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花活我顺手把针放鞋里,忘取了。”
“该死的,遭罪了。”
“你看你,和小孩一样不小心。”一大爷责备道。
既然不是他人陷害的,就没必要报公安了。
脚底板上几个针窟窿,针还插在脚底板上,腿也摔折了,伤得可不轻。
赶紧送医院去,一大把年纪经不起折腾,可别耽搁了病情。
“柱子,搭把手。”
傻柱上前,和一大爷俩人扶起聋老太太,背着她上医院了。
聋老太太年纪太大了,打麻药有风险,只好硬拔。
疼得她鬼哭狼嚎的。
伤愈之后,她的脚底板永久的留下了三个伤疤,三个针窟窿印。
每次单独碰到她,冉小虎都会问她:聋老太太,爽不爽啊,针爽啊。
聋老太太忌惮冉小虎,再也没祸害过小当和小槐花。
这都是后话。
聋老太太受伤之后的第二天,冉小虎把一大爷调到干最苦最累的热轧。
祸害小当和小槐花一大爷有没有参与谋划,冉小虎不得而知,但这事和他有关系。
每每想到此事冉小虎会后怕,万幸的是小当和小槐花都没受伤。
要是受伤了,脚残疾了成了个残废,这辈子就毁了。
“东旭啊,你为什么要给我调去热轧组?”
“那活又苦又累,我一把年纪干不动热轧。”
“你把我害得怎么苦,你是想逼死我啊!”
想到小当和小槐花的事就来气,一大爷还腆着脸向冉小虎求情。
冉小虎看见他那张老脸就恶心,“别跟着我了!”
“去你吗的,爱干不干,不干滚几把蛋。”
“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想死死去。”
冉小虎一通怒骂,撇下目瞪口呆的一大爷,独自走开了。
……
许大茂拜冉小虎为师已经过去一个月。
冉小虎不教他别的,天天让他跑十公里。
开始的半个月许大茂跑完十公里跟条快死的狗一般,半天喘不过气来,回到家就睡。
半个月过去后,许大茂跑十公里的时间缩短成两个半小时,跑完也没之前累了。
不光如此,他反倒觉得精神了不少,许大茂总算是体会到了锻炼的好处。
一月后,许大茂跑烦了。
一个人天天跑,单调且乏味,而且训练效果没之前明显。
许大茂缠着冉小虎教他新的东西,冉小虎并不答应,坚决的拒绝。
这日,冉小虎把许大茂叫到跟前,询问道:
“你跟我学了有段时间了吧。”
“一个月了师傅。”
“时间过得真快呀。”冉小虎感慨。
“这一个月我都在跑步,太无聊了,你是要教我新东西了吗?”
“?”冉小虎不满道:“这才多久,你这人浮皮潦草,一点定力都没有。”
“耐力不练好,学别的都白搭。”
许大茂挠挠头,“那你把我叫来干啥?”
“从今天开始,加量,每天二十公里。”
“我靠!”许大茂叫出了声,“师傅,你这是在耍我吧。”
“二十公里,要死人啊!”
冉小虎不跟他过多废话,换上轻便的衣服和鞋,带着许大茂出了四合院。
“二十公里就死人?没出息!”
“今后三十公里、四十公里、五十公里……那你还活不活了。”
以后要跑这么多公里?许大茂听到这些数字头都大了。
师傅也太狠了,把人当生产队的驴使。
“跟在我身后,我倒要看看会不会死人。”
冉小虎说完,撒开腿便跑。许大茂见状,跟着跑起来。
开始还好,跟了不到两公里,冉小虎越跑越快,许大茂实在跟不动了, 远远的被甩到了身后。
冉小虎跑完二十公里,在终点等了两个个多小时,晃晃悠悠的许大茂才到。
“不是会死人吗,死了没?”冉小虎一脚踢在许大茂的屁股上。
“水,水……”许大茂满头大汗的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既然死不了,以后每天二十公里。”
“师傅,你好狠啊!”
冉小虎不理累得半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坐上公交回院了。
许大茂每日跑二十公里,跑了一个月后,冉小虎问他感受。
“师傅,你还没别说,苦是苦了点,还挺管用。”
通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许大茂身上更有力气了,看上去精神了。
腿上有劲儿了,肾气更足了。
之前一个晚要起床尿三次,现在只起一次。
娄晓娥更黏他,夸他厉害。
“师傅,这次是不是又要加量,跑三十公里?”
冉小虎摇摇头,“没这个必要,以后每天跑十到二十公里就好了,不用加量。”
冉小虎动手在许大茂两侧,腰的位置用手一掐,许大茂“哇”的一声跳了起来。
“师傅,你干什么,突然袭击,我不好那口。”
“瞧你说的,我是替你诊断一下。”
“我怎么了师傅?”
“我掐你腰你疼得跳了起来,说明腰子还是脆弱啊。”
“补肾要紧。”
“以后每天除了跑步,下蹲提肛两百次。”
“练上三个月,肾功能会得到很大改善。”
冉小虎示范了一遍动作,许大茂依葫芦画瓢的学会了,离开冉小虎家,回家练习去了。
第44章 傻柱、一大爷结盟
“傻柱,该还钱了。”
“秦淮茹,该付小槐花的抚养费了。”
每到月底,冉小虎都会去傻柱家要他还欠的五百元钱。
傻柱一次还不上五百块,每月还冉小虎十块。
秦淮茹下岗后至今未找到工作,每月五块的抚养费也由傻柱出。
到了月底,傻柱刚发的工资还没捂热,下午一到家就被秦淮茹要去。
秦淮茹还没捂热,冉小虎又要去十五块。
十五块可不是笔小数目,少了十五块钱,直接导致傻柱家的伙食质量直线下降。
傻柱家以前经常买肉吃,现在吃不起了。
“又是这些菜,翻来覆去的吃,我都吃腻了。”
“棒梗说得对,老吃这些菜,肚子里都没油水了。”
棒梗和贾张氏常常为了吃饭的事闹脾气,他俩想吃肉,不愿顿顿吃素。
吃素嘴里寡淡得没味儿,跟做和尚似的。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上了。”
“院里哪家能跟贾东旭家比呀,顿顿吃肉。”
冉小虎家就在傻柱家对门,飘过来的肉香,日日折磨着傻柱他们。
上次教唆马华去偷东西不成,傻柱一直没想出赚钱的办法。
他想秦淮茹出去工作,秦淮茹要是有工作,好歹可以替他分担压力。
为了秦淮茹工作的事他没少求人。
秦淮茹啥也不会,对工作倒挑三拣四的。
好不容易傻柱替她找到个工作吧,要么嫌离家远、要么嫌工作辛苦、要么觉得工作乏味,干个三五天说什么也不去了。
她在家和贾张氏纳纳鞋底,或者洗洗涮涮打扫下家务。
其余时间揣把瓜子在胡同里乱窜,和妇女大扯闲篇,跟着街溜子似的不做正事。
傻柱替她着急啊,但又拿她没办法。
说急了她就威胁要搬出去,傻柱舔狗的属性暴露,当然不会放她走。
如此一来,一家人的重担全压在傻柱身上。
这个月底,冉小虎依旧到傻柱家来拿钱。
每到这个时候,秦淮茹像见杀父仇人,满脸写着不高兴。
她磨磨蹭蹭从箱底拿出十五块钱,不情不愿的交给冉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