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会受伤,受伤就是大问题了。
要么试着开脉络后,直接自杀,算是浪费一次复活容错。
要么,就拖着受伤的身体,影响后续所有进度。
与此同时。
四人进来后,一人守着门。
两人站在门前。
“想的怎么样了老头?”
为首的短发汉子则是上前几步,向张逢笑道:“想到你的小金库在哪了吗?”
“我只有那套房子。”张逢看到他想聊,倒也和他聊。
虽然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但自己是在等另一只手开灵。
“很多有钱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钱。”短发汉子笑呵呵的坐在办公桌上,“所以啊老头,别等我们动手了,你才想起你的小金库。
就你这身子骨,我怕你吃不了几下。”
“我真的没钱。”张逢拖时间的期间因为对话分心,倒也开得慢,不过也在断断续续的加,“我也只是一个清洁工,是被老板骗了。”
“哦!对!”短发汉子上下打量张逢,“你这一身清洁工打扮,还有这个模样,也真像是清洁工。”
他说到这,又猛然怒喝道:“我管你是啥,现在就一句话,把钱拿出来!”
“哥,和这老东西废话什么!”后面一位大汉直接上前,趴嗒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我就问你一句,钱在哪?”
“我说了……”张逢这只手已经开灵100%,同时肚子也开始饥饿,正在凝血气,“我就那一套房,你们收走了。”
“我可去你妈的!”大汉看到张逢嘴硬,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刺
一声轻响。
他还没把座机摔来的时候。
张逢看准时机,抄起桌子上的钢笔,一抖甩掉笔帽,起身手掌前探,钢笔精准的扎入了他的眼球内。
同时,张逢超频爆发,站起的身子蹬上桌子,脚尖踢向了短发汉子的喉咙。
这一切攻势,只在一秒内。
“啊!”
这时,大汉的惨叫才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安静。
短发汉子也只看到眼前张逢猛然跃起,随后正准备后退,就感到喉咙一痛。
“呃……”他这时才后退出去,捂着被打碎的喉咙,喉部狭窄,呼吸变得尤为困难。
而此刻,短发汉子的怪异动作,以及惨叫的大汉,也让门口的二人被吓一哆嗦。
因为短发汉子挡着了前方,他们刚才只是看到张逢跃到桌子上,却没有看到张逢出手。
但随着短发汉子捂着眼睛转过身来。
他们看到短发汉子满是鲜血的手掌与眼睛上插着的钢笔后,心里被惊的发紧。
嗒!
张逢却没有停顿,从桌上跃下,直冲前方。
面对一位忽然爆发的老实中年人,二人先是不知所措,等准备还手的时候。
张逢侧手甩掌,打中一人的太阳穴,接触的瞬间,超频共振摧毁了他的大脑中枢神经。
剩下一人刚抬起手。
张逢收些力道,前冲崩拳,一击打中他的胸口,让他力道一散。
同时,张逢从他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猛然一甩,噗呲扎进了瞎眼大汉的心口,让他停止了惨叫。
嗒
他的尸体倒向地面,中枢神经被摧毁的人也直挺挺的摔倒。
“死……死了……”剩下的这个人,一手捂着发疼的胸口,恐惧的目光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呃……”短发汉子捂着喉咙挣扎了一会后,也彻底失去呼吸。
三个人,全部死亡。
张逢则是越过他,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空荡荡的没人以后,才再次关门回来。
“全死了……”剩下这个人看到所有人都死亡后,则是害怕的看向张逢。
他不敢想象,几天前,几个小时前,甚至几秒前还老实巴交的弱懦中年,如今为什么却这么平静的在杀人?
而且这身手也高到匪夷所思。
“问你一件事。”张逢一边问话,一边抽出匕首,在他不安的目光中将尸体挨着抹喉。
‘他还是人吗?’大汉被吓的哆哆嗦嗦,现在完全是在精神上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你们都是谁在管理?”张逢补刀后,用一人的衣服将匕首擦干净,“你能联系到的上线是谁?或者说,你能找到你们帮里的哪位大哥?”
