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剑神系统 第76节

  人性的劣根性很多,往往很多时候他们见不得人耀眼,亦或者说是见不得跟自己一样的人变得璀璨耀眼,反而他们会津津有味的去仰望一些生来就璀璨耀眼的人。

  比如秦政,来自西秦的皇子,挑战西秦剑术馆未曾一败的天才。

  比如牧崖,在琅琊中独领风骚,无人比拟。

  所以当多数目光齐聚在苏败的时候,其内大多数都是期待,期待着苏败如同先前他们那般直接被轰落。尽管以后者的实力,他们知道这一幕至少不会立即发生,但也掩盖不住他们眼中的期待。

  “山路崎岖,若想赏景,就要多加小心。”中年人低眸道。

  第一步。

  苏败踏在结结实实的青色古阶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压迫感,如同潮水般至脚下的古阶上汹涌而出。站在其上,苏败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置身于沙场中,前方就是敌军的千军万马横冲直撞而来,欲将碾碎自己的躯体。

  对于苏败而言,旁人的目光就像这纷纷扬扬的雪絮,就算是无数道目光汇聚在一起也无法阻挡住他的步伐。况且苏败很少去在意他人的目光,而是选择无视。

  苏败抬起头,目光掠过一格格的青色古阶,他能够看到那斑驳的阳光掠过怒放的梅花,落在雪上的点点光斑,那里的美景正赏心悦目。苏败是这样想的,嗅着淡淡的梅花香,似乎很享受的吸了口气,单手负于背,就像那些故弄风雅的文人,闲庭信步般的走在山道上。

  往往很多时候最后一个出发的人是最能够欣赏到沿途的风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苏败每一步都那么轻盈,深怕踩碎了落在雪上的花瓣,尽管此刻苏败身上承受着恐怖的压迫,微展的眉头却未曾蹙过。

  嘴噙着笑意,苏败时而看着那无尽头的山道,时而看着摇曳的风雪,伫立于风中的梅花,这一刻,苏败不知为何想起了一道身影,那名拾剑离去的白衣身影。

  山道明亮,似雪的白衣身影也是那般明亮。

  中年人微扬着头注视着苏败扶摇而上的背影,恍惚间看到了一名白衣剑客持剑独战天下,血染天地的那一幕,也恍惚间看到了那白衣剑客对着那些自视天之骄子的剑客说:“你们谁曾胜过我苏赢手中之剑?”

  “你们父子比谁都骄傲,一剑赢尽琅琊,凤歌书院无人敢接剑,独战荒琊群剑,问末剑域,谁敢忘昔日那一剑?”中年人喃喃自语着,微展的拳头紧握着,只是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掠起一抹惋惜:丹田破碎!

  苏败且行且进,直至消失在山道的尽头,梅花怒放之处。

  无数道目光中的情绪并未随着苏败背影的消失而有所变化,不少西秦的琅琊宗弟子还撅着嘴,只是内心有些莫名的不安,他走的还真是那么从容,那么平静。

  只是这抹不安随着冷风袭来随之消散,林师兄就在上面,若是他有幸赶上林师兄,能过林师兄手上的剑?想到这,这些弟子微撅的嘴角泛起冷笑,只是带着少许遗憾,又有错过一场好戏。比起这些弟子,少许衣衫褴褛的弟子则低着眸,好似在沉思什么,旋即再次抬步上前,继续踏上石阶,匍匐前进着。

  苏败一直保持着平静的心,望着身旁擦肩而过的梅花,不悲不喜,随着前进,他明显能够感受到台阶上传来的压迫越来越盛。同时,这片天地间也有着一股压迫泛起,这股压迫仿佛有针对性,只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隐约间,苏败也能够察觉到这些石阶上有着剑气正欲透出,踩在其上就像踏上剑刃上。锥心刺骨,幸好苏败觉得自己在承受无数次痛苦洗礼后,能够含笑承受着这痛苦。故,他脚步仍不疾不徐,欣赏着这漫天的山色,风景,雪景。

  偶尔抬起头的时候,苏败能够看见山涧间正欲挣扎的的燕雀,寒风冷冽如刀,折断其双翼,直至覆灭在风雪中。然这些燕雀的嘶鸣声就像耳旁的风声,始终回荡在天地间,谁也不知道这些嘶鸣声回荡了多久,或许至远古以来就存在着。

  苏败也曾看见过山涧哗哗流淌的清泉内,柔弱的鱼儿正逆流而上,迎着清冷刺骨的冲击,直至无力的沉浮下来,被撞上光滑的山石,撞的粉碎。看到这,苏败不禁想到,在前世他听说水中游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是这些游鱼忘却了七秒钟前的痛苦,逆流而上,这是生来就融入骨子里的执着让它们如此愚蠢,愚蠢的让人感到可爱,敬畏。

