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当神豪的 第411节

丹顿-格拉泽依言喝一口茶,然后微笑着说明来意:“井先生,LVMH集团的股价连续两天跌停。你一个人完成了全部的工作。阳狮集团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接下来的合作。”

井高肯定不信他这半真半假的鬼话,喝着茶,慢悠悠的道:“丹顿,在舆论上洗白昭世集团还是有必要的。阳狮集团接着按照这个思路走,我钱照付...”

正说话,井高看到欧阳婉在楼梯口冒头,拿着手机对他晃一晃,无声的道:“井哥,有人找你。”井高便话锋一转,说道:“具体的事情你和有为谈,这没问题吧?”

丹顿-格拉泽连忙道:“没问题。”

董有为接替井高,邀请丹顿-格拉泽和其下属一起到东侧的一个小房间里去详细的谈合作。

井高到二楼的书房里接电话。欧阳婉穿着笑吟吟的跟在他身旁。

电话是国内的安知文打来的,“井总,恭喜恭喜。我们都看到了巴黎那边股市的情况。”

井高含笑道:“老安,国内现在都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吧?你们还没睡?”

安知文笑呵呵的道:“井总,这哪里谁的着?我,关总(关语佳),曹总(曹丹青),刘总(刘苏眉),等人都在国贸总部这边等着消息。京城这边的沈金园、谢望真、唐萱,魔都那边的柳臻,聂教授(聂云曦),郭破军,李逸风都在关注着巴黎的消息。”

井高道:“你们都辛苦了。早点休息。我处理完巴黎这边的事情,会往俄罗斯去转一圈看世界杯,再回国。太初、凤凰的高管都各司其职。”

安知文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井总这么潇洒的吗?但内心里的喜悦和躁动,在井高这个态度下不知不觉的平息下来。

他打这个电话,第一是代表众高管给井高道贺。确实值得道贺啊!井总去巴黎二十天不到,硬生生的将局面给扭转回来。

第二,他想问井总,如何“处理”某些人。

在之前的几天,针对昭世集团、井高的负面舆论可谓是铺天盖地。有些人跳的非常高。周明扬、李泽凯、马芸、阿里系的高管们。

他很乐意执行井总的报复指示。

但现在看来,井总是胸有成竹,倒是他们这些人操之过急。

井高挂了电话,微微一笑,他懂安知文的意思,法国这边处理好,国内一些人也要清理一下。

这个想法当然是对的。许你做初一,不许我井高做十五吗?

但是,摆弄这几个跳得高的人,不需要他回魔都啊!

井高搂着欧阳婉的细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昨日稍稍嫌弃的街景,享受着独属于他自己的,内心里静谧的、喜悦的情绪!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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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什么屁话

巴黎位于法国巴黎盆地的中央,其实在市区里看不到阿尔匹斯山山脉,也看不到法西两国交界的比利牛斯山脉。但夕阳残照,黄昏的余晖浸染着天角,一样充满着哀愁。

奥尔登-盖洛普开着车从阿尔诺家族位于巴黎市区的别墅里出来,昔日熟悉、繁华的街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恍惚。

他不禁回想起他的一生。他是法国人,自小在学校里就名列前茅,等他高中毕业后便被法国最好的大学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录取。

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成立于1793年,最早是为培养老师,现在文科、理科并行,拥有13卫诺奖得主。在人文和科学上有极强的实力。

他在毕业后,进入到库克公司工作。在1999年年,从事葡萄酒经营的“库克”公司被lvmh集团收购。

三年后,他得以进入阿尔诺先生的视线,并得到阿尔诺先生的重点培养,一步步进入lvmh集团的高层。

然而,他现在连续的辜负了阿尔诺先生对他的信任。

两个跌停板。

大量的资金在股市中被消耗殆尽。

他想说的是:股市上的空头资金太多了。而他手中的资金太少。

但是,这是辩解的理由吗?阿尔诺先生前后调拨给他将近86亿欧元。这是极大的信任。

他给阿尔诺先生带去了难以抹去的耻辱。

奥尔登-盖洛普价格车子停靠在塞纳河旁的道路上,他则是走到河边坐下,手脚发软的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里面的家庭合照拿出来。

他今年四十五岁,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和妻子米歇尔拥有两个儿子。

“再见了,米歇尔。再见了,安吉洛、乔,爸爸爱你们。”

奥尔登-盖洛普在全家福照片上动情的亲吻一口,怀揣在他靠近心口的衬衣口袋里,身体发抖的将手里还剩小半截的香烟丢在河边的石头上,他起身,一步步的走进河水里。

岸边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看到这一幕,都在大声的呼喊,“停下,喂,停下。”

在半江瑟瑟的血红残阳余晖中,奥尔登-盖洛普在河面上消失不见。

...

