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古怪的是,当王二锤说出‘我是在胡说八道’的时候,青年2的反应,与青年1根本不同...
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以一种仿佛早已洞察一切的态度,去对待这件事。
并且,他在对于双亲离婚的态度,不是那么的上心,反应明显不对...
显然,在徐朗看来,事情已经全清楚了...
眼下,就差最后一个佐证了。
此刻,徐朗在门外咳嗽了一声:“二锤,语之,开门。”
“唉!好滴!”伴随着王二锤咚咚咚的跑步声,房门打开了。
“师父,我把刚刚你交代的话,都问完了。”王二锤乐呵呵的仰着脑袋,看着徐朗。
“嗯,干的不错。”徐朗摸了摸王二锤的大头,又摸了摸李语之的小脑袋。
走到青年2跟前,徐朗伸出手:“恭喜你,你是真的。”
听到这话,站在门外的青年1,当即跳脚道:“放屁!我才是真的!你个臭傻逼!眼瞎了吗?!”
而青年2则是笑着看着徐朗,点头道:“谢谢大师。”
不过下一秒,徐朗握着青年2的手,陡然开始爆发出巨力...
“大师,你握这么紧干嘛?”青年2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想到抽开手。
“你不喊疼吗?”徐朗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瞬间,青年2明白了。
他疯了似的想要抽开手,却发现徐朗的手,就跟老虎钳似的,饶是他如果折腾,都挣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被我抓到,你就别跑了!”徐朗冷声笑道:“是吧,假人?”
“假人?”青年2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真的!”
“你他娘的就别跟老子装了!”徐朗呵斥了一句:“老子刚刚所爆发出来的握力,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喊疼,甚至骨头都能被我捏断,结果你只是轻飘飘的说一句‘大师,你握这么紧干嘛?’”
“你说你是人,我会信么?”
说罢,徐朗蹭的一下子抽出桃木剑,一剑刺入青年2的腹部!
随着专治邪门歪道的桃木剑的刺入,这青年2的相貌,几乎以眨眼之间,就开始发生变幻了!
他身上的那些肉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迅速剥离!
几乎是陡然之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徐朗,我小看你了!”此刻,这木头人的眸子,已经变成了血红之色!
只见它用那森森的语气说道:“你杀了我老婆子的事情,我很快就会找你清算了!等着瞧!”
说罢,这木头人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失去了气力,整个身子耷拉了下来...
此刻,徐朗一剑拔出,这木头人立刻仰面栽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青年1,王二锤,李语之,则是瞪大眼睛看着这具木头人!
“我草!他是个木头人?”
“哇!师父,这玩意能送我吗?我想用它搭积木。”
“师兄,这东西太邪门了,还是让师父烧了它吧,不能留着呢..”
徐朗没有理会这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言论,而是冷冷的看着这木头人,他心中的不祥之感,更甚了...
显然,这木头人,是某个邪门者的傀儡之物。
此刻,徐朗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他在想: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他这番举动,有何意义?
随着一根大华子的入肺,徐朗已然明悟了!
他,一定是那个天将36!
遥想昨天的时候,自己遇到了一个男女互换灵魂的怪事。
在给女孩追求者算命的时候,卦象之中,出现了那个天将36的身影!
他仿佛已经知道徐朗会算到此处一般,祭出火红之刀,给与了徐朗足够的威慑!
眼下,这天将36的动机,徐朗已经明白了!
他是为了地将34的老婆子,报仇来了!
而这个木头人,只不过是天将36,送给徐朗的一道‘开胃菜’罢了...
他的目的,是为了试探徐朗的武力,智力,以更好的了解徐朗...
“此人,必须要尽快除之!”徐朗暗自在心中发誓!
自己的婚期已经将近,若是不除掉此人,那么在自己的大婚之日,恐会遭遇不测!
但是,眼下倒是有了一个难以处理的问题:咱找不到人家呀!这个天将36,一直躲在暗处!
而自己,则是在明处!
“嘶...走一步看一步吧...”徐朗一脸惆怅的嘬着香烟,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第209章 半年不下雨
看了看走廊上,一票的人,正在眼巴巴的看着徐朗搁这抽烟,徐朗意识到好像是有点不敬业,赶紧麻溜的钻进算命铺子。
“下一位。”徐朗坐好,对着屋外喊道。
咔哒一声,房门打开了。
来者,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庄稼汉吧。
“请坐。”徐朗指了指电脑桌子对面的椅子。
“唉!谢谢大师。”中年男子也不着急坐,而是先走到徐朗跟前,给徐朗递过去一根玉溪,并且说道:“大师,这烟孬了点,你别介意。”
对此,徐朗笑着摆了摆手:“我抽烟不看价格。玉溪不比华子差,坐吧。”
“唉!好。”听闻徐朗这般说辞,中年男子麻溜的坐回椅子上。
“先生想算什么呢?”徐朗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身材魁梧的庄稼汉,问了一句:“是前程,财运,还是姻缘子嗣?”