  命运往往和意志是背道而驰,燕雀逆风而翔,游鱼逆流而上,虽死,其决心却不甘束缚于命运,不与草木同腐。想到这里,苏败心中想要登鼎,一览天地风景的想念莫名的强烈起来,往往很多时候,人有了意志或者想法,其脚步就不会那么沉重,苏败一路而上,始终未曾在台阶上留下任何的脚印,雪上花瓣,仍那么迷人。

  璀绿节节而上的竹林点缀着这白茫茫的雪景,走至这里,苏败终于见到了同行色的背影。显然看起来有些华丽昂贵的衣袍上尽是雪泥,稚嫩的脸庞上噙着茫然,有些踌躇的看着前方,横向而来的山风卷起剑形竹叶,割开这风和日丽的雪景,就像一柄柄利剑,其上的山道上,有着一滩滩血迹,触目惊心。正是这滩血迹让这名弟子踌躇不前,微低着头。

  这是一名来自王公贵族的世子,苏败脚步很轻,就像和煦的春风拂过,走过这名弟子的身旁,其目光却未曾在这道身影上有所停留,走向那狂卷的竹叶中,直至一抹飘扬的衣消失在山道的尽头。

  看着苏败这般云淡风轻的说过,这名弟子神经质的笑了笑:“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可怕。”

  说着这名弟子就抬步上前,只是那横扫而来的竹叶瞬间就割破了他的衣袍,血淋淋的猩红染红了摇曳的雪花,这名弟子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神情。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游走于璀绿的竹林间,苏败算是明白了这句话。

  他走了很久,大概有数百米还是千余米,也未曾再次见到其他的身影。

  直至在竹林尽头的时候,苏败才看到一道衣衫褴褛的身影正于雪地上匍匐前进,就像未沾笔墨的白卷上淌着一抹朱红,猩红的血在皑皑天地中有些醒目。

  在花香中,苏败嗅到久违的味道,血腥味。

  低眸望着匍匐前进的青年,苏败也未曾停留,一步步的向前。

  这名衣衫褴褛的青年也未抬起眼眸看着苏败,直至苏败身影消失在风雪尽头,其背影在他视线中一闪而过的刹那,这青年眼角泛起了一抹困惑,这道身影,依稀间有些熟悉,只是却记不起来这是谁。低着头,咬着牙,青年继续匍匐前进。好似爬向尽头,就能爬出那肮脏,无人问津的贫民窟,爬向那片星空。

  第一次遇见的同行者是王公贵族,第二层遇见的同行者是来自贫民窟的弟子,而第三次遇见的同行者却是两名执法者。月白色的宗袍就如雪一般,两名执法者左右手提着晕眩过去的弟子,见到走来的苏败,眼露讶然,他们明明记得在上来的时候,未曾见过苏败。

  “死了?”苏败微微行礼,看着这些血迹斑斑的弟子。

  “晕过去了!”其中较年长的执法者看了苏败一眼,没好气道。

  “前面人多吗?”苏败问道。

  “多,差不多都晕倒在地。你若是不想遭罪,就安心的随我们下山。”另一名执法者提醒道:“前面的山道更加崎岖,艰难无比。”

  “我终于是赶上了。”苏败轻笑道,迎着风雪继续前行。

  看着苏败渐行渐远的背影,两名执法者微微摇头,今日得有着忙了,低眸望着腰间夹住的弟子,这些晕眩过去的弟子大多数都是来自贫民窟,修为远远比不上那些出身王公贵族,亦或是得到宗门重点培养的弟子,然其意志就却山道上一片璀缕的竹林。

  路过哗哗流淌过的山泉上,苏败第一次止住了身形,解下背后样式古朴的剑器,洗净剑身上的尘埃后,苏败再次前行,走着走着,他终于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身影。就像那两名执法者所说的那般,人真的很多,只不过大多数都晕眩过去,也有少数在风雪中匍匐前进。

  往往很多时候晚出发的人,不仅仅能够欣赏着山景,同样也能欣赏着路上的风景,看着走在前方的身影,苏败嘴角噙着笑意,就像江南风雨中打马而过的游客,且行且进,不断的超越,一路高歌也不为过。

  匍匐前进的弟子都是抬起头看着这道身影,直至片刻后有着一道微弱断续的声音泛起:“苏败!”

  陡峭笔直的长道犹若巨龙的骨骸,至云霄之上横跨而下。

  一袭似雪白衣飘然而上,趁着这场风雪,扶摇直上,直至最后,苏败也不知道看超越了多少人,直至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苏败的视线中,漆黑的眸子中方才泛起一抹笑意,弯下身,拾起地上的竹叶,尖锐的竹叶就像一柄利剑,透着锐气锋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自有剑,半出鞘(上)

  【第三更,请允许我今天爆发,拜托了】

  风雪正盛!