...

锋利公司今天在巴黎交易所敲钟上市,虽然受lvmh集团股价跌停的影响,锋利公司今日的股价勉强保持在发行价3.12欧元的上方。但董事长秦子恒依旧是在居住的圣瑞吉斯酒店里举办一场庆功的酒宴,或者叫派对。

酒宴里的宾客有:两名合伙人,一起来敲钟的下属,还有这次上市的保荐人,会计公司,以及包括巴黎银行在内的债券承销商。

还有在巴黎有头有脸的五名华商,驻法大使馆的吴参赞等人。

董事长秦子恒笑容满面的招呼着到来的宾客们。他今年四十八岁,年富力强,这种交际场合驾轻就熟。

不管怎么说,主营业务为农业、生物医药的锋利公司,即便是以今天收盘时的股价来计算,整体市值也达到11亿欧元。他个人的身家近7亿欧元。

一跃成为国内有数的富豪之一。这让他笑得合不拢嘴,内心里又充满着骄傲、自豪。这是他的事业、这是他人生的巅峰

交际了一圈后,秦子恒拿着酒杯来到儿子秦晓和七八个年轻人聚拢的小圈子这里,笑着道:“你们年轻人都在聊什么?”

他的儿子秦晓在英国留学,就读于剑桥大学的“人文与社会科学”专业,今年21岁。儿子读书没有要他操一分心,在国内读的私立高中,毕业后拿到剑桥、伯明翰大学几个大学的offer。

儿子是他的骄傲。

他心里早就计划好,等明年儿子大学毕业后,就准备让他回国,加入锋利公司,二十年后,他就可以放心的交班。

几名年轻人见秦子恒到来,立即都停止交谈,纷纷问好。

“秦叔叔,恭喜!”

“秦叔叔,晚上好。”

“秦伯伯好。”

“你们好!酒会上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秦子恒举起酒杯。和一帮年轻人一起喝了一杯酒,微笑着对儿子秦晓道:“小晓,招待好你的朋友们。”

“我会的,爸。”秦晓微笑着回答。他身材高大,容貌帅气,有着二十出头的青年的阳光、白皙。他穿着一身名牌服饰,很有点衣服架子的模样。很惹女孩子们的注意。

秦晓并没有让他爸这么转身离去,介绍身旁的一对金童玉女道:“爸,这是我在剑桥的同学。周长乐、叶妍。我们三个是很要好的朋友。”

秦子恒微笑着点头,和蔼的和他们聊两句。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明白。周长乐是魔都里排名前五的大富豪周明扬的长子。

他刚和欧洲华商的领袖唐进学一起闲聊时,唐进学开玩笑的道:“秦总,井总就在巴黎。你怎么没邀请他来参加酒宴?今天lvmh集团的股价跌停,就是他的杰作。说起来,你也算是被波及到。”

他是听出味道来,笑着恭维道:“我和井总没有交情。以后有机会,还要请唐总帮我介绍下。”

“好说。”

周明扬和井高交恶的消息,在整个长三角的生意场上不是什么秘密。周明扬名声不好,商场中的手段玩不过,用盘外招。

不过,他心里倒没有什么晦气的感觉。毕竟儿子和周长乐只是小辈相交。

秦晓又介绍了其他同学,秦子恒一一点头聊几句,再在身旁的心腹下属毛圣斌陪同下,到酒店宴会厅的阳台上透个气。

阳台位于五楼,晚风习习,十分惬意。

两人点了烟,毛圣斌压低声音,笑着道:“秦总,凤凰集团的井总前些天在国内的舆论场上差点都要被骂成狗,没想到他在国外挺吃香的。”

秦子恒伸出手指,笑着点了点毛圣斌一下,“那是有人在带昭世集团的节奏...”

“那也说明他的实力不行,压不住场子。怎么没见有人敢在网上带小马哥、百度李彦红、京东东哥这些互联网大佬的节奏?”

