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查出凶手和指使者!如果范坚强出事,别说你们这些当局长的!老子连你们果城的市长都搞掉!
别说是果城的市局,老头儿的人脉和影响力也真是不小,连巴蜀省长和省公安厅的厅长也都连夜乘飞机赶往果城!
世家家族,全华夏就四个!
好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医生就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这医生不知程雷江的身份,刚刚程雷江发威扇了警局局长的脸蛋的场面他没看见,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就冲老头儿翻白眼,喝道:“吵什么!吵什么!不知道医院要保持肃静吗?惊扰了病人,你负责吗?”
这医生也是虎『逼』,居然没注意到走廊里一大帮的人脸上表情的怪异。
程英杰急忙问道:“病人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
医生更虎『逼』了,道:“什么脱离危险不危险的,至于那么激动吗?不就是一点连缝针都要不了的小伤嘛!我给他清洗了伤口,消了毒,包扎好了,等他醒了就能回家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医院的院长、副院长等人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过来。
那医生看到院长他们,刚才盛气凌人的表情顿时就不见了。
“请问哪位是程老先生?”院长极低姿态的问道,也真亏了他问,这里一大帮人,众星捧月的簇拥着的,不就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吗?
当然,院长也不可能真是蠢货,问话的时候,视线是投向程雷江的。
程雷江哼哼了一声:“老夫就是!”
院长和副院长的表情更加谦恭了。
“欢迎程老先生莅临本院指导工作……”
“不要说废话,我的一个小朋友在里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要是出了什么危险,你这医院我都要给你们拆掉!”
院长和副院长连声应是,院长瞅着刚才那虎『逼』医生,沉声问道:“小陈,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小陈被院长对那老头的卑躬屈膝的态度吓到了,结结巴巴的道:“病人没事,已经治疗完了,那个……只是一个很浅的刀伤,不需要这么大阵仗吧!”
程英杰道:“既然是小伤,为什么还昏『迷』着?你这个医生,到底行不行!”
尽管知道这些人是连院长都得亲自来巴结的大人物,但是被质疑了自己的专业,小陈医生还是很不服气的,道:“病人之所以昏『迷』未醒,是因为疲倦劳累和失血略微有一丁点多,你们要是不信,自己进去看,人都在打呼噜,能有什么事?”
嘎……打呼噜?!
程英杰惊奇的道:“不是吧,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坚强就在我的面前被人刺了一刀,流了那么多的血……”
程雷江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领头向手术室走去,程英杰急忙跟上。
不一刻,爷孙俩就退了出来,程雷江哈哈笑着,走到那小陈医生的跟前,用力一拍他肩膀,竖起大拇指:“好!好!医术不错!”转头向院长道:“这年轻人挺好,该提拔提拔。”
程雷江向旁边的果城警察局一把手二把手道:“走,去审犯人去!”
小陈医生『摸』着刚刚被老头儿拍疼了的肩膀,暗暗吃惊,这个老头的手劲真大。
他却不知,因为程雷江的这一句夸,第二天,他就成了主任医师。
市长,市委书记,警察局局长,副局长,以及一众高级官员,全部都到场了,阵仗盛况空前。
那风衣男在腿部取出了子弹之后,警局破例的承诺他,只要他招认出主使者,就给他最低的量刑,结果,从案件发生到结案,仅仅两个小时就宣告破案了。
程雷江一听那风衣男说出的名字,顿时就跳了起来。
主使者,正是范坚强托他修理的人!
舒砚月的大伯!
“抓人!他麻的,老子还没来得及找他麻烦,他居然敢请杀手动到老子的小朋友头上来了!”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当晚,大批的警察就光临了舒砚月大伯家的别墅,把人抓去了警局。
有风衣男的证词,跑都跑不掉!
一开始,大伯母还仗着娘家有点关系,给娘家打电话求援,但过了没多久,娘家那边就回了电话,说他们惹上了不能惹的大人物,连省长都亲自连夜乘飞机赶到果城,这事,已经不是她娘家的那点可怜的人脉关系能『插』手得了的!
最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据警方说,这案子该判几年,都不是他们说了算,而是要听受伤的那位的意见!
这下,大伯母和堂妹彻底的傻了眼!
在女儿的提醒下,老娘们急忙跑去酒店,但舒爸舒妈他们已经不在酒店了,而是闻讯赶去了医院。
范坚强是第二天一早醒来的,他老人家倒是美滋滋的睡了一觉,却不知,这一晚上发生了多少事情!整个果城都为之战栗!
听程英杰说完这一晚上的惊心动魄,范坚强也是如痴如醉,丫拉个呸的,世家就是世家,世家的力量,真的不是盖的!
至于那刺了自己一刀的人,范坚强在昏倒之前就已经猜到是谁派来的,在果城这个陌生的城市,唯一跟自己有这样的大仇的,就只有大伯一家了!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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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格外开恩
第一百五十八章格外开恩
医院里,大伯母和堂妹颜容憔悴惊惶,跪在范坚强、舒爸舒妈、舒砚月一家人的面前。
大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出来的话,无非就是什么从今以后如何如何;有眼不识泰山;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诸如此类的陈词滥调。
范坚强听得腻味恶心,这时候知道来又跪又拜了?机会给过两次!你都置之不理,居然还雇了个杀手,要置老子于死地,也是自己命不该绝,拥有治愈之光的技能,否则的话,现在已经死了。
想到昨天晚上被刺的那一刀,刀尖刺进身体的瞬间的那种疼痛,和刀身翻搅的那种恐怖得差点就死掉的滋味,范坚强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存活下来!
“既然你们存心要我死,那么,你们就应该有接受失败后要承担后果的觉悟。饶恕你们?念在亲戚的份上?当你们派出杀手要我的命的时候,你们想过念在亲戚一场?”
范坚强冷冷的道,说完这番话,他就直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