  一道有些颓废的身影站在古阶上,密密麻麻的剑痕将这张脸破坏的十分狰狞。

  望着永无止尽的山道,青年微微叹了口气,低眸看着自己微颤的双腿,双眸中涌出无尽的恨意。只要抬腿,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将淹没自己的神经,青年双手微握:“苏败,你毁了我张林的一生,若不是你,我岂能止步于此,甚至无缘于外门百强。”

  “若是你有坟,老子非得将你挫骨扬灰。”

  低沉的声音泛起比冷风都刺骨的杀意,青年咬牙切齿。

  张林这一生或许都不会忘记那道比烟火还要冷的身影,那一夜至今还是他的噩梦。

  “将我挫骨扬灰?你确定要这么做,还是只是气话而已。”

  一道平淡的声音在后方骤然渐起,这道声音却熟悉的让张林感到了莫名的恐慌,猛地转身望去,只见一道白衣似雪的身影踏风而来,衣飘飘。

  看着这道熟悉的身影,张林眼瞳猛地巨缩,甚至微颤的双腿开始晃动着:“苏败,你…没…死。”风雪中一片璀绿乍现,割开了这风雪,划过张林的脖颈,轻飘飘的落在雪地上。

  噗!血溅,张林双眼无神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噗通一声到底。

  这片竹叶正落在张林的前方,其上染着一抹猩红。

  苏败一步步的走来,踏着张林的尸体继续前行,半响后,渐盛的风雪就掩盖了张林的尸体,只留下那一抹猩红。

  漫漫的石阶尽头处,巨大的广场完全有无数险峻的山石堆砌而成。其内,有着少数陡峭的山石突兀而出,好似犹如被剑所削断,形成一道道石座。此时这石座上面,数道身影盘坐在,巍然不动。石座依次而下,其最上方的是数名老者,微闭着双目,虽年迈,然其身体内却时而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除去这些闭目养神的老者,其次的石座站着数十名内门弟子,白袍飘动,屹立在冷冽的山风中,其身形却笔直如长枪,未曾有所晃动过。比起先前数名老者的内敛,这些内门弟子就有些锋芒毕露,锐气逼人。

  而这数十名内门弟子的目光并非落在盘坐的老者身上,而是落在最前方,一道清冷如雪莲的倩影,白衣若雪,微风拂来,垂落至曼妙身段下的青色摇曳着,犹如九天仙子落入凡尘,清丽脱俗,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中绕转着比这风雪更冷的寒意。

  步韵寒清冷淡然的美丽脸颊毫无表情,微低着眸子,丝毫未曾去在意其后那一道道狂热无比的目光。这些林立的石座犹如夜空繁星,落在四周,在其正中央,却有着一道道高耸的石台,这些石台由清一色的巨石铺就而成,逐渐向上,显得古朴大气。

  石台始于青色古阶尽头,终于云霄之中,足足有千余道。

  站在这石台上就是外门千强,然空旷的石台上却只有寥寥数百道身影矗立着,登山,承受着无比的压迫,对于这些外门弟子而言,不仅仅是对修为的考验,同样也是对意志的磨练。

  数万名弟子,唯数百名登上这石台,其中的坚信也唯独走过山道的人才能体会。而这些人能够站在这里,也足以说明了这些人不凡。数百道目光微扬着,落在石台的尽头,云雾之中,第一道石台,也就是距星空最近的地方。

  此刻,那里在矗立着一道懒散的身影,书生微压着草帽,看着下一道石台孑然而立的秦政,似笑非笑道:“你就这么想站在这里?特别是在别人打盹的时候出手打断,这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作为西秦皇子,你应该很重视礼仪。”

  负手而立,秦政的目光至第三道石台上缓缓收回,微抬,看向上方的书生:“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父皇就曾告诉我这就是一个抢夺与被抢夺的世界,践踏与被践踏的世界。身为皇者,只允许自己去抢夺和践踏他人,却不允许有人踏在自己的头顶上。”说到这里,秦政微低着眸子,看着站在第三道石台上的黑衣青年,摇摇头道:“接下来是侍卫与侍卫间的战斗,其次才是你和我之间的战斗,你说到底是谁的侍卫强?”

