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哏:“都说啊,相声讲究四门功课,分别是说,学,逗,唱。”
捧哏:“对,不错。”
…
…
…
两人在台上说着相声。
台下的观众,大家听的直打瞌睡。
这些人的相声,每次开场的时候,都是这老套的台词,观众们早就听腻味了。
网上骂的多凶啊,瀚林霄的相声太过死板,严重缺少创新,但是这些人不听啊!
倒是杨子鸢因为第一次来到现场,所以对于一切都很新鲜,此时竖着耳朵认真的在听相声。
全场就她一个老实人。
“瀚林霄的这群人,现如今是彻底废了。”
副导演黄亮,他在看到瀚林霄选手的表演后,整个人都挺无语的。
因为他心里知道,如果瀚林霄的相声选手可以给力一点,这档栏目的收视率,明显还能在提高不少。
可惜了,摊上这么一群水货,栏目不凉凉,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还敢要什么自行车啊!
“咱们栏目的特色。”王文兵无奈一笑。
确实啊,瀚林霄选手上台的时候,观众们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聊天的聊天,大家不喜欢听他们的相声。
反倒是牧晨希上台后,大家的热情空前的高涨。
前后鲜明的对比,已经成为了栏目特色。
“这特色可真是够特色的…”黄亮同样无奈的开口附和。
经过漫长煎熬的等待。
终于要轮到牧晨希上台了。
“啊啊啊啊啊,终于要到小牧老师了!”
“我丢啊!太不容易了!”
“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小牧老师,我爱你!”
马上牧晨希要上台了,观众们像是觉醒了一样,顿时欢呼雀跃了起来。
眼前的一幕,可把杨子鸢给意外了一下。
连她都没有想到,牧晨希在现场的人气,竟然这么高啊!
毕竟在现场身临其境的感觉,是在家里看电视无法体验到的。
“哈哈哈,还是牧晨希选手的人气高啊!”曹爱马感慨了一句。
“相声说的好,观众都喜欢。”李为民接腔。
“瀚林霄的相声演员们,真的要好好的和牧晨希学一学了。”赵德式开口。
“这人气太旺了!”钱潮风同样感慨。
都是在同一个舞台上参赛,双方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后台瀚林霄的相声演员,他们在看到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后,说实在的,他们心里挺难受的!
没办法,技不如人,大家都是说相声的,他们的相声不被观众喜爱,也只怪他们自己的业务能力不强。
“走吧,该咱们了。”
牧晨希从位置上站起,伸手整了下大褂,笑呵呵的开口。
“走着,上台。”于慊同样面含笑容。
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轻松的向着前台走去。
至于瀚林霄的人,则全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能被观众喜爱追捧,这种待遇谁又能不羡慕呢!
随着两人出现在台上,台下顿时把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
牧晨希日常调试起话筒的高度。
他目光环视台下,当然一眼就看到了,观众席里的杨子鸢。
你还别说,这女人今天打扮的还挺少女。
牧晨希:“感谢于慊老师,带病来参加演出,这段时间您身体好不好?”
于慊:“不舒服。”
牧晨希:“尤其这次这个病很重,都破了相了。”
于慊:“怎么破相了?”
牧晨希:“痔疮。”
于慊:“痔疮破相啊?”
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观众发出一阵笑声。
牧晨希:“不完整了。”
于慊:“没听说过。”
牧晨希:“乍看看不出来。”
于慊:“仔细看也没有。”
牧晨希:“好啊,希望你没病没灾,希望你一帆风顺,希望你万事如意,希望你别跟我似的。”
于慊:“您怎么了?”
牧晨希:“我太不容易了。”
于慊:“您啊?”
牧晨希:“到了这儿没有外人,跟大家伙说说我心里的苦啊!”
于慊:“您有什么苦可以讲一讲。”
牧晨希:“这说来话长了(上桌子)。”
于慊:“您先等会儿,您先下去在说怎么样。”
牧晨希:“在家上炕上惯了。”
于慊:“这位站着不会说话。”
牧晨希:“打小儿就不顺,这辈子活的冤了,太不容易了。”
于慊:“怎么这么难呢?”
牧晨希:“说出来人都不信。”
于慊:“您说一说。”
牧晨希:“知道嘛?咳嗽这环儿都掉了,打喷嚏得针眼了。”
于慊:“这都不挨着啊。”
牧晨希:“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吃糖饼烫后脑勺。”
于慊:“您这怎么烫得啊?”
牧晨希:“糖饼拿来了,吃吧,这一撕,糖下来了,一舔,哗啦---”
于慊:“嗨,您到不糟践东西,您舔它干什么啊。”
牧晨希:“其实我从小立志报效祖国,作一个有益于慊人民的人。”
于慊:“有这个理想好啊。”
牧晨希:“我打小儿要作一个运动员,为国争光。”
于慊:“这行啊。”
牧晨希:“有朝一日我也站在奖台上,国歌响起我跟着一块儿哗哗流眼泪。”
于慊:“多光荣啊。”
牧晨希:“我的愿望啊,我自己训练,我要成为一个游泳健将,我天天练,自学成才。”
于慊:“哦,自己练。”
牧晨希:“没有不会的,各种姿势全都会,练的正好呢,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
于慊:“游泳和园林部门挨着吗?”
牧晨希:“我跟门口草地上练。”
于慊:“干挠啊?”
观众们又是一阵笑容。
牧晨希:“他们拦着我,我说活该,死去(发怯音)。”
于慊:“人家还死去。”
牧晨希:“不让练拉到,扔铅球成不成啊,怎么不是为国立功啊.镗挺远.人家教练说了,人出去不算啊。”
于慊:“球留那了。”
牧晨希:“很神奇这个东西啊。”
于慊:“什么神奇啊。”
牧晨希:“它没动我出去了,我说活该,死去.干别的去,滑轱辘鞋,我得意这个。”
于慊:“那叫滚轴。”
牧晨希:“穿轱辘鞋,唰唰一滑,多好玩啊。”
于慊:“也行啊。”
牧晨希:“有朝一日,世界大赛,我轱辘鞋第一,在屋里不成。”
于慊:“小。”
牧晨希:“旱冰场也不成,小,去外环线,穿好了鞋,找一大卡车,逮着后帮,它开我跟着走.。”
于慊:“这不是您滑啊。”
牧晨希:“它刺激啊,很快啊.我就是忘了问了,这车是奔内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