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贾东旭诈尸,坑穷所有人 第41节

“做完花活我顺手把针放鞋里,忘取了。”

“该死的,遭罪了。”

“你看你,和小孩一样不小心。”一大爷责备道。

既然不是他人陷害的,就没必要报公安了。

脚底板上几个针窟窿,针还插在脚底板上,腿也摔折了,伤得可不轻。

赶紧送医院去,一大把年纪经不起折腾,可别耽搁了病情。

“柱子,搭把手。”

傻柱上前,和一大爷俩人扶起聋老太太,背着她上医院了。

聋老太太年纪太大了,打麻药有风险,只好硬拔。

疼得她鬼哭狼嚎的。

伤愈之后,她的脚底板永久的留下了三个伤疤,三个针窟窿印。

每次单独碰到她,冉小虎都会问她:聋老太太,爽不爽啊,针爽啊。

聋老太太忌惮冉小虎,再也没祸害过小当和小槐花。

这都是后话。

聋老太太受伤之后的第二天,冉小虎把一大爷调到干最苦最累的热轧。

祸害小当和小槐花一大爷有没有参与谋划,冉小虎不得而知,但这事和他有关系。

每每想到此事冉小虎会后怕,万幸的是小当和小槐花都没受伤。

要是受伤了,脚残疾了成了个残废,这辈子就毁了。

“东旭啊,你为什么要给我调去热轧组?”

“那活又苦又累,我一把年纪干不动热轧。”

“你把我害得怎么苦,你是想逼死我啊!”

想到小当和小槐花的事就来气,一大爷还腆着脸向冉小虎求情。

冉小虎看见他那张老脸就恶心,“别跟着我了!”

“去你吗的,爱干不干,不干滚几把蛋。”

“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想死死去。”

冉小虎一通怒骂,撇下目瞪口呆的一大爷,独自走开了。

……

许大茂拜冉小虎为师已经过去一个月。

冉小虎不教他别的,天天让他跑十公里。

开始的半个月许大茂跑完十公里跟条快死的狗一般,半天喘不过气来,回到家就睡。

半个月过去后,许大茂跑十公里的时间缩短成两个半小时,跑完也没之前累了。

不光如此,他反倒觉得精神了不少,许大茂总算是体会到了锻炼的好处。

一月后,许大茂跑烦了。

一个人天天跑,单调且乏味,而且训练效果没之前明显。

许大茂缠着冉小虎教他新的东西,冉小虎并不答应,坚决的拒绝。

这日,冉小虎把许大茂叫到跟前,询问道:

“你跟我学了有段时间了吧。”

“一个月了师傅。”

“时间过得真快呀。”冉小虎感慨。

“这一个月我都在跑步,太无聊了,你是要教我新东西了吗?”

“?”冉小虎不满道:“这才多久,你这人浮皮潦草,一点定力都没有。”

“耐力不练好,学别的都白搭。”

许大茂挠挠头,“那你把我叫来干啥?”

“从今天开始,加量,每天二十公里。”

“我靠!”许大茂叫出了声,“师傅,你这是在耍我吧。”

“二十公里,要死人啊!”

冉小虎不跟他过多废话,换上轻便的衣服和鞋,带着许大茂出了四合院。

“二十公里就死人?没出息!”

“今后三十公里、四十公里、五十公里……那你还活不活了。”

以后要跑这么多公里?许大茂听到这些数字头都大了。

师傅也太狠了,把人当生产队的驴使。

“跟在我身后,我倒要看看会不会死人。”

冉小虎说完,撒开腿便跑。许大茂见状,跟着跑起来。

开始还好,跟了不到两公里,冉小虎越跑越快,许大茂实在跟不动了, 远远的被甩到了身后。

冉小虎跑完二十公里,在终点等了两个个多小时,晃晃悠悠的许大茂才到。

“不是会死人吗,死了没?”冉小虎一脚踢在许大茂的屁股上。

“水,水……”许大茂满头大汗的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既然死不了,以后每天二十公里。”

“师傅,你好狠啊!”

冉小虎不理累得半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坐上公交回院了。

许大茂每日跑二十公里,跑了一个月后,冉小虎问他感受。

“师傅,你还没别说,苦是苦了点,还挺管用。”

通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许大茂身上更有力气了,看上去精神了。

腿上有劲儿了,肾气更足了。

之前一个晚要起床尿三次,现在只起一次。

娄晓娥更黏他,夸他厉害。

“师傅,这次是不是又要加量,跑三十公里?”

冉小虎摇摇头,“没这个必要,以后每天跑十到二十公里就好了,不用加量。”

冉小虎动手在许大茂两侧,腰的位置用手一掐,许大茂“哇”的一声跳了起来。

“师傅,你干什么,突然袭击,我不好那口。”

“瞧你说的,我是替你诊断一下。”

“我怎么了师傅?”

“我掐你腰你疼得跳了起来,说明腰子还是脆弱啊。”

“补肾要紧。”

“以后每天除了跑步,下蹲提肛两百次。”

“练上三个月,肾功能会得到很大改善。”

冉小虎示范了一遍动作,许大茂依葫芦画瓢的学会了,离开冉小虎家,回家练习去了。

第44章 傻柱、一大爷结盟

“傻柱,该还钱了。”

“秦淮茹,该付小槐花的抚养费了。”

每到月底,冉小虎都会去傻柱家要他还欠的五百元钱。

傻柱一次还不上五百块,每月还冉小虎十块。

秦淮茹下岗后至今未找到工作,每月五块的抚养费也由傻柱出。

到了月底,傻柱刚发的工资还没捂热,下午一到家就被秦淮茹要去。

秦淮茹还没捂热,冉小虎又要去十五块。

十五块可不是笔小数目,少了十五块钱,直接导致傻柱家的伙食质量直线下降。

傻柱家以前经常买肉吃,现在吃不起了。

“又是这些菜,翻来覆去的吃,我都吃腻了。”

“棒梗说得对,老吃这些菜,肚子里都没油水了。”

棒梗和贾张氏常常为了吃饭的事闹脾气,他俩想吃肉,不愿顿顿吃素。

吃素嘴里寡淡得没味儿,跟做和尚似的。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上了。”

“院里哪家能跟贾东旭家比呀,顿顿吃肉。”

冉小虎家就在傻柱家对门,飘过来的肉香,日日折磨着傻柱他们。

上次教唆马华去偷东西不成,傻柱一直没想出赚钱的办法。

他想秦淮茹出去工作,秦淮茹要是有工作,好歹可以替他分担压力。

为了秦淮茹工作的事他没少求人。

秦淮茹啥也不会,对工作倒挑三拣四的。

好不容易傻柱替她找到个工作吧,要么嫌离家远、要么嫌工作辛苦、要么觉得工作乏味,干个三五天说什么也不去了。

她在家和贾张氏纳纳鞋底,或者洗洗涮涮打扫下家务。

其余时间揣把瓜子在胡同里乱窜,和妇女大扯闲篇,跟着街溜子似的不做正事。

傻柱替她着急啊,但又拿她没办法。

说急了她就威胁要搬出去,傻柱舔狗的属性暴露,当然不会放她走。

如此一来,一家人的重担全压在傻柱身上。

这个月底,冉小虎依旧到傻柱家来拿钱。

每到这个时候,秦淮茹像见杀父仇人,满脸写着不高兴。

她磨磨蹭蹭从箱底拿出十五块钱,不情不愿的交给冉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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