  “七崖可是我朋友,并非是侍卫。”书生展开书卷,悠闲的看着。

  第三道石台上,黑色青年持着狭长的剑器,冷峻的面容上有着一道醒目的剑痕,血淌落而下,溅进他的嘴中,这血是苦的。

  而位于第四道石台的林释晨也是手按在剑柄上,冷眼看着上方的黑色青年:“为了今日,我可是等待了将近一月。”

  “再次品尝下失败的滋味?”黑衣青年冷冷道。

  “一个人是不可能接二连三的在同一个地方摔倒。”林释晨争锋相对道。

  两人的对峙将全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就算迎风而立的内门弟子也投来饶有趣味的目光。闭目眼神的数名老者睁开双目,其内脸上有着一道疤痕,鹰瞳凌厉的老者抓着稀疏的白须,微点着头:“今年的弟子比起去年可是丝毫不失色。”

  这名长老是属于刑堂的长老,或许掌刑罚之事,名李慕辰。

  往日里,内门弟子对之可是畏之如虎。

  “这个是自然,去年就是外门十强的牧崖和七罪,这两人甘愿放弃晋升内门弟子的机会留下来。加上西秦来的皇子,加上本身资质就不凡的林释晨,只可惜,去年也放弃晋升机会的弃青衫和毒牙死在血炼中,否则今年会更加的精彩。”

  “血炼?听说有名曾走出血炼的弟子,如今尚在?”

  “死在执法塔中。”

  风中,步韵寒听着这些长老的话语,画眉微蹙着,他若是不曾死在执法塔中,今日应该也能够站在这里,就是丹田破碎,也能够大放异彩。

  想到这里,步韵寒蓦然一叹,眼角的余光微微扫过蔓延而下的石台,对于他而言,站在这里应该是他的梦想。就在步韵寒欲收回目光的刹那,其娇躯却猛的一颤,冰雪般的眸子中就像投落巨石,掀起一道道涟漪,隐约间在无尽的风雪中,他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一道原本应该消失在这世界的身影,步韵寒甚至下意识的失声而出:“苏败!”

  苏败!

  正在议论的长老语气也徒然一顿,旋即先前那名掌刑罚之事的长老,李慕辰眉头微皱,这道名字给他有些熟悉的感觉,“苏?”

  “苏败,好像就是这次走出血炼的弟子。”

  “他还是那个人的儿子。”李慕辰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也就是说,他死在执法塔中。”说到这里,李慕辰看向下旁的步韵寒,“韵寒。”

  步韵寒却未若未闻,就像凝固住的石像。

  “韵寒!”李慕辰刻意加大了音量,当众被步韵寒无视,他脸面可是有些挂不住。

  再次,步韵寒一声不吭,犹若中邪。

  一旁的内门弟子也纷纷向着步韵寒使眼色,“他来了。”

  “谁?”李慕辰眉头微皱道,若是步韵寒的身份,按照往日里他的性子,都要出声斥责。

  “苏败!”步韵寒清冷的面容就像悬崖峭壁上,迎着风的雪莲,骤然绽开,“他并没有死了。”苏败没有死?李慕辰有些凌厉的目光顺着步韵寒的视线望去,连同其余长老和内门弟子在内的目光,隐约间在青色古阶的尽头处,有着一道白衣身影不徐不疾的走来。

  站在石台上的外门弟子也注意到,这些长老和内门弟子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反而望向石阶,瞬间有着被谅在一旁的感觉。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的目光也纷纷向着山道尽头望去,就算对峙的李释晨和牧崖也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变化,极为有默契的举目望去。

  秦政剑眉微皱,转身。

  “出什么事情了?”书生感觉四周骤然安静下来,抬起头,只见在白雪铺满的山道尽头处,一道白衣如雪的身影至倾洒而下的阳光中走出,在这一刻,某道细微的脚步声缓缓响起,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背负着古剑的苏败,脚步微抬,踏出最后一道台阶,站在第一千座石台上。站在这里,就是外门第一千名。

  苏败平静的目光掠过四周那陡峭的山石,落在正前方着蔓延至云端的石台,千座石台,代表着外门前千名的名次。不过能够站在这里的也只有百余道身影,分布位置也不均,前百余道石台上都有站着人,其次就中间和靠后些的石台站着人。

  苏败的目光最终凝固在那云端上,尽管相隔甚远,他却能见到在这里站立着数道身影,甚至有数道熟悉的身影。单薄的嘴角抿出灿烂的笑意,苏败喃喃道:“想要问鼎琅琊只要踏在第一座石台上,待到最后一缕残阳余晖退去时,既外门第一。”

  “也就是说,挡在最前方的人,皆可杀之。”

  “真是残忍到极点,将优胜劣汰体现淋漓尽致的规则。”

  “不过,这规则,我喜欢。”

  苏败缓缓解下背在其后的古剑,白皙的手微按着剑柄,脚步轻抬起的右脚猛地。下一刹那,踏在石台的积雪上,整个身形矫若游龙,似长虹,似闪电,瞬间掠出数座石台,扶摇而上。

  位于最下方的外门弟子有些困惑的望着那踏雪而来的白衣身影,这道身影而熟悉,也不知是站在第几座石台上的弟子惊呼一声:“苏败,他是苏败!”

  略微有些死寂的场合瞬间变得荡与紊乱起来……(未完待续。)

请允许我爆发,可否?

  皇枫很喜欢一部动漫,《灌篮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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