两人正说着,就见巴黎交易所的副主席伯尼-奥古斯丁顶着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走上阳台。

“奥古斯丁先生...”秦子恒很客气的打个招呼。毕竟以后要归人家管,他需要和此人搞好关系。

伯尼-奥古斯丁仿佛没有听到秦子恒的呼喊,径直的走到阳台边,探身往下。整个人如同自由落体,最后砸在酒店的水泥地上。

他的脑袋如同碎西瓜一样爆裂开。

秦子恒和下属毛圣斌完全看傻了眼,身体都跟着有点哆嗦,“这...”

实话说,他今天春风得意,对伯尼-奥古斯丁不搭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但没想到伯尼-奥古斯丁竟然自杀。

“啊...”尖叫声在略显空寂的夜间响起来。

宴会厅这边的宾客也迅速的被惊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警察的到来,酒会这里才恢复平静。秦子恒做为主人,在吴参赞、华商领袖唐进学的陪同下,就在酒店五楼的大堂里对一位警长做了说明,免除他的麻烦。

等警长离开后,秦子恒忍不住问道:“吴参赞,唐总,伯尼-奥古斯丁为什么要跳楼?”

唐进学六十多岁,穿着唐装,精神矍铄。孙女唐文馨陪伴着他。

他微笑着道:“秦总,我说一个传言啊,真假你自己判断。伯尼-奥古斯丁私下管理的基金重仓了lvmh集团,而lvmh集团连续两天跌停,让他损失极其的惨重。”

秦子恒和下属毛圣斌对视一眼,都有一种冷汗要下来的感觉。

不久前,他俩在阳台上说的什么屁话?

作为巴黎交易所的副主席,伯尼-奥古斯丁是他需要巴结的大人物。而这样的大人物的生死,操控在井高的手中。

他们到底有什么资格,或者说心里膨胀到何种程度,才会觉得“井总不行”?

秦子恒心里忽而有个明悟,随着巴黎这边局势的进一步明朗,国内那些跳得高、带节奏的人恐怕是要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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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决定

夜色深沉。璀璨的星星如同稀碎的沙砾,密集的铺在苍穹之上,塞纳河上倒映着两侧的高楼大厦,以及奢华、静谧的别墅。

贝尔纳-阿尔诺在中午时给他的私人医生打了镇定剂,昏沉沉的睡去,直到晚上八点左右他才醒过来。

毕竟是70岁的老人,身体大不如前,精力不济。

老约翰带着两名女佣服侍着阿尔诺起床、洗漱、吃饭。一切如常。

贝尔纳-阿尔诺也是等到吃完晚餐,一边优雅的用餐巾擦嘴,一边问道:“约翰,告诉我,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老约翰不得不开口,将今天下午的变故一一告诉贝尔纳-阿尔诺。

又是一个跌停?而且,皮诺家族和井高勾结在了一起。我...,贝尔纳-阿尔诺坐在餐桌前,双手合拢,低头撑在手上。将他沮丧至极的神情,还有从心底升起的疲倦给遮掩住。

“阿尔诺先生...”老约翰等了十分钟,轻声开口,但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这不是一个管家的专业领域。

贝尔纳-阿尔诺声音低沉的道:“约翰,奥尔登呢,我怎么没看到他?叫他来见我。我花费了足足74亿欧元,他一次再一次向我保证能够抵挡住利空。保住股价。现在他人呢!”

看着愤怒的boss,老约翰抿抿嘴,忍着眼泪道:“阿尔诺先生,奥尔登在封盘后驾车离开,在凡尔赛河边不慎落水身亡。在半个小时前,警察已经将电话打到别墅里来。他离开前曾经让我转告你:对不起。”

贝尔纳-阿尔诺明显的呆滞了一会,奥尔登是他的心腹,两分钟后,苦涩的骂道:“奥尔登,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懦夫!”再一次的深深的低下骄傲的头颅,用手撑着,“约翰,去把我的手机拿来。”

阿尔诺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好友阿诺-拉加代尔的,“阿诺,现在大致的情况你都了解吧?我打算现在去井高的别墅向他认输。”

阿诺-拉加代尔躺在床上,虚弱的道:“贝尔纳,对不起。我...”

拉加代尔财团筹措的资金并没有帮忙在股市上做多,购买lvmh集团的股份,反而是增持了自己的法国综合媒体集团的股票。

贝尔纳-阿尔诺打断他的话,“阿诺,我们认识多年,我不会怪你。”他很清楚,没有给他增援,是阿诺的儿子亚瑟-拉加代尔做的决策。

这个年轻人很懦弱,虚伪!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景。他始终没有明白真正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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