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对华夏很是好奇,一路健谈。
杰克起先也很是紧张,默不作声,担心被认出来,后来看到司机始终对他们没有除了好奇以外的反应之后,杰克才哑然失笑。连在美利坚年少成名演过电影的詹妮弗都没有这么紧张,他一个只演了一部电影的人,而且还没上映,就这么拿自己当明星,还真是自恋。演员之路,这才哪到哪呢。
要学学韩导。杰克心里想起了时空恋旅人大获成功的那几天,舆论一夜翻倒,然而韩觉的心情始终淡然。
然后杰克就跟司机讲,华夏其实不是什么东西全部都好,华夏那个地方跟世界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
“哪里好?”司机问。
杰克就说,华夏严格禁枪,没有黑帮,对毒零容忍,对性骚扰严肃处理,对家暴不姑息,晚上出门不用为安全担心
司机听了好久,有点结巴地问:“那不好的地方呢?”
“歧视。”詹妮弗看着窗外说了一句。
车里的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杰克琢磨着要不要说个笑话的时候,司机突然问:“你们知道韩觉吧?”
杰克和詹妮弗愣了一下,心有点提起来了,说:“知道。”
“韩觉他就不歧视美利坚人,”司机十分兴奋,“如果像韩觉这样的华夏人多一点就好了。他是真的不歧视我们!他英语说得很好,还会唱英语歌,写英语歌”
司机说到兴起处,激动地按了两下喇叭。
“他参加过I AM A SINGER这个你知道吧?”司机转过头来问。
“知道!知道!”杰克连忙让司机把头转过去看路。
“他还拍了英语电影!”
“我知道!知道!”
“他女朋友也是美利坚人!”
“这个我也”杰克话截了一半,止住,“嗯?”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司机很是得意,然后把韩觉和凯瑟琳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是狗屎!”詹妮弗大喊,“韩觉和章老师才是一对!”
司机撇撇嘴,摇摇头,一脸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说:“节目而已,谁信谁是傻蛋。”
詹妮弗不能承认自己是傻蛋,就只得和司机掰扯清楚。
司机一句“你认识韩觉?你知道个屁!”差点把詹妮弗的真身炸出来。
司机按了按车载音响播放器,车里顿时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和连绵的钢琴声。之后歌声悠悠从音响里传来: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太阳为何依然照耀,海浪为何拍打着岩岸
是韩觉的声音。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d难道它们不知道这是世界末日吗”司机扯着嗓子,手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就跟着韩觉一起唱了起来。歌声里的感情十分丰富,看样子是唱了不下十遍。
詹妮弗沉醉在歌曲里,问:“这调子怎么跟比赛现场”
“嘘!”司机嘟着厚厚的嘴唇,用力嘘了一声。
等这首The End of the Word结束了,司机才给这詹妮弗讲解,说唱片里的编曲都经过了修改,连唱功也跟比赛的时候不一样了。“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是韩觉的粉丝。”司机嗤笑一声。
詹妮弗快被气死了。
自从知道自己的导演是韩觉之后,詹妮弗有搜过韩觉的履历。之前的偶像经历她不怎么关心,倒是对韩觉的创作生涯很是感兴趣,听了之后被韩觉的歌声俘虏,成为歌迷。
近水楼台,她跟着贾伦斯和夏原听过韩觉的不少歌,就连私人音乐作品发布会都蹭过一两场,哪里受得了被这般否定。
杰克连忙安抚恋旅人拍摄结束后,跟着夏原在学巴西柔术的詹妮弗。
后来为了不让他们俩打起来,杰克就提议专心听韩觉的唱片。
于是一路下来,听了几首歌,安然到达目的地。
打开车门下了车,远处传来韩觉的歌声:
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What the he am I doing hereI don't beong here但我却是如此卑劣我是一个怪胎,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我根本不属于这里
酒店对面的咖啡店正响着韩觉的Creep。
杰克付了小费,让酒店的服务员帮着拎行李。
走进酒店大堂,大堂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少年,拿着手机开了外放,在听歌。在公共场馆手机外放,是一件很不妥当的行为,但来往的人脸上似乎并无不耐烦之色。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在偷偷歌曲识别。
Oh, how, how, how, you're a rock 'n' ro suicide
噢,你怎么,怎么,怎么就在摇滚中结束了生命
You're too od to ose it, too young to choose it
你已太老不能再失去,而你又太年轻不能做出选择
杰克和詹妮弗面面相觑了一眼。
这才多久,就连续听到韩觉的歌。
接着进了电梯,有穿着皮衣画烟熏妆的女人,带着耳机听歌。
詹妮弗按照这个女人跺脚的节拍,判断出女人听得是Roing In The Deep。
杰克和詹妮弗这下知道了,如果去的地方够多,他们就能在各种地方把韩觉的整张专辑听完。
几天前,有好几位亲朋好友曾托他向韩觉要签名,但他在准备角色,只答应见了韩觉问问看,并没有把对方千叮咛万嘱咐的语气太放在心上。
直到此时,杰克才知道韩觉的专辑所谓火遍了全美利坚是什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