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永正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在太阳底下走着,他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
章安仁打着伞,故意的朝王永正那里靠近了一些。
伞檐微抬。
当目光瞥到王永正那魂不守舍失魂荡魄的沮丧模样以及眼角的几滴泪珠,他心情顿时就变得更高兴了几分。
没敢再继续上前挑衅。
他被揍怕了。
彼此错身而过。
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仿佛两个起点相同的人,却忽然间彼此分道扬镳,从此迈向不同的人生旅途。
“有这么怕我吗?啧啧。”
章安仁连衣服都没有换,哪怕打着伞,遮住了他那张受伤的苦情脸,但还是一下就被王永正给认了出来。
王永正啧啧的摇着头,他既然决定了不继续搭理章安仁这个人了,那便会说到做到。
男人!
就得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到做到。
他没追上去将章安仁继续再暴揍一顿,只是冷冷的看了章安仁离去的背影一眼,接着便移开了视线。
抬头望天。
和头顶炽|热的烈日对视一眼。
王永正仿佛从那一|轮烈日的光晕里面,看到了那张令他感到极其厌恶的脸。
那张脸
是苏寒!
“苏寒,抢我女人之仇,不|共|戴天,你做好准备接我的招了么?”
王永正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十分寒冷,仿佛几十米深的古井潭水,又宛如冰山上的精灵,雪|豹的那一双不含任何表情的眼睛。
“啊切……”
0
松江酒店。
十|八楼。
苏寒站在酒店里面,看着正在认真施工的工人们,忽然打了一个哈欠。
耳朵忽然间也变得有些烫。
“这是咋了?”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他眼神充满了狐疑,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从那些工人的脸上捕捉到任何的异样。
于是。
他首先将这些工人给排除了。
觉得应该不是这些工人在背后编排他。
“难道是蒋南孙?”
“倒是有可能是她,这妮子,今天发现了我种在她脖子上的草|莓,不生气才怪呢。”
转念间。
苏寒将目标锁定到了蒋南孙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肯定猜对了。
完全没有猜到,他之所以会耳朵发烫,会突然打哈欠,完全是因为一个男人对他起了敌意。
掏出烟盒。
给该楼层的施工工人,每人散了一根华子后,苏寒乘坐施工电梯往楼下而去。
自从他取代了王永正的总施工员之位后,松江酒店的这些工人,面对他比之前面对王永正时老实了许多。
一来?
是因为苏寒确实请他们所有人吃了顿大餐。
二来?
苏寒对这些工人也足够尊重,每天都会给他们散|华子抽,加上一口乡音,让这些工人也对他有了‘自己人’的那种亲近感。
三来?
则是因为苏寒老板和大|股东的身份。
为了能够顺利的拿到工资,以及不被炒鱿鱼,换掉他们这只施工队。
这些工人,现在在工头老魏的带领下,做事非常的规矩,严格的按照着施工要求办事,干活。
一点也不偷|奸|耍滑了。
苏寒觉得,以后这个工地,其实他来不来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来到工地后,他也没做什么。
任何活都不用他干。
也不用去监|督|工人。
这些工人会漂漂亮亮的完成每一份施工工作。
关于松江酒店的那个隐形支线任务,完全等于是系统白送给了他啊。
想到任务完成后的奖励。
他心里就十分的期待。
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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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蒋老太太逼孙女
“唤声亲翁郭子仪,为此事怎能够斩首级。”
“郭暖儿年幼孩子气,夫妻们争吵可是常有的。”
“自古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何必管他们少年夫妻。”
“……”
“……”
蒋家。
老太太一个人半躺在阳台上的竹制摇椅上。
眼睛半眯着。
布满犹如老树褶皱的干枯右手搭在摇椅的把手上。
指尖轻轻的敲击着,发出有韵律的节奏。
保姆在厨房择菜,准备做午饭。
儿媳妇戴茵刚刚送她回来后,又出门了。
孙女南孙和儿子蒋鹏飞一||大早就出门了,还没回来。
她有些无聊。
内心感到十分的孤寂。
收音机里在唱着豫剧打金枝的片段,听得她十分沉醉,十分入迷。
人老了。
她也没其他的乐趣。
每天听听豫剧,就是她最大的爱好,以及最好的放松方式了。
“呀,太太,你给老太太买了这么多燕窝回来呀?”
耳边忽然响起了保姆惊讶的声音。
蒋老太太翻了翻身子,半侧着朝客厅那边看了过去。
那一双浑浊的老眼,瞳孔里倒映出保姆和儿媳妇戴茵站在茶几庞的画面。
只见。
茶几上,放着好几个礼盒。
而那些礼盒的样式?
分明就是她最喜欢吃的那种品牌燕窝礼盒。
“家里不是没钱了吗?”
“怎么还给我买这么多燕窝回来?”
蒋老太太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家里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因为
蒋家,一直都是由她掌握着财|政大|权。
蒋鹏飞?
戴茵?
这对夫妻,虽然结婚二十多年了。
年纪也都五十多了。
可……
家里的钱,还真不是由他们俩管着。
一直!
一直都是由蒋老太太在管。
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已步入耄耋之年。
但过得精致,活得也十分精致。
对吃的东西很挑。