因为他想这么做。
他想平定天下。他去平定天下。
他是一台开启了就不会停下的泥头车,要么撞碎自己,要么撞碎世界。
用老二次元比较容易明白的话来说,安靖是个宇智波。
用更简单的话来讲,安靖这个人有病,他偏执症很严重。
这种人,在现实一定会粉身碎骨。
但那又如何?
故事的意义,就是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啊。
超凡力量的存在,难道不就是打碎那些绝难打碎的壁垒,让一个不可思议,很多人感到难以想象却又好奇的可能发生吗?
这就是我想要写的故事:一个执拗的,认定世界错了的人,去奋力砸碎旧世界,再造一个新人间的故事。
是的,当宿慧者安靖得到古老剑灵相助,得以穿梭诸界后,他便知道,自己的未来必然会迈上一条艰辛困苦,难以被人理解,却又可以改变这个糟糕世界的道路。
而在这条路上,他还将顺道碾死很多活该千刀万剐的垃圾。
“桀桀,这天地万族必会怀着热切的心愿欣喜我这惊世巨人的诞生呀。世界,我便来救你了!”
世家/公卿/贵族/魔教/天魔:“唏,可以和解吗?”
“此时此刻?莫不是说笑吧。”
就是这样简单的故事。
我不奢求这个故事所有人都喜欢。
但我也知道,肯定也有很多读者喜欢。
而我会去写,因为我也喜欢。
我会去写。
去写一个世界,一张天幕,一片晦暗的阴云。
去写一个少年,一个男人,一个行走于自己梦想道路上的执拗者。
去写一次反抗,一次次战斗,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囚笼与旧日的秩序。
去写一个,一个凭借一己之力……
打败他妈的整个世界的人!
我的朋友们,我实在是一个怪异而孤僻,矛盾又天真的人,我坚信每一个人都独一无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绝不与他人相同的执拗。
但我又相信,相信这世间八十亿绝不相同,绝不普通的人类中,有那么一群人,会喜欢同一本书。
这本书为独一无二的你们而写。
很感谢所有支持这本书的书友,很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
我感谢一切源自于你们的喜爱与相信。
诸位读者,我是阴天神隐。
我正在写一个故事,描述一个执着的梦。
天命皆烬3月22日中午12点整上架,保底10更。
我们不见不散。
最后,重复一次,高天之上的实体书《高天之上3遗迹深渊》也启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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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魔教血税 (110)
怀虚界。
西北群山,无名丘陵。
浅金色的光透过云层,照在略显黯淡的群山中,古老茂密的山林沉默地拥抱着光辉,逐渐从墨色苏醒为翠绿。
安靖这次没有等到三天整后才回到怀虚,而是确定自己甩脱所有人视野后就果断离开。
这一次,他仍旧选择将自己转移至距离自己离开地点一里地的一处视野良好的林区,然后观察外界情况。
山林间有些许薄雾,这对打算继续逃亡的安靖而言毫无疑问是好消息。
而天上悬挂的飞梭也已经离开,想来即便是对安靖执着如天意魔教,也不至于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待在原地两天多一步不动。
但安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大意,因为对方应该是会定时检测一下自己如今的位置。
一刻钟检查一次还是小半个时辰检查一次都一样,总之,运气不好的话,魔教飞梭很快就会出动,然后追上自己。
但这一次,他就不再毫无还手之力。
安靖再一次开始于山野中疾驰。
与此同时。
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中,在村民们崇敬的目光中,正在树荫下闭目小憩的徐长泾睁开眼睛。
“两天半,安靖的隐匿神通看来不能连续使用,持续时间缩短了。”
这位身披白衣的命格武者从怀中取出【山海名册】,被他特意标红的安靖之名赫然浮现在上,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移动。
“怎么,安靖出现了?”
另一侧临时建起的营房中,黎教习掀开遮门的皮帘,独眼带着惊喜:“距离多远?”
“就在附近,看来安靖的隐匿神通不能移动。”
徐长泾从树荫小桌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示意周边服侍倒茶的村民离开,转头对黎教习道:“可惜他行动的太快,湖光城的章总管正在赶来,他老人家是武脉宗师,且有‘破幻天目’神通,如若出手,必手到擒来。”
“除此之外,勘明城的舒坛主,天佑城的烈管事都在靠近……短时间内,便有三位宗师出手。”
“居然这么多人?”黎教习眉头微皱,然后哈哈一笑,吹哨呼叫队伍整列,准备出发。
“这么急?”徐长泾见状,有些惊讶。
黎教习做完这些事后,才语重心长地转过头道:“假如真的让章总管出手,咱们的功劳又有多少?”
“老徐,我没命格,成不了内壮,你是咱们那批人中难得有命格的,总得为未来考虑考虑。”
“如若真的能带咱们的安大神将回本山,北巡使大人绝对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又怎能不知?”
徐长泾却有些心神不宁,他眉头微皱,眼眸中朦胧流光旋转:“只是我的命格‘识人之明’迄今为止都没有告诉我安靖更进一步的情报,这代表我们对他的认知不仅仅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
“他之前突然爆发出内息如河的实力,你说……他有没有可能突破至内息如潮?”
“不可能。”
黎教习挥手,自信满满道:“绝对不可能!”
“老徐,你练的是方士术法,不懂武道。安靖一习武就有内息如河,是因他天赋异禀,加上自幼训练刻苦,本就有底蕴。”
“庄子提供的伙食资源充裕,加上他原本的积累,一突破便内息如河并不奇怪,我们早有预料。”
“但内息如潮不同。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境界。”
“如河是体内先天一充裕,奔涌起来如大江大河般浩荡,但总的来说,就像是一缸水,正是因为没有装满,所以才能晃荡起来,发出浩荡的声音。”
“而且,因为没有装满,如果内息运用太多,就会像是剧烈摇晃的水缸里面的水会洒出,甚至洒空那样,内伤本质。”
“但内息如潮,就如同一缸装满了水且被封上了盖子的水缸,你无论怎么用力摇晃它,它都不会有动荡奔流的空间,自然也不会洒出,而是充盈四肢百骸,虽似水柔,实坚若钢!”
“甚至……”
如此说道,黎教习自信满满地探出手,无形气劲从他手中涌出,将地面上的一块石头吸入掌心:“可以引动外界灵气,宛如潮水澎湃,引动天地气象!”
咔嚓,只是手指一转,那块坚石就被揉成粉末,细细的沙尘扑朔朔地落下,而后又逆流而上,重归黎教习手心。
这般灵动操作,令徐长泾颇为感慨:“我研习术法神通,神念外拓,虽然也有内息如潮境界,却无法运用地如黎兄你这般如意。”
“术有专攻而已,你们的内息虽然调动迟涩,但却能更好地催动天地灵气,更能施展诸多神通异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