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之前,他根本不敢想象,这样一块籍籍无名的石头,居然能够切出翡翠来。
尤其是,这种极品的翡翠
随着这一刀下去,这块沉默了亿万年的石头,终于第一向世人展现出了自己惊人的美丽。
慕容藏锋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切两半的时候,瞧着阳光下,那一抹世界上最纯净的绿色,只觉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看热闹的人,此时很多人都瞧见了切开的这块原石,此时的他们,仿佛这块石头就是自己的一样,简直比姜乐还要激动。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呀,出绿了。”
“诸神在上,切涨了,大涨!”
“哦买噶,这是什么神仙好运啊。”
“真的是羡慕死个人了。”
围观的人们,瞧着阳光下这块翡翠,全部都懵逼了。
姜乐上前,用水简单擦拭了一下原石的切面,将切面上的灰尘车地冲刷干净,众人终于第一次见到这块玉料的真面目。
清水缓缓流淌过光滑的切面,阳光下,眼前的石头,晶莹透亮之中,绿意盎然。夹杂着阳光,这块料子,开始有特别让人沉迷的光彩出现。
别说这些看客们了,即便是姜乐,瞧见这块料子,心里也是一阵意外和开心。
因为真的很好看啊,极品的翡翠,被人炒成天价真的不是巧合啊,这种东西,最顶尖的真的是太好看了。
“玻……玻璃种,居然是玻璃种的!”慕容藏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趴在了姜乐身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翡翠,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的天,居然是玻璃种的。”
玻璃种。
周围的人们有时一阵哗然,无数人兴奋又癫狂的涌上前来,试图看上一眼。
姜暖此时也好奇的上来,听着玻璃种这种称呼,问慕容藏锋:“慕容,什么是玻璃种?”
慕容藏锋声音都开始颤|抖,眼神癫狂,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说道:“暖暖,你知道的,翡翠的业内人士们,一般描述翡翠,会有一个标度,叫做种水。”
“种水,按着现在的规则,一般是三个等级,但是,因为有些翡翠,太垃圾了,最低等级的种水也无法评上,因此,大家又在这三个等级之上,细分出了十个等级。”
“你这块翡翠,种水是最厉害的玻璃种,这种是翡翠中最厉害最高等级了。”
“可以说,这块翡翠,简直就是最厉害的翡翠,用翡翠之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玻璃种。这种顶级的翡翠,出现在了一个不知道倒了多少收的路边摊上,这真的是这些年,这个城市,赌石中,最伟大的一个传奇了。
慕容藏锋兴奋无比,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最关键的是这块翡翠的颜色,真的太正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干净剔透的绿色,我想,这就是传说中最顶尖的翡翠指望,帝王绿吧!”
玻璃种,帝王绿。
即便是对翡翠一窍不通的人们,大概也听过这两个名词。
慕容藏锋此时看姜乐的眼神,充满了癫狂和羡慕:“姜乐,真的恭喜你了,你能够切出这么一块玻璃种帝王绿出来,这辈子,不,足够你好几辈子花销了。”
“哦,一般般吧,就是玩玩,小钱而已,问题不大。”姜乐一脸冷漠和淡然,在他看来,这块翡翠,真的仅仅是闲着玩玩而已,小钱,真的是小钱。
慕容藏锋脖颈上的青筋都变得粗壮起来,紧紧绷着,脸色通红:“小钱?姜乐,你对这块翡翠一无所知,这块玉石,保守估计,价值要上五千万之上的,当然,我对这种顶级翡翠了解不多,具体多少价格,真的说不上来,几个亿也是有可能的!“
五千万起步,上不封顶,有可能价值好几个亿。
哪怕是姜乐,也有些诧异,妈蛋,这么一块石头,真的值这么多的钱?
回想着自己当初辛苦参加选秀,参加节目,拍电影唱歌做综艺,辛苦赚钱去完成赵家的考验的悲惨经历,姜乐心里一阵恍惚,早知道的话,当初直接来这里,随便买上几块石头,就完成家族的考验了。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姜乐马上就回过神来,呵呵,那时候,自己的实力,一落千丈,灵识更是微弱到了极点,还真的看不透翡翠原石的内部,自己能够掌握看透原石内部结构的能力,全靠着自己是元婴高手。
姜乐想到这些,顿时释然了。
周围的人们,听着慕容藏锋癫狂的话语,眼珠子都红了。
大家纷纷嚷嚷,涌上前来,对着石头,拼命的拍照。
慕容藏锋反倒是一脸警惕,抱住石头,生怕被别人抢走。
这样的石头,价值连城,还真的不缺人丧心病狂铤而走险、
这边吵吵嚷嚷的时候,刚才还洋洋得意,把姜乐当做傻|逼冤大头的原石店经理黄鼠狼,彻底傻眼了。
玻璃种,帝王绿,关键是,特么的足足有十五公斤!这是什么概念,这是什么概念,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概念。
最顶级的玻璃种帝王绿,每一克的价值,是黄金的好几百倍!
这么大块的翡翠,出货的数量,绝对是一个恐怖到极点的数字。
几个亿?
如果盘货盘的好,如果说这块玉料真的品相完美没有什么裂的话,保守价值都五个亿朝上了。
曾经有一块帝王绿的原石摆在我的面前,我有眼无珠,没有珍惜,以一公斤一万块的价格,卖给了别人,还沾沾自喜。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这块原石,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黄鼠狼眼珠子都红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错过了一个亿。
别人说这话,大多数是调侃的性质。
而对于黄鼠狼来说,错过一个亿,是实打实的啊。
此时此刻的黄鼠狼,心里充满了懊恼和悔恨,只想着把自己的眼珠子都抠出来。
很快,懊恼和悔恨,就演变成了浓烈到极点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