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对劲 第27节

  张逢想潜伏,一是可以靠近那个非必要主线。

  二是,这种经历虽然很危险,但是很奇妙。

  三,张逢就想收拾毒贩,没有为什么。

  (这是命令!撤!)队长用力的打完字,把手机放在张逢眼前,距离不足五公分。

  (我是听不见,但不是瞎)张逢继续低头打字,(队长,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帮我处理那个老大的后续,然后让我接着做。

  我现在真的在慢慢恢复,最多明天,如果机会合适,咱们可以再见一次。

  假如我还是失聪,或者有其他问题,那我服从安排)

  “你这孩子咋不听话?”队长气急,但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随后又快速恢复温和笑容。

  并且伸手把张逢的手机收起来。

  张逢后知后觉,才知道楼下来人了。

  “卤肉。”服务员把菜端上来,皮笑肉不笑道:“面还在做。”

  “好,谢谢。”队长笑着点点头,等服务员离开,才再次打字(你看看,如果你短时间内听觉无法恢复,这多危险?

  还是听我的话,恢复警职,然后跟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呼

  张逢轻松的夺回手机,(我也是那句话,给我一天时间恢复)

  “你!”队长不高兴的看着张逢。

  张逢平静的看着队长。

  过了几分钟。

  “面来了!”服务员再次上来,把面端到桌上。

  队长再次恢复笑容,并无语的帮张逢收好手机。

  张逢又后知后觉的知道有人上来了。

  等服务员离开。

  “别看我了,先吃饭吧。”队长摇摇头,还是关心小学弟。

  但想到小学弟听不见。

  他换成打字(想吃就吃,不想吃就走人,反正我就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我抽时间过来验你)

  张逢看完字,又看看队长,

  ‘他打字是四段话,但刚才说话是两段。

  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张逢一边想,一边下筷子吃面。

  但随后想到什么,拿起出老大的两部手机,递给队长。

  (两个手机都是目标的,其中一个还留有短信)

  “王蛇哥?”队长看了看,“应该也是罗火的‘送货商’之一。”

  罗火,是边境最大的制冰犯。

  也是张逢的任务目标。

  但为人非常狡猾,窝点未知,下线又多。

  甚至他的相貌都无人知晓。

  目前警方只知道他所主宰的制冰窝点里等级严明。

  以象棋的棋子名字为规划。

  从近到远。

  他是唯一的‘老将’。

  手下有护卫的‘士’,是他最亲近的护卫。

  ‘象’持枪打手。

  ‘马’从他那里取货的人,也是第二阶梯的亲信。

  ‘车’中转站的送货商,第二阶梯的下线。

  ‘炮’第二阶梯的打手主力军。

  最后才是无数在前线的‘兵’

  他们有的是卖毒站点,有的是街边走商。

  张逢所跟的老大,就是其中的‘兵’之一。

  ……

  晚上。

  张逢没有选择去别的地方,而是被队长安排进了一个破旧旅馆。

  他叮嘱张逢,不要随意出来。

  与此同时。

  工厂。

  几名神情冷酷的便衣刑侦人员,在处理案发现场。

  没有戒严,没有大声的警报。

  一切都在安静中进行。

  但随着他们观察完尸体,又看了板凳,最后再看了看被磨断的绳索后,他们表情却十分精彩。

第17章 新的天赋栏

  “缉毒队长让我们干的是啥事?

  说是让我们处理一具毒贩尸体,但没说这个毒贩是被人徒手反杀的啊!”

  一位老刑警皱眉,

  “并且依照缉毒队长的说法,毒贩手里还有枪!”

  他指向地面上的白印与尘土划痕,

  “这些划痕也符合54制式!

  这……是怎么做到反杀的?

  缉毒队长要帮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确实是54划痕。”

  一位个子较高的便衣,一边收起自己的配枪,一边惊叹道:

  “按我推想的案发状态,这位杀人者,一开始应该是被绑着的?

  然后……”

  他动用想象力,模拟道:

  “然后转身用椅子点了毒贩一下,最后又用椅子压着了这个毒贩,实行反杀?”

  他越说越觉得离谱,但尸体脖颈上的压痕,手臂上的压痕,和放倒的板凳完全吻合。

  还有地面上板凳划过的印记,以及尸体胸口处的淤青。

  它们都在证明着,这里在今天下午,上演了一场神奇的‘被绑与反杀’。

  其中重点是,杀人者被绑的同时,对方手里还有枪。

  “有没有可能是伪造反杀现场?”

  这时,有位便衣提出质疑,“如果真的是反杀,那这个杀人者就太恐怖了。”

  “这些是浮土痕迹,现场也保存的很好。”一位跟队来的法医摇头,

  “根据痕迹学,还有死者尸体的温度时间判断,杀人者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修改现场。

  再说了,周围浮土的厚薄度自然,没有任何丝毫修改迹象。

  种种一切都表明,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么是真的?”高个便衣听的心有余悸,“虽然……我也能做到反抗,但绝对做不到这么干脆利落的反杀……

  如果是真的……

  那么这个杀人者,有点不对劲……”

  “会不会是职业杀手?”另一位便衣给出猜测,“咱们这里有一些境外杀手,他们都经过严格的近身搏杀训练。

  这位杀人者会不会就是其中一位?”

  “但不可能这么离谱!”

  高个便衣摇摇头,继续指向地面的尘土痕迹,

  “这明显是一招制敌!

  因为对方被椅子压倒以后,连多余的起身反抗都没有。

  这完全可以证明,杀人者对人体反应的判断,已经到了一种相当离谱的程度!

  好像杀人者已经料到对方会有什么反抗动作,然后顺势借用对方的起伏力度,将对方的起身力道始终打散下去。

  最后又借用对方的起伏,实行干脆的‘处决!’”

  他越说越皱眉,

  “听起来是很简单。

  但环境因素想到了吗?心理因素想到了吗?

  就算是职业杀手在这里,但面对一把枪,还有必死的局面,能做到这么沉静的判断吗?

  要知道,现实不是电影。

  你忘了前段时间咱们抓的那个冷酷杀手,当他进了局子以后,咱们刚拿出警棍,他就哭喊着‘我错了!我全交代’的事情吗?”

  高个便衣越说,越觉得这事不可思议。

  因为一位职业杀手,当面对即将施法的‘大回忆术’,都很难做到面不改色。

  那么,别说是更恐怖的死亡威胁了。

  “必死之前,人都会战胜恐惧,会殊死一搏,我相信这件事存在。”

  个高便衣长长呼口气,

  “但这么冷静?绝不可能!起码我没见过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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