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白槿兮彻底钻了牛角尖，其实许多细节容不得推敲与揣测，可有句话叫，恋爱时的女人，智商基本为零。
白槿兮跟程然结婚两年多，要说真正开始接受程然，也就是从最近一段时间，如果换个说法的话，那就是恋爱才刚刚开始。
她一夜没睡。
白天程然赶回家的时候，发现白槿兮不在家。
他倒是也没多想，觉得白槿兮可能是去上班了吧，于是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也去上班了。
到了锦东集团，王馨悦告诉程然：“白氏好像挺不住了。”
“怎么讲？”程然问。
王馨悦说：“白少辰来过，说他家老爷子被气病住院了，白氏现在没了主心骨，准备出售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问我们锦东有没有兴趣。”
“这么严重？”程然有些惊讶。
白氏果业是白老太爷打下的基业，为什么白氏家族里所有人都敬畏老太爷，其原因就是因为他到现在依旧掌握着白氏果业，他要倒下了白氏真的就群龙无首了。
“白氏果业的发展前景固然可观，可其一直以来都不是我们追寻的目标。”王馨悦说：“相较起来，小林集团对我们公司的发展更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如果我们成功收购小林集团的话，可能我们集团在江北省的地位会上升一到两个档次。”
“所以，我还是建议放弃白氏，求购小林集团。”
王馨悦说的道理程然自然都懂，可现在问题这白氏不是一般的企业，如果它倒了，白槿兮肯定会很伤心的。
“嗯，我自由分寸，你去跟白少辰接触一下，让他再等等。”程然说。
“是。”王馨悦应道。
“小林集团有熟人吧？”程然问。
王馨悦点了点头。
“帮我在小林集团总部安排一个职员的身份。”程然说。
王馨悦顿时讶然。
……
等王馨悦离开之后，程然想了想，也离开了锦东。
他想要弄清楚小林集团跟白氏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第一步就是要知道小林集团背后的老板究竟是谁。
他其实一直怀疑是龙学钊。
如果是龙学钊的话，那倒是可以解释的通，比如，龙学钊把白氏打垮，然后白氏派人来谈条件，他以白槿兮做要挟，这样白老爷子肯定是会恳求自己跟白槿兮离婚，以白氏兴亡这种大帽子屈服白槿兮嫁给龙学钊。
当然，这也只是程然的猜测，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没有确认之前，到也不能妄下结论。
所以，他想亲自去调查一下。
小林集团在辛阳市北郊，俗称北区。打车的话，也就三十分钟的时间。
等到了小林集团总部大楼的时候，也才上午九点多钟，程然在门口接待的位置，报出王馨悦给他提供的熟人。
五分钟后，一名二十六七岁的女人踩着优雅的步伐从电梯里下来。
这个女人跟王馨悦的气质有几分相似，身材偏瘦，尤其那腰肢纤细的令人发指。
长的还算不错。
“你叫程然？”女人一脸冷傲的问道。
程然点了点头。
“我叫张晓韵，是小林集团的董事长秘书。”女人淡淡的说道。
“你好。”程然礼貌的对其点了点头。
“嗯，本来我们集团是不招人的，不过既然是馨悦介绍来的，那你跟我来吧。”张晓韵带着程然上楼去了。
程然被安排在了业务部。
“孙菲菲，你带一下他。”张晓韵把一名长相甜美的女孩叫到身边，指着程然说道。
孙菲菲连忙点头称是，她脸上一直挂着一种淡雅的微笑，看起来极度舒服。
可等张晓韵一走，孙菲菲脸上那灿烂的笑意突然就消失了，她吹了口气，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喃喃道：“可吓死我了。”
程然顿觉好笑：“怎么？你很怕她？”
“那当然了，咱们这里出了名的……”孙菲菲话说一半连忙住口，疑惑的看了一眼程然，问：“咦，你是张秘书带来的，怎么？你跟张秘书很熟吗？”
“不认识。”程然说道。
“真的？”
“真的啊。”
“那就好。”孙菲菲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故作神秘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悄声对程然说：“张秘书是咱们这儿，出了名的母老虎。”
这是一间普通的职员办公室，六十平的房间里摆着二十多台电脑隔间，此时也有二十来个员工正在认真的工作。
孙菲菲说张秘书是母老虎的时候，是把嘴巴凑到程然耳边，耳语说的。
吐气如兰。
程然为了融入这个群体，也面目狰狞，两只手握成爪“嗷！”了一声，问道：“是不是这种？”
“哈哈哈……”
程然的模仿，惹得孙菲菲花枝乱颤。
这一幕，被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余下这一天的时间里，直到下午下班前，孙菲菲都跟程然坐的很近，两个人一直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