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的到来。
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但也只是多看了两眼,不然,一直盯着,显得多没见识,但对唐青的议论,却是没有停下的迹象。
钱多的。
他们见过。
可多到这个地步的。
着实罕见。
要知道。
去年的华夏第二富,身价才两百多人民币而已,今年,要不是碧桂园的那人继承了股份,第一个第二的差距可就更加悬殊了。
要是第二只是第一的零头。
那场面。
啧啧。
“柴大少,詹姐,你们吃点零食,我今天可忙死了,下次我结婚,也得拉娇娇来给我帮忙,哼。”崔欣嘟囔几句,转身出去了。
“欣欣还没有男朋友?”柴仁问妻子。
“有,听说是个搞摇滚的,但崔家不同意,欣欣也和家里怄气,常年不回家,到处接演出,听说她妈都发火了,准备断了她的粮。”
詹奚小声说。
“断粮?什么意思?”
詹奚说:“就是警告那些公司,不要给她的乐队活,我估计,以欣欣的叛逆性格,肯定不会就范,这招可能起反效果。”
一听。
柴仁无奈地摇了摇头。
“总感觉,这要变成一部肥皂电视剧。”
“很有可能。”
郑林深以为然。
“真是的,相亲有什么不好,你看我们,郎才女貌,以前我觉得婚姻自由好,但一想到我闺女要是未来给我整这一出,我得气死。”
柴仁看了看自己闺女。
屁股决定脑袋。
没结婚。
希望天下都没有门当户对这回事,可有了孩子,特别是闺女,一切就都不一样了,门当户对好,家境优越好,相亲,也很好。
“去你的,你闺女离长大还早着呢。”詹奚笑骂道。
“可我也愁啊,现在,孩子都早熟,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家庭,更是如此,上个初中就给我偷摸早恋,这可怎么办啊。”
柴仁满脸苦恼。
詹奚:“。。。”
忽然。
她嘴里也冒出了一句。“就是,怎么办。”
“我看,还是顺其自然,你们看,娇娇和潘越不就挺好的嘛,只要人好,也不错,堵不如疏,这方面的教育,可得重视。”郑林的妻子劝说。
“。。。”
很快。
桌上的话题就跑偏了。
唐青摇了摇头。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时候。
又有几个熟人走了过来。
黄岐。
潘越的发小。
看着唐青。
黄岐肠子悔青了无数遍,当初,被一些‘无良朋友’挑唆,让唐青卖了地产公司的股份,至今,都被他视为人生商业上的最大失误。
身价四千多亿人民币。
这个数字。
他想想都眼晕。
可却是眼前这个少年用三年就达到的。虽然,现在地产公司很赚钱,他和梅文林合作的奶粉及婴幼儿产品公司更是风生水起。
可悔意。
从未消减。
寒暄了几句。
他和梅文林就去旁边桌上,这桌,他们可不敢坐,黄岐家只是商人,今天这里来的,大少太多了,郑林他不认识,可柴仁他却见过。
。。。
十二点半。
婚礼开始。
没有什么花哨环节,中规中矩,在双方亲友见证下,互换戒指。接着,一桌一桌的敬酒,潘越也是好酒量,一桌一杯,愣是没趴下。
饭后。
大部分人都走了。
尽管是周末。
可对很多领导来说,能抽出一顿午饭时间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此时,酒意上头,潘越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不清,窦娇在旁边照顾。
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保护自己(求订阅!)
见此情形。
唐青想了想。
走了过来。
摊开手,上面是一个白色丸子。
“娇娇姐,这个给潘哥吃了吧。”
窦娇问;“这是什么?”
“算是醒酒药吧,很有效的。”唐青解释道,在研究药物的时候,科学家们可是有很多有趣的发现,这种解酒药,就是其一。
一颗下去。
保肝护胃。
还能极速解酒。
消除酒精摄入过量造成的所有影响,就是有一个特别不好的‘副作用’,就是太快了,快到,推出的话,今后就很难有酒驾。
一粒。
再醉都能醒。
还能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由于不缺钱。
唐青暂时也没想着拿出来卖,不然,华夏的酒文化,可就要改写了,人人都可以是千杯不醉的主,把白酒当水喝,完全不是问题。
窦娇接了过来。
直接把药丸塞进了丈夫的嘴里。
“唐哥,你还随身带解酒药?”一旁,窦娇的表弟冯森惊讶道。这次窦娇结婚,他自然要赶过来,同来的,还有他父亲冯海。
唐青笑了笑。
随口道“时刻准备着。”
不过一分钟。
潘越就恢复了清醒。
两分钟后。
身体也能控制。
“这是怎么回事?”潘越一愣,他还以为该吃晚饭了,可一看太阳好像还高的很,本来以为的头疼和乏力、胃不舒服,全都没有。
就好像。
额。
满血复活了一样。
“小老板给的解酒药,没想到这么灵,什么牌子的?”窦娇好奇道,一般解酒药,两分钟,估计连溶解都还没有完成吧。
“没牌子。”唐青摇头。
“什么?”
窦娇一怔。
“放心吧,经过大量临床测试,无毒无害,解酒快速,还能保肝护胃,我不会给潘哥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唐青笑着解释道。
“这么神奇?哪里有卖?”冯森也是一脸惊奇。
唐青笑着道“朋友给的,没地方卖。”
“这样啊,还有吗?”潘越作为吃药的,感触最为深刻,如果真的如唐青所说,这对解酒药行业,将会是一个革命性的冲击。
可惜。
这不是他能打主意的生意。
“你想干什么?”窦娇警惕道。
潘越说“下次喝酒,就不怕醉了。”
“以后,少喝酒。”窦娇噘嘴。
“遵命。”
一下子。
潘越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大家一打听,也都感觉很新奇,刚还软泥一样,现在却生龙活虎地到处窜,完全看不出一点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