“在菜市场……”他牙齿发颤,不敢隐瞒道:“我们……我们四个人……都是跟着临哥……
他是……帮里管那边的地盘……他今天在菜市场打牌……等我们的信……”
“嗯。”张逢打开门,“走,给他信。”
……
五里外。
菜市场。
“对J,有人要吗?”
在市场里,最中心的摊位。
穿着背心,露出肩膀刀疤的临哥,正和三个人打牌。
其中两个是他小弟。
另一个人,是不远处摊位上的摊主。
而这个摊主也不想打牌,更不想和临哥一起玩。
但临哥就是随手一指,叫上他了。
‘他真倒霉。’
‘和临哥打牌,要是赢了临哥,估计要挨打……’
周围的一些邻居,都对这位摊主抱有同情。
只是,同情归同情,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因为临哥是钢钉帮的小头目,钢钉帮是他们这边最大的帮会,不仅收保护费,并且还沾一些贩毒买卖。
正常人,谁敢惹他们?
但这位和他们打牌的摊主,今天却是有事。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
又看自己已经故意输了不少,感觉也差不多了。
于是。
他也忍着输钱的心疼与愤怒,好声好语的求饶道:“临哥……我要接孩子放学……”
摊主说着,指了指后方自己的摊位,那边有位老人坐在椅子上,“我爸腿不方便,只能看看摊,我得去接孩子……”
“怎么了?”
临哥看到这位摊主不想玩了,顿时脸上就带有不快道:“你非得扫兴是吧?你爸腿断不断关我毛事?
我就问你一句,你是玩?还是不玩?”
摊主看到临哥生气后,哪里敢说个不字,只剩带着讨好笑容道:“玩……玩……”
说着玩,但摊主心里却很着急,怕孩子今天放学后来摊位上。
因为这几天家里没人,他媳妇回老家了。
而他的孩子,是个女孩。
“玩就对了。”临哥继续让人洗牌。
但等待中,临哥想到摊主要接人的话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笑着向他问道:
“我听别人说,你家是个姑娘是吧?已经十六了,还挺漂亮?
你今天去接她,是想带她过来,让我见一见?”
“不是……哥……哥……”摊主吓得脸色一白,“我我……”
“你慌什么?”临哥神情冷了下来,“我就看看她初中毕业后,想不想找个好班上。”
临哥说着,又指了指旁边小弟,然后看向摊主,“你怕你孩子放学不安全,我现在就让我的人陪你去。
正好带过来,我先见见她。”
“对!”小弟带有坏笑,“走吧老板,接你家的漂亮姑娘去。”
“临哥……”摊主彻底怕了,“临哥,您让我交钱……我都交钱了,今天也输您那么多了,您能不能……”
“我滚你妈的比!”临哥看他一再废话,直接一脚踹他身上。
砰!
旁边的小弟也拿起案板,砸到摊主头顶,给他砸的半天缓不过来劲,
“我哥问你事,你哪那么多废话,真是找死!”
“庆磊……”远处,摊主父亲看到孩子被打,想过来,但一离椅子就摔倒了。
“临哥,别动气!”周围邻居看到真打起来了,有两个大胆的邻居,倒也敢出来相劝一两句。
也有几位邻居将老人扶起来。
同时还有一位邻居,是想把摊主扶起来。
“我看看谁敢拉他起来!”临哥却直接怒喝一声,又从旁边摊位上拿起了一把斩骨刀。
“谁敢扶?”旁边两名小弟也分别从案板上拿起刀。
随着三人亮刀。
这里顿时陷入安静,不管是来买菜的人,还是周围的其他摊主,都不敢说话,不想引火烧身。
面对钢钉帮这帮凶残的人,那还是各扫门前雪吧。
为了外人,搭上自己,不至于。
因为之前就有看不惯的摊主出来,说钢钉帮收保护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