听闻徐朗的问话,庄稼汉点了一根烟回答道:“大师,我不是来算这些的。”
“不算这些?”徐朗眉毛一挑,反问:“那你是来算什么?”
“唉!大师,实不相瞒,我们八里乡,最近出了一桩怪事呢!”庄稼汉眉头紧锁般的说着。
“怪事?怎么个怪法?”徐朗顿时来劲了,赶紧追问了一句。
“我们八里乡,半年多都没下雨了!”说罢,庄稼汉又补充了一句:“附近的水库,都他娘的干完了!再这样下去,庄稼非得全部干死了不可!”
一听这话,徐朗也是愣住了...
于是,赶紧追问:“这八里乡,在哪?”
“就在商海市往北五六十多公里的地方,也不远。”大汉回答了一句。
这话一出,徐朗顿时瞪大了眼睛!
照大汉这么说,这八里乡,就靠着商海市啊!甚至这八里乡的天气预报,都可以蹭商海市的呢!
二者完全都出于同一个纬度和经度呢!
可以这么说,商海市什么天气,那八里乡也应该是什么天气呀!
而商海市这半年来,可谓是风调雨顺呢!现在刚刚入秋,前几天还下过雨呢...
既然商海市都下过雨,那八里乡,按道理来说,也应该下过雨呀!
可是大汉刚刚说,八里乡已经半年没下过雨了。
所以,这到底是咋回事?
续上一根烟,徐朗琢磨了一下说辞,又问:“那乡政府没有采取措施吗?比如人工降雨什么的?”
听闻徐朗这般问话,庄稼汉一拍大腿,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唉!大师,这些办法,咱们乡政府,早就用过了!”
“这半年来,咱们至少用炮弹往天上打了上千发了!可是这雨点子,一个都没有!”
“大师你说这事怪不怪?”
听闻庄稼汉的这般话术,徐朗点点头,表示确实稀奇。
按道理说,如果长时间不下雨的话,是可以通过人工降雨的手段,降雨的呢...
可是,这招居然在巴掌大的八里乡,行不通?!
“大师,这还不是最稀奇的,更稀奇的是:但凡有云朵飘到八里乡,那他娘的很快就飘走了呢!就跟咱八里乡有瘟神,躲之不及似的!”大汉又补充了一句。
此刻,直播间的水友,听闻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情后,顿时也觉得连连称奇:
“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这种邪乎事...”
“话说,这八里乡算是沿海了吧?而且就靠着商海市,所以怎么可能不降雨呢?又不是干旱的内陆深处...”
“连云朵都不路过八里乡的上空?这八里乡是造了多大孽呀?”
“主播主播,要不明天咱们搞一个户外直播呗?你去八里乡看一看,求个雨啥的(狗头)”
“我知道了!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
“天罚!”
此刻,徐朗眼睛一撇,看了一眼弹幕,这‘天罚’二字,也落在了徐朗的眼中。
“天罚?”徐朗托着腮帮子,揣摩了起来:“真是这么回事么?”
为了确保事情的真实性,徐朗看着庄稼汉的面相,给他算了一卦。
很快一卦算了,这庄稼汉,确实没有撒谎。
这八里乡,确实已经大半年没下过一滴雨了...
那田里的庄稼,已经枯死大半了呢...
但是从卦象之中,徐朗无法洞察到这件事的根本原因。
于是,徐朗来回踱步几次后,做了个决定:“老哥,要不你先回去,明天我去八里乡一趟。”
“那感情好。”庄稼汉一听徐朗要管这件事,赶紧麻溜的起身感谢:“咱们八里乡的那些种田的大户,就全拜托大师了呢!”
对此,徐朗摆了摆手:“施善助人,算师本份罢了。”
目送庄稼汉离开,徐朗赶紧麻溜的把继续算命,好在接下来,并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所算的命格,都十分的简单。
估摸着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屋外已经没人候着了,徐朗则是下了一个‘早班’。
赶紧回公寓,补觉了。
等徐朗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赶紧麻溜的穿衣洗漱,下楼去那个‘淮南牛肉面